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同人]荣光.修改版》莫子乔

38、3.6

　　“皮肤病？哪一种？”罗天生一进门就被张国荣的问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他生病了，却原来是他的新朋友。
　　张国荣看向MJ，MJ咬着手指头：“是白斑症，遗传性的……”
　　“哦。那个我倒是知道一个药剂，虽然不能根绝白斑症的遗传，但是基本能控制色素的分布，临床试验成功率大概是98%吧？”罗天生想起前世，因为有个号称King of POP的男人生前就深受这种病的困扰，在他逝去二十年后，终于有人研究出一种有效针剂……
　　罗天生只是觉得这人有些面熟，病症也有些耳熟，不过那个King of POP离他实在有些遥远，一时还没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MJ的眼睛瞬间闪亮，张国荣直接伸出手：“拿来。”
　　“……那药我觉得没什么作用，还没让人制作呢。”罗天生说。
　　MJ的眼睛瞬间黯淡，不过又很快振作：“能快点做出来么？我要买……”
　　“……当然。反正据说我旗下一家唱片公司的股东兼歌手也有一样的毛病，尽快做出来也好。”罗天生忽然想到自己不只抢了索尼的两个哥伦比亚，连那位King of POP都抢过来了。那么就顺便帮他解决一点小毛病吧，为了自己的一棵摇钱树。
　　MJ“咦”了一声：“还有歌手和我一样的？是谁啊？我都没听说过。”
　　“Michael Jackson，还被传说是‘漂白’……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罗天生随口应道，一边拿出纸笔写下那张配方和具体制作方法，没注意到连路易斯都僵硬了的表情。
　　张国荣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在沙发上滚成一团，罗天生环住他防止他摔到地上：“怎么了？”
　　“Mi、Michael 、Jackson，就是他啦！你都没注意到吗？”张国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罗天生一边小心翼翼控制力道帮他拍背顺气，一边抬头看向MJ：“你好，Jackson先生。失礼了，我一贯不太关注娱乐新闻。”
　　“……哦，没关系的。”MJ眨眨眼睛，“药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至少要四五年。因为很多制药工艺要进一步完善才能做得出来。”罗天生说，没办法，他的生物医学研究所一开始是奔着无异性繁殖去的，制药什么的，设备都还跟不上呢。
　　……原来还有四五年年那么久啊！MJ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振作，只要再四年或者更多些时候，自己的病症就能得到治疗了……总比只能一直靠化妆品掩饰的好多了。

　　“所以Jackson先生，你这身打扮，是为了伪装？”罗天生上上下下打量了MJ好几遍，挑眉：“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据说洛杉矶里全身黑色蒙面的除了抢劫犯，就只有MJ？”
　　“啊？那我应该换种颜色吗？”MJ呆滞，而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的张国荣又笑趴在罗天生身上：“不、不是颜色啊……你、你这样、这样根本不叫、不叫伪装好、好吗！”他艰难地喘了好几口气，终于勉强理顺气息：“伪装的话，不是颜色的问题啊！而是要穿得和一般人差不多，然后再外表上修饰一下，例如把眉毛画粗啦，粘些胡子啦，带顶假发啦，拍些粉底改变肤色啦……怎么都好，绝对不是把自己弄得奇奇怪怪引人注目啊！”
　　“哦，你懂得真多。”MJ佩服甚至带点崇拜地看着张国荣，让他一时虚荣心暴涨，谁知道MJ下一句居然是：“你这么小，居然就懂得这么多，真是厉害。”
　　“……我今年三十三了，比你还大两岁……”张国荣郁闷地揉揉自己的娃娃脸，虽然看起来年轻是好事，可是被说年纪小，而且是被这么天然呆一娃说成年纪小，这感觉真是……
　　“三十三？和LaToya一样大？可你看起来甚至比Randy还要小……”MJ瞪大眼睛，伸出手想摸摸张国荣的脸，罗天生迅速将张国荣拉开：“东方人看起来总是比较年轻的，而Bobby尤甚。”他微笑着，却让MJ觉得有些发冷，MJ收回手，带着点儿害羞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好奇……是不是和看起来的感觉一样……”可怜的孩子支支唔唔的，这样害羞的孩子在舞台上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当然张国荣在舞台上和生活里也是两种模样，可是怎么说呢，这孩子实在是太截然不同了些，又害羞又天然呆，让张国荣忍不住的心软。
　　“没关系。”张国荣安慰他，又笑眯眯的，“虽然你的格莱美奖杯拿得比我多得多，可是我比你大，所以还是要叫哥哥哦！”他忽然有点明白，奥斯蒙一见面就要自己叫“大哥”的心情了，尤其看到MJ乖乖点头的时候，心情更是好到爆棚。
　　罗天生在心里叹气，怎么说呢，虽然之前也将这位King of POP收在旗下，对待他也不算太苛刻，但也不过是当摇钱树养着，只要不影响公司利益他也懒得花功夫去看顾。可现在张国荣这样的态度，倒不由得他不上心了。
　　……这么说起来，这位好像也一直挺倒霉的，可是具体是哪一年呢……
　　罗天生努力回忆，可惜虽然MJ的年代距离他相对张国荣还要近一些，可他妈妈却只痴迷张国荣——他妈妈就是那样一个人，爱就是唯一。她在现实里爱上了他们的爸爸，就连自己的孩子有时候都会吃醋，而在丈夫逝世后儿孙的日夜陪伴也都阻止不了她慢慢走向死亡；她从荧幕上爱上了哥哥，那么就爱他一辈子，哪怕这世间还有万千繁华万千绝色，她也不会再看一眼，就连死前特意交代要带走的，除了手上的结婚戒指，就是怀表里哥哥的照片。罗天生唯一一次听她提起别的明星，就是这位MJ，评价也不过是一句“他倒是和哥哥有几分……”而已，连有几分什么都没说出口过。
　　所以罗天生只能悲惨地发现，自己大概知道这位King of POP和媒体关系不好，生前一直被诽谤甚至诬告，好像还有被以猥亵男童什么的勒索过，但具体的时间，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若非张国荣明显情动于色的喜爱，罗天生实在懒得管这些个闲事，反正这位King of POP真个逝去，他也自有办法能大赚一笔。
　　可张国荣既然上了心，罗天生就只好花些心思了。
　　毕竟自王祖娴之后，喊张国荣“哥哥”的人很多，张国荣也几乎是对每个人都很好，可了解他如罗天生者，还是能发现他对MJ的不同。
　　……大概就是两个同样太过干净又才华出众的灵魂，互相吸引的感觉？
　　可罗天生想了半晌，实在回忆不清楚，只好放下，大不了对MJ周围的人多做安排就是，当然他的身体也要注意。
　　难得Bobby和人聊得这么投契，失去的话会觉得寂寞吧？
　　罗天生看着张国荣和MJ说音乐说舞蹈说电影，虽然两人的风格其实差很多，偏偏能说得万分投契，张国荣的眼睛甚至比和黎先生甚至辉煌两位老师聊音乐时更加闪亮。罗天生觉得单是为了这个眼神，就值得为MJ花些力气。

