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新章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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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这家伙，居然不理我。冰山已经拿出手机按110了 （※注：日本报警电话也是110）。
“呐，证据充分么？”我在他拨出之前发问。
手冢：……
就算球场上有血迹反应，那也只能说明有人在这里大量出血。即使鉴证科通过基因检测确定血液属于谁──────但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人的肾脏在你身上，怎么看你都比我更像犯人吧?手冢君。”我提醒。
手冢：我知道，但至少，可以还回去。
他属牛的吗？真顽固。
“请不要浪费纳税人的钱。如果你要还的话，这样不是更快么？^^” 我夺过他的手机，抛给他一把打磨过的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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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0点，手冢国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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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管表示首次在这个时间点工作，有点不习惯。
手机表示+1，视频又一次被按下了播放键，这都看第几次了？机身都发热啦，还有咋不用单片循环功能？
───────画面里的女孩子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仿佛连呼吸都很费劲。语速很慢，讲出来的话却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今天晚上，我假扮成一个长发中年男子，在青春台车站附近掳走了一个14岁左右的初中二年级生，这是那个男生的学生证照片……虽然没有表面伤痕但只要检查一下就能发现他左边的肾没了，我挖的。犯案现场是我现在所处的网球场，作案工具已经被熔解倒进下水道了，但球场上的血迹反应没来得及消除。虽然法律上可能证据不充分，但是我干的没错。”
这是招供吧？
但感觉，不是认罪忏悔，也不是死不悔改，是妥协。
……被苦无刺伤的手还在滴血，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痛。
--------------- 1小时前 ---------------
『司法机关奈何不了我的。在日本16岁以下即使犯下恶性杀人事件也不会被公开姓名，不用进监狱，只要律师够强悍就连劳教所都不用蹲多久（*注：日本《少年法》就是这么扑街）。先不说我犯案情节相对较轻，就算我自首，最终也会因为证据不足不予起诉。』
─────除了火影，我几百集的《柯南》也不是白看的。
说着打开夺过来的手机的前置摄像，拍下上面那段「认罪视频」再塞回他的上衣口袋……
既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那我就成全他：
『把视频放上网吧。这年头舆论比法律管用。最大医疗集团继承人私下盗取人体器官……全球热搜都会炸的哦。我父母还不到四十，完全可以再生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只要被赶出家门，根本活不了多久的。』
我笑得好像事不关己。
------------- 如此一来，压力全到了手冢那边 ----------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关上灯，视觉被黑暗剥夺，无声的房间，记忆如卡顿的投影仪般一幕一幕间断、零碎地重现于手冢眼前：
「蛞蝓大人，我就是O型血。」
「你那修修补补的内脏给万蛇当点心都嫌碎啊。」──────迷糊时听到的陌生女声，听音色是个成年人。身为大人怎可由得她这样乱来？！（蛞蝓：我是‘大虫’不是大人。）
「你以为人体器官是鱼钩吗？能反复拆下来再装上去？」──────苦无是她丢给我的，徒手拦下来的也是她。
「第一，那个人活得好好的，我只是借用器官调配资源，没有草菅人命。第二，肾脏移植的轮候时间比其他器官短，只要把那个人放首位，最迟两周，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能安排上，但你当时的情况连20分钟都等不了。第三，一肾换一命，很划算，没什么好犹豫的。」
「你吃东西是为了活下来，我干的事不也是为了让你活下来吗？」
「难道你家吃鱼的时候不挖内脏吗？因为鱼很弱小，因为鱼不是同类，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它们从海里钓上来，开膛破肚。那么对等地，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和我也不是同类，这个世界的人于我也很弱小，那我的行为是不是就可以被理解了？」
…………
……
…
───────这个人到底在讲什么？
她还有正常人类的三观吗？
