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五案】 第一个牺牲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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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开封府，把事情与包大人报告，包大人沉思了会，便让他二人休息一下，再到舒雅楼打探情况，过后再决定往北追查的事，二人领命而去。
话说一让白玉堂闲下来，他就坐不住了，洗了澡换了衣裳就拉着展昭就往外跑。要知道他挑剔的性子，在清风寨吃了几天那的东西他早就念着开封的好东西了。其实清风寨的东西很不错了，就是这耗子忒的挑剔，展昭看着白玉堂脸上这么高兴的，便是笑笑任他拉着走。
开封的街上总是很热闹，展昭也难得的换上了一套华服，还是湛蓝色泽，不过领边袖口处都有银白色织锦。他本就长相好，平日里布衣行装都俊逸非常，今日却更甚，引来路上无数少女含羞观望。
白玉堂心说这死猫今天穿那么好看干嘛。一看他腰间突然就不高兴的瞪着他。展昭心说这耗子又怎么了？就见白玉堂盯着他问：“死猫，爷给你那东西哪？”
他想到当初弄坏他的配饰时这猫就是不知作甚穿了这套好衣服的，说罢一指他的腰间，展昭明白了便道：“展某怕不小心弄坏了，便收起来了。”
听展昭这么说，他面上一赧，心说原来死猫这么重视那个东西，然后又听他补了一句：“最近这不都和你在一起么，你这么容易生气，若是又不小心……喂！”
还没等他说完白玉堂抬脚就踢在他腿上。然后一个鼠爪就拍了过来，展昭忙去握住他的爪子，碰到他手上的镯子，心里一暖，原来他真的一直戴着的。
便是止不住脸上的笑，白玉堂看他那样就不爽：“死猫你笑甚！”
“没。”展昭笑道：“展某饿了，吃完再打如何？”
一听白玉堂也觉得自己饿了，便是收了气势，展昭也没放开他的手，只是垂下便拉着他走，“展某发现最近开了一家家常菜馆，有很多江南小吃，你会喜欢的。”
白玉堂便听着展昭给他介绍那些菜，饿了也没在意展昭的手，任由他拉着走。
难得偷闲，气氛正好。
两人一个说着一个听着，都没注意对面迎来个人走得急冲冲的一下就撞到白玉堂身上。白玉堂冷不防被他这么猛力一撞，有些不稳，展昭手快赶忙把他拉住，往腰上一扶。
白玉堂可是脾气大得很的主！谁惹他堪称到大霉，正想发作那人抬起头来，长得那是眉清目秀的，一张娃娃脸，显得几分稚气可爱，白玉堂都忍不住一愣，那人笑起来忙道歉：“抱歉抱歉，赶着时间……”
然后他看着展昭一愣：“展兄？”
展昭看到他的脸也很是意外：“周兄？”
周深光是展昭同期的同僚，在宫中当值，除了兴趣有些怪和人有些冒冒失失的之外，性格很不错，说话很直，是难得的没有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的感觉的人，展昭和他挺好。
而周深光因为名字有些怪么，每次介绍时都不免要被嘲笑一番，只有展昭丝毫没有笑过，所以周深光可以说特别的喜欢他。
近来展昭都在忙，很少到宫中去，周深光可以说很久没见着他了，今日偶遇，看到他一身锦衣华服，怀里环了个白衣美人，立刻就想到了之前传言的，便问他：“展兄，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美人啊？”
展昭汗颜，心说这个事这么老了你还用！就看一旁的白玉堂已经冷了一张脸了，就一直跟他摆手示意不要再问了。
