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佐宁』我把爱铺成蓝天(上) ...
-
“报上名来——”
“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很是戏剧性地,正太时期的我们都傲娇。这个词是最近一直听着天天挂在嘴边学的。
宁次不能明白,少一岁的小子为什么总是吸引着自己的注视。嗯,应该是因为他是天才。不然,小李又怎会一见面就向他挑战。
同一村子里要遇上见面的次数总会很多,宁次渐渐迷惑了。
“宁次,卡卡西老师说今天请大家去吃一乐!今晚有空不?”一大清早的鸣人就乐颠乐屁跑通全村通知大伙,真是禁不住热闹的家伙。
“有事。”宁次还一如既往拒人千里的冷漠。
当然,鸣人哪听得进去对方拒绝,一头热的继续说话,结果永远都只有宁次在花费了很长时间后还是败阵下来,谁让他遇上的是鸣人而不是别人,拥有那永远让人吃不消的热情。
宁次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避开佐助的场所,那互相对上的眼神里像是透露些不明瞭的悸动。自然那个晚上做完任务回来的宁次去了一乐,猛然遇见佐助后为之一震的心情——忍忍抑压的甜美却不可用语言来划分的一段情愫。对啊,居然忘了那个人和鸣人是同组……
单纯地视对方为可较量的对手,这个一定是答案,于是宁次对于这点特别的存在有了这么一个自圆其说的说话。
理不断,剪还乱。
内心的一个结顿时如释重负,聚会上也自然轻松不少,以至在大家闹得不可交加时,宁次笑了,展开罕有的笑颜,让在场的人都稍稍失神,并不过份惊艳却迷人,教人醉心。
对了,这样就足够。好不容易被鸣人从命运的黑暗里救解救出来,迎接每个温暖的明天就足够了,做人总要学会满足于现状。
可宁次错了,那个晚上佐助难得的笑容把宁次逃避的内心征服。他微笑拉着宁次说:“哼!你小子的冷脸笑起来还不错。”那个晚上宁次可为了佐助这一句说话与笑容彻夜做梦。
佐助的离开,让大家都措手不及。小队拼命地追赶换来大家几乎丧命的致命伤。
“那个人,现正身处于黑暗……”宁次第一次强烈地希望能赶上佐助,赶上在他完全坠入黑暗之前拉他一把往光明去。曾经感同深受黑暗的可怕,更不要让它再次向自己重视的人伸手。
事与人违,佐助离去的步伐任千军万马也拉不住的冲力,更无法抑压下几欲上涌而泄那份特别的情愫。血继界限的眼瞳偏偏是看不穿人心的特殊,看不见阵阵发自自己的痛心。宁次内心不断呐喊佐助的名字,天真以为能传透一丁点声音到达佐助内心,哪怕只能撩拨一次轻微的波动。宁次再次错了,那个人的内心里,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小队任务失败后,无论是谁在讨论佐助成为叛忍的事情时,只有宁次绝口不提。决定让这从未曾萌芽的故事化为淤泥,沉积心隙深处。
鸣人回村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佐助。今非昔比,同期下忍都各自成长不少,连同自己也已升为上忍,为了每一天地不断变强,想尽最大努力去接近有佐助相关消息的任务。宁次还是不明白自己这种近乎病态的想法,他也不愿意作出更深入的沉思索求答案,那尘封的隙缝还压在内心某处隐隐作痛。
惯性于执行A级任务,少年跃穿于林间的身段轻如蜻蜓盈飞,柔韧而有力,阳光穿透绿叶叠隙间洒得一地醉人的光点,当需丁点的柔光覆向宁次时却折射出别样的柔情,绝对能教人神圣不可侵犯,一种窒息的美。曾与宁次合作过的人都发现,每每自动逞缨队伍中最危险的项目来做。
“原来这次的对手是木叶的白眼天才——”在梦里曾出现过数万次的声音清晰响彻于宁次前方,不可置信令宁次原本要冲向对方柔拳的动作停下……
是谁把谁的心魂给摄走了?
