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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中秋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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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制定计划后,岳姗姗,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岳灵珊了,岳灵珊就开始对岳不群采取冷待遇措施。岳不群抱她,她不挣扎。岳不群逗她她不理睬,甚至不对他哭也不对他笑。只要岳不群在身边她就闭上眼睡觉。
岳不群和岳夫人都没察觉到这有什么不对劲,本来么,小婴儿正式贪吃嗜睡的时候。及至岳灵珊长到俩岁,能跑会说之后,岳掌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女儿不待见自己的事实。
“珊儿,过来,到爹爹这儿来。”岳掌门蹲下身,摇着手里的拨浪鼓,对岳灵珊和蔼的笑着,企图诱惑刚会走路的闺女到他身边去。
岳灵珊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去理那个幼稚的反派大人。索性一转身抱住岳夫人的双腿,来个眼不看为净。
岳掌门看见埋在岳夫人腿里无论岳夫人怎么劝都只是摇头的闺女,心里一阵挫败。这是第几次了?无论怎么逗她,珊儿都只是赖在师妹身边,一点反映都不给他。逗得狠了,她也只管放声大哭。这也就罢了,可是到现在为止,珊儿都未叫自己一声爹爹!
岳掌门看着夫人欲言又止,问,怎么问?难道要问珊儿为什么不待见自己么?这如何能问出口?!不问,心里又憋屈的厉害。自己亲亲的闺女儿,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闺女儿居然不跟自己亲!!
岳夫人到底和岳掌门是夫妻,见着岳掌门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恼什么。知女莫若母,岳夫人心里也很忧心。但她忧心的和岳掌门烦恼的又有点儿区别。
“师兄,你说珊儿是不是有些……”孤僻?这个词到底是没说出来。一个2岁的奶娃娃能有什么孤僻可言?心底又有些发酸,若是,若是能给珊儿生个弟弟妹妹……
见岳掌门望过来,岳夫人收起心里的难受,换了个说辞,强笑道:“是不是有些认生?”“这如何说起?”岳掌门皱眉,认生也不该不跟我亲啊,我是生么?我还能算是生么?!
岳夫人道:“冲儿他们几个几乎是天天过来看珊儿,我看珊儿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岳掌门到底是压不住内心的憋屈:“我能和他们一样么?”见岳夫人惊讶的看过来。岳掌门老脸一红,不由解释道:“到底是亲闺女儿。”解释完又后悔,尴尬的咳了一声。
岳夫人见状,莞尔一笑,也没有去揭穿他。“师兄白日诸事繁忙,难有空闲。夜晚回来,珊儿却早早的睡了。虽是亲身女儿,到底还是要相处的。是不是呀?”岳夫人摇摇岳灵珊的小手,“珊儿也是想见爹爹的是不?”
岳灵珊暗地翻个白眼,不理令狐冲他们是因为我一个怪阿姨年纪的人了,还要被小正太们调戏,让我情何以堪?这和岳不群的情况是两码事啊!但是岳灵珊也知道,天天见面的亲生女儿不孺慕父亲是有点儿说不过去,遂顺着岳夫人的话,怯生生的扭过头看了一眼岳掌门,又快速的扑进岳夫人□□。
岳掌门听了师妹的话,沉默了。身为一派掌门,又是向华山这样的大派,平日里不仅要忙派内诸多琐碎事物,还要教习弟子,注意江湖上的人情往来。确实是没哟多少时间与女儿培养感情。想到这里,岳掌门上前几步,握住岳夫人的手款款道:“多亏了师妹。”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岳夫人的俏脸上立刻燃起了红云。
