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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BL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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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钥匙落家了,今天估计挺晚才会回去,你把门给我留着吧。”郑家禹正在同事的生日party上。
“好。”郑家尧挂了电话,去吃镇痛片。五年前他因外伤导致腰椎L2骨折,中枢神经受压,下肢瘫痪。阴雨天毫无知觉的双腿却会一阵阵的疼,现在正有股针刺般的痛感在双下肢游走。
一个多小时后,他沉沉睡去,吃完镇痛片总是嗜睡。
早晨醒来他惊了一跳,撑着身子费力的向床边挪。床的右侧睡了一个花脸女人,脸上的浓妆晕了半脸。
“啊啊啊啊啊~~~~~~~”上官蓝醒来尖叫,拉着被子跳下了床。身边怎么会躺着一个陌生男人?!
“你是谁?!”郑家尧撑坐起。
“你又是谁?!”上官蓝看了看自己,还好,穿着衣服。
“这是我家!”郑家尧气绝。
上官蓝眼睛扫了下房间,陌生的,一盘冷水淋下。。。。。。
火速把被子扔到床上穿上鞋就跑,郑家尧瞪大眼睛无法相信。
出了门,上官蓝抬头看了下:6A
“TMD!!!”昨晚喝得醉醺醺的她去男友家,在电梯里按错了楼层。
到了7楼男友家,男友直勾勾地盯着她。
“看什么看?!”她推开他去浴室。
“说,你昨晚去哪了?!”石头钳住一夜未归,衣衫不整的女友的双手。
“放开我!”她挣脱。
“和哪个野男人睡了?!”在酒吧当唱歌的女友性感撩人,大眼睛和虎牙又给她平添几分可爱,再加上天籁般的嗓音,征服了一波又一波的酒吧客人。在吧台上调酒的石头看着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盯着自己的女人,他不爽,很不爽。这次看到她这般模样,自是火冒三丈。
“姓石的你放什么狗屁!”她最受不了石头动不动说那种话。她唱歌而已,又不是干那行。更何况做那行的有些人也是有苦衷,男人凭什么这么看低她们?!没有嫖客,哪来妓/女?!
“那你说昨晚去哪了?!”
“和男人睡觉!”
“你少给我犯贱!”
“嫌我贱还和我在一起干嘛?!分手!”
“分!”石头也受不了她一吵架就拿分手说事。
上官蓝摔门离开。
石头,原名石头,酒吧同事都开玩笑说起这名的人太TM牛逼了,他儿子的名字都一并有了,石头的儿子叫石子嘛,还双关,内涵!
上官蓝和石头在一起一年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吵架,别人不明白吵成这样何必还要在一起,他们俩也不明白,反正就这样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过来了。
上官蓝回自己租的屋里睡觉,下午两点起床化妆,发现左耳的耳坠没了。那副耳坠是最好的女友送给她的成年礼物,她视若珍宝。
小小的屋子被她翻了个遍,没找到。
下班后她去了石头家,自己开了门,看也不看屋里的石头,径直去浴室找耳坠。
石头又被她的态度激火,冷笑了声:“分手了你还当这是你家啊?”
她不理,埋头找东西。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石头更怒,口不择言。
上官蓝找不到耳坠,火蹭蹭的窜,最恨的就是找东西没结果,又是这么在乎的东西。听了石头的话,拿起钥匙直接砸向了他的脸,再次摔门离开。
到家卸完妆,躺床上的她眼前闪过那个陌生的男人,耳坠不会是在他家吧。。。。。。
“叮咚,叮咚,叮咚。。。”郑家尧打开门愣住。
“hey。。。”上官蓝僵硬抬手扯出尴尬笑容。
郑家尧看着她没做声,实在想不通她还来做什么。
“我的耳坠可能掉这儿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找下?”
“只是可能。”
“就是掉这儿了!”
郑家尧无奈。
上官蓝把床上找了个遍,没结果。她拎起枕头抖着,耳坠真的掉了出来。
“哈,我就说在嘛。”她吻了下耳坠戴了上去,转身想走。
“床!!!”郑家尧看着凌乱的床,想烧死眼前的神经病。
“切~”她瘪瘪嘴去铺床。
“我分手了。”临走前不知为何,她蹦出了这么句话。
“。。。。。。。”郑家尧心里骂:活该。
“也不会安慰一下。。。”没得到回应的她愈发觉得委屈。
“。。。。。。”安慰你我会死的。
“你是导致我分手的原因之一。”
郑家尧用眼睛叫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