因为宇智波佐助。
那个一直能保持自我冷静判断和分析的自己到底怎么了?对方是佐助啊!论公说私的都是要下手的对象啊!
为什么?
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自己竟想要冲上去拥抱对方?像是遗失已久的重要宝物失而复得一样激动。
不!是从未曾得到过何来失而复得一说?!
日向宁次!快动作起来啊!日向宁次!那是不被允许的!!!!
“这么说,晓的目标木叶也看上了?”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闪避,少年气定神闲似是与老朋友打招呼一样的口吻与神色。
“你……”
“怎么了?很惊讶吗?”如夏夜漆黑琅琅的双眸直勾住宁次,并没带有任何的战意。“还是,你以为光站立我面前就可以阻止我了吗?”
是一种轻敌的姿意?
“佐助……”咢然已久的喉咙终是无力地拼凑出简单的声音,那曾经在寂静无人时反复默念无数次的名字。
告诉眼前人,三年前的自己其实在后方拼命呐喊对方名字,疯狂地想要阻止对方离去的脚步,甚至认为是死前的一刻都想对方回来头来注视自己……
“你的目标,我要杀掉了。”
响彻耳际的只有比千鸟更加强大的声音,果然变强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需晒在阳光下进行的,连同宁次任务失败而身负重伤被支援部队带回来的事情都被纲手秘密处理了这一消息。小队人员奇迹地在遭遇几近致命重伤后存活下来,医疗班在检查被保护目标尸身时却奇迹地发现尚存的一丝微弱气息,从这一点上可以观察,敌人有手下留情。至少纲手惊讶万分却不由得她不相信的认为,还缺少一个绝对的理由得以盖棺定论。
直到,大半月过后她遂个审问过每位小队成员无果,而宁次是最后一个醒来带给她极为震惊的消息。
是宇智波佐助。她此刻或许明瞭这些人包括宁次在内能活下来的原因,出走的孩子并未完全不可救药,纲手更愿意去相信这个更有力的由因。走出病房一刻决定不把这道消息告知任何的人,仅她和宁次知道,暗暗在心里打个记号盘算些计划。
没人会注意到病号房内宁次躲进被窝的一脸倦容,忍忍不住去思念阔别三年的陌生人,一份不被主人允许而张力扩伸的涌流要冲破宝合重重枷锁,潜越主导权地想去——喜欢?
更是一丝一缕的窃喜在狂欢,只要小鸟终究和雄鹰是飞翔在同一片天空下就会有相遇的一刻,任凭雄鹰飞得更快更高,小鸟终也耗尽一生去追逐这一瞬间的擦身而过。
许多个夜空下宁次发现他对着星星倾诉的作为被误解是喜欢上别人而有话难诉。
许多个路过你住所周围时像是透过团扇能联想些什么而驻足不走陷入沉思。
许多次无缘无故在路上被人拦截告白然后或是漠视对方或是冷眼拒绝,他日向宁次居然也像花痴一样在搞什么名叫“单恋”的飞机了。
或许,宇智波佐助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对手。
天才在某个方面也不过是懦怯的胆小鬼。
木叶的方向很少是主动去挑衅它国或组识,自家本身的问题已经有够多得五代无法好好去豪赌一番。时刻收集敌人的情报还是十分重要,就算不打算攻击它人也好用于自我防范用。对于晓的情报实在少得可怜下,九尾在明敌人在暗,不得不多増派人手,于是再一次与鹿丸小队合作。
“一但遇上正面交峰的情况,以逃跑为优先计划!我们的战斗力已经不可再受打击了。”五代目略有所思地停顿一会:“由鹿丸作小队队长,阿凯有任务在身走不开。还是那句,必要时一定连同你在内安全撤退,听懂了吗?”
