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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三章:忽远忽近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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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这事暮雨家,请问您找哪位?”织雪妈妈对着电话说。
织雪只知道爸爸叫暮雨正,妈妈嫁过来以后就改叫叫暮雨静了,在织雪的记忆里,他们一家算是很和睦的了,因为爸爸妈妈好像从来没到过中年,仿佛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而且他们的恋爱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的浓厚。当然了,爸爸妈妈也非常的爱她。织雪的记忆里,爸爸是个情感方面的白痴,准确的说,是对女人白痴。就拿最近的事情来说,他们结婚19年纪念日,爸爸问织雪应该买什么给妈妈,织雪让爸爸买妈妈最喜欢的东西给她。结果爸爸傻不拉唧的跑去妈妈那里问:“老婆啊?你喜欢什么东西啊?我女儿叫我买你喜欢的东西送你哦!”织雪在一旁偷听都崩溃了。。而妈妈呢,妈妈就是十全十美的好妈妈了,不管是织雪的样貌还是品德个性,都是从妈妈那里遗传下来的。不过那种时不时的大大咧咧还有点傻乎乎就是从爸爸那里遗传的了。也就是这两个恩爱的老夫老妻给了织雪家的温暖。在经历了学校操场的观战后,织雪一路上都战战兢兢的。直到回到家才让她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哦哦,阿姨,我是织雪的同学龙域炎翼,我想找一下织雪。”炎翼在电话那头礼貌的说。“噢。呵呵,是炎翼啊,好的,我叫织雪来接电话。”炎翼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织雪的妈妈在让织雪来接电话。“喂?什么事情啊炎翼?”听到织雪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炎翼感到说不出的高兴,“哦,没事,就是想你能不能来一趟我家。。。我想、、有些事情弄清楚比较好。”“哦、、好的,现在吗?”“最好是现在,放心,中午的饭我管啦!”“呵呵,好啊!好久没吃珍姨的菜了!!”
在愉快的电话之后,织雪向妈妈说明了事情经过,就去炎翼家了,当然了,她是不会把看到的幻象告诉妈妈的。
“织雪,你看,这就是那张【邪神大灾害】,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我也不记得我把它加到牌组里了。”炎翼把卡递给织雪,她前后翻转着卡片,说:“那个幻象是怎么回事?那个蝙蝠又是怎么回事?虚拟影像系统不是只会放海马公司的内存影像吗?可是在海马公司里,邪神大灾害的发动影像没有那只蝙蝠啊,更没有咯咯咯的笑声!!”织雪越说越激动了,炎翼赶紧插话:“织雪你怎么知道没有?”织雪不耐烦的骂道:“废话,我爸爸在海马公司当虚拟影响的管理啊!白痴!”不过织雪刚骂完炎翼就后悔了,她走到炎翼身边,说:“炎翼。。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自从看到了幻象,我整个人都变的特烦躁。”没事没事,我也是的,那我们一起把它弄清楚吧,真相肯定有的!”“嗯!好的!”
炎翼和织雪趴在电脑桌上,一页页的翻古今中外的神话传说,乃至那些不被科学承认的生物都翻出来了。目标很多,但不知道那一个才是蝙蝠的原型。
“我觉得吧,既然当时人们只是呆呆的看着它,却不知道它是什么,所以我想,那段历史应该没有被记录下来,甚至传说都没有。所以我们应该在现存的未知生物里找,而且金龙不是警告过我们说危险将至吗?”织雪捅捅炎翼的痒痒肉。“哈哈啊、、别弄。哈哈。。你说的对,找找看吧?!”
