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刺客一凉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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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今天填坑比较顺,也填得比较多,高兴ING~~~为大家献一曲.不要错过哦，正是本剧的主题曲卧看云起。大家听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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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先生让我告诉你,人生七苦不必太过执着.”
　　人生七苦,听得痴了，不由怔住,迷茫的望向窗外.窗外,春光正好,桃红柳绿.依稀旧时模样. 恍惚里,又看到那空旷山河,寂寂原野里的淡蓝布衫.
　　去非……去非……
　　想来这声呼唤是在也听不到了。
　　不由泪下,心痛若绞.
　　“小苏.”轻轻呼唤,又默默呆坐,任那痛楚蔓延全身.
　　听得呼唤,苏彦文也没有出声,他向来是沉默之人,甚少劝慰之言.虽见去非痛心,却也不知从何开口.倒是陪坐在一旁,同看那春光万里,愁绪若千……

　　是夜,苏彦文在去非的再三劝阻下,留在了关雎宫.两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倒是相对畅饮了起来.小苏知他爱喝马场那后劲十足的烈酒,所以也特地为他带了少许.只是春寒噬骨,少了往日的豪情多了些难以言述的哀伤.
　　夜幕降下,两人将喝酒的地点挪到了屋顶.
　　,漫天星光下,看那寂寞宫城,清冷幽僻,不时有鼓声传来,却也伤感莫名.忽地,忆起少年时光,两人也是这般,坐在屋外的草地上,默默对饮.那时,先生总是拿着腾条赶他们进屋,去非顽皮,喜欢边做鬼脸边躲先生的鞭子,而小苏从来都是默默承受不发一言的进屋.只是第二天所做的菜里，必然味道怪异.

　　想到这里,不由失笑,却也怅惘.
　　人生苦短,弹指挥间,所剩的不过是些依稀回忆.
　　叹息,转头,看向身旁的挚友,依然如同往昔,面色沉郁,静默无常,就着大风慢慢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慢慢的自斟一杯.
　　“小苏,你打算怎么办.”轻轻出声,去非问.
　　“自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又喝了一杯,小苏巍然不动.只是颊旁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没有挽留,去非也淡淡的喝了一杯.他知道,有些人,有些事纵使挽留也没用,但心底依旧失落.横眼瞟过,夜色中宫灯盏盏,昏黄摇曳,寂寞无边……

　　次日大早,苏彦文便起身告别了.和来时的态度一样,恭敬有礼,却又傲慢非常.
　　目送着他的背影,去非独自立在楼头,看那白影一点,慢慢消失眼帘.回首望天.
　　天际,南来北往纷飞雁,孤鸿渐远……

　　小苏走后,去非的日子更渐无聊.总是晨昏颠倒,睡醒无边,虽也时常上朝,听朝臣们议事,但他并不知他们议的是什么.只常在闲暇时,望那殿外,莺声婉转,柳飞草扬.又或者偷望身侧之人,神色肃穆,话语激扬.悄悄笑开,又悄悄将笑意在颊边隐去.
　　日子如此这般便在萧索中度过了.

　　转眼,夏季到来,杜鹃啼红,燕山遍醉,这韶光转残.桃红柳绿变了荷叶清浅.
　　呆坐在廊下,去非失神,看那池中游鱼嬉戏.
　　廊外,正是宫中新进的戏班在排演剧目.过两天便是自己的生辰了.天子寿辰自是非同小可,按例要大肆庆祝一番.所以,请了好些戏班来表演.一时之间这皇城中似乎又变得热闹非凡起来.只不过热闹虽热闹,却也是在裘越石允许下的热闹.

　　叹气转头,看那树下点点斑影竟也模糊.其间蝉声哀鸣,颇为难耐.再抬眼,日照当空,分外热烈,轻摇羽扇,闭目神思.却仍是烦闷异常.复抬眼,望向那廊外的戏班.
　　廊外,一个花旦打扮的戏子,正舞着罗袖切切的细唱.
　　“翠凤毛翎扎帚叉，闲踏天门扫落花。恁看那风起玉尘砂，猛可的那一层云下，抵多少门外即天涯。”

　　去非知道,这是邯郸记,扫花三醉里的一段唱词.可他心中只听得了天涯二字.不由得怅惘起来.小苏,想必已在天涯了吧.想必已是日踏飞马三百里,将船买酒白云边了.可自己却仍在这桎梏中不得脱身.又是一叹,听那廊外戏子再细唱道.
　　“恁休再剑斩黄龙一线差；再休向东老贫穷卖酒家。恁与俺高眼向云霞，嗳洞宾呵，恁便得了人须要早些儿回话。嗳，若迟呵，错教人留恨碧桃花。”
　　“留恨碧桃花”听到这句,去非忽地失笑,想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竟也有闲情在此赋愁,恐算是造化弄人吧.

