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殷殷离吟》任意风烟

35、七年萍踪

　　“师傅，夫人和爷又催您回去呢！”周芷若推门进来笑着说道，脸上有些调侃，显得那“师傅”二字，喊得很美诚意。

　　殷离狠狠地撇了她一眼，“我怎么可能回去？我还想要小命呢！你说，我这不是帮她吗？自从及笄后，娘成天没事儿干，就知道让我去给她找个女婿，生个外孙孙，你说，我才多大呀，十五岁，好小的年纪啊！”都还在读中学呢！这话殷离没说出口，这么个小屁孩生娃娃，不是找死吗？怎么着她也得等十八岁吧，这是她能承受的最低限。

　　“师傅，夫人是为您好，不都是十五岁嫁人吗？嫁得早的十二三岁就出门了，更有甚者，八九岁。您都十五岁了，你说夫人怎么不急？”周芷若其实也不急，江湖儿女，哪里有那么早嫁人的？有些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呢！只不过，夫人想抱外孙罢了。夫人常说，师傅越长越不可爱了。虽说师傅带她和师姐一直很好，可是，她还是挺怕师傅的，师傅管教起他们来，可真是不认人，错了，会罚得你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来。她很会抓人的弱点：自己性子淡漠，因为母亲信佛，后来母亲都过世了，父亲也在汉水河边被蒙古鞑子所害，自己也跟了师傅后，就常常诵经念佛（殷离强烈的表示，原著太强大了，没让这娃去峨眉，人家还是不离开佛，真是与佛有缘人）。自己犯错时，师傅就不准她去佛堂，弄得自己心神不宁。师姐王攸婉不知怎的，特别害怕男人，只要是男人，她至少会离七尺远，常常让人觉得不合群。师傅对这个很担心，为此，琢磨了半天，找来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让师姐养着，说是咱们的小师弟，做大师姐的，得好好照顾，甚至直接把小师弟弄师姐屋里去，穿衣、喂饭，洗衣，如厕……，全都是师姐一手包办。周芷若想着，估计是让师姐接触小男孩，这样慢慢的不怕男人吧。只是，到底目的还是没达到，师姐现在是不怕小师弟了，可是天天被小师弟缠着，走哪里都跟，弄的师姐从最开始的威胁，利诱，纠结，无奈，到现在的听之任之了。

　　而二师兄和四师弟，一个好吃，一个爱钱，这两人更好吃，一个让紫草姑姑不给做好吃的，另一个罚光他的钱财就好，一罚一个准。

　　“我十五了？小芷若，师傅我可记得，咱们家小芷若当时也十四了呢！对了，小芷若过几天就及笄了，怎么样，师傅给你找个相公如何？就你二师兄怎么样？她比你大两岁，摸样英俊，武功又好，人也不赖，如何？小芷若考虑一下吧！”其实殷离当时会南溪温泉庄子的时候，是一路上捡着人走的，最开始是王攸婉，就是那个被那啥了的小姑娘，殷离最后把那男人废了，下了使不上力气的要，还下了减肥药，几天就瘦了下来，人看着倒是有模有样的，既然他糟蹋了无数女人，殷离决定也让他尝尝一双树干千人枕的滋味，把他扔当地的相公馆做小倌去了，他欺负人家，就让他也试试被强/暴的滋味吧。说不定他后来还食髓知味呢！再过来在破庙遇到一对逃难的母子，很明显，他娘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就是续命也续不了，他娘见自己活不成了，就把他托付给娘亲，把身上的银子也掏给了娘亲，她那是找不到人，而自己一行人又撞上了，打算赌一把吧。殷离瞧着他识字知礼的摸样，想着，指不定是大户人家，也就十一岁的小破孩，殷离忽悠着她娘，让她接收。而他娘说以后他就叫后来汉水河边遇到了周芷若，这一次，没有张三丰的帮忙，因为，张无忌在武当山呢！殷离想着，这大概是自己蝴蝶的后果，而周芷若的悟性是灭绝津津乐道的，资质肯定不错，也就收了。