于是二人开始了网上搜素大战,虽然说真相只有一个,可是这个真相忽远忽近,仿佛故意和孩子们看玩笑。
“不对,炎翼,你想啊,那个蝙蝠那么巨大,怎么可能是这种小生物呢?”织雪反对道,“我知道这不是蝙蝠本身,你也想想,那个大蝙蝠算是恶魔头头了吧?每一个头头都有一群小喽啰的,而且小喽啰会盲目模仿头头,但又不敢完全模仿,因为那会激怒头头的!”“你是说这些有可能是那个大蝙蝠的手下?”“是啊!”“可是我觉得。。。。”
两个孩子就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让在暗中监视的灵蛇小队好不耐烦:“喂,灵蛇,他们就这样一直纠结?”从外头购物回来的女人看见灵蛇还在看着监视器,问道。“小蛇,你怎么回事?跑出去购物?”灵蛇看着女人皱着眉头说,“你不怕我举报你啊?”
小蛇哈哈笑道:“你没那个胆!”看见灵蛇笑着摇摇头,小蛇继续说道:“那两个小孩也挺可爱的,如果我们不是对立的多好啊!”
灵蛇听闻,警觉的说:“这话跟我说就算了,千万别对别人说。我也要说你了,你也够可以的了,我们两类人自古就已经是对立的了,你不要异想天开有机会让这两家和平共处。那是谁也办不到的。”小蛇吐了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玩笑的啦!”灵蛇不理她,继续看监控屏。
二人做了稍事的休息,又拿起炎翼的牌组翻来覆去的看。织雪觉得很枯燥,于是按照攻击力从高到低的顺序把二人的牌组排列为一个心型,就当她把心形的最后一片卡片放好位置歪着头欣赏的时候,位于心形中央的蓝冰白夜龍和泰达路斯突然发出强烈耀眼的光芒,照的二人睁不开眼睛,随即陷入了昏迷。
“他们……睡着了?”小蛇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唉。”灵蛇抓抓头。突然监控屏幕闪过一道金光,灵蛇和小蛇一起陷入了昏迷。
当炎翼织雪睁开眼睛,一看手表,到早上了,而他们发现他们身处一个树木丛生的森林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条小路——显然相当长一段时间没人来光顾了。他们沿着路走,看见了远处的一座小丘。原来这条路是通往小丘的啊!他们对视一眼,向小丘上走去。到了小丘之上,树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几码宽的红色三叶草,直达一座石头悬崖的边缘。悬崖向两边延伸了一百多英尺,然而坠入了一千英尺下面的森林。森林犹如蔚蓝色的海洋,最后和天空融为一体。望着无边无际的森林,他们觉得仿佛矗立在世界的边缘。
“哗啦!”空气在强大的震荡之下微微震动,“哗啦!”又一次冲击震得炎翼牙齿咯咯作响。“哗啦!”他们连忙用手指捂着耳朵,试图减轻压力造成的刺痛。“哗啦!”突然一阵狂风,把三叶草吹的东歪西倒。
轰!
像熊熊的太阳一样光辉夺目,一条龍腾空出现在他们眼前,强劲的双翼掀起起浪,扑打着他们。那条龙通体像着了火,映着灿烂的晨光,金色鳞甲流光溢彩,向地面、树丛飞溅点点的碎影,耀眼生辉。他比蓝冰白夜龍大的多,脖颈、四肢、尾巴相应的更粗大。他们不知道,一位历史的守卫者就在眼前,复出于时间的深处,给他们以指引,是一个活的传说。龍降落到地面,让他们吃了一惊,这个生灵的左前肢曾经受到可怕的打击,过去强大的肢体上只剩下一截可怜的白色残余。龙收拢双翼,在长满三叶草的地面上停定。扇起的枯枝败叶飞倦在整个山头。
金龙的身体突然扭曲了,他慢慢缩小,慢慢化成人形,渐渐变成一个老人,他身上的长袍和龙鳞的绚烂光彩比起来,白的耀眼。他向织雪和炎翼走来,双手互握在身前,他的年纪之大超乎想像,岁月落在他面孔上的唯一痕迹只是一种悲悯与沉痛的神情。
金龙:“你们可以叫我瑟图法。”
炎翼:“瑟图法爷爷,请问您叫我们来,为了什么呢?”
