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簿》蚰蜒

2、第一章 恐惧的疯子

　　第一章

　　每个人都在急急地走着，只存在与思想中的马鞭，不停地趋赶着人群。
　　白色的人种、黄色的人种、黑色的人种，也许在不经意间还会有蓝色的人种在你的眼前经过，这就是现代水泥森林见最常见的生灵啊！当然，还有那带着昂贵项圈的小哈巴狗、巷子里苟延残喘地小可怜、路边的观赏植物，他们也一直在我们的眼前飞速地掠过。
　　只是，你有没有注意过，森林里的另一番景色呢，那些灰色的、白色的、红色的……漂浮在这里、那里、近处、远方的异灵呢？

　　疯人院；清晨，

　　不要啊！
　　为什么每个人都是那种无奈、指责的眼神，为什么每个人都是那么的陌生、奇怪？
　　可恶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地方、用不光的针筒！
　　这是什么地方？
　　面对的永远只有皮带，和针筒。
　　细密的铁丝网，白色的家伙四处走动。
　　铁丝网？疯人院？疯子？
　　啊！
　　不！
　　不！
　　我不是疯子！

　　疯人院；午夜，
　　这是我在这躺的第几个晚上了呢？声感过道灯，透明的有机玻璃门，合理化的个人隔间……
　　一家多么现代化的疯人院啊！一间多么科学化的单间疯子房啊！
　　而我，一个疯子，正安稳、平静地躺在这里——不用镇定剂、不用皮带，开始回想、开始推理、开始使一切趋向合理化。或者用一个正常人看疯子的话，就叫做“编造失真景象”。
　　失真景象？从我醒来到如今，我的大脑中又有几幅真实的景象呢？
　　这根本就应该是一场八点半的肥皂剧、华人发色的喜剧、又或者是部国产恐怖片。
　　莫名其妙得来到这里，莫名其妙得看到那些个捆绑我的医生、护士们痛恨的眼神和手背、脸旁的抓痕。
　　我真的狂躁地把他们一个个抓伤了？我真的是一个疯狂的、不得不被隔离于正常世界的疯子？还是，我是个被害者，懵懂地被关进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强行地被剥夺走所有的财富和自由？
　　我是谁？我到底是 ？
　　然后，就在这疑问与恐慌中失去知觉；并在这个不清楚是几号的午夜清醒，伴随着无尽的思考，那冷静的感觉也许并不属于这里，起码不属于这个疯人院的病房。也或许，我属于这里，只是，我不是疯子、不是那些等着被以治病理由的医生折磨的病人，我也是个医生，心理学的？外科的，内科的？
　　穿着百大褂，而且还……

　　疯人院；第二个午夜，
　　我清醒了，我终于又清醒了，这是我清醒的第二个夜晚吗？也可能不是午夜，是清晨？白昼？不过，这于我又有什么区别？不、不对！我要清醒！我一定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