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童话下的真实》散香

67、第六十五章 圣诞舞会

　　一对男女站在楼梯口，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孔，一个短发，长身玉立，穿着白色的礼袍，笑容如初阳般明朗；
　　而另一个漆黑如墨的长发及腰，打着卷自修长白皙的脖子后面倾泻下来，头顶盘了一个低矮的发髻，带着一顶银色宝石头冠，婀娜多姿的身上穿着白色闪烁着银色星光的长裙，肩膀，手腕上垂下的薄纱和高开叉的裙摆像是白云又像是迷雾一般，一层层飘散开铺到地上。露出里面纤细的脚裸和璀璨的水晶鞋。
　　她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扇动，流光四溢得仿若紫水晶的眼睛盈溢的笑意，扩展到眼角，脸庞，然后嘴角……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笑容是给自己。同一张绝美的面孔，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笑容宛若琉璃，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又不失高贵典雅。
　　德拉科璀璨眸子自从她出现，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他径直的走到她面前。褪下白色手套的右手放在身前半鞠躬行礼致意，托起她低垂的手，俯身亲吻着她的指尖。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人的礼服和珠宝都是配套的。
　　静止的魔法好像被瞬间破除了，大厅的被石化的人们活了过来。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是巫珣的姐妹吗？从来没见到过。
　　“我在做梦吗？捏我一下……”布雷斯如梦初醒，对身边的潘西说。
　　潘西瞅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加大力气拧住他腰上的嫩肉，外加旋转360度，以宣泄她心中的不满和嫉妒。满意的看到布雷斯呲牙咧嘴的样子。
　　“你还真拧了……好痛……”
　　这时男装的巫珣走到惊慌失措的芙罗拉身边，挽起她的手。女孩羞红了脸，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交换了舞伴，但依旧很开心。
　　德拉科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巫珣，“他是谁？你用了分、身术吗？”
　　“分、身术只是虚影，那是林熠。”巫珣和德拉科走回斯莱特林队伍，他眨着眼睛笑道：“学校不是允许这一天，勇士的亲属参加舞会吗？我是作为你的亲属来的……”
　　他转过身对着布雷斯，伸出手说：“你就是扎比尼先生吧！一直感谢，你对舍弟的‘照顾’，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帮助’他。”
　　“这是我的荣幸……”布雷斯愣愣的握住他的手，轻吻着他的指尖。一直在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总觉得有些不简单。
　　德拉科挽着巫珣走到麦格教授那里，当他们从哈利与他的舞伴帕瓦蒂面前经过的时候，他正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巫珣，连忽然变漂亮的赫敏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其他学生都从勇士和他们的舞伴面前走过。巫珣大方的面对每个人的注视，一一向他们微笑。一张张神态各异的面孔，一闪而过，疑惑，怀疑，痴迷……
　　大家都在礼堂里落座后，麦格教授叫勇士和他们的舞伴两个两个地排好队，跟着她进去。他们鱼贯而入，朝礼堂前头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礼堂里的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巫珣’和芙罗拉就坐在一张桌子边，她完全没发现身边的‘巫珣’是西贝货，沉醉在自己的桃色幻想里。
　　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面，邓布利多笑着，但惊奇的目光止不住的向巫珣投过来。
　　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他和同学们一样热烈地拍着巴掌。马克西姆夫人脱去了她平常的黑缎子制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飘逸长袍。可是，巴蒂.克劳奇没有来，桌旁的第五个座位上坐着珀西.韦斯莱，旁边是和小天狼星布莱克，他迎上哈利，让他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
　　德拉科体贴的为巫珣拉开一个椅子，他天生的贵族气质，使他做出这一套别的男生做出来殷勤做作的举动，显得那么自然而优雅。等巫珣坐，他才在旁边落座。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巫珣为自己点了一份水果蔬菜沙拉，一边优雅的吃着，一边享受德拉科的服务。这是女士们特有的权利，也是男士展现自己风度和体贴的最佳机会。
　　巫珣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林熠那边，他还没出什么纰漏。见他又喝了一口复方汤剂，安心了些。这个礼拜，他一直在培训林熠的礼仪和舞蹈，还好母亲这方面也做得很到位，使他并不像一般的格兰芬多狮子那样粗俗。
　　布雷斯也神不守舍的看着他。也许他发现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发现。巫珣向他眨眨眼，看到他羞涩的样子不由笑起来，真有意思。
　　德拉科不悦的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巫珣安抚情人，又点了些玉米浓汤和点了餐后甜点。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古怪姐妹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她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音乐声响起。
　　其他桌子的灯笼都熄灭了，德拉科伸出手，巫珣挽着他。他们共舞过无数次，当德拉科教他跳舞的时候。但没有一次像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共舞。
　　德拉科的手轻沾巫珣的腰，巫珣搭在他的肩膀，黑色与白色完美地贴合，那姿态，就算是最最严苛的舞蹈家，也挑不出任何瑕疵。
　　那白色的轻纱散开，像是一朵雪白的花朵。因为轻身术，德拉科毫不费力的就能带动，或者托起巫珣，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如同行云流水，而黑色的身影潇洒飘逸……他们是最优雅，最默契的一对。不需要任何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要将自己带向哪里。这个宽广的舞台，是他们的天下……只有他们，其他三对勇士退到了边上。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一对，王子和公主的个人表演，美好的像是一个真正的童话故事……别人无法插足。
　　过了许久，才有人进入了舞池。包括林熠和芙罗拉，他仿佛不太习惯跳舞，步伐有些生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哈利同手同脚好多了。芙罗拉跳得还可以，显然是花很多时间练过。
　　“在我身边还心不在焉看别人，”德拉科低哑磁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低喃，“要惩罚……”
　　这时候，第一曲由风琴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德拉科有力的胳膊紧紧钳住巫珣的腰，那熟悉的迷迭香味萦绕着他的鼻息，还不等巫珣有什么反应，那柔软的唇就重重的吻了下来。
　　热烈的掌声炸开，不绝于耳朵，还有那响亮的口哨声。
　　巫珣涨红了脸，他可从没想过要在众人面前表演。德拉科这个混蛋，亲就亲了，怎么还把舌头也伸进来。它灵活的挑逗他每一处敏感点，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巫珣的心跳开始急速加快，无法控制混乱的呼吸。渐渐意识也模糊地投入进去，只有炽热的火焰燃烧着胸腔，仿佛来不及呼吸。
　　想上来邀请巫珣的男孩们，在这一吻下全都失去了勇气。
　　胶着缠绵的唇终于分开了，巫珣头脑发晕伏在德拉科胸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不断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德拉科挑眉，勾着嘴角邪气的笑了，霸气十足地环视四周。他以自己的行动宣告了所有权，击退了所有窥视的情敌。
　　而巫珣狠狠瞪了一眼兴高采烈的林熠，别以为他没看见是他带头起哄的……
　　德拉科的手，忽然指着上空，“你看头顶！”
　　巫珣仰起头，他们正好站在天花板那槲寄生小枝编成的花环下面。德拉科又啄了他一口：“槲寄生代表着孕育和幸福，不能拒绝下的亲吻，最美好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