　　幸好这车子是她后来新换的，店家按自己的要求做了特殊设计。内里加大了很多，底盘，也就是车子底部，也抬高了不少，而且，还在车子地下前后各做了一个类似抽屉的东西，后面的抽屉放了锅碗瓢盆等物，而前面的，放了米、油、盐、干粮、腊肉、菜蔬和调料等，每到了一个镇上，东西不够了，就补上。而车里的车厢壁，做了双层，两边是三寸厚，后面五寸。当然，中间都是空的，有小门打开。车子后壁放了四条羽绒被，和三个睡袋，这个是她那两年间收集野鸭绒毛，让娘和紫草做的，车子的右壁放了三人的衣物，首饰等日程用物。而车顶，固定了防水油布，这个是她用粗布反复侵染制成的，绝对防水，这油布很大，打开可疑以马车为中心，覆盖二十平米的样子，如同一个临时的帐篷，而这帐篷的支撑，就是马车。而且，殷离还做了两块两乘三米的油布放车子左壁里，另外，她的瓶瓶罐罐和一些药材也放左壁。这本来是给紫草备用的。殷离知道，露宿的时候，紫草不愿意陪她和娘亲在车里睡。当然，这“两张床”后来便宜了他们三个娃。条件有限，紫草带着王攸婉睡，而周芷若就跟赵珏睡。而这事儿后来被殷离多次调侃。

　　这样一辆马车被殷离弄得如同现代房车一样，当然，殷离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她是个追求舒适的人，即使在路上，也是这样。明明能过得更好，干嘛不呢？

　　一路行到应天，殷离去看了看她的两个庄子，现在是冬季，冬季蔬菜卖得还算火，殷离当时就怕人惦记她的方子，让她吃闷亏，与这些人签了死契，还给他们服用了御香丸，名字好听，其实是控制人的，她可不想养吃里扒外的东西。而蔬菜，只供应各大酒楼和各大世家大族。她当时出手救治了应天府尹的宝贝女儿，应天府尹给她报酬，她没要，只让他帮忙照看照看她的两个庄子。当然，名誉上还是以她师傅的名誉出手，庄子也说是她师傅的，毕竟她还小，没人会信。

　　只是，殷离这次看到那县令的恶行，想到，这府尹大人只怕也快到任了，庄子的安全完全没个保障，殷离琢磨着，在庄子内里布置了一些机关，而在庄外布置了阵法，可以把人绕晕就成。还挖了逃生的地道，殷离不想自己的人出事，毕竟，也算用惯了的。这两个庄子是大头，基本上供应了应天及周边扬州、苏州等大中城市，因此安全一定得保证。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闹。这一次，殷离准备再买一些山地、山林，没别的意思，安全，元末乱世，她的财产不至于成为战场不是？

　　当然，后来这些事情渐渐由几个徒弟接手了。

　　几年下来，她陆续收罗了一批人，控制了一批人，鬼门也就顺势成立。魑、魅、魍、魉分别送给了王攸婉、杨珏、周芷若、黄坤，对了黄坤是个孤儿，偷了她的东西被逮回来狠狠地批斗了一番的，比她还大两岁，人机灵，不拘礼数，好吃，整天都眉开眼笑的，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们四人，王攸婉管消息和暗杀，也许经历的那事，她骨子里嗜血；杨珏掌商业，殷离怀疑，他们家曾经是经商的；周芷若完全喜医，她娘就是当年没钱看病，病死的，顺党的，周芷若掌控了医堂，管理各处种植的草药也帮着调/教和管制杨珏受伤的医馆；黄坤剑走偏锋，专门打劫恶霸、奸商、贪官等等人物，殷离怀疑他是偷上瘾了！还好这是乱世，法制对于武林人士也是莫可奈何。

　　收罗的人，好办，按情况交给他们几个，而控制的人，这一次，殷离用了生死符，她觉得天山童姥这法子很是不错。控制的，大多是朝廷重臣的身边人，她需要他们传递消息。

　　殷离十二岁那年，殷素素传来消息，张无忌失踪了。她娘亲对她的能力似乎很相信，也想着应该帮帮殷素素，所以，催着她亲自前往昆仑山一趟，没法子，她就当旅游了。她也不急，赶着马车悠哉游哉的往西走，黄坤硬是赖着跟了上来。

　　当初殷素素生下了个女儿，做完月子后，总想着，既然无忌决定习医，那还是得拜个名师。于是，殷素素锁定了胡青牛，他们份数同门，都是明教的份儿上，殷素素打着同门的牌子，虽说她爹创立了天鹰教，可以并未叛教而出，明教有什么事务天鹰教也会一力承担，只是，明教没有教主，他们各自为政罢了。殷素素死磨硬泡了半天，胡青牛愣是不理人。殷素素没法子，叮嘱了张无忌一番，把张无忌扔蝴蝶谷就走人了。就这样，张无忌在蝴蝶谷住了下来，胡青牛的医书，他自个儿翻，不懂的就问，当然，饭他也帮胡青牛煮上，衣服也帮他洗，药也替他捣。渐渐地胡青牛也没说什么，张无忌问什么他也会答什么，就这样，张无忌顺利的在蝴蝶谷安顿下来。只有过年的时候，张翠山才来接张无忌回去住一个月，顺道也教导一些张无忌。