“哎~真麻烦啊……”
“唷!我可爱的小徒弟啊!这也是情况下没办法的事情,老师只要独立完成手上的事情后会马上会合你们!不要担心哦~!”标准的凯式姿势,标准的凯式闪亮。宁次在想,我们是不会着急你赶来的。
不禁又让宁次的思绪浮现出“命运”二字,这个命运给他带来了一个这么热血的老师,能相互支持的同伴,烘烘热热地支持着自己一路走过。自己的命运又是否能为下一个谁而得到温暖呢?
宁次很敬佩鹿丸的才智,他总能够在最短时间内为小队拟定最安全最稳妥的方案。他提议还一定汲及到『鹰』这个不定因素。“宁次,你认为在佐助心中重要的是什么?”某个守值的晚上鹿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莫名的说话来,让天才的思维也出现短路的那么一刹那。
“哎,算了,真太麻烦~”鹿丸难得遇见宁次愣愣呆然的表情,禁不住麻烦的性子又使现出来随便打发刚才的失言。
鹿丸也并未猜想到因为这么一个问题把宁次弄得彻夜难眠。
这个天才可是一位很认真严谨的人。
一个月过去,就算是晓相关的虚假情报实也太少太缺乏,逼不得已鹿丸将小队全再划分成两小队分散搜索。局限于战斗力的特殊实在无法让人单独行动。午后猛然惊醒过来的宁次发现他身处一个不明国界的密林中,暧和的阳光渗漏入一层挨一层的树冠,使得密林也得到充足的光亮度,幽幽草丝芳香悠扬飘散,宁次无法相信离队之前他们所遇到的密雾丛林被阳光驱散后的美丽和宁静。误入敌人布设的陷阱使得小队必需撤离,一路且战且退的宁次为同伴在后方断后。暗暗得知兜在渐渐接触晓后便立刻给五代捎回这个消息,宁次认为有鹿丸有必要回去亲自交代,再拟定新的策略比较妥当。“我绝对会保护好作为队长中心的你和大家的”。就这么一句坚定有力的话语把鹿丸本要留下的意图一击即溃。
坚持最后终于守护了对自己的誓言,摆脱晓的纠缠。
利用白眼观察一下自身周围的环境,先前的陷阱和敌人就如烟消云散一样不留痕迹,宁次确定自己是在受幻术攻击逃走时昏倒这里,这和原定路线偏离了。把整个身体没入溪水中,试图借以洗涤来重整被幻术留下的离散精神。几乎不能抽身于假象与现实取得平衡,宁次痛恨自己对这个陷阱中的一切动摇了心志,似乎又是和宇智波佐助有关的自己就会招架不住原来坚韧的心。
宁次罕有地在外全身放松,沉思内心里越是朦胧不清,离不出界限的暧昧。
于岸不远处有人沉默不语,全神贯注于宁次的身影也并未能发现。
黑发少年的稚气全然尽退,尽管只有十六岁,深沉的压迫感强大得让人只能远远挑望,却步不前。佐助是一万个猜测也没想到居然是宁次触动了在周遭怖下用来防御的陷阱,侦察环境的原意无意识地就被浮躺水中的身影渐渐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阳光直接透射至水中纯白的宁次身上,没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没有锐不可挡的强烈,仅仅柔和而干净,倦意甚浓的脸孔缓缓透出依旧的安宁感。内心被莫名的强烈对比冲击得一倾而溃,只允许沉入黑暗中的他被惹起莫名的嫉妒。
一丝松懈的波动轻荡于平静的空气中,宁次猛然绷起警戒投向源点。乌黑飞扬的短发,那身红云黑袍在大白天下更易于聚集焦点,时至正午的太阳打在他身上居然没能溶化一丁点暖度。“什么时候……?”嘴边说出的话音却与内心相违,宁次更想冲口而出的是『佐助』二字。
“我打扰你了吗?”来人不悦那不平静的情愫,更是暴露了自己的踪迹。
“……”任何事情都能应对如流的宁次每当遇上佐助总是无以应对。“……不、不。”细如蚊咛,似是找不出缘由在自说自的。
谁也没接上谁的对话和行动,二人在阳光的沐浴下黑眼瞪白眼。
“别碍事。”首先回过神来的佐助斩断这丝暧昧不明。
佐助无法解释为什么坚决地认为再这样呆下去,失控的是自己。
大概是那纯洁无瑕的干净惹得自己污亵不堪越发显彰,或是妒火,或是心中暗藏的肆虐。暗自紧握手心,抑压那份无名的冲动,在看见宁次裸露的上半身时,两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如水蛭吸附皮肤一样丑陋,如毒蛇样恶毒的眼神几欲要在宁次的伤疤烧焦然后活生生剥落。
“哼!想你双眼也看穿现在的我是什么一个糟糕状况。原来在你眼中我还具有威胁性啊……”好不容易撑起身体直视佐助,高傲而倔强的性子令宁次更执着自我的尊严。
“是谁的能耐居然把日向家大少的身体伤成这副模样?”
