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东方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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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据说是唯一能超越千里马的奇迹。
流言，据说是全人类想象力的无限发挥。
总之，流言，甚于流感。
流言，
非常可怕！
在短短的一天零三个小时后，全静灵庭，包括真央灵术学院，乃至流魂街弄堂拐角拣破烂的大妈都知道了这么一个事实：护庭十三番队中，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与四番队小小死神×××擦出了火花。
这个流言的可怕并不在于日番谷队长的队长身份。（比如更木队长的情事流言应该不会如此卖座），而是在于这位队长的受欢迎程度。在十三番队中，总队长德高望重，朽木队长身份显贵，更木队长面目狰狞都不及这位队长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日番谷队长，他是十三番队中最年轻的队长，是真央灵学院不世出的天才，也是据说长相不俗又很少露面的人物。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麻雀飞金枝的童话故事。一时间流魂街里不知多少将日番谷队长想象成偶像的少女心灰意冷，也不知道有多少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都期待自己能真正入队的一天，一睹两位传说中人物的真容，还不知道有多少四队的候补女生感到自己大有前途。一时间，男生将那晚的情景添油加醋成了凶险万恶的绝境，女生却将那一晚勾勒得无比浪漫引人遐思。
总之一时间日番谷队长变得比平时更加耀眼；而东方惑变得比平时更加神秘。
“原来事情是这样。我明白了。”
“那我告辞了。”日番谷点了下头，转身走出门去。
恐怕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大概就当事的三人，外加卯之花队长了。
东方惑这几天不知所踪，大概又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去了。可是他日番谷可逃无可逃啊！可恶！东方惑，不愧是东方“祸”，祸水啊！日番谷一边想着，一边走出门去。因为暂时无法拿到自己的队长服，所以在人群里他并没太起眼，只听见这边一句：“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好幸福啊！日番谷队长都为她拔刀呢！”那边一句：“嗯，没错，听说那天日番谷队长为那个小姑娘气红了眼！大概怕她受伤吧。”还有一句：“我觉得日番谷队长应该喜欢短发的女孩子。”“不是，我觉得是长发！”……
冷静，我要冷静！日番谷告诉自己，才没忍多久，就老远听见松本欢快活泼的声音在和那个六队的副队长拉家常：“嗯，你说队长最近都很晚回来会不会是约会？”（事实上是去看雏森）“啊？有这种事？”“就是啊！对了，我对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明明说得很大声，周围人都屏息在静听）“不会，放心好了，我们队长对这种事没兴趣！”“还有哦，最近我觉得队长他……”
“松本！！！”
“啊！队长！你……”
“你又丢下文件偷懒了吗？！！！”（真是和那家伙一模一样！）
漫天的樱花静灵飘逸，微风清柔，天晴水蓝。一个女孩怀抱一件似雪白服，一头如水青丝，一件无尘黑服，双手拂膝，她轻轻站起，带起一阵暗香浮动的暖风，欠欠身，抱歉一笑，这一笑，既似阳春白雪般纯净透明，又如雨后彩虹般缤纷绮丽，她轻启朱唇，含笑说道：“先生，您输了。”
“嗯。”她面前，一个男子抱胸而坐，终于放弃了几分钟前的苦思，笑了笑说道，“真的输了呢！浮竹，你遇见对手了！”
“嗯，从刚才起就没有赢过呢！”浮竹队长点了点头，微笑看向面前十六七岁的漂亮女子，说道，“东方小姐，不如再和我下一局吧。这次我想到了更巧妙的布局，想试上一试。”
“很抱歉。”那女孩摇了摇脑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今天只能下到这里了。”
原来从三个小时前，浮竹和京乐正下棋到终盘，怎么看都是浮竹得了先手，正当京乐队长要投子认输，却突然听见一个银铃般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最好还是下个‘飞’。”京乐低头一看，一愣，的确，下“飞”还能活！于是，在这女孩子的指点下，他一步一步摆脱困境，反倒将浮竹逼到了绝境不得不投子认输。浮竹队长一下来了兴致，又要女孩陪他下了几局，直到现在，他竟还没有赢过！现在她却说要走，倒让浮竹稍稍失望了。
望向她手中的白服，浮竹问道：“东方小姐，这件衣服是……”
“是日番谷先生的。”
“哦。”两人同时点头，作默认状。
“那么……”
“东方小姐，听说那天坐在屋顶上的小姑娘也姓东方。”
“惑是我妹妹。”她微笑，笑容比背后樱花更美。
东方洛再次欠了欠身才走向门外，斩魂刀挂在她身边效果和东方惑的差不多——摆设。
东方惑的姐姐东方洛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
成就也大不了多少。
很少她会带斩魂刀，今天是要去见队长级别的人物，所以才被花太郎好说歹说，出门时挂上了刀。