　　其实在殷离看来，张无忌是很不懂礼法，没有门户之别，也不知国仇家恨的。记得张翠山给殷素素疗伤的时候，张翠山会把所有的窗帘都放下来，门关好，用布带把眼睛蒙上，才去解开人家姑娘的衣服。而张无忌，直接盘腿一坐，就去解人家姑娘衣服了，眼睛还大大的睁着。当然，都是把真气通过姑娘的后背输给姑娘，没看姑娘前面。说来张无忌的爹是武当人，张无忌自然也算武当的，可后来明教让他当教主，他觉得明教教义还是好的，也就当了，真是……。再后来，对赵敏，明明是敌人，他却处处手下留情，时时跟人家谈情说爱，忘记了他的教主之责，忘记了他的国仇。

　　张无忌住进了蝴蝶谷，接着纪晓芙带着杨不悔来了，金花婆婆也来了，这一次没有了殷离，而后灭绝师太带着她的一众弟子也来了。当然，倚天剑没有了，被殷离带着她从矿物质里提炼出来的钨金制造的钨金戒子给击断了。钨金是世界上最硬的金属，殷离也是以前学中医时候，炼药知道了提炼的法子，殷离当时击倚天剑的时候，运用钨金戒，集中全力击向一点，十分顺利的把倚天剑弄断，就像防弹玻璃，要是用平角锤子锤只怕一时半会儿锤不破，但是用尖锤就容易得多。一点破，一块碎。就是这个理。

　　只是，灭绝没了倚天剑，却练了九阴真经，金花婆婆照样不是对手，而这一次，纪晓芙不是被一掌击毙的，而是直接用九阴白骨爪弄碎了脑袋。想来，灭绝对于叛徒是残酷的，而她曾经最喜爱的弟子，现在在她眼里，确实叛徒。

　　就这样，杨不悔照样交给了张无忌送去昆仑山，倚天屠龙，走上了原本的历程。

　　只是，这一次殷离顺利找到了张无忌，《红梅山庄》附近的山谷里不是吗？可张无忌已经来时练九阳神功，这是他太师傅跟他说的，可以完全治好他的武功，学了它，以后他就可以习武了，所以他不想半途而废，也就没有跟着殷离出来，不过，张无忌托殷离给殷素素带口信，说他平安，让他们放心。

　　殷离等于是自己跑来当信差来了，不过也没说什么，看他这里只能吃桃子，烤鱼，殷离出谷，跟黄坤一起去镇子上搬了一堆东西回来，买了些菜种子，二十几只鸡鸭，两只山羊子，一公一母以后指不定可以生几个宝宝，还找到了番薯和土豆种子，让他有鸡鸭蛋吃，可以好好补充营养。这样，她娘不会说她虐待小表哥了吧。

　　回程的时候，殷离在昆仑山救了只毒蝙蝠，带回了南溪庄园。这只蝙蝠还是她娘跟她说，救过她娘，殷离想着，没她娘不就也没她？那么说来，这只蝙蝠也算她的救命恩人了？想到这只蝙蝠的寒冰绵掌，殷离觉得，他可以解了他的寒毒，回报他的救命之恩，带回去慢慢给他调理身体。

　　没想到，这只破蝙蝠就在南溪庄园住下来，他大概有些心灰意冷吧，毕竟明教越来越四分五裂了。紫衫龙王叛教，金毛狮王四处惹事，还下落不明，白眉鹰王自立门户，右使范遥还失了踪迹，五散人也一个不听一个，总之，明教一盘散沙，他回去也是无济于事。

　　不过，这只破蝙蝠还挺英俊的呢！也许因为寒毒常年压抑的原因，有些阴柔美，偏向中性，五官也十分俊秀，就外貌而言，不亚于她老娘。

　　于是，在她及笄后，她娘老催她找个男人嫁出去，而那只蝙蝠在一旁喝茶偷笑的时候，她当即设计，给她娘和那只蝙蝠下药，成就了好事，恩，那药还有促孕作用。殷离知道玩大了，当即包袱款款走人了事。三个月后，南溪庄园传来消息，她娘有小宝宝了，啧啧，这下你不会催我了吧。殷离对于这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到来，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他能转移她娘的注意力不是吗？

　　不过，这次她得回去了，她担心她娘不能顺产，毕竟，她娘也三十来岁了呢！

　　走吧，咱回家去。

作者有话说

　　还是把蝙蝠给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