“反正不是你。”
再次陷入默言,任谁也不去主动加深涉入对方领域,微妙的默契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二人无形的衷诉。
互相是对方朦胧而特别的存在。
少年都是懵懂单纯地相互摸索。
少年认为憎恨的人生还能萌生出什么别样的动摇因素?
另一位少年认为被诅咒的命运为什么还要多施放多一层致命诱惑?
宁次明暸内心的蠢蠢躁动是多么不安和危险的诱导,一而再再而复层层压下不被允许萌生的情芽,或许这是一种特别的喜欢,比友人更上,比亲人更亲,甜蜜而痛苦教人浴沫了灵魂。
山野间清凉的风扫过每一寸肌肤,带走被抑止萌芽的炽热种子,撇下宁次转身逃离二人之间危险而脆弱的距离,佐助认为自己已经无力再去承受第二啸的冲击。“佐助,你心中重要的是什么?——”欲要离去的身影不住扯引宁次慌乱地冲口而出连自己也不可置信的问题。
到底是谁在渴望什么?
『宁次,你认为在佐助心中重要的是什么?』似是有人早几辈子就给自己摇摆不定的心下了总结,宁次无法忽视一直被佐助主导的心情。
少年的情感是一把双刃刀,割接对方与自己的心。
震惊的不止少年,还有另一位却步的少年。如果说一夜间的灭族后留下无限孤寂会如影伴随一生亦可接受这铁定的事实,如果说鼬对自己留下重滔覆辙的复仇印迹亦绝不回头,唯独遇上宁次变得只会闪避开这把刀刃口子上的难题。
谁撼动了谁的世界?
——佐助,你心中重要的是什么?
“我心中只有复仇。”宇智波佐助或许才是笨蛋……
既然重要的是复仇,宁次忍不住冲上去但求个飞蛾扑火的下场,凌乱不堪的心境已不复昔日平静如镜,迟来的心痛钝化了感知感觉,悬吊的心和泪一同坠下,不能撰释一份后觉的渴望。宁次终究是承认自己喜欢上这个人。
良久过后宁次依旧伫立溪边,细水弯延冲刷不尽滚滚思愁,撩拨不止潸然泪下。自从父亲长辞离逝后,宁次再也无法为谁或事伤心落泪过,原以为不复汹涌的情感过份压抑而崩溃。恐惧地环抱起身体以求一丁点慰藉。
当人得到了一个目的马上又再产生下一个目的,说是欲望也不失过分。
日向宁次重遇宇智波佐助后,马上又得到了名为“爱恋”的欲望目的。
该是痛恨贪婪的自己还应纵情放欲接受一份不能坦然的爱慕?千绕紊乱的思念该往哪个方向走?
——你身体却拼命逃,当欲望在燃烧。
是谁先打破二人间微妙的平衡已无从考据,多次碰撞过后的撩触,掀翻那根名为理智与道德的底线。忘我地拥吻,呵喘着交染鼻息,温柔地摸索,粗狂地嘶咬。
空气中回荡的只有受伤的气息,是谁先拉扯着谁的衣角开口留下的说话?
