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75话』 真正的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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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玄一郎。那不是青学的不二周助吗？”
[这声音……超成熟！]
？？？？？：“的确。”
[哇～！这声音更是到达到‘长者级别’。这么说起来我的儿媳妇（幸村精市）也是住这家医院的。] 话说我此时已经非常清楚讲话的是什么人了，而且我还清楚接下来出场的一定是────
切原赤也（舔了舔嘴唇）：哟，真田副部长！！！原来你在这里啊！
真田玄一郎（中气十足地）：笨蛋！别在医院里大叫～！
护士长（也有一点害怕真田的说）：谢谢您帮忙维持秩序，但麻烦你也别在医院里大叫。
真田：………………
“噗～～^ ^”看着自家儿子的蠢样，大家不禁发笑。
[是赤也咧～～^ ^] 我兴奋地跑过去。变成小孩子的我现在身高就只到他的膝盖。
[平常都是他在撒娇，难得变成这副样子，也向他撒撒娇吧？呵呵～～]
“哥哥，哥哥。”我拉着赤也的裤脚摇啊摇……“哥哥，抱抱～～抱抱～！*^ ^*”
“什么？”赤也瞄了瞄眼前的小孩，坏坏地舔了舔嘴唇，“你想我抱抱你啊……小鬼。”（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像小红帽里的大灰狼？）
他随即向我伸出双手，我配合地展开双臂，他却用手指关节掐我的脸蛋把我往上提。
“通！！通通！！猪手……”
赤也（边揉捏我的脸边坏笑）：啊？你说什么，哥哥听不到啊？（看来这家伙有虐儿倾向
= =///）
“鹅脚泥猪手吖浑旦！”（翻译：我叫你住手啊，混蛋！▽□▽＃）
柳莲二（看见赤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够了赤也。你也是个小孩子就别欺负小孩子了。
[还是“奶妈莲”人最好，这只死小孩，亏我平常最疼的就是他，吃的穿的玩的大老远也给他送过去……现在居然把本小姐掐得流口水！]
我狠狠瞪着赤也，然后愤愤地转身，走到玄一郎旁边，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喂！以后揍这家伙的时候不要手下留情，给我往死里揍！！！”
赤也（脚马上软趴）：吓？！◎＿◎你不会真地听这小屁孩讲吧，真田副部长……
真田：这可不一定……（虽说平常也没什么手下留情的说）
“你会帮我忙得吧……哥～哥！！！⌒＿⌒”
我笑得比什么都开怀。然后我看到真田以外的三人被什么‘雷’到的表情。
赤也（翻白眼+脸抽筋ING）：哥哥？？！
不二（定格中）：居然叫真田君哥哥……
柳莲二（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了）：根据纪录，他上一次被人叫哥哥已经是小学三年级上学期的事了...（PS：话说奶妈本人也很久没被人叫“哥哥”了。）
真田（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花怒放）：没问题，诚实的孩子是需要奖励的，哥哥抱你……
说着，玄一郎伸手将我抱起。显然这家伙根本不会抱小孩子，弄得我很不舒服，不过他倒抱得很爽。
柳莲二（突然想起）：对了，不二君。我记得明天是贵校和山吹的比赛，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赤也（弓着背上下打量着不二）：我看他挺精神爽朗的呀～～
柳莲二（抓起不二的手腕）：以你的脉象来看……你并不像有病。
赤也（开玩笑地）：该不会是懒得出场比赛，故意装病吧？
不二（非常坦白地）：是的。
立海三人：？？！！！
赤也（愤愤地）：什么？你这家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柳莲二（以为看穿一切）：别激动赤也，不二君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不二（淡然）：不，我是真的玩腻了。
真田（神色一震）：“玩”？
不二（轻轻呼了一口气）：什么网球啊我已经腻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不二的脸上。
[原来他不只打自己人啊？！] 我傻眼。
真田（火大地）：如果不是抱着个小孩的话我一定用力点打！
[这还叫不用力？！] 我看着不二脸上鲜红色的巴掌印冷汗。
真田（心中仿佛有万语千言）：你────把网球，把我们的信仰当成什么了？！
不二（没有直视真田）：网球……不过是种追求刺激的游戏吧？居然这么认真……呵。
他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已经知道一切的他对网球的感觉变得迷茫，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然而在立海大的人看来，这个笑容简直让人无法容忍。因为────
赤也（不知道是红眼状态发作还是想哭）：你这样家伙……部长他这么努力地与病魔作战，希望重拾球拍，而你居然就这样放手……我绝对要灭了你！！！！
柳莲二（拦住正要冲上前的赤也）：这里可是医院！（转向不二）你的事情我们无权干预，但我相信一个对网球没感情的人，即使是天才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你可以通过明天的比赛确认自己的心意……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你的人生由自己决定。
“人生由自己决定？”奶妈的最后一句对白让我和不二震撼了一下，同时也很感慨。————对于活在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可以吗？
争执过后，真田黑着脸瞪着不二一眼就抱着我离开了。（其实这个人很有爱心，就是脸长错了而已。真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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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山吹VS青学的比赛场地：
龙崎教练（看看手表）：快到向大会报告的时间了。（看了看球场入口）……看样子，不二是不会来的了。小悠你昨天去看不二了吗？
“他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请放心。”
龙崎教练（安心了一点）：大家记住了。身体是比赛的本钱。错过了一次比赛不要紧，以后的机会多着呢！
不二（不知不觉站在了教练身后）：但每场比赛都只有一次，我可不想错过只有一次的东西哟。 ^ ^
