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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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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都是白,刺眼的白。
一阵啼哭打破世界的宁静。年轻的护士怀抱婴儿。“呀,好可爱的婴儿,长大势必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这……这怎么可能,刚出生就可睁眼,医生,快来看啊。”
“吵什么吵,这是医院,这样的事未尝没有,何须如此惊讶。”
“可……可这孩子是赤红双瞳。”
“护士小姐,快把孩子给我,……宝宝乖,不管你变成怎样,妈妈会永远爱你,疼你,照顾你。”少妇一脸幸福,想着在外谋生的丈夫,已踏入归乡之路,决定在在本地做些小生意,三人共享天伦之乐。
然,少妇脸上笑容未尽去。“嫂子,嫂子,不好啦——刚刚大哥在城里打工的那个建筑工地的老板打电话来说……说……说大哥所乘坐的那辆客车,在行驶途中,不幸遇上山体滑坡。三十个乘客包括司机,全无……幸免啊”
“长生啊——”
小城里出现了一个传言,胡同里开头那家女人生了一个红瞳妖孽,不过六岁就已熟读小学,初中,乃至高中的内容,豆冠之年,其外贸便足以诱惑人,但此子乃天煞星转世。克父,她出生之时就是她父亲遭遇不幸之时。更有好事者扬言:若不讲次子丢弃,其母三年内必被此妖孽克死。
“母亲?我们要搬家了吗?”
“嗯,小瞳,我们要搬到大城市去了。到时候就没有人嘲笑你的红色眼睛了”
“那……那小瞳是不是也可以有朋友啦”
“会的,到时候小瞳会有很多朋友。你还会有一个新爸爸”
“新爸爸?嗯,小瞳好想快点搬到大城市哦。”
“呵呵,你呀。”
七年后——
“你这个婊子,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现在老子落魄了,叫你出去卖,你竟然还这么啰嗦,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啊——不要,啊——”
“他妈的晦气,给老子滚。”
“砰——”房门被关上,艳妇抱膝坐在门槛上。
“母亲?你怎么在这里?”
“滚,我不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十三年前就被你克死了。我真后悔,当初为何不掐死你,你这个妖孽。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母……母亲,你为何会这样,我是您的女儿呀,母……”
“闭嘴,你不是想我死吗,我就成全你,……咚——”
“母亲——”
“父亲,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我是你的女儿,你不可以这样,求你……”
“啪——妈的,你这小蹄子一副清纯样,别给老子摆谱,老子养你七年,是该报答老子的时候了。”
四周一片静寂,只余男子的粗喘声。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
男子倒在血泊中,胸口破了一个洞。一绝色少女衣衫不整的跨坐在男子腰际之间,手持一把刀,不停的捅向男子。满脸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谁能相信谁,没有谁能相信谁,没有谁能相信谁啊……”
“父亲,你看,这些野狗很喜欢你的肉啊,你看他们吃的好开心啊,咯咯……”
渗人的笑声回荡在这个阴暗的巷子里,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