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烟火是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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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止水的话，一直萦绕在鼬的耳边，无法忘却。不过......即使是内心不快，该做的的事情还是得做的，比如说——上学......
前面说过，鼬那少年老成的性格以后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麻烦，到了上学期间，这样的麻烦鞭慢慢显露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宇智波一族的基因太过于优秀，又也许是因为忍者必定早熟，鼬身上的那种老成的气质，在一些人眼中，是一种特殊的魅力。总之，每当鼬到了忍者学校，总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啊~~~是鼬君~~鼬君，看这边！！！”这是花痴女A。
“鼬君看这里，看这里！啊~~他看到我了呢~~~”这是花痴女B。
“胡说，鼬君明明是在看我！！”花痴女C捂着绯红的脸，一脸梦幻的道。
“你才胡说呢，明明是在看我，你也不照照镜子，长那么丑也好意思肖想我的鼬君！”花痴女D气势全开。
“不过...鼬君实在是太帅了~~~”这是花痴女ABCD一起尖叫。
种种现象，让当时冰山系统还未完善的鼬相当窘迫，不堪其扰。于是，为了摆脱各种令人全身乏力的花痴们，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努力修炼。终于，在鼬7岁的时候得以提前从学校毕业。【于是，鼬哥你这么快就从学校毕业，那群花痴女是功不可没啊......【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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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但即使是耐心再怎么好的人也禁不住卡卡西这么折腾。
跟卡卡西十次出任务，九次半他是迟到的，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等到第十一次得时候，鼬终于开口：“卡卡西前辈，请你下次不要再迟到了。”
“哟，真是对不住，我老是会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呢。”无良上忍抓着头笑道，完全无视黑发少年满脸的黑线。
不过这个无视的下场是很悲惨的，等到和鼬第十二次合作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卡卡西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事情。
那天早上，天色尚早，在他睡眼朦胧的时候，一个如同腊月冰雪般得声音在耳边响起：“卡卡西前辈，您该起床了......”
恭谨的语气，却是没有一点恭谨的意思。
卡卡西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一对鲜红的写轮眼直直盯着他。
“啊......！！”一声惨叫响彻木叶上空。
卡卡西从来没有用那么快的速度起床过，当然这也是第一次在一双写轮眼的监督下洗漱完毕。随后，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有迟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又押着赶往集合地。很丢脸......这是卡卡西的唯一感想。毕竟，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押着”去集合，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过后阿斯玛曾用这件事情调侃卡卡西：“哟，又迟到了？你要是再迟到的话，我就叫宇智波家的那个冷面小子去叫你哦。”
那时候的卡卡西一脸的无奈：“不要这样，这样说好像他是我的克星死的。”
很多年后，宇智波鼬冷着个脸回到木叶，用月读把卡卡西折磨的三天不能离床。阿斯玛看着床上痛苦不堪的卡卡西，完全用一种讽刺的口吻说道：“果然，那小子是你这辈子的克星。”卡卡西一愣，多年前的笑谈成为了现实，阿斯玛的玩笑完全得到了证实。
这些自然是后话。
在那次的任务中，鼬显得有些莫名的焦躁，也就是这份焦躁让很少受伤的他挂了彩。
卡卡西用一贯的语气玩世不恭的说：“哟，你在急些什么啊？”
这句话的效果是明显的，鼬在狠狠瞪了卡卡西一眼后，他的胳膊上多了一条伤口，完全符合了卡卡西的预期。早上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倒不是说卡卡西怎么样的无良，见到人家受伤不闻不问还火上浇油。我们只能说，卡卡西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鼬冷着个脸，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听的射/出手里剑。红色的血花在空中飞溅出好看的形状。如果不是伴随而来的腥臭味，还真有几分烟火的感觉。
麻木，对于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鼬从来没有数过。就算数了，估计也数不清吧......只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是无比的冷静，冷静的割下对方的头颅，冷静的带回，冷静到自己的队长完全不相信他是一个刚满8岁的孩子。
回到家中，年幼的佐助，刚刚才学会的佐助，依旧挂着大大的笑脸朝他扑过来，他却不着痕迹的闪开了，然后一如往昔的笑着：“佐助，今天我累了。”然后洗澡，吃饭，听着父亲的评价：“不错，第一次就表现这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鼬点头。
母亲笑着递过一碗雪白的米饭，说：“那是当然了，辛苦了，鼬。”
鼬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他什么也听不进去，手中的碗好似有千斤重。那碗中的白饭，好像是那个被自己杀掉的人的脑浆，看的鼬一阵反胃。
可是他必须强迫自己吃下去，若不然，父亲会如何说自己，大概会说：“身为宇智波家的男人，怎么能这么没出息。畏惧死亡是绝不允许出现在一个合格的忍者身上的。”
苦笑......所谓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自己得到了宇智波一族天才的称号，就失去了害怕的权利，绝对不允许失败的存在。
其实他很想告诉父亲他害怕，害怕杀人，害怕晚上会有冰冷的鬼魂前来报复。
抬头，望月，天上的月亮弯弯的，有点像佐助的笑脸，那个笨蛋弟弟，鼬轻笑。那天，小肉球居然哭丧着脸问他：“哥哥，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难过？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就那样的，心一下子变得暖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佐助困惑的看着他：“哥哥，是佐助做错了什么么？”
“不是。”
“那，今天我能和哥哥一起睡么？”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柔和的看着佐助，说：“好。”
迎面而来的手里剑打断了他的思路，卡卡西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面瘫小子，你要注意，不要死了哦！”
他躲过手里剑，依旧冷声道：“不劳你费心。”
他当然不会死，也不能死。要是他死了，佐助那个爱哭鬼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月光从云端照射下来，柔和了鼬的表情。
不过，鼬的愿望终究是难以实现。当卡卡西背着满身是血的鼬回到木叶的时候，已是两天以后了。他们得到的情报与实际不符，人数多了一倍，而且大都是上忍，能活着回来，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卡卡西之所以能活着背着鼬回来，是因为他运气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得不说，在这方面，鼬比他可是差得远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烟火是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