怎么可能理解。
施害者怎么可以被理解？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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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掉的电灯再度亮起，烦躁感彻底压倒了睡意。
原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改善了不少，现在看来只是之前没摊上事。
明天还要训练和上课，不能放松警惕。
无论如何都要睡着。
喝杯热牛奶吧。
起床移步到走廊，客厅方向灯还亮着。应该是父亲应酬回来了。
“国光？这个点还不睡觉，有烦心事吗？”刚出客厅，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妈妈发现了。祖父居然也在。
手冢的父亲在贸易公司工作，应酬是难免的，母亲要照顾酒后夜归的父亲自然也不能睡，但祖父每日作息定时，怎么也没睡？
“和女朋友吵架了吗？”吃瓜妈妈上线了。
“女朋友？！”本来还有点醉的手冢爸爸一下子醒了。
手冢国一&手冢国晴同时站起来，盯着冰山看了一阵子，再同时转头看笑眯眯的手冢彩菜，又同时回看那张性冷淡的脸，最后异口同声地说了句：“不！可！能！”------------这算同调吗？
手冢国光：……
“要喝牛奶助眠是么？稍等，我马上去热一下。”
相比起当办案经验丰富的国一爷爷，只是家庭主妇的彩菜妈妈更能看穿冰山的内心，经常不用开口就知道儿子需要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有劳您了。”官方认证母胎单身冰山男向母亲致谢，随后到祖父身边坐下。
任何时候都保持最佳状态的手冢国一今夜难得出现了疲态。
“爷爷您还好吧？”
“没事，就是出席完丧礼有点累。”，手冢国一揉了揉太阳穴，“那个人总是特立独行，临终前跟家人说『要是夜里办丧礼的话，完事刚好可以跟着大家去喝上一杯……』也不怕别人瘆得慌。”
“是警察部的同僚吗？”为了随时保持警觉性，祖父极少喝酒，但今天似乎喝了不少。
“是……也不是，那家伙没当警察很久了。”
“是神枪手哥哥吧？”父亲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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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十年前吧。手冢国一的部下里出了一个神枪手。在国外长大，为人洒脱不走寻常路，刚从警校毕业就获得了世界警察运动会枪击项目第一名。二十出头的年纪，头脑相貌家境俱佳，还为国家挣得荣誉，这样的人即使不干什么也会给同僚‘有点飘了’的印象。
一次银行劫案，歹徒让众人质排成人墙包围着自己，还在身上绑了炸药。当时歹徒已经用枪杀了一个人，情绪极不稳定，和警察通话时语言逻辑都是乱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笑。收到赎金后更是让其中一名人质把钱全倒出来浇上油烧了，说是“天凉了要取暖”。
『这个人根本不打算逃走，他甚至没有提出相关要求。他一直在看手表，估计是在等某个时间点一到就按下引/爆/装/置和人质同归于尽。建议立即击毙。』心理专家说。
问题是怎么击毙啊？他都拿人质当肉盾了。
以当年的技术条件，不论如何瞄准，要击中犯人要害，就必须让子弹先穿过其中一个人质的身体。手冢国一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现场有好几个比他高级的警务人员。但
─────哪个长官敢下达这样的命令？！
“再见了，怂货们。”犯人突然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监控显示他拿着装置的手稍稍抬起……
一声枪响，犯人和其中一位人质同时倒下。子弹是从犯人眉心位置击穿头部的，果然是神枪手。
没有上级命令，狙击手自作主张─────这有多大罪自己想。
媒体的疯狂报道，对警队纪律的质疑，滥用职权，谋杀，怎么吸引眼球怎么写。
警队为了避嫌甚至不能在公众面前替他发声。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他这一枪不开，人质一样会死。
不止前途尽毁，还将面临牢狱之灾。手冢国一心疼，但无能为力，谁让他违反了规则。
讽刺的是，最后是那位牺牲了的人质的家属求情才豁免起诉。但警察是绝不可能再当了。
“爸，你还是认为他做错了吗？”手冢国晴问。
那人只比手冢国晴大五、六岁。年少气盛时没少和一板一眼的上司手冢国一顶嘴。当年的手冢国晴觉得敢跟爸爸顶嘴的神枪手人设简直太酷了。
“违反警队纪律的行为怎样都不能说对。” ────和三十年前一样的答案。
“当年那种情况，如果不是他那一枪，现场十几条人命，全部会被归咎于警方的不作为。东京警视厅明明是得益者，却把罪责全推到一个年轻警员身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手冢国晴喝着妻子煮的暖胃解酒汤，言语间却透着悲凉。
手冢国晴性格一向很随和。大概是得知曾经敬仰的前辈去世了，又喝了酒，有点上头了。
案发当时正值全国大学入学考试。正在念高三的手冢国晴决定更改志愿，不当警察了。