　　何况，或许还不需要自己花什么力气。
　　罗天生眯起眼睛，忽然想起奥斯蒙跟自己索要签名书籍时的“M.J”和那句“一个很干净的，天使”。
　　虽然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神，也唯有Bobby才是神恩之子。
　　可眼前这个MJ，眼睛也确实很纯净。
　　“Jackson先生，不知道半个月前你是不是曾经收到过全套O.R.L的签名书籍？”
　　“你怎么知道的？”MJ想着笑咪了眼睛，“不知道是我哪个歌迷送的，居然是全套的O.R.L哦！还有O.R.L的签名，而且O.R.L还祝福我健康幸福呢……”
　　“你很喜欢O.R.L？”张国荣古怪地看看MJ，又对着罗天生眨眨眼睛。
　　MJ点头：“我最喜欢小王子和Wall-E了！”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很伤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HP里教授会死去？还有《星际传说》里的吉尔菲艾斯……”他一个个细数人名，每说一个都让张国荣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说的却是：“没办法啊！O.R.L已经努力不写悲剧了，可是总不可能每次都是圆满大结局……”他说的是自己抱怨时罗天生说给他的理由，当然张国荣自己也很赞同。他和MJ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其实他看得很透，并不会像MJ一样把世界想像得太美丽——张国荣只是不屑伪装；MJ却是根本不懂得伪装。
　　罗天生只是坐在一边温和微笑，居住在洛杉矶另一边的奥斯蒙却在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打了八十一个喷嚏。
　　幸好老休斯（罗兹菲尔家的老执事）出去了，否则只怕又要面对一天三顿中药的悲剧。

　　“你那个M.J该不会指的就是Michael Jackson吧？”
　　“嗯？”
　　“那么你最好小心点，他是黑人，标榜平等自由的美国却从来不缺少种族主义者。要往一个公众人物身上泼脏水是很简单的事情，尤其采访权没有限制的时候。例如他得了皮肤病，他们就能说他背叛种族去‘漂白’，哦，当然，这个病在四、五年内就能治好，可那时候也许他们又会说他连背叛种族的勇气都没有，‘漂白’了又去染回来……再例如，他喜欢孩子，他们可以捏造他猥亵儿童……而你那个天使或许很干净，却无疑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自己的名誉……”
　　“呵呵，这些我当然都准备好了。你没发现吗？你的公司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我都更换了哦！”而且他在支持完Leslie之后也仍然继续打击种族主义，为此还特意买下一个电视台。
　　“……那就多谢你照顾我家的摇钱树了。”
　　“……不客气。”奥斯蒙咬牙忍下这口气，可惜他是真的疼爱Leslie，实在不愿意拿他出来跟尼普顿斗，否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作者有话说

　　终于能够更了，刷了好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