可是周深光也是个缺心眼的，完全没顾忌展昭和白玉堂的表情，看了白玉堂一会，貌似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便拉着他道：“幸会幸会我是展兄同期的好友周深光听说他结交了一个美人就一直非常想见见今日有幸遇上了果然传言不假果真貌若天仙不过在下今日有事不能好好交谈一番实在遗憾改日定要邀请展兄一起吃顿饭到时千万不要嫌弃一定要来啊哈哈哈！！”周深光最大的特点就是语速惊人，说完没给人反应的时间便向他们摇摇手，留下句：“展兄记得下次一起吃饭啊！”跑了。
白玉堂被他的语速弄的愣在那一时没了反应，展昭看他那样，本以为他又会生气的现在竟连声都没出，便是低下头靠过去唤他：“白玉堂？”
白玉堂被他一唤，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张猫脸离得极近的，呼吸都喷洒在面上，那般的温热……情急之下他后仰起头再向前一撞。一声巨响后展昭感觉自己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撞飞了，他大叹交友不慎啊！周深光你出现的意义是甚啊！就看那人气冲冲的走了，展昭揉着发疼的额角，叹息一下，好好的气氛都没了……
他便走上去追上白玉堂，那人还一脸的生气不理他，还没等他开口缓和气氛这时就听不远处有人大喊：“城边河里发现死人啦！”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恢复默契同时迅速向河边跑去！
两人快到河边时，远远就看到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不知谁已经报了案，可以看到开封府的衙役已经到那了，正在疏散人群，隔出一块地来。人总是爱看热闹的，站了很多人熙熙嚷嚷的在说着。这时就听到有一声悲惨的呼喊穿透那些闲话声传来，“晴晴啊！晴晴！你怎么会这样！都是我！都是我！要是那天我鼓起勇气去救你！你就不会……晴晴啊！”
那声音哭喊得很大声，两人听得真切，而且，听来还很耳熟？
展白二人穿过人群走过去，就看到了那哭喊之人，不正是那小螃蟹安乐侯庞煜么？
他想要扑过尸体那去，不过身边陪同的下人都拉住他，他可是金贵得很的身份，庞太师的宝贝儿子怎么能让去他去碰一具莫名的尸体呢。
二人便走过去，展昭对他一拱手：“安乐侯。”
庞煜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得来人是展昭，他想起他爹告诉他，若是遇到了开封府的人千万记着自己身份比较高，摆了架子尽管为难他们去。他便禁了哭声，站直了摆起架子，“展昭……”可刚叫了他的名字就看到他身边那个白衣人，一个眼神就盯得他心惊，瞬间就面色惨白，“白，白，白……”
白玉堂望天，心说怎么这父子两都一样见着他就口吃，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他，勾起一个微笑，“白玉堂。”
他老爹也说过若是遇上白玉堂，不管不顾拔起腿就跑啊！可没告诉他同时遇到了俩该如何啊？！
展昭看白玉堂那笑心里都打鼓，不过想着他正在气头上，给他捉弄一下小螃蟹消消气也好，不然今后自己还要不要好过了。便不管他们，自己走过去询问了衙役一些问题，就察看尸体。
尸体显然是刚从河里捞上来的，全身都湿的，浸出地面一大圈水印。不过尸体应该也没在水里泡了多久，水肿并不严重，还能看出本来的面貌和体形，生前绝对是个貌美的女子。不过尸体全身都有很多伤口，致死原因这样看不出来。
这时白玉堂走到他身边，问他：“猫儿，如何？”
“你看她的脖子，手腕处都有很大的伤口，致死原因这样看不出来，还要让公孙先生检查了才行。”展昭摸摸下巴，又道：“不过还好发现得早，相貌还看得出来，身份应该不难查。”说罢就想起刚才庞煜叫喊的话，他明显就是认识这女子的，然后又问白玉堂：“庞煜呢？”
白玉堂摊手：“跑了。”
