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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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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雁秋天要往南飞?”
“因为北边寒冷,大雁要去过冬。”
“不对!”
“嗯,或者,大雁的家本来就在南边。”
“错!”
“还不对吗?你说为什么?”
“因为——大雁去南边,用飞比较快,如果走的话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所以说,大雁秋天要往南——飞!”
“啊?”
“你输了哦。愿赌服输。今天我放假,打扫、倒茶、布菜你自便吧。我走喽。”
“>-<”
“什么字人们总会写错?”
“杜绝的杜?”
摇头。
“乾坤的乾?”
继续摇头。
“你说吧!”
“错误错。”
“>_<”
“按约定,我放假了。打扫、倒茶、布菜自便吧。走喽。”
“一个山上有十个山洞,每一个山洞有一只山羊。一只老虎来到山上,为什么它去第五个山洞把羊吃了?”
“因为老虎想填饱肚子就得吃东西呀。所以只能用吃的。”
“我的问题是,为什么它吃了第五个山洞里面的羊!”
“这个嘛,那只比较肥?”
“错。”
“那只比较笨?老虎只抓住了那只?”
“错。”
“为什么呀?”
“因为——它高兴。”
“啊?
“就是这个原因。子非老虎,安知虎之乐也。放假,自便,走喽。”
“>-<”
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的苦役,半个月的没有人身自由,任人驱使的工作。在聪明如我,略施小计之下,放了百分之八十的假。每天早上,不死心的褚辰都要和我打赌。我当然乐意之至。丢给他一个脑筋急转弯,我就走了。只留下他气得在那里跺脚。用现代社会的智慧欺负古人,是有点过份,这都是苍蝇惹的祸。
明明成熟稳重外加体贴可靠的苍蝇,怎么中次毒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形容呢?嗯,像小孩子一样粘人任性外加爱发脾气。可能是绝世毒药的后遗症吧。只要我不在,他就不肯吃药,不肯吃饭,不肯喝水。以前身体差只会死瞪着房顶,发呆,直到我出现。现在身体有了起色,改成撕东西。举凡布匹、纸张、扇子能撕的全都撕掉。和女性撕东西不一样,苍蝇是脸上挂着阴阴的笑意,手里的动作不点也不会减慢。看起来反而有一种邪魅的美感。
估计湛野回来,看到他这个样子,非吓得眼睛脱窗不可。
“梨儿,你回来了!”
你瞧,这不。一见我回来,阴阴的笑意霎那间有了光芒,像是雨后初晴,乌云过去太阳重现一般灿烂夺目。往边上看,是清一色和刘护卫两视的苦笑,与地上丢了满地的纸屑、扇骨。咦,今天有长劲,连盆栽都大卸八块了。
“苍蝇,今天成果不少嘛。累不累,要不要喝点水。”我笑吟吟的过来,厉害的视满目疮痍而不见。
伸手示意清一色端药上来,估计苍蝇早上的药还没有喝。
“还好还好。”纯粹傻笑,外带一点心虚。
这家伙还有点良心。
“唷,西域的诺丁竹,死得其所嘛。”我冲着盆栽的残骸弹了个响指。
“是呀。”那家伙附和道,很狗腿的样子。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竿,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苍蝇低下了头,有点小媳妇的样子。
天哪,他真的被毒坏了脑袋吗?
我不由自主的想。
虽然,这个样子也很撩人。
“苍蝇,我问你?你有几根手指头?”不确定的问着,心里犹豫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瞧瞧。
“十根。我又不是六指。”苍蝇有点疑惑的回答。
“嗯,包子是圆的还是方的?”还好,我继续道。
“得看是肉包子还是菜包子。只要你喜欢,想让包子变什么样就变什么样。”
这个答案有些怪异,不过想想也说得通。中国地大物薄,什么怪事没有,出个三角包子也是正常。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我是谁,你和我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应该没有争议性了吧。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而且你是我的女人。”
答案一出,我的头轰的一声响了,犹如被雷击了一般。半晌,我才嚅嚅的像拍小狗一样,拍拍苍蝇的头。
“你一定累了,躺下休息吧。我去找大夫过来看看。”
一定是脑袋坏了。我肯定的想。
“我不累,梨儿,面对现实吧。”
这句话有些像以前李沧宇的口气,我猛然回过头来。
“你今天要陪着我,哪也不肯去,不然我就不吃药。”
又变成小孩子的样子。搞得我哭笑不得。
胡乱应着,我搔了搔有些打结的头。或许真的该给他喊医生过来。经神性疾病在古代有得救吗?
而李沧宇眼中,却流露出一抹无人察觉的得意。这个机会,他不会错过。
不足两个月,事情意外的告一段落。先是扬州知府暴出谋害王爷的凶手,接着冀州太守做为主谋也被供了出来。连带苏杭总督等数十位官员纷纷落马。案子结的莫名其妙。也算平息了一部分皇上爱弟之心引起的愤怒。
没有想到,这次事件幕后最大的功臣居然是丽妃父子。皇上则顺水推州,把生杀予夺的大权交于他们,乐得坐观其成。丽妃派会和皇太后联手,是担心皇上过于疼爱容王,将其封为皇太弟,继续大统。再加上容王正清理两部,是他们的阻碍。但是由于不久前,丽妃传出喜讯,万一生子,一切顾虑都不成问题。到那时,他们的最大障碍将是皇太后。赶上这次机会,皇太后派居然险些置容王于死地,爱弟心切的皇上龙颜大怒,他们乐得顺水推舟,落井下石。
而最让他们高兴的是,容王病愈后脑子出了问题,只能在家休养。将来的朝庭是他们的天下。这样没有威胁的人,是最受欢迎的。
刚回容王府没两天,从未踏入王府的宰相和将军,接连送礼送花探病了好多次,多半是做给皇上看的。
“湛野,苍蝇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坏了?”
看着坐在池边喂鱼的李沧宇,我忧心仲仲的问道。
“目前御医还没有确诊。”李湛野回答的十分保守。
“我觉得是有点悬。”
一想起苍蝇那日的话,我禁不住脸红心跳。再加上苍蝇这些日子死缠着我,动手动脚的,实在不像他的作风。一定是脑子坏了。
“梨儿,我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说着,李沧宇转过身来,将我搂在怀里,亲热的说。
“堂兄,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小弟看了发冷。”
李湛野则似受不了他的肉麻,假意低头,抖自己身上的米粒。
“你可以不看。”苍蝇给了他一眼。反应讯速的比正常人还正常。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公然亲亲热热成何体统,堂哥,我是为你好呀。”
李湛野可是抓住苍蝇的错处,加足火力攻击。
呵呵呵,等了近二十年,可以好好欺负堂哥了。
我正想跟着李湛野点头,但看到李沧宇有点垮下去的脸,眼神有点可怜兮兮的,嘴就像不受控制似的说:
“关你什么事呀。大男人家家的大白天不去工作,跑到这儿来闲聊啥。快点,洗衣服作饭看孩子去!”
“梨儿,还是你对我好。”
苍蝇这才喜笑颜开,撒娇的挽着我的手,笑的像个小孩子,让我无法抗拒。
“行行行,我是坏人,你们两个好人一快儿好去吧。我走了。”李湛野摸摸鼻子,自认不是我的对手,走人先。
“梨儿,咱们去卧室好不好,我想听你讲故事。我可以躺着听吗?”期盼的眼神
“这?”
“梨儿。好不好呀?”魅人的眼神。
“好。”
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