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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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12.Librarian
真央的图书馆是整个尸魂界最大最好的——中央四十六室地底下面的大灵书回廊排除在排名范围后的——公立图书馆，其收藏量之大，涉猎范围之广，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的。
但……对于死神这种偏于武力的职业，真央图书馆这样的珍宝也只能蒙尘。
常来这里的人就只会有浦原那一类走高端路线的研究型人才，又或者蓝染那一类走科学犯罪道路的BOSS。但此时浦原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而蓝染又……失忆了，又或者说是变傻了，于是，当杀生丸来到图书馆的时候，他只看到了图书馆管理员，一个老的已经快要走不动路的老头，然后再无其他。
而那位老人家在看到杀生丸来表示想要借看图书的时候，老人家那仿佛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让杀生丸深深的相信，这里真的是太久没有来过人了。
你说不是还有队长级别中的热爱读报的分子嘛，好比山本、朽木之类的。
但是，你要知道，山本的权限足够他去大灵书回廊研究，而朽木老爷子，朽木家千百年的收藏量也绝不会次于真央，只是他家的那不叫图书馆，而叫私人书房，谢绝外人参观的。
所以……真央的图书馆在这些人眼里根本就不够看啊。也就是说，真央被鄙视了。
这种万年老二的地位确实是很尴尬的，比下有余，比上不足，被吊在半空中进退不得。这就是真央的图书馆，一个注定继续被无视下去的冷清建筑物。
然后，在杀生丸谢绝了老人家想要陪同的想法之后，他用飞行的方式首先大略的把整个图书馆的布局参观了一遍。然后，他发现，这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和大多的图书馆一样，一排排的书架，一册册排列整齐的书籍……好吧，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好比这里随处可见的灰尘。
也就是说，这个图书馆的关注焦点果然应该是那些书籍上吗？杀生丸推测道。
想完之后，杀生丸就抬起了他头，采用的是从高空俯视的效果，放眼望去，“占地面积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并且是整整三层都是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一本本书籍”的真央图书馆，给与杀生丸的冲击绝不亚于“他第一次从小玲那里知道，这个游戏他少说也要玩个上百遍”的时候。
↑用加菲猫的电影里加菲说的一句话足以来形容此时杀生丸的心情：给我根意大利面，让我吊死吧。
随后，杀生丸就投入到了书籍的汪洋大海之中。
而等杀生丸历时整整半年之久的把图书馆里所有的图书都仔仔细细的排查了个遍之后，杀生丸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被这该死的游戏耍了！摔！
他没有得到任何有可能和蓝BOSS有丁点关系的信息，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他借着游戏里类似于作弊器似的技能记住了整个真央图书馆所有的书籍内容，好吧，其实他也并没有真记住，只是机器自动读档把那些内容都归入了技能栏里，只要杀生丸想，他可以随时调出来读书记录将内容复述出来。
现在杀生丸的理论基础可比他的任何一位任课老师要强大很多。
而得到的另一项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结果是，他和真央图书馆的那位老管理员有了很深的阶级感情。因为每次在杀生丸查阅书籍的时候，那位老管理员也会坐在一边阅读一些关于灵魂与灵力之类很高深的内容。
由此杀生丸问他，你守了这里一辈子，还用看这些书吗？
老人家极其有□□特色的给了一句——活到老学到老，令杀生丸倍感亲切。
“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助都你的吗，年轻人？”图书馆管理员，那位颤颤巍巍的老人家再一次出现了，在杀生丸正式准备告别这半年来的白忙活之后。
你还活着啊……这是每一个见到这位老人家之后很有可能的正常反应。因为，这位老人家真的实在是太老了，而且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腐朽的味道，他活的实在是太久了。当然了，杀生丸这么说也只是在调侃而已，完全没有半丝不敬的意思。
这位老管理员是个很和善的老人家，他总会在杀生丸来了之后对他微笑打招呼，走之前也会如此，熟悉了之后他还会为杀生丸准备一些茶水和茶果子。
↑反正就是一位会让人觉得很好很善良的老人，杀生丸总结。
但杀生丸想思量了半天之后，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我……”他有些为难。
老爷子微微一笑，整个脸都已经被皱纹所淹没，他说：“让我猜猜，你想在这里寻找一些东西，但是没有找到，对吗？”
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