“世上本就有很多不得不做的抉择，你当时不论怎么选都错，因为我作为上司根本没有给你提供对的选项。我应该下令开枪的。” ────手冢国一在最后送别的时候对逝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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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两件毫不不相关的事，却有着微妙的相似。
不论是罔顾上司命令自作主张的狙击手，还是胆大妄为盗取路人肾脏的医生，都是法治和道德所不容的。
他们都僭越了自己的权力去杀人/伤人，堕落成魔。
他们的确没有权力决定他人生死，但他们明明有自保的权利。
“她警告过你的，你自己找死。她本可以丢下你不管。现在你身体好了，罪她扛了，你还要在道德上占尽上风吗？” ─────From：突然出现在球场的幸村精市。
{儿媳妇怼冰山的时候，那气场~简直A爆了！！！*^^* 不是儿媳妇是女婿！（真田：……）}
这哪是助眠牛奶，分明是咖啡，某人喝了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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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金井综合医院，时间轴回到1个多小时前§
幸村（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翻开盖）：我出发之前有发消息给你的。你看。
*Message:一会儿等护士换班我就溜出来找你。３分钟内不回就当你同意了。（发送时间10：35PM,未读）
重点：未读！
我同意你奶奶个腿啊？！▽□▽＃
一个初中生，长这样，未痊愈，大晚上一个人跑出去，遇到坏人怎么办？！！！
幸村（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放心。我叫了出租车在医院后门等我，车子到了球场后不离开，我接个人就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对护士长说）：给他的脚上个环，强/奸/犯出狱后用的那种，一离开这个房间就响警报！
护士长（暴汗）:倒也不必做到这份上吧．．．．．．
幸村（很高兴的样子）：她开玩笑的……（指着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既然我人已经回来了，就有劳大家返回各自的岗位吧。今天的治疗还没做，跨天的话算‘疏忽延误病情’了吧? 宇智波医生~~~
［幸村精市！我拿你当人的时候，你尽量装的像点。信不信老子拿你的脸皮来研究防弹衣，再把你骨灰扬了！！！］→不愧是动漫世界，怨念文字化了，红色加粗的字体在我头顶飘着。
（幸村这孩子这么强势又腹黑的么？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因为没看好幸村，害怕被开除，在病房里站成一排的护士们当场松了一口气，趁机离开。
～～～～～治疗中～～～～～
自他的病被作者强行修改后，我每天都要给他「拔毒」。有社团活动的时候会来得晚一点，但为了配合他的作息，不会晚于8点。他知道我今天要比赛，但一局胜负不可能这么久。
所谓「拔毒」，并不是他服食过什么有毒物质。而是相比起神经系统疾病，他现在的状况更像是中毒。
血液逆流过后，他的经脉系统和全身361个【查克拉穴】均出现不同程度的堵塞。
我查阅了火影那边的医案。经脉和查克拉穴同时堵塞的话，病状会和他原本所患的“格巴二氏症”一模一样：身体逐渐瘫痪，无法自主呼吸、说话，颅神经感觉异常（出现蚁走感、针刺感），自发性疼痛，尿潴留（别问这是什么，不想说）。
根治方法：用医疗忍术，将堵塞脉络的东西，从查克拉穴里，一点点，慢慢地抽出来。每天只抽一小部分以免刺激到神经末梢。实在抽不出来的残留部分，待经脉畅通后一起汇集到「丹田」（※注：提炼和融合查克拉的部位，在肚脐附近），通过肚脐吸出。
抽出来的都是小分子。我寻思着可能是有毒物质，就收集起来让研究所化验。
结果显示：是橡皮屑……
没错，就是漫画家使用橡皮修正画稿时产生的碎屑。
他是被画出来的。而且被修改过……
所以身体里会有这些东西。
------于他而言的确是有毒物质。
～～～～～治疗结束～～～～～
分/身解除，我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今天状态不好，只能用2个影分身。需要处理的穴道依旧是361个，耗时自然比平常长很多。
幸村：都2点了，你睡这儿吧，我睡那边的折叠床。
……还以为他睡着了。
眼罩都没脱下来，却能准确地判断出时间，还知道我要走。
我又不是八点档里的恶毒婆婆，怎会让生病中的儿媳妇睡折叠床？
关上灯，我躺在折叠床上。
虽然真正的父母也是医生，但这是我第一次在病人房间过夜。
窗户是焊死的。只留一条缝可以通风，但是，并没有风……
护士的脚步声，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呕吐声，在暗夜里被无限放大。
我现在一个人住，虽然房子很大，但只要有一个水龙头没关紧，滴水声不管多远我都能听到，而且无法忍受。
幸村（似乎早已对医院里的各种声音麻木了）：呐，小悠，我真的赶不上关东大赛了吗？其实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
之前‘试药’也是为了去关东大赛。但我又不能告诉他：你的人生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拿出手机快速输入『我没这个本事。你要嫌我慢，大可另请高明。』给他看。
