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腐堕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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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惠工作的地方是‘花魁’暮烟所在的翠竹屋，当然她可不是「新造」或者「秃」，清水惠在这里可是是暮烟的「间夫」。当然只是名义上的，清水惠也没有男人的能力来慰藉暮烟渴望的心。
清水惠会成为暮烟的「间夫」，也不过是一次她装成男人溜进游廊，想看看这个地方跟她所知道的‘青楼’有什么不同，却好死不死地救下了被男人轻薄‘同是天涯偷溜人’的暮烟，从此便成了让众多男人艳羡暮烟的入幕之宾。
这也是翠竹屋的老板娘池代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后果，虽说清水惠用的是「间夫」的身份，不过眼尖如池代子早就发现清水惠是个女孩，才会由着暮烟‘任性’。按照池代子的话说就是“你们真搞上了，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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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早啊，永远得不到青睐君。”清水惠才进入翠竹屋，就看见小松尚隆懒懒闲依着楼栏附庸风雅地喝酒。
小松尚隆听到清水惠的招呼也不说话，慵懒地笑着，象征性地向清水惠举下手中的酒盏，深邃的眼眸内似有很多东西，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清水惠不知道小松尚隆情绪的前后变化怎么这么大，毕竟早前听这他声音还是很正常的，现在居然不说话。
小松尚隆这个人，表面上是爱好游乐不务正业，实际上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即便是清水惠这个现代人也有些心惊，对局势的拿捏、对现状的掌控可谓恐怖。这也是小松尚隆愿意让清水惠看出的，否则，她绝对不知道这个男人真性情。
至于清水惠跟小松尚隆的‘孽缘’，那是要从清水惠成为暮烟的「间夫」后说起。不要以为清水惠跟小松尚隆一开始就是什么友好相处关系，相反，两人是明晃晃的‘情敌’关系。
关于小松尚隆的风流史，没几天都会有不同的版本。其中之一是，城主家三男仰慕暮烟已久，自从在「扬屋」中被暮烟无视之后，便养足劲要摘下这剁娇花。自然，他对暮烟的‘爱人’应该是深恶痛绝的，碍于深知暮烟的性子，才没有生出什么事端。
其他人的评价让了解小松家三郎的清水惠嗤之以鼻，或者小松尚隆是喜欢暮烟的，但可以肯定那并非爱，只是纯粹欣赏，只是想要成为入幕之宾而已。成功那敢情好，不成功了也没什么，小松尚隆早就自行跟其他游女玩的欢。
不过，当时的清水惠是下足功夫跟小松家三郎过不去的，加上暮烟的任性，可是弄得他每次春风得意而来，憋屈地离开。
当然，小松尚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货色，经常给清水惠下黑手。两人几乎到了两相厌恶的地步。至少清水惠当时是这么认为的，可惜小松家的混蛋后来跟清水惠说，那是他觉得是黑手比较有意思。
会发展到现在哥俩好，归其原因还是某天清水惠难得脑抽。
小松家三郎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次宣泄完欲.望发现忘了带钱，这本来没什么，毕竟他是城主儿子么，以后拿过来还就行。坑爹的是，小松尚隆遇上的是谁都不卖帐的清菊屋老板娘，结果被打杂的追了三条街，直到遇上清水惠。
清水惠那天喝了点酒，有点小兴奋，挡在小松家三郎前面，财大气粗地把当月的工资洒向那帮子追着小松尚隆不放的家伙们，还大爷了一把，特风骚地跟那些人说：“不用找了，哪里来哪里滚，别挡着爷的道。”
那些打杂的自然是捡了钱走人，清水惠挑衅地盯着狼狈的小松尚隆，至于小松尚隆则是审视了清水惠一段不短的时间，结果只有一句话：“别挑.逗我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妹。”清水惠甩甩头狠瞪小松尚隆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
这也是清水惠觉得得意的地方，毕竟醉酒了，她还会回家。
第二天清醒地清水惠到翠竹屋找小松尚隆还债，结果那货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不然我帮你打扫房子一个月。”
“……”你妹的没钱，没钱你还左拥右抱。
清水惠自那天后发誓，死也不再帮小松尚隆，管他被人打死。