出门的时候和队长朽木下了三盘棋，一输一赢一和局。路过，看见浮竹队长和京乐队长坐在门口摆局又坐上了三个小时。虽说有要事要办，结果又在半道上看到弓亲和休兵下棋，站在一边观战了两个小时。早上出的门，走到日番谷队长那边已经是下午。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东方洛对自己很满意。
她打仗屡战屡败，可是下棋除了和朽木队长对局，从来没有输过。
今天也一样。
“洛，你到这里干什么？”
东方洛回头，微笑，欠身：“副队长，我到这里来是找日番谷先生的。”
“哦，你来得太迟了，会议结束了，他已经回去了。”阿散井说着，看了看东方洛。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日番谷队长怎么想，同样刀上功夫不怎么样，论才貌可是我们队里的小洛优秀多了。人长得漂亮，谦恭有佳，就连下棋，除了朽木队长外，也是十三番队里高手中的高手。刚才开会，又和休兵讨论了一下，貌似现在虽然大多队长都保持沉默，副队长，除了勇音队长外，其他人都暗暗觉得这另有隐情。莫非十番队要与四番队强强联手？不会吧，四番队根本就没有实力……
阿散井陷入无限遐想中。
东方洛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副队长走远，又踏上了去十番队的旅途。既然会议没赶上——如果不是她看人家下棋早就到了——那么只能去日番谷队长办公室了。
东方洛是个办事从来都不着急的人。她从来都有她自己的方法。对于她而言，事情办不办得好从来都不是问题。
换句话说，东方洛，办事很不可靠。
磨磨蹭蹭总算来到十番队的处所，日已沉西，东方洛仍是慢悠悠地。那件白袍仍在手中，她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队长办公室的位置。刚想找个人问问，却在十番队队所外的不显眼小庭中看见一个人正抬头望天，傻傻发呆。她微微一笑，再度偏离自己的原定路线。
“惑，好久不见。”无论是面对陌生人，还是自己认识的熟人，东方洛的微笑总是非常周到地毫无偏见。
“洛？”东方惑低下头望向东方洛手中的白袍，迷惑的说道，“我以为你去送衣服给日番谷队长了。”
“啊，是啊，可惜，现在还没见到他呢？”
“莫非你还没交给他？”
“没有。”回答的非常干脆。
东方惑叹了口气。虽然卯之花队长要她放心，说什么避免进一步谣言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它自己慢慢冷却，现在不要去见日番谷队长比较好，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队长接下来的话是这一句：“所以，就交给洛来办这件事吧。”
“为什么？”东方惑问。
“洛虽然不是你的亲人，但我想她也是和你最亲近的人了。她一直像姐姐一样的照顾你，无论如何，这件事，我想让她来办最合适了。”
唉……
“今天的天气不错。”洛笑着说。
“嗯。”
“这么好的天，其实还是适合下棋啊。”东方洛感叹着。
“是吗？”
“我们来下一局怎么样？”再度忘记自己使命的东方洛提议道。
“好啊。”心里想着不管衣服送没送到又不管我事的东方惑应道。
“那么我们来摆棋吧。”开始完全忘记要事的东方洛欣喜若狂。
“我没问题。”想着“她又忘记了”的东方惑很高兴能找到陪她偷懒的人。
“你有棋盘？”
“没有。不过我有带斩魂刀。”东方洛非常庆幸花太郎劝她把斩魂刀带着，“我们可以用刀在地上刻一个棋盘。画圈代表白子，画叉是黑子。怎么样？”
“我没有问题。”
“那好。”
东方洛开始拔刀。
她用力拔……用力，用力……还在拔，还在拔……还在……“怪哦，拔不出……”
“我看看。”连斩魂刀都没带的东方惑过来帮忙。“奇怪，怎么这么紧？我当初看见你刀的时候还挺好拔的。”
“就是。”
“洛。”
“什么？”
“你上次拔斩魂刀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呃……那个，大概是我进入六番队的时候，有个仪式，那个时候要拔刀说几句话的。”
“不是，我是说最近一次。”
“哦，那么就是今天——现在，不是还没拔出来吗？”
“哦，也就是说，自从你入队以来从来没有拔过刀。”
“不错。”东方洛笑道。
“洛。”
“怎么啦？”
“大概是刀锈在里面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找根树枝，我们下棋吧。”东方洛对棋局以外的事一向很豁达。
“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东方惑突然说。
“什么日子？”
“是十三番队十年一次的总队长巡查大典。”东方惑接着说，“也就是说，明天总队长会亲自来检查十三番队的每一个队员。不仅如此，做为刚好够上二十席的你而言，他会亲自检查每一个有席位队员的斩魂刀。到时候如果你的斩魂刀拔不出的话……”
终于东方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现在怎么办？”她开始茫然。
“一定要将它拔出来。”
“可是我们已经试过了，还是没有办法啊！”
“看来只能找人帮忙了。”东方惑低下脑袋想了想，“你看找你们队长怎么样？”
东方洛叹了口气：“朽木队长最是公正，绝对会在总队长之前处罚我的。”
“你们副队长呢？他好像还不错。”
“副队长的确对我们很好，可是他现在出任务了，明天才回来呢。”
“那么草鹿副队长呢？她不是很喜欢找你玩吗？”
“唉，刚才就见她带着更木队长兴奋的满街跑，估计又不知道迷失在那个巷子口了。”
“我们队长和副队长正在急救刚才执行任务受重伤的死神。其他死神我也不怎么认识……现在……”东方惑看了看洛手中的白袍。
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队长……”
