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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   爱的卑微不是贱
    其实看完这篇文很久了,隔了两年再来评这篇文,也不过是被上一篇文评刺激到了。
    本来呢,各种人有各种看法,本也无关紧要,但是看了一通下来,还是忍不住怒了,呵呵,看来我还处在激情澎湃的年龄啊,那个破小孩,叫毛的阿姨,下次看见揍你。
    呃,扯开话题了……扯回来,那篇评论口口声声说我次爱的(最爱大少)的太后是个贱受,我在打出这两字都觉得手在发抖,真心的。通篇看下来最好笑的是,他说他“后来一看他和唐飞的戏我就跳过去,再后来干脆看到“沈宣”和“唐飞”这俩字就跳”,啧啧,好吧,个人趣味,摊手~
    不过个人意见啊,您都没看完就说出这样的话,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喜欢沈宣的人的感受?
    呃,又罗嗦了TAT我的坏习惯,要改TAT
    好吧,针对那篇评论提出以下几点,大家看看笑笑也就算了啊~
    1,这篇文貌似大概真的是淮大第一篇文……是吧,淮上大大,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星星眼ING~~)
    2,十年也许在这位亲眼里真的是很长的岁月,也许对于您是超过了人生一半的时光,好吧,对我这种奔三中的小女子,也是一段不短的时光,对于沈宣亦然。
    但是我想你也许没有经历过爱情,呵呵,小女子不幸的前不久偶遇初恋了,恰恰好是十年前的事情,而恰恰好,分手的理由也是出轨。但是见了面,那种震撼,那种心疼的感觉依然强烈,可是却有一种淡淡的解脱,他来找我了,他说了对不起,我觉得我当时是哭了的,呵呵。
    我想沈宣在听到唐飞的对不起,也是一样吧。
    何况我和沈宣不一样,他在遭遇唐飞,是在二十几岁,付出的爱情即是一生一回的浓烈,而我,当时不过十四五岁,初初懵懂。重逢的时候,沈宣还是孤身一人,而我,已是别人的恋人。
    3,对于出轨啊,不知道那位亲是否经历过情人出轨的事。呵呵,至少可以判断这位亲不是很了解成人规则,大姐夫出轨的时候,我妈妈劝大姐,男人啊,总要出去转转,才知道自家是最好的。
    唐飞是个渣攻,这不解释。而太后,他只是爱了,而爱,从来都是卑微的,是把自己埋得很低很低,然后开出的花。也许那位亲是不相信爱情的,不相信一份能持续十年的爱情,不巧,太后就有了这样的爱情。那句话说的是,“你可以选择爱不爱我,而我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在受到伤害后,太后无奈的,只能选择不继续更爱,但是爱,未断绝。
    所以唐飞回来的时候,他震惊,他买醉,他死心,他躲着唐飞,他说万劫不复。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想要再一个机会,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幸福的机会。别跟我说黄易明能给太后幸福,即使太后真的在唐飞回来之前认识的黄易明,答应了黄易明,心里对这个深爱过的,挚爱过的男人,永远下不了心。他会一辈子困住自己。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便似掉入悬崖,一直在坠,到底,便是死。太后只是太不幸,他爱上的的是唐飞,就像张爱玲就是爱上胡兰成,也许知道对方就是悬崖,也心甘情愿跳下。
    4,我想那位亲是没看到唐飞回国后的行为的。这个男人虽然真的很渣,却是真心忏悔的,特别是番外,他也是纠结的,带着一种决然的心重新开始了这段爱情。
    我肯定十年间,唐飞虽然不会时时刻刻想着沈宣,但是沈宣,从未在他心里离开,就像一个男人,他再出轨,家里的妻子,始终有特别的地位。好吧,我承认这个比喻很烂。
    他一开始是真的爱沈宣,才追求沈宣,在一起后,也确实收心了一段时间,可惜他是个花心的人,这样的人即使是爱情,也无法阻止他寻找刺激。我想,唐飞回来找沈宣,一开始还是存了想看看他好不好的心,这是一种内疚的心,带着爱意的内疚。而升华了爱意的,我想,应该是沈宣十年孤身的等待。(这一点,是我初恋男友,上文提过的,跟我闲聊时候,大概能让我有所体会的。)
    没有一个男人,敌得过一个痴情的,优秀的人。这个人花了十年等你,甚至如果你不回来,他花的会是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带着悲壮,带着深情,偏偏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你再不知道的时候可以不受一点困扰,而一旦知道,你无法逃离。
    这一点可以在黄易明安排的相亲,地震,站起来,番外这些部分看出来。哦,对了,你后面都跳过了,好吧,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5,另外,看看开头,貌似那位亲对淮大其他的文颇有好感啊,淮大的文攻受双方总有一个比较“贱”,为了爱任打任骂,付出一切,痴心无悔,只不过貌似其他文里的都是攻,而这里变成了受,为什么攻,就是惨烈的爱,颇有张力,变成了受,就成了贱呢?小女子很不解啊~~好吧,原来你支持太后反攻( ⊙ o ⊙ )(╯▽╰)o(>﹏<)o
    以上,全文结束。全是个人意见,你听不听随便啊~
    附:这几段我必须贴上来~~
    1,“第一年,我等着你来找我,我对自己说,人回来了,一切都好说。第二年,我还是没有放弃希望,毕竟我还爱你。第三年,我估摸着,没戏了。”
      沈宣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直到第四年第五年,我才开始慢慢的……敢往报纸的娱乐版上看一眼,有时会读到关于你的采访和报道。七八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消息,而我们都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我就,……”
      他顿了顿,“——死心了。”
    2,黄易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门口,站在沈宣身后,见他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问:“那人……是教授的爱人吗?”