庞煜在为难展昭还是远离白玉堂两个选择中很明智的选了后者。
“那麻烦了，他应该认识这女子。”展昭想之后再去找庞煜，他那狡猾的老爹一定会帮他出很多馊主意来为难他们的。
“这女的爷也认识。”白玉堂看着那女尸，拧眉道：“舒雅楼的晴晴，失踪者之一。”
这是这起失踪事件到此出现的第一名牺牲者。
二人都沉默了一会，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安起来，这似乎不会是个简单的采花事件。
“不过爷和他不熟。”白玉堂看向展昭，“刚才庞煜的话，听着应该是他的相好来着。”
展昭还想白玉堂怎么这么容易放过那小螃蟹，现在一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都要为庞煜捏把汗，每次白玉堂这么笑的时候都没甚好事，便道：“白玉堂，你又有甚馊主意？”
白玉堂一把拍在他额头上，“甚叫馊主意！爷的哪次不是好主意！”话里有带上了些火气，他刚才的气还没消哪这猫又惹他。不过那手刚好拍在他刚才用铁头功敲的地方，展昭有些疼了一皱眉。
白玉堂就摸到展昭的额头那处似乎都被敲出点突起的痕迹了，意识到之后他手就没拿开，轻轻的给他揉揉，说的话也没了轻了些，“笨猫，也不知道躲。”
那一记其实挺狠的，有些肿了，展昭就享受着他难得的轻柔，笑笑道：“白玉堂你这招功夫可进步了啊。展某脑袋都要爆了。”
白玉堂啧啧他两声，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继续给他揉：“本来就够笨了，被爷敲得更笨了怎么办，包大人要找爷赔猫爷可赔不起。下次你得躲开。”
“是，是。”
两人一人一句的，他们是气氛正好，可苦死等在一旁的压抑们了。
衙役们好想大喊：展大人这尸体我们要怎么处理啊！可是看他们那两人世界般的氛围，都喊不出口啊！若是打扰了都怕以后被马踢死啊！
出了这么一出事，两人本想好好休息一番的事情也泡汤了，叫衙役抬了尸体回去便决定去舒雅楼探探。
舒雅楼的老板平时都不易见到，店里一般都是交给一个叫颖姨的人打理的。白玉堂去过舒雅楼这么多次也没见过老板，展昭到说他见过一次，因为舒雅楼有两个姑娘同时失踪了，他们报了案，老板也很重视，所以有机会得与老板见了一次面。
展昭回想了一下，舒雅楼的老板文质彬彬的，气质优雅，要不是本来就知道，出去说是开青楼的都没人信。不过当他往舒雅楼里一站，就能理解了，这里哪像青楼，就像一般的书院，到处都是文人的气息，大厅里环起一块地在正中，种植了很多菊，这时节菊开得正好，风吹过便是阵阵的香，而不时的有悠扬的曲子传来，舒雅楼，确实雅致得能让人舒心。
颖姨招待了他们俩，他们通知了晴晴的死讯之后颖姨不禁有些悲伤起来，不住叹息，他们又问了关于失踪的事，颖姨便道：“之前展大人也问过了，不过我待会还要准备晚上的事，既然今天五爷也在，就让云烟告诉你们罢，她也知道很清楚。”
白玉堂是云烟的常客，她怎么会不知道，两人便随她去了云烟的屋子。
云烟一看是白玉堂来了，便跑过来，定睛看清了他身边的人，惊讶的指着他大叫：“展昭？展大人？”
展昭微笑，对她抱拳：“在下开封府展昭，云烟姑娘好。”
云烟捂脸大叫一声急急都跑到小房里了，小房里一阵乱响之后，就看到她重新梳妆后，纤手细步出了来，面上一个微笑堪称花容月貌，对展昭一福身，“展大人，白五爷，坐。”
白玉堂嘴角抽搐：这女人一看到好男人就这德性！
展昭又问起晴晴失踪的事，都与他之前问的差不多。晴晴失踪前一晚说是不舒服，就没有接客在房里休息，第二日大早她的随侍丫头想叫她起床就发现她不见了，房里很完整很干净，当晚他们也没有听到不对的动静，就好像整个人突然消失了一般。
“会不会是逃跑了？”白玉堂疑问，他一直觉得舒雅楼的防卫很差，别的青楼都有很多打手站岗的，就是怕有客人闹事或者有姑娘逃跑。