　　思及此处不由得懒懒的从廊下起身.转眼看向那远处云霞.
　　远处,也有一人倚门而立.正是半年未见的皇后.
　　看见她去非有些惊讶,想从廊中隐去,未料还是被她发现了.略略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皇后也淡然微笑着颔首,并未如去非所想的那样近身靠过来.倒是好奇,去非却先靠过去了.
　　“皇后也来听戏?”
　　“臣妾只是无聊,随处逛逛,无意闯到这里,并非有意打扰陛下雅兴的.”低过身子,皇后礼毕又慌忙解释.去非苦笑,未料到才半年未见，当初那个羞涩温柔的女子竟如此疏远自己了.想是小儿女的情怀,来得快也去得快.如此也好,正是少却一份相思也少却一分无奈.

　　“无妨,倒是朕一直冷落皇后了.”淡淡的回道,却难掩话里的愧疚之意.终究她也是寂寞如斯.
　　“妾知陛下国事繁忙并没有责怪陛下的意思.”摇头,皇后抬眼看他,眼中一片澄彻.对上她的眼波,.去非的愧疚更甚了.哪里有什么国事,自己一个傀儡,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倒可惜这样一个好女子还拿话来慰籍自己.
　　摇头叹息,佯做咳嗽扭头继续看那戏子清唱.此时他们已唱到三醉那段了.正是吕侗宾向店家讨酒的一段.听他唱得不觉又开始入神,身旁的皇后似乎也听得入醉入痴.想是宫中寂寞日久,难得消遣浮生.一时听到这新鲜物曲难免失神.

　　“皇后喜欢听戏,三日后便是朕的寿宴,到时要上好多出戏呢,不如皇后也来吧.”脱口邀请,去非不假思索.也许是为了补偿吧,但话音落出就有些后悔了。按理,君臣之宴后妃是不可以参加的.若带皇后前往也不知道裘越石会唠叨成什么样.不带,恐又让眼前的人失望.正自懊恼,身旁的人儿却婉言谢绝了.
　　暗自松了口气又迷惑起来.看向眼前那清丽容颜,哪有半点当日的荡漾春心?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随春光逝去,便杳然无踪了.也罢,这样更好.收回目光,去非再次转头,听那戏文又唱到“这其间正洞庭归客伤心处，赶不上斜阳渡。”
　　竟一时怅惘,神思千里……

　　三日后,天子寿宴.
　　群臣满坐,热闹非常.好一派盛世君臣和乐的美图.
　　只是当朝太尉迟迟不到,满座之人竟无人敢动筷开席.
　　端座上位,去非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想来,天子威风也莫过如此.
　　终于,那殿门外,遥遥传来了,太尉进殿觐见的呼声,在场之人方才松了一口气.去非也松气,为这佯装的天子威风.只是,当他看到裘越石身后的人影时,那松下的气又提了上来.
　　不是浪迹天涯了吗？小苏为何会跟在裘越石的身后.

　　恩,我这个故事可能不会象其他宫廷文那样情节激烈,斗争复杂.可能只是淡淡的感伤,写些生离死别。写些人生哀伤。= =请大家不要骂我无病呻吟,相信您看下去也会有感触的.另外可能大家会疑惑为什么皇后出场次数这么多，.我是想告诉大家皇后也算主角之一。为什么耽镁文里的女配都不讨好而面目可憎呢？所以想写一个惹人疼爱欣赏的女配,另外再深情预告~~明晚本剧的人气男主角,汝南王沈珏会出场~~~^ ^*就此退下~~~告辞了大家.
　　PS~~能不能多来点回帖,几张回帖看得我满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