虽然这么想着，但杀生丸还是很尊老的回答道：“是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你想要找的告诉老朽吗？我想对于这里的熟悉，毫不夸大的说，还没有人是能够比得过我的。”老人家很热心。
可惜……杀生丸一点都不需要这种热心。因为连他都无法确定自己要在图书馆里找的是什么。
“又或者说，你其实并不那么确定自己找什么？能把你找它的目的告诉我吗？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老人家和善的说。
“我……”杀生丸突然停住了他准备脱口而出的想法，因为他发现他竟然真的跟着这个老人家的思路走了，甚至准备就这样脱口而出，将他自己的所有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这样的想法令杀生丸惊出了一声冷汗，他可没有像大部分小说又或者动漫里那样“毫无防备的就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一个人去听”的癖好，不管这个人与自己是否相熟。因为面对这样的热心，杀生丸下意识的只想到了两种可能，这个老人家要么就是天生八卦，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他们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被杀生丸调侃是培养了很深的阶级感情，但终归也就仅仅是调侃而已。事实上，杀生丸其实和老人家并没有什么过深的接触，他们只能勉强算是一起看书的熟人，仅此而已。
也许这样的经历放在旁人那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交情了，但在杀生丸这里行不通。
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和别人交流自己想法的人，自然在老人这样状似善意的帮助下却反而心生警惕。
所以最后，杀生丸也只是说：“不，其实没有什么。”
“是吗？”老人家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唇角，也许是因为角度的问题，在杀生丸看来活像是在演鬼片，“你知道的，你完全不用和我计较什么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杀生丸顺着老人家说了下去，“只是，真的没有什么。”
有的时候，我们总是会陷入一个思维的怪圈，在受到一些小恩小惠，就好比老人的茶水以及微笑之后，我们就会推心置腹。但是，杀生丸更喜欢把这种理解为占小便宜吃大亏，想想看吧，对方只付出了一些很见到的东西而已，而你却付出了心灵上比那些重要的多感情，好比潜意识里的信任以及自己的隐私。
而这就会让那些微笑和茶水变得很市侩，变成一种变相的利用。也许在你看来那是对方表达善意的方式，但是你真的可以肯定，给你这些看上去很友善的小好处的人，是发自真心的对你好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对方不对你推心置腹，反而在等待你有所表示呢？
杀生丸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否偏激，他只知道自己是属刺猬的，除非有人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全无保留的交给他，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真的做到无条件的信任以及回以相同的内容的。
据他所知，唯一真的这么傻乎乎的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的，只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已经只属于过去的回忆里的傻孩子。他对他从来不计较利益得失，他对他永远发自真心。也许记忆在流逝的时光中被剪辑成了错位的蒙太奇，披上了一层自己一厢情愿的暧昧成色，但是杀生丸还是只能在他的信任里装下那么一个少年的纤细的身姿。
摸了摸自己手里的黑曜石戒指，杀生丸的动作被图书馆管理员尽收眼底，但是那位老人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打断杀生丸突如其来的沉思。
然后，就在杀生丸想到这里的时候，蓝染找来了。
这半年来，蓝染的智商和野心还是没有多大长足的进展，但是他和杀生丸的友情却以诡异的速度超速发展着，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他们几乎形影不离，除了，杀生丸来图书馆的时候，蓝染说他看见成堆的书就头疼。（= =）所以他只会负责送杀生丸到图书馆，以及到点来接。
“那么，我先告辞了。”杀生丸对老管理员施礼，然后态度自然的离开。
老人家也没有在阻拦杀生丸离去的脚步，只是在杀生丸即将走出那个过于空荡到吓人的图书馆的时候，老人才幽幽的问了一句：“你真的确信你认识的那人真的是那人吗？”
杀生丸再回过头去的时候，老人对他依旧一脸和蔼的笑容，就仿佛刚刚那句话其实只是杀生丸的幻觉。因此，杀生丸更是加快了他的脚步，迅速的离开了图书馆。他必须要强调的是，他穿越到的只是个游戏而已，不是无限恐怖啊喂！
尺度太大了点吧……这也。
今天的图书馆很诡异，正如老管理员一样。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