瑟图法:“不,不是我叫你们来的,是你们用自己的力量来这里的。”
“我们?自己的力量?”炎翼不解。
瑟图法长叹一口气:“孩子,你们之所以能来这个次元,是因为你们有强大的力量和心灵,一般人是经受不住次元之光,都是非死即伤,再好点的也是昏迷。”织雪:“啊?!那岂不是刚刚很多人都受到伤害了?”
瑟图法:“不,没有,孩子,只有四个人,你们,还有两个一直监视你们的人,他们昏迷了。”
炎翼:“瑟图法爷爷,您叫我们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还有,我们看到的幻象是怎么回事??”
瑟图法:“年轻人,不要那么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不要插话哦。”
“其实按照你们目前的科技,虽然是比从前有进步,但是对于进出多维空间,你们的科技还是显得不够发达,这里是四维空间,孩子。你们能来,是因为获得了我们这个空间的力量。也就是你卡组里头的蓝冰白夜龍,还有你,小姑娘,你的泰达路斯。他们都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来自我们这个世界。去你们的三维世界,是要结合三维和四维空间的力量,一起对抗你们看到的那只蝙蝠。”
炎翼:“我知道了,可是,我的牌组里为什么会有龙族怪兽卡?因为在我们那边,龙族怪兽卡是最稀有的卡啊,龙族怪兽卡在我们那卖的是天价啊!”
“你知道前几年有个以不动游星为代表的骑乘决斗队伍吧?”织雪开始犯花痴:“我们当然知道啦!是决斗者都知道的啊!”
“他们的用的,就是龍,对吗?”
织雪:“是的啊,可是,这些。。和那些。。有什么关系?”
炎翼:“瑟图法爷爷,不瞒您说,就我所知,自从他们出名了以后,龙族的卡就卖的特别贵,现在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决斗者能看一眼就不错了,谁知道我的卡组有这么多的强力龙族怪兽卡啊!”瑟图法放声大笑:“哈哈,孩子,你知道吗?你是命中注定要这样的啊!你的父母亲刚好在一次无意间发现了从你们的世界到我们这个世界的方法。我们很热情友好的接待,谁知道那只大蝙蝠也苏醒了,所以你的父母就和我们一起作战,虽然他们的力量不及我们的一片鳞片,哦,没有侮辱的意思。尽管如此,但是我们发现他们有种特别的力量,他们能很好的使用我们给他们的力量,甚至发挥的比我们都好。他们用一种叫‘决斗’的方式召唤了许许多多我们不认识的生物,帮助我们重新把孤寂之王封印在了幽暗的次元冥界。但是孩子,你现在知道了,魔头要复出了。而你的父母告别我们后,回到了你们的世界。我们当然也作为感谢,把我们的一部分力量放在你父母那里。你的父母真的很喜欢那种叫‘决斗’的东西。他们把力量放在了那个牌组里,变成了许多的龙族怪兽卡。我还知道自从游星他们的事迹后,好点的龙族的怪兽卡都不知去向了,原因其实就是我们收回了我们的力量。因为我们要全力对付魔王。而当我们知道魔王这次会从三维世界——就是你们的世界苏醒后,我们就后悔收回力量了。但是我们找到了你们,孩子,你们两个要帮助我们,不,这也是帮助你们的世界得到和平。你的父母就是在极力维护你们的世界的和平的时候牺牲掉的,我们也很悲痛。你的父母还用【异次元之龙】的力量回来过一次,他们告诉我,若是他们死了,就让他们的孩子——也就是你,来承接他们为完成的任务。我希望你愿意”
织雪看炎翼低着头不说话,捅了捅炎翼。炎翼看看织雪,又看看瑟图法,点点头。瑟图法笑着,挥挥手。
又一道强光闪过,织雪和炎翼回到了炎翼的小屋。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时间也没变。
“该来的总会来的”织雪拍拍炎翼,“炎翼,走吧。我们该去学校了。你还要比赛呢。”
“嗯。”
变回金龙的瑟图法轰隆隆的说:“年轻的人,拯救世界这一个老掉牙的任务,又交给你们了!”
他们肩负的使命是艰巨困难的,因为他们还是没弄明白敌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