（*拒绝对话的Flag还在天花板上，我才不要跟他讲话咧！）
幸村（不开心）：你明知道其他人对我的病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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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医生不可能治好他。
西医不承认经脉、穴道的存在。中医没有【查克拉】概念。
我都想象不到如果我没穿越到这个世界，这个BUG要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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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我继续打字。
幸村（笑）：我不是给你当‘嘴替’怼到手冢哑口无言了么？
『哑口无言只是他的日常状态，不代表被你说服了。那人早已习惯堂堂正正生活，端端正正做人。估计天一亮，他就会举报我。不过你放心，就算被剥夺医生资格，我的能力还是在的，【神之子】会健健康康地重返球场。晚安。』------好长一段对白，打字打到手抽筋了。我把手机交给他，不等他还我就入睡了。
幸村（小声地）：他才不会举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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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睡的也不是硬邦邦的折叠床，是病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
儿媳妇正站在不远处跟某个人通话，拿的是我的手机。（※注：当时这个世界，貌似就我用iPhone，其他人都用日产机，还是翻盖那种。）
幸村：我可以替她请假么？……我是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对的……嗯，请你们好好加油，争取拿个全国『亚军』。呵呵~~~
噗~~~好拽一男的。真想看看小堇现在的表情(╯▽╰)
幸村（关上电话，留意到我醒了还在偷笑）：给你请假了，继续睡吧。
我摇摇头。
宇智波悠是可以休息，但不二周助不可以。（→为了集中查克拉召唤蛞蝓大人所有的影分身都解除了）
梳洗完出来。病房的窗帘已被拉开，清晨的阳光通过玻璃照了进来。儿媳妇正推着窗户，企图让通风的缝隙稍微变大一点。
---------这种事当然得我来了。
几秒后：
…………………………￣▽￣|||
徒手拿着整个窗框的我有点尴尬。
幸村（忍俊不禁）：标准结局，呵呵~~~~（留她过夜果然是对的，一大早就能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
巡房的护士小姐:……（°▽°|||）
“咳咳！这窗户老化有点严重。” 立海拆迁队隐藏Ace推卸责任中。
护士小姐（小声地）：明明是新装上去的……
“告诉维修部，其他房间我不管，但这个房间的窗户要和商品房一样，大大的，可以推开。还有隔音问题，我不要再在这里听到呕吐声。”（※注：医院为了防止病人轻生，大都会把病房窗户焊死。但幸村只要能打网球，再辛苦都能坚持下去。）
护士小姐（小声吐槽）：干脆把你的理事长室拆掉，给他盖一间VIP病房好了……
“你这主意不错。升你当护士长。”我锤锤掌心。
护士小姐：？？？
========新任护士长飘走后=======
幸村（灵机一动，从抽屉掏出一把梳子）：呐小悠，我帮你梳头吧？
［ ？？？这又唱的哪一出？］我纳闷。
幸村（看似很诚恳）：放心吧，我会的。你忘了我还有个妹妹么？就当是报答你昨天这么晚还来给我做治疗。
［报答？我怎么觉得是想坑我？ ］我警觉。
幸村（脸上笑眯眯，但声线压低了两度）：坐下。
然后我就真的莫名其妙地坐下了？
这货……搞不好……真会幻术（⊙＿⊙；）
幸村（拿起我一束头发）：还好，睡了一觉，变深了。
『你觉得浅色不好看？』-----还是手机打字，好累。
幸村（梳头的手势倒是挺像样的）：好看，但感觉不健康，就像原本属于你的颜色被偷走了一部分似的…………我能问问为什么会这样吗？
『大概是身体过度消耗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幸村和其他人不同，他大概是这世上我唯一一个不必对他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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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有趣的东西，但我不会去刨根究底。很多事跟魔术一样，了解清楚就不好玩了……”
“你不想我知道的东西，我不会主动去知道，也不会允许别人告诉我。”
“我想知道的事会直接问你本人，答不答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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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这样跟我说过，但当时我是不信的。