      沈宣笑了笑,说:“是。”
      黄易明小心问:“您很爱他?”
      沈宣没有回答。
      爱不爱的,有谁说得清楚?
    总有那么一些人,如此清晰的刻在你的生命中,浸入血脉,深入骨髓,生生死死都无法遗忘。他一辈子跟着你的呼吸,随着你的记忆,陪着你到白发齐眉,到地老天荒。
    3,他整个人倚在椅子里,肩膀瘦削挺拔,衬衣领口松了两个扣子,一段锁骨露出来,线条优美而扎眼。苏隐看了他半晌,问:“跟唐飞分手了?”
      沈宣点点头。
      “分了好,总是要割掉这节盲肠的。”苏隐硬邦邦的搁下一句,自己跑去泡咖啡,结果被沈宣拽着脖子拎回来:“什么盲肠?怎么就是盲肠了?”
      苏隐看他一眼,啧啧有声:“瞧你这落魄样,的确不是盲肠,差不多是直肠了!”
      “你他妈滚,”沈宣文质彬彬的说,歪在椅子里交叉十指,样子极其优雅可亲,“——人在割舍身体最重要的关键器官的过程中势必发生流血,有些可以换人造器官,有些就是血崩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剔骨挖心,一片片肉血淋淋的撕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人会感觉到痛苦,悲伤,失落,无奈,绝望,疯狂……然而这是必经的,不能逃脱也不能避免,我们唯一能做的是给患者保留人格上的尊严。”
      苏隐久久的瞪着他,如瞪怪物。
      “沈宣,”他问,“既然你这么爱那个男人……你干吗还分手?只要你勾勾指头,他保准还死心塌地回到你身边的啊。”
      “你错了,”沈宣微笑,“我这人只给人一次机会,所以现在哪怕我爱他爱得要死要活,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站起身,表情轻松:“爱情之外,人还有尊严。”
    4,“唐先生!”那女子气急,“请问我哪一点比不上您以前喜欢的人?这年头谁不是丢了这一个就找下一个,谁不是在不断的尝试中寻找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人?恕我冒昧一句,您也不是小伙子了,您打算耗到什么时候,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
      沈宣僵在这边,面颊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削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酸的,甜的,苦的,疼的痛的麻木的,什么都有。
      作孽啊,他想,我沈宣到底是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遭遇这么疼这么痛这么无望的情劫啊。
      唐飞盯着那女子,慢慢的苦笑了一下:“……你什么都好,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知道我能等多久,他等了我十年,我没什么能回报他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这下半辈子。”
      他低声说了句抱歉,返身一点也没有停顿的大步走出了茶社。
      “……别回头,”黄易明紧紧的按着沈宣的手,“别看他,别回头……一回头,你就万劫不复了,……”
      沈宣紧紧的捂着唇,无声而剧烈的哽咽着。然而他没有眼泪,一滴也没有。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二个漫漫长夜辗转反侧,所有的爱都在岁月无尽的挫磨中慢慢的风化,呼吸被抑制,时光被凝固,记忆被一遍一遍的重温以至于模糊不清,所有的泪水都在十年绝望的岁月中被一点一滴的风干,什么都剩不下,什么都留不住,曾经那样刻骨铭心的爱,到头来不过那一句——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5,“还有,”唐飞继续道,声音异乎寻常的柔软,“沈宣,我对不起你。你刚走那会儿,我本来想去追你的,但是我觉得你……你不会真放弃我,我知道你会等,我等着你自己回来。后来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我知道你一直站在原地,只要我想回头,你随时都在那里。你就像是我最终累了倦了之后的归宿,一辈子都在我们分手时的那个原地。”
      “不论我耽误多久,不论我历尽千帆,不论我什么时候回来、用什么方式回来……只要我想,你都在等候。那不是爱情,那是习惯。”
      唐飞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抚摸沈宣的脸,感觉触手冰湿,他知道他流泪了。