“我不见任何人！我有事要办！”日番谷一脸阴沉铁青，外面阳春三月，他的脸上却是三九隆冬。
坏了，他居然也有闹情绪的时候。乱菊想着，继续语气平缓的说道：“是东方小姐来还您队长服了。你也就见见吧。”
“你帮我接一下不就好了吗？干什么要那么麻烦？”
“不过……”
“我现在很忙！”日番谷不耐烦的打断乱菊的话头，“不要跟我提这些无聊的事！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见、任、何、人！”
要我见她？开玩笑！还有比见她更让人倒霉的事吗？！
“可是两位东方小姐无论如何都希望能见你一面呢，说什么有重要的事。”
两……位……？
日番谷愣了愣，又愣了愣。
他错了！
原来还有更糟糕的事！两个姓东方的！
“队长，”乱菊望着日番谷说道，“队长？队长？……”
日番谷：……（处在震惊中……）
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日番谷想着，抬头看就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两个女孩子。一个是东方惑，一个叫东方洛。
东方惑还是一脸的平淡老实相，东方洛仍然微笑，欠身，开口：“日番谷先生好。”
“你，你有什么事？”日番谷问，小心翼翼。
“我姐姐想请您帮个忙。”
“我现在有事很忙所以……”
“我听妹妹说，日番谷队长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因为芮滋的事情，还救过我妹妹，作为姐姐，实在是应该向您道谢！”说着一个躬，九十度，语气完全谦诚。
“这个……”日番谷开始无力：姐妹两个都是让人发不出脾气的人啊……
“哪里，哪里。”接过话头的是乱菊（被瞪），“啊，我突然想起有紧急的事要去处理，呵呵，队长你忙，你忙……”瞬步素来是乱菊的强项……
“那么，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刀……”
“卡在了刀鞘里。”刚想说“锈在刀鞘里”的东方洛被东方惑狠狠打断（要是让他知道是锈掉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说呢！），只听见东方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事实上，我姐姐前几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了危险，因为某些冲撞之后，斩魂刀就卡在了刀鞘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呃，惑……”
“姐姐，不用担心，日番谷队长一向最有办法。据说他是天才呢！”
刚想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找你们队长”的日番谷再次感到语塞，一句话又那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可是我的刀……”
“拿来给我看看。”日番谷实在不想管东方惑的事。难道他管得还不够多吗？！可是现在麻烦上来了，那最好的办法就只能速战速决！
刀被递到日番谷冬狮郎的手里，他垫了垫，稍稍有些吃惊，很轻……相当轻，对于这样一把长刀而言……
他随手去拔，的确，刀卡得很紧，稍稍出乎他意料。他抬头正迎上东方惑好奇的双眼，叹了口气，又低头，加了三成力。奇怪！居然纹丝不动！他皱起眉，换了一只手，用上七成力，还是没有反应。这是怎么回事？挪开手，无意中，他看见刀鞘上隐隐浮现的两个字：“紫阳”。
“喂，你的刀叫‘紫阳’？”
“不是啊，我的刀叫‘知寒’。”东方惑无辜的答道。
冬狮郎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没有在问你！”
“哦，我的刀好像叫这个名字。”东方洛才答道。
冬狮郎稍稍皱眉，不是这个名字他多有印象，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取得的确很不俗。紫阳，让人联想到很耀眼的光芒呢……耀眼，但是，有些妖气的光……
“你……到底拔不拔得出啊？”东方惑试探着问。
“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日番谷看见东方惑心里就来气，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再加上这把刀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让他烦上加烦。
这把该死的刀！
用力！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让它卡得那么紧！刀没有被折断的迹象，刀鞘也完好无损，就是拔不出！可恶！左手换右手，右手易左手。他深吸一口气，胸口有力地起伏，默数到三，用力，提气，用力……“加油！”无意中看见东方惑的神情，紧张又非常的期待。这神情就好像那年夏天雏森看着他爬到树上伸手抓树上的雏鸟，专注而又期待满怀。他稍稍有些呆了。
“怎么了？果然还是不行吗？”满脸的失望显现在东方惑的脸上。不知怎么，日番谷本能地应道：“没有的事！我一定会把它拔出来！”话音刚落，他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我是怎么了，明明不用那么热心……
他转身，打算不看东方惑的脸。不知为什么，从刚才开始每次看她的脸，他都会分心……
可恶！拔一把刀怎么就这么烦！
看来还是要用刀试试。
“喂，你的‘知寒’呢？”日番谷问道。
“啊？我……没带。”