后来好几次的擦身而过演变着一出超出想像的发展,鬼使神差地,宁次独自追赶上佐助休憩的旅馆,湿漉泥泞走过木质的长廊,留下一步一小心的泥迹,拉开纸糊的那扇门,线条流畅而精美的侧脸,五官细致勾勒出诱人的寂静,怎么一个看法都教人心痛而无奈。唯独墨色深沉的眼眸转过斜看宁次的时候,有了生气的跳动闪光。
“你怎么来了?”
“……”果然那双寂寞哀伤的神色一如以往地叫人自甘堕落。
“为什么要追赶过来?”冷淡如昔。
“要你管——”宁次也不明个所以,朦胧如雾,突然就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扭别起来。
“过来!”那就不要怪我自私。
“停止吧!宇智波,曾经的同伴都希望时间能减弱你的痛楚,复仇太可怕了……”
“『曾经的同伴』里还包括你吗?”
“嗯。……”突然间宁次就是没能提起一份自信来回答,或许,二人只有『曾经擦肩而过』的位置吧。
“连自己都说不过去的说话,为什么还要对我说教……?”佐助能捕捉住宁次稍神间的闪烁,怒火席捲嗜燃。宇智波是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无论是晴天雨天大雾天,我都无法对你看清。
撕咬吧,独求一个因为不理解不相诉的最后通道。
放纵对方对自己的施暴,宁次拒绝不了如此悲痛的佐助。
相互地绞扯衣物使布帛撕裂声催促着更粗暴的拥抱,纠缠,再进入。半夹带痛苦半带私心情欲地低吟,太过份的心漏跳动似是悬空下坠的危险快感,让宁次无法招架任由佐助蹂躏,耳畔有了佐助短速的低喘,一声一声绕耳不绝的名字。
还能贪求明天更多的欲望吗?
佐助拿不准答案,也并不置于任何定位,一味随波遂流地纠缠却不予以放手或收紧。有了一次大胆地放逐就会变得更贪婪,缄默不言地拥吻□□,声声低呻着:“宁次——宁次——为什么……?”几欲冲喉的后续往往回咽梗,有爱说不得。
扭别的孩子错过了卖乖的机会,迷茫的孩子求不得明朗的伸延,唯求把私情再一次挤压箱底,孩子还懵然不知,倾吐错过了一次怕是真的再没下次。
“佐助……痛……嗯……”
“让你勾引我!哼——是谁自己爬上我的床来……”
“……是我。嗯……我自找的……”
“为什么——?”
“……”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宁可卑躬屈膝也不愿张嘴讨好!说你喜欢我啊——
说你爱我啊!宁次!
每至晨曦跃升之时,拥着宁次最先醒过来的佐助,嗅着独占温香的佐助,好不情愿不向宁次撒娇,撩蹭着对方颈窝,一万个不愿翻被子赖床似的惰情,仅止于宁次辗转醒来之前。放纵脆弱一刻钟就足够了,过份柔情将暴露更多不被正面承认的弱点……例如,日向宁次,一份充满诱惑却危险的情愫。
宁次啊宁次,我不需要被同情;也不需要有情;
宁次啊宁次,说你愿意被我拥抱是因为爱我;
宁次啊宁次,那个家伙……我说是宇智波鼬已经死了,可我又跳到另一个复仇的循环里,我停不下来啊……
『我是复仇者』,坚如磐石的意志,任何外来因素都无法撼动的世界。是因为曾经被所谓的真实而欺骗太多,被背叛被伤害得再也信任不了世间所有。
——哥哥,被落单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十年又十年,往往最后自己才是最愚鲁地后知后觉,枉费拥有这双族人引以为傲的写轮眼却看不透你要传递的含意。错、错、错……既然所有从开始都是错误,那错到底能否就等于正义正确?包括面对宁次现今抱有的无理独占欲,放任错误的感觉到了最后能变成真正的爱。又一个十年后,又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这样胆怯的徘徊式情感该祷告并祈求着完满的结果吗?
那么宇智波鼬的牺牲成就了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