      “——沈宣,请你用性命记住一点:唐飞他不爱你。用你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记住这一点,永远也不要忘记。”
      ——唐飞他不爱你。
      就像是一个诅咒,把一个逝去的人,永远扼杀在记忆深处,一辈子不见天日,一辈子深埋地底。
      很久以后你只会记得一个不爱你的人,然而他的眉眼、他的声音、他的体温、他的鲜血、他的一切一切你都会忘记;你会有娇妻怀抱、儿孙满堂,你会有白发齐眉、十梳天年,你会有一个完满的今生和一个预期好的来世,因为我会一直在彼岸等候往生,就如同你等我的十年。
    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和无与伦比的耐心,在来世绝望的等待中,一点一滴的偿还你三千六百五十二个日日夜夜都不曾褪色的爱
    6,他蹬蹬蹬的跑到法律系,沈宣站在窗口边抽烟。平时很清挺文雅的一个人,背影削下去一圈,疲惫得难以为继。他脸色比在德阳的医院里还要难看,眼底布满血丝,侧脸看过去,优美而苍白,没有一点活气。
      花满楼一直觉得自己没错,这时却突然感觉沈教授真的是有年纪了。他还记得好几年前的毕业照,沈宣站在那一届毕业生中,笑语盈盈,风采夺目。他还记得进研究院第一天沈宣站在门口迎新,黑色西装,衬衣领带,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笑起来清俊爽朗。别人总是很难感觉他已经是个教授了,好像时光和岁月都在他身上停滞,他还留在十年前研究院刚刚建成的那一天,刚出校门,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笑语明朗近乎嚣张。
      短短一个多月人世浮沉,酸甜苦辣一一尝遍,当真是岁月催人老。三十出头的年纪,鬓边竟然生出了几丝白发,疲惫而憔悴。
    7.,他蹬蹬蹬的跑到法律系,沈宣站在窗口边抽烟。平时很清挺文雅的一个人,背影削下去一圈,疲惫得难以为继。他脸色比在德阳的医院里还要难看,眼底布满血丝,侧脸看过去,优美而苍白,没有一点活气。
      花满楼一直觉得自己没错,这时却突然感觉沈教授真的是有年纪了。他还记得好几年前的毕业照,沈宣站在那一届毕业生中,笑语盈盈,风采夺目。他还记得进研究院第一天沈宣站在门口迎新,黑色西装,衬衣领带,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笑起来清俊爽朗。别人总是很难感觉他已经是个教授了,好像时光和岁月都在他身上停滞,他还留在十年前研究院刚刚建成的那一天,刚出校门,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笑语明朗近乎嚣张。
      短短一个多月人世浮沉,酸甜苦辣一一尝遍,当真是岁月催人老。三十出头的年纪,鬓边竟然生出了几丝白发,疲惫而憔悴。
    8把人都送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唐飞说是灵感突发跑进去书房里码字,沈宣站在门口送完了客人,叫了两声唐飞,但是书房里没有回答。
      他以为唐飞码字出了神,就没怎么在意,自己去厨房沏了茶端进去。
      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柔和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他推开门,向里走了一步,突而僵在原地。那一刹那间他手都抖了起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茶杯从手上跌落在地,溅了一地的水。
      沈宣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微许哽咽:“唐飞……”
      唐飞对他微笑着。他一只手扶在墙上,一只手撑着书桌,动作虚弱而竭尽全力;虽然很勉强,但是他的的确确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沈宣,”唐飞微笑着说,“我爱你。”
      十年前分手时他没有哭过,十年中思念入骨痛彻心肺他没有哭过,地震中被埋在黑暗冰冷的地底他没有哭过,半个月踏遍异国气萧神索无助而绝望他也没有哭过。那一刻,沈宣倚在门边,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痛哭失声。

      外面正是深夜,一轮满月照映天际。窗口往外眺望,万家灯火,天地辉煌。
      惟愿时光静好,现世安稳。
      惟愿如花美眷,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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