不过，那天之后，清水惠倒是拜托小松尚隆教她格斗，也算是一种弥补。
一晃神，清水惠就从回忆中走出来，没有第一时间进去找暮烟，相反坐到小松尚隆对面，给自己斟了杯酒，浅尝一口，“有心事？”
“是啊……什么时候暮烟才能看到我呢~”小松尚隆收敛一下外露的情绪，吊儿郎当地回答。
“啊啊~，果然是只会用‘第三条腿’的臭男人。”清水惠话才出口就发现口误。
小松尚隆挑眉，调侃地话脱口而出：“若前君，难道你就不是男人？”
清水惠当然不敢用‘若后’的名字招摇过市，免得渔师或者邻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是以当男人的时候，叫‘若前’。
“恩！”清水惠特别正色的回答，举起酒盏敬小松尚隆，让对方一口酒喷了出来，不断咳嗽。清水惠见状，挑眉，“我是优雅俊美让暮烟喜欢的美少年，跟乱搞男女关系的怪大叔有本质上的不同。”老鸨训练她那么久，清水惠临场反应不是盖的。
“……”小松尚隆抽了抽嘴角，倒是方才烦闷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在小松尚隆的眼中，若前虽然看起来像位翩翩佳公子，可实际上却比流氓还流氓，时常没有口德可言。
小松尚隆不会知道，清水惠在蟑螂君每天的猥琐轰炸以及‘教导’她那些下三滥的家伙们言辞渲染中度过了怎么苦逼的日子。
幸好清水惠本身就是个很纯粹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断升高，或者说在蟑螂君有意无意地安排下一点点地破廉耻，否则早就堕落成为浑浑噩噩的听话玩偶。
除了清水惠自己，还有谁会记得她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即便她成为过杀人无数的尸鬼。
突然静默下来，两个人也暂时无意打破静局，各自喝酒。
小松尚隆偏转视线，触及若前低垂的眉眼，眸光连动。若前无疑是个俊美的少年，五官说不上精致，作为男人来说，嘴巴显得太小了点，但若前的五官亮点在那双细长的古韵眸子，流线下垂的弧度，上挑的眼角跟慵懒的气质相呼应，蛊惑人心。举手投足间又别有一番让女性为之疯狂的痞子气质，是个矛盾的集合体。
可惜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人，稍微调.教一下，怕是暮烟的花魁地位不保。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女人。”良久，小松尚隆不怀好意地调侃若前。
清水惠神色自若的放下酒盏，拿起木筷夹一口小菜，眼角鄙视地看了小松尚隆一眼，道：“你就是再怎么诋毁我，暮烟还是我的。”对小松家三郎，暮烟一直是他的‘软肋’。
小松尚隆顿时一脸挫败，左手撑着下巴挨在楼栏，夜色中的微风吹拂着他细碎的刘海，衬得那张刚毅的脸俊逸非凡，“也是，我也不认为胸肌都没有的家伙是女人。”
“……”清水惠脸上神色不变，捏着酒盏的指尖泛白，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一定会插死名为小松尚隆的大叔。清水惠才不是平胸，她以前好歹也有D的！
“大叔，打一场怎么样？”
“恼羞成怒了？”
“打不打？”
“你可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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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完全笼罩天空的时候，清水惠一个人走在寂静的路上，一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一手甩着想减轻麻麻的关节。
即使在小松尚隆的指导下已经习惯了打架，格斗技术也越来越好，清水惠的手也会在使用次数多了后发麻，是身体太弱。
“该死的永远得不到青睐大叔，痛死我了。”想到平时吊儿郎当，但真正打起架来就认真无比的小松家三郎，清水惠骂了出声。
……继大哥上京途中被砍死，二哥也死了，因为想抢占一座小岛当祖父的冥诞之礼被杀了。
那是打完一场后，坐在地上的大叔突兀的话。还真是有事，口是心非的大叔终究说出自己奇怪的原因。
……你在伤心？
……大概。
“啊啊~，还真是一个笨蛋大叔。”
家、国、天下，生在这样的乱世，注定结局并不美好。
“这是什么奇怪的动物啊？”
“管他…管它是…什么，反正也没事，弄死它吧。”
含糊不清的对话让清水惠放慢了脚步，很多事实告诉人，不要有好奇心，清水惠好奇心并不重，但是传来声音那个方向好几次出现一闪而逝光线，在这种时代，不会出现灯光，所以清水惠慢慢走过去……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第腐堕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