“你……”他刚想发作，又看见东方惑小心翼翼的眼神，于是更加恼火，“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要跟我保持安全距离吗！”
“可是，刚才，明明是你说叫我不要靠近你的。”
“我……你今天倒听我话了！怎么那天要你放手你死都不放呢！”他发觉跟东方惑说话，被堵的人永远是他。
“那天不一样嘛，嘿嘿。”今天有事求你，想不听也不行吧。
“难道你们队长没有说过斩魂刀要随身携带吗？”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情绪一度失控，日番谷再度调整语气，他没有忘记那天自己失控的后果是面前这个女孩潸然泪下。
“啊，这个……”
看来没有办法了。日番谷想着去拔自己背后的冰轮丸。
“喂，你们两个退开。”
“啊？”两位东方小姐同时问道。
“我要稍微劈开一点刀鞘，这样刀就能取出了。”
“可是，这样刀鞘不就坏了吗？”东方惑说着。然而东方洛倒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仍然笑颜粲粲，她说：“那就麻烦日番谷队长了。”
两人同时退后，日番谷没有将刀拔出来，而是连同刀鞘，简洁一挥。“当！”一声清脆的响声。
沉默。
两个人都怔住了。
只听得东方洛说道：“啊咧，我的刀变成两把了耶。”
接着是东方惑的尖叫。
“哇！！！你把她的刀劈成两段了啦！！！！！！！”
日番谷（咳嗽一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你把我姐姐的刀劈断了耶！！！现在怎么办呀！！！”
“我怎么知道！这把刀实在太脆弱了！我还没有花半成力气，它就变成这样了！”感到了压力，冬狮郎也莫名其妙发起脾气来。
“你太用力了啦！现在怎么办啦！”
只见东方洛从半截刀鞘里取出一只黄褐色的棍子：“啊哟，几年没见，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日番谷一看，怒气开始上涌：“东方惑！！！”
“干，干什么？”（明知自己理亏，底气马上少了一大截。）
“这！是！一！把！锈！刀！”
“那，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这把刀锈了？！！！”
“我，我，我怎么知道，它在鞘里面，我又看不见……”声音越来越小。
“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姐姐去执行任务了吗！！！”
“是啊，带着刀，但是我没说她拔过啊，这不算骗……”虽然很想把话说完，可是他的样子太可怕，实在没勇气说下去了。真不亏是“冬狮郎”，发起脾气来真是一头如假包换的猛狮啊！
“你居然敢骗我！！！！！！！！！”这个骗子！骗子！
“谁骗你了！明明是你把我姐姐的刀劈成两半的！！！”
“你！”他怒极，狠狠将冰轮丸扔向离自己最远的地方——他可吃不准接下来会不会失去理智拔刀砍她——接着向东方惑走去。
“你，你，你想干什么？”情况不妙啊！
冬狮郎进一步，东方惑就推一步，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墙边。
“你明明知道这是把锈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锈刀要比一般的刀脆弱很多倍！你难道不知道我刚才这么做很危险！！！这把锈刀根本就抵挡不了我这一击！！！很有可能它会散成许多锋利的小刀片！！！射到在场每个人！！！”
“啊！我，呃……”真会这样？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可是，你这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吧……”
“笨蛋！！！”冬狮郎真是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才好，“我是不会有事，你呢？！你呢？！！！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你说啊！！！”
“啊！对哦。”一边的东方洛幡然醒悟，适时插入。
“那，那反正现在也没事了……”东方惑猝然收声，因为她看见了一只拳头。准确地说，一只拳头打到了离她脑袋仅有0.05厘米的一片墙上，拳风经过她的脑袋掀起她几缕柔软的发丝。然后是身后的一片墙，轰然倒塌，轰隆隆的一阵响声。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你再骗我试试看。”他满脸怒容，深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恢复理智。好险……差点就打到她了……跑到一边捡起自己的冰轮丸。他走出了屋子。
东方惑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可怕啊！比那天晚上还吓人呢！
他生气的样子，眼睛居然会发金黄色的光呢。真是很漂亮的颜色……
东方洛依旧笑容不改：“惑，刚才日番谷先生好像有点不高兴呢。我们还是不要再打扰人家了。”
“嗯。”
两个小时后。
“这，这是怎么回事？”茫然地望着消失了一堵墙的办公室，乱菊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墙呢？”
“副队长，你回来了，队长说修建新办公室的事就交给你了。”
“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东方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