“不二？你来比赛吗？”我有点出乎意料，虽然在漫画里这早已注定。
不二（笑容已经恢复到平常的50%）：当然。
龙崎教练（高兴）：好，那不二、河村，你们是双打二！！！
于是，一切又鬼使神差地变得如许斐刚所画，不二和浓眉小子一起踏上了双打二的赛场，然后惨败。
“我们的队员个性都太强了，除了大石和菊丸，没有其他人适合组双打。”教练在漫画里是这样解释这场比赛的失利。
问题是以他俩的实力，即使一个人打球，另一个人在边上跳肚皮舞也绝对能赢。
这俩人的双打，在全国大赛上也是屡战屡胜，如今却败在2个连名字也想不起的龙套手上（而且是输3比6）。这正常么？现实世界那边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么：人气角色，天才不二周助入学以来输掉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原作里一个镜头也没有』，唯一和这比赛有关连的就只有动画里『不二一边喝水一边皱着眉头向手冢说“对不起”』的那一幕。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大家只当看漫画，自然不会深究。不像我活在这里，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样？故意输掉比赛的感觉爽吗？”
“你知道了？”
“掩饰得再好，也瞒不过【写轮眼】的。而且依我看，手冢那老头子也看出了异样，不过依照他的个性应该会守口如瓶……哦！所以你才特地向他道歉吗？”
“………”他没有回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为什么故意输掉？想知道网球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想输，是不是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输掉』。”
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
“也就是说是为了不让那个见都没见过的上帝（许斐刚）随心所欲？”
[ 真是有够讽刺的。] 我心想。
“现在如你所愿的输了。你开心吗？” 我继续问，他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足够明显。
“看来，网球在你心中还是扎了根的，你压根就不想输掉这场比赛。看着球就在眼前，明明可以追到，明明可以回击，却勉强自己放弃的感觉很难过吧？”
我用言语刺激他，逼他面对自己的心。
“别再说了。” 他的语气很淡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OK，那我就只说最后着一句———在漫画里，这次比赛你也是输掉的！”
“！！！”不善察言观色的我也能轻易看出，这句话对不二来说打击有多大。
“自从来到这里，我就看着你们自然而然地按照剧情做事，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一样……看着这样的你们，我有时候也会想，自己会不会也只是某个作家笔下的人物。我甚至想起一个小时候听过的科幻故事────人类不过是外星人制造出来，用于观察进化的试验品，我们的行为看似发自内心，但其实我们的内心早已被控制，眼前的一切也不过是可被感知到的假象。说实话，我觉得应该害怕是我。因为我连自己身处一部什么作品都不知道！”
不二很认真地听着，我的话似乎没有让他产生抗拒感。于是我劝说：
“即使是在现实世界，相信『上天自有安排』的人也非常多。虽说『性格』决定『命运』，但没有如此『命运』又何来如此『性格』。到底有没有『命中注定』，『人类的命运到底是否真的掌握在自己手上』这些谁也不能保证。搞不好我和你都一样。只是我们身处的作品不同罢了。但透过刚才的比赛，我总算明白……”我故意在关键位置停住，引诱他提问。
“明白什么？”他问了。
“不要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反正不管你做什么都会化作漫画，既然结果早已注定为何不好好享受过程？搞不好不是漫画限制了你们的行为，而是漫画按照你们的行为去发展呢！”
我自问是个能言善辩的人，经过这次和不二的对话，我更加肯定自己有当谈判专家的特质。不二和我聊天后，似乎放松了一点点……
“呐，黑腹熊。你知道父母是从哪里来的吗？”决心在短时间内将不二的心结解开，我将他带到他出生的地方。
“唔？”不二稍稍一愣，因为一般都是问：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不知道吗？亏你在医院呆了这么久呢。”
说着，我用拇指指了指一个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的，焦急的等待自己孩子出生的父亲。
不二忽然明白了什么。然后我们一起坐在医院的凳子上，等待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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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先生恭喜你。你太太生了个女儿！”护士摘下口罩说。
“真的？！太好了~！我当爸爸了！”男人又哭又笑，“对了，我太太呢？”
“放心她状态很好。看，她出来了……”
“老公……”女人看起来很累，但我觉得她很漂亮，漂亮得发光，“看到孩子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老婆谢谢、谢谢你！辛苦你了……”男人流下感激的泪水。
“叔叔，阿姨，恭喜你们！”我拉着不二，一起上前和这对新进父母道贺。我相信不二和我一样，都感觉到这位初为人父的叔叔手心的汗。
“我出生的时候，我父母应该也是这样吧？”即使是一直将对父母思念压制得非常好的我，此刻也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管是哪个世界，父母的苦心都是一样的。既然他们生我们的时候所受的痛是真的，他们对我们的心是真的，我们还凭什么说他们不是我们真正的家人？”
…………
……
我看着不二的脸，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他那表情……是“放下了”的意思吗？
纵然拥有【白眼】、【写轮眼】、【轮回眼】，但面对“人心”这东西，再强的【血继界限】也显得力有不逮。
能感受到人心的就只有我们的心眼而已。
[不二你……愿意把心里的包袱放下吗？]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第75话』 真正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