“不会。”云烟肯定的答他：“舒雅楼与别的青楼不一样，如果不想做了只要付了当初的卖身费就可以走了，如果是找到人嫁了赎身费不涨反而还会低哪。老板也不会特别让人盯着我们，对大家这样好，大家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逃跑。再说了晴晴到这里来还不是因为家里有老有小要养，她跑去哪都赚不到比舒雅楼的高呀。”
展昭也道：“晴晴姑娘的房里完好无缺，金银首饰都还在，逃跑也不可能不拿这些。”
那倒也是，逃跑不可能，展昭说的话证明了连劫财害命也不可能了。
云烟又道：“不只晴晴，另一个姐妹与她一起失踪了，情况也一样。”
她说的那个姑娘叫露儿，是与她和晴晴一起，算是舒雅楼的头牌姑娘。当天晚上回房休息，也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发现不见了。
“云烟姑娘，露儿姑娘和晴晴姑娘当天都休息？”展昭问她。
“恩，晴晴是当天全天休息的，说是不舒服。露儿情况有些不一样，她那天本不是休息的，接了个预定的熟客，可是那客人突然有事，来了又要回去。大概是那天差不多二更的时候，露儿送他到门口之后回来，我出去找颖姨拿客人寄放的东西，正巧遇到她。她说时间也不早了便也干脆休息了。”
展昭环顾了一下云烟的房间，说是青楼女子的房间也太过豪华了些，面积也很大，便想到她的房间格局和失踪的那两位完全一样，而且距离很近，又问她：“云烟姑娘，你与她们的房间贴得很近？当晚可有听到些甚？”
“我们算是舒雅楼的头牌姑娘，地位算是比较高的，所以待遇比较好，就住在这一排大房间里。不过我与她们的房间还离了几个房的距离，而且当晚这排屋的大家都有客人，就是有甚，我们也没办法听呀。”展昭感觉自己问了尴尬的问题，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去喝水，云烟笑了一下，又道：“不过露儿和晴晴的房间是贴着的，若说有甚，她们应该是互相听得到罢，不过现在也没法问了。”
白玉堂顿了一下，问她：“她们两的关系怎么样？”
“说不上好。”云烟勾起一个苦笑，“甚至有些交恶。不过该说舒雅楼的头牌姑娘互相之间都有些交恶的。”
他就想起了夏雨雪之前说的，花魁的日子也不好当，都是互相排挤，互相盯梢的。
然后展昭看了看那房里临街的窗户，问她：“云烟姑娘，那窗户晚上一般开着的么？”
弄得白玉堂和云烟差点一口水就喷出来，然后云烟好不容易抚平那阵咳嗽，道：“那肯定是关着的。”
展昭还想问确定么久被白玉堂拍了一下，“笨猫，这是青楼的窗户耶，不关着还特意打开让人看么！”
接着客的肯定得关，那没接客的也得关，不然听到声音都得不好受啊。展昭一听明白了，又一阵尴尬，白玉堂看他那样，便拉他到窗边，与他研究外边的地形。
她们住在三楼，不过舒雅楼的房屋每一层都建造得比较低，没有一般的三楼的高度。窗户开在舒雅楼的背面，正下面扔着一些平日里不用的东西。外边对着的是一条小路，不算繁华，平日里也没甚人路过。
若说有人从这窗户跑进来掳走了她们，对付的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要稍有功夫的人都能做到。不过问题就在与那窗户确定是关着的。
如果说晴晴当天是休息的，歹徒知道她房里没有客人大胆的进去劫走她还说得过去。不过露儿那是突发情况，并没有人知道她房里已经没了客人，那歹徒如何敢闯入将她劫走？就不怕遇到客人？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展昭说着一直盯着那楼下那些堆放的东西，有很多大型家具，也有些窗帘，被单成堆扔在那。
白玉堂也盯着那些东西看，道：“除非她们是自己走出去的。”