因为幸村和不二很像，都是嗅到有趣的气味就会第一时间扑过去的品种。（不二&幸村：当我们是狗么？= =#）
自不二出事之后，我对这种相似一度十分恐惧。然而，幸村远比我想象中的知进退。
试药失败后没几天，儿子他们到医院告诉他，网球部已经顺利进入关东大赛，结果被他轰了出病房还上了锁。随后病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见漫画374话）
赤也担心他但打不开门只好又把我叫来。根据奶妈的分析，应该是主治医生说他“也许不能再继续打网球”时，被他偶然听到，碰巧病房那盆白色雏菊最近枯萎了，本就被病魔折磨到精神脆弱的他觉得自己就像那雏菊一样……
［呃……这都什么跟什么？￣▽￣|||］
［雏菊是他的本体么？枯萎了关他屁事？］
［我只听说许斐刚修改了他的病，没听说删掉了他的脑细胞啊！？］
————于是我一脚踹飞了病房的门。
赤也（差点吓尿）：卧槽！！！要是部长在门后面咋整？？？还有你这样会被医院拉黑的吧？
“那我就把医院买下来。”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去，儿媳妇看着被‘镶嵌’在墙上的房门，嘴巴难得地没合上。
…………１分钟过去了。
赤也（在没有门的门框边上探出半个头）：阿悠你在干什么？赶紧发挥你最擅长的【嘴遁】啊！！！！>◇<
［我这不是被【封印】了么T＿T］──────我指了指天花板上的FLAG。
门外的立海正选同款滑倒。
儿媳妇笑了。
真田（百年难得一见地开窍）：咳咳，今天练习的量还不够，全体绕着医院跑２０圈！
赤也（以为就自己特聪明）：明白了！副部长是要让他们独处吧？他俩很配对不对？要一起磕不？先说好了，我入坑早，所以是前辈……
柳（看着好友越来越精彩的脸色）：赤也，作为前辈，我给你一个忠告「CP粉宁可舞到正主面前，也不可以舞到‘唯粉’眼前」，特别是这‘唯粉’还是另一个人的‘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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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玄一郎：幸村精市毒唯+宇智波悠黑粉头子
切原赤也： CP粉
饭圈规矩：唯粉就是比CP粉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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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莲二无愧于“教授“称号，连饭圈那些弯弯绕绕都懂。至于赤也……不知道我儿那天对他干了什么，原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变得更加笨了，连头发也更卷更毛躁了。
病房内，我用【白眼】在垃圾桶里找到那盆雏菊，还有一些包得跟馄饨似得纸巾————神之子再强也不过１４岁，还是会哭的啊！！！
“赤也，麻烦你把垃圾桶那盆花翻出来，放到移动餐桌上再去跑圈可以吗？我嫌脏。”
赤也（相当不情愿）：我也怕脏的说……
仁王（踢一脚赤也的屁股）：快去puri
等所有人都去了跑圈……
幸村（眼神仿佛没有焦距）：这花已经枯萎了没用了。
我没回应。这盘花虽然看上去是枯萎了，但没死透。当然了枯萎成这样死透也是早晚的事。
凝聚【查克拉】的双手开始发光————就在他眼前，堂而皇之，毫不掩饰地施展【忍术】。
那盆雏菊像时光倒流了一样，花茎从底部开始渐渐恢复……倒下的花枝慢慢舒展挺立……干枯的叶子逐渐饱满翠绿……最后就连消苞了的花骨朵也盛放开来。
修复好所有细胞后，我停留好一阵子，确定他没问题要问再转身离开。全程没对话，没交流，没看他一眼，也不敢看。
因为只要他脸上里出现一点点我不希望看到的情绪，不论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我都不会想再踏入这间医院。
等其他人跑步回来，女主角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天花板上又多一行字：事不过三。
（试药、因为其他医生的话失控，本质就是她对不够信任。但不会有第三次了。）
幸村在给复生的雏菊浇水，情绪看上去已经稳定了，还跟大家说：“抱歉，身为部长不能出席关东大赛，但全国大赛一定能赶上的。”
赤也：部长，这盆花很漂亮啊，刚买的吗？
幸村：哦，是的。
赤也：所以之前那盆还是扔掉咯？那干嘛要我捡垃圾啊真是的。
柳（留意到花盆上的小缺口）：这不是……（视线移向病房里唯一的垃圾桶）……赤也，你的果汁喝完了吧？给我帮你扔掉。
幸村（立即）：这里的垃圾桶满了。
柳：……
幸村（打眼色）：马上就是关东大赛了，练习菜单需要调整一下。
柳（收到信号）：你们先回去吧。我和精市商量就好。
于是乎————
幸村（也不拐弯抹角）：柳，她的数据，你有在收集吧？
柳（拿出一本直行笔记本）：毕竟不是本校的，只有几十页。
幸村（目光沉了沉）：可以请你销毁吗？她不是选手，不调查也没关系。
柳（没想到精市会提出这种不符合数据的要求）：不是选手不代表不是对手，她有预知能力，还擅长开发人的潜力……
幸村（看着被我踢到陷入墙壁的门）：我的病很可能只有她能治，我不能让这个人离开。如果你非要收集她的数据，那拜托你不要让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新章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