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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第一次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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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轩环着玄子琳腰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忽然玄子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手抱紧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小腿间,只一会儿便把她稳稳地护在怀中,玄子琳不得不双手环紧寒轩的脖颈,她可不想再摔一次,却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大程度的取悦了他。
寒轩嘴角勾起微不可见的角度,迈着大步朝旅店走回去,幽暗的月光似乎也更加雀跃了呢,在海面泛起一层层粼光。
“啊——你轻点呀!”玄子琳大声呼痛,双手死死地抠住床单,一点都不在乎手心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丝,因为她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脱臼的脚踝处,刚刚杀猪般的叫声就是由于寒轩的接骨造成的。
寒轩揉了揉受凌虐的耳朵,这威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他在心里默默感叹。拿过医药箱,他在犹豫是否该给她上药,也许她自己可以的,那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哎,你愣着干什么啊?你不会要我自己来吧?”玄子琳皱皱眉头,她似乎还没自己动过手呢,不是没受过伤,而是自己动手处理反而更糟,久而久之就一直由别人代替干了,这一点,绝对遗传自粗线条的老妈。
寒轩撇了撇嘴,想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啊,不过他并没有拒绝,也许心底还是有这份期盼的。他手持棉签轻轻擦过她细微的伤口,可是还是惹得她呱呱乱叫。
眉宇微皱,寒轩有点不耐烦,似乎回到了教室里那群讨厌的苍蝇身边,他喜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在他耳边聒噪。不对,怎么能把她跟那些家伙比呢,但还是受不了这噪音。
“闭嘴。”淡淡的开口,不杂一丝情感。
“干嘛啊,痛不能叫出来的啊!”玄子琳很委屈,叫一下都不让,真的很痛嘛。
“很吵。”有点隐忍,但尽量压着。
“我很吵吗?”玄子琳指着自己的鼻头,“你才闷嘞,一天到晚都不讲话,别人跟你说上两句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以下省略几千字)”
寒轩已经忍到极限了,还没人敢这么挑战他的呢,她是第一个。看着那娇艳的小嘴不停地张合,寒轩只想让它就此停下,心一横,蓦地倾身上前,吻住了渴望已久的红润。深深的含住,又吐出,反复吞食着。
玄子琳愣住了,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大睁的眼睛就这么径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双手更是想要把床单都撕裂。本来身体就向后略微倾斜着,仅靠手臂的支撑,这会儿上面又来了一个人,如此暧昧的姿势,颤抖着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砰的一声两人双双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寒轩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趁玄子琳呼痛启唇的时候伸进了灵巧的舌头。舔舐过温热的四壁,惹得玄子琳一阵颤栗,陌生的麻酥感遍及全身,无力的抗拒,却换来更深的进入。寒轩吸取着彼此的津液,带动她的小舌一起翻舞着,双手轻抚着她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衫依然那感觉到对方炽热的温度。
“嗯。”一丝情动的声音从玄子琳唇瓣溢出,狭寐迷离的眼神可以充分看出她已沉浸其中了。探入衣襟的大手与肌肤相触的那刻,唤回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
寒轩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竟然这般失态,单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久久闭上愧疚的眼,“对不起。”极轻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这下反倒是玄子琳不好意思了,“额,可以先让一下吗?”她看着虽然离远了点但还是停驻在她上方的人,顿时觉得面如火烧。
寒轩起身,淡淡的看了玄子琳一眼,似乎压抑着难言的情绪,随后默不作声的开门走了出去。
落寞的身影使玄子琳升起一阵罪恶感,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但她为什么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一股欣喜在周身蔓延。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已经喜欢上他了?不可能不可能,打死她都不相信她会喜欢上那个冷漠、自私、没礼貌又臭屁的家伙,可是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啊?真的好快,迅疾的频率使她又想起来刚刚那个火热的吻,那么真实的感触,仿佛还流连在唇畔,从没想过他冷然的气息竟会变的如此热切。
寒轩站在阳台上,微凉的夜风吹散了额前的短发,凌乱中隐隐透着不羁的美,幽绿的碎发与若隐若现的星辰相映成趣。双颊的潮红还没来得及退去,更让人忍不住遐思已经发生的事。
心还在不规则的跳动着,他抬起右手放在左胸口,已经多久没有这般真实的跳动过了呢?是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吧。呵,可笑,还想起她干嘛,当年是她无情的抛弃了一切,那个势利的女人。所以他讨厌女生,厌恶她们的做作虚伪。可是为什么唯独对她不一样,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靠近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是错觉吗?在她身边竟会感到说不出的安心,亦或是一种安定。听着她聒噪的声音虽然觉得烦,却也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当时得知父亲公司的危机后,那个女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他们父子俩。难道过去的种种都是假的吗?她对他们真的没有一丝情意吗?看着她笑容满面的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而他却只能在后面苦苦的追赶,摔倒了,扶起他的不是一如既往的她,他能感受到父亲抱住他时颤抖的身躯,仰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父亲布满血丝和痛楚的双眼。
可是他却还是微笑着对他说:“孩子,忘了她吧,不要恨她。”不恨吗?不,不可能,他永远不会原谅她的。可是父亲,为什么明明那么痛苦,你却还要装作无所谓?为什么你不恨她,是她先不要我们的不是吗?
那时的他不懂,不懂父亲的隐忍,也许父亲是真的爱她的,爱到不愿她跟着自己受苦,爱到可以眼睁睁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离开,只是不想一厢情愿的束缚她,甚至于给了她漠大的自由,可是她最终选择的也不是他们,她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这样无情!
风,停了,身体是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寒冷,只有唇瓣残留的她的温度,那么炽热的她,给了他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
寒轩也跟着众人一起上了楼,虽然他没有出去找人,但一夜无眠还是感到了丝丝疲惫,懒惰如他,又怎会放过任何一个睡觉的好时机呢?
玄子琳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要开口叫住他,但还是没那个勇气。低垂着头,有点气馁,因为只有她休息过,现在叫她怎么睡的着啊?对了,小白,虽然不能带回家,但趁小昕睡觉时借来玩玩总行的吧,嘿嘿,不无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