然后互相笑笑，他们说的话在云烟听来就像哑谜，完全有听没有懂，白玉堂一想，又问她：“云烟，你可知道晴晴的客人里有一个叫庞煜的？”
“小侯爷庞煜？”云烟一笑，“那哪能不知道啊，全舒雅楼的包括客人我看都知道。”
庞煜那样的小恶霸，怎么会喜欢到这样优雅的地方来玩？
原来是有一次他路过舒雅楼，晴晴不小心将花盆弄下了下去，差点砸到庞煜，庞煜本想抬头就大骂，可是看到晴晴在楼上对他抱歉一笑，直道对不起。那可是一笑穿心的效果啊，庞煜从此对晴晴一见倾心，有空的时候就往舒雅楼跑，甚好东西都往晴晴那送，而且对晴晴那是一呼百应，想要甚送甚。
“小侯爷对晴晴那是真好，有时候天天往这跑，两人感情挺好的。”云烟说着大叹羡慕，“不过最近似乎出了甚事，晴晴似乎生小侯爷的气了，突然开始不理他。”
据她听晴晴说的，貌似庞煜答应送甚好东西给她，但是没有实现，晴晴就闹脾气了，好一阵都没理他，甚至见也不见。庞煜就经常在她门口敲门哄她，劝她，求她，但是都没用，晴晴就是不见他，还说让他把东西拿到手再来找她，不然就一辈子不见。每次看庞煜失落的回去，云烟都看得有些不忍心。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那小螃蟹对个青楼女子动真情？还这么痴情？
展昭就问她：“那是甚时候的事？”
“最近啊。”云烟一想，道：“晴晴失踪那天晚上小侯爷也来了，在门口唤了她很久，可能晴晴那天真是不太舒服罢，一直叫他走。闹了好大动静。”
二人又纠结了，这么说那天晚上庞煜也在？那他刚才在河边说的话就不得不让人在意了……
又问了些问题，不过都对案件没有帮助，二人便告辞。离去前云烟还在门口那大喊：“展大人！不要上青楼都贴着五爷啊！下次也自己来玩啊！”
引得路上行人都投来注目礼，原来展大人上青楼都贴着白五爷啊！
展昭揉揉额角：“白玉堂，你这次的红颜知己真特别……”
白玉堂眉毛抽动，“爷之后会慎重择友……”
晚上，一个明亮的月夜。已过三更时分，开封路上静悄悄的，远远行来一行人，抬着个超级华丽的大轿子，金色祥云织锦挂面，一看里面就是个奢华的有钱人。
庞煜坐在轿子里，胃里翻滚很不舒服，白天看到了晴晴的尸体，他一想起就伤心，便到酒馆喝闷酒，一喝就喝到半夜，酒馆老板好说好劝才将他请出酒馆，上轿准备回家。他喝了很多，头昏昏沉沉的，不过幸好生理的控制能力还在，他大叫停轿，摇摇晃晃的出了来。
忙有下人过去搀扶，他一把甩看。左右看看，就见对面有一排矮房，是开封街的一排小店铺，那些小店的后面是一条小巷道，庞煜命令那些下人：“爷要去方便一下，你们在这等着！”便摇晃着走过去，借着月色钻进小巷里，果然没人，其实这个时候怎么也不会有人的。
他便哼着小曲掀起衣服，刚想拉下裤子小解一下，突然从后面伸出两只手，将他用力就往巷子深处拖去！
庞煜手脚乱动，心里慌乱极了，却想出声求救都不成，差点没吓到尿出来。待到更深的无人地带，就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语：“如果你乱叫，爷就阉了你。“
那声音冷冷的直透心底，而且十分耳熟！他们姓庞的父子两这一辈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那人讲他放开，果然月色下白玉堂一身耀眼的白，站在那对他笑得美艳。
再看一边，展昭穿着蓝衣华服抱臂对他微笑，一脸的温和：“打扰小侯爷了。”
这两人站在一起果然像画一般好看，但他心里却没胆，欣赏不来……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五案】 第一个牺牲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