“有什么亏不亏的,我们是夫妻。”到底是脸皮子薄,见女儿睁大着眼睛看着她们,岳夫人手腕一翻巧劲挣脱了岳掌门,“女儿还在呢。”岳夫人低头说了一句,抱起女儿走了。岳灵珊巴在岳夫人肩头,砸吧砸吧嘴巴,岳不群不愧是人面兽心的大反派啊,看着脸皮厚的。
虽然岳掌门打定主意要和女儿多亲近亲近,但是抵不住俗事冗多,渐渐的就把这件事给忘到后脑了。
如此又是一年的时间过去。岳灵珊已经3岁了。这天夜里岳不群回到屋中看见一向早睡的女儿正赖在岳夫人的怀里撒泼打滚。岳掌门提起女儿放在自己膝头,问岳夫人:“珊儿这是要做什么?”岳夫人头疼到:“珊儿想要跟着冲儿他们一起习武。”
“爹爹,爹爹让我去嘛,让我去嘛。”一直不喊岳不群难免会让人升起疑窦,所以在年初岳灵珊终于开了金口喊岳不群爹爹。今天又有求与他,更是喊得甜甜蜜蜜。小身体还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摇来晃去的撒娇。
岳不群让她这一喊,浑身都舒坦了。立刻点头支持:“呵呵,咱们的珊儿真真上进,将来肯定是个名满江湖的女侠。”“不要名满江湖,要威风凛凛的女侠。”岳灵珊奶声奶气的喊道,身为岳不群的女儿,华山派的大小姐,在岳不群没有被卡擦以前,只要她人品不是太差,出道后肯定就是个名满江湖的女侠。但是名满江湖和威风凛凛是完全两个概念啊。
“好,好,威风凛凛的女侠。”岳不群搂着闺女儿,笑着应和。“还威风凛凛的女侠呢,也不看看你那小身板。”岳夫人在一边好笑的看着这爷俩得瑟,忍不住来泼冷水。岳夫人的话让岳灵珊重提今天的目的:“爹爹让我去嘛~”“好,好,但是累了可不准哭鼻子哦。”岳掌门点点岳灵珊的鼻子,玩笑道。
“师兄!!”岳夫人在一边喊道。岳掌门给岳夫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继续搂着闺女乐和。岳灵珊见目的达到,又怕岳不群改了注意,便利索的从他身上爬下来,一边往自己房间冲一边还大声的喊:“我才不会呢!”
见女儿走远,岳夫人开始埋怨岳掌门:“师兄,你怎么能答应珊儿呢,她才多大一点的奶娃娃,哪吃得了那样的苦。”一面埋怨一面又给岳掌门宽衣。岳掌门老神在在的道:“珊儿既然有那个心,咱们又何必阻她。”见夫人又有话说,连忙打断,“放心,珊儿不过是看着冲儿他师兄弟几个会耍几招把式羡慕罢了。等她吃到苦头,自己也就罢休了。”岳夫人一听有理,也就安心的歇了。
岳灵珊并不知道岳不群的打算,开始了她的习武生涯。3岁的小身体什么招式都是使不出来的,所谓的习武也不过是站马步而已。站马步对一个刚刚走稳路的小萝莉来说是一个枯燥兼困难的过程。但是,岳灵珊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她也不逞强,岳不群叫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继续站。一天断断续续加起来也不过是站个2个时辰罢了。
岳掌门对岳灵珊的表现感到十分的骄傲。在岳夫人看着灵珊摇晃的小身影而提出停止学习的时候,让岳掌门驳回去了。反而是每天夜里抱着岳灵珊仔细给她揉弄累了一天的小胳膊腿儿。每每看着岳灵珊睡熟的脸庞都会不由自主的叹口气,“可惜……”
到这一年中秋节的时候,岳掌门为了表示对弟子们认真练武的奖励,兼和岳灵珊进一步拉近关系的打算,决定带着华山的一帮小子和自己的亲亲女儿下山过节。
“师兄,这会不会有些危险?”心思细腻的岳夫人等着那群欢呼的猴儿们不见了身影,才对岳掌门担忧道。“放心,冲儿已经10岁懂事的年龄了,在那帮小子里威信又高,差不多能看住他们。又有我们在边上看着,不会出问题的。再说华山底下这方圆十里都是我们的家门口儿,又能出现什么问题呢?”岳掌门倒是自信的很。岳夫人听他这么说,放下了一半的心。就是不放下心又如何呢?难道叫师兄说过的话再收回来?岳夫人暗暗决定到时候多看着些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