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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海格与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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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受欢迎的年轻男性,二月十四日等同于灾难日,因为这意味着你无法拒绝热情的女孩子们的纠缠,接下她们给你送巧克力,贺卡或者别的什么礼物。
斯莱特林相对来说,还算平静。纯血贵族们基本十四岁就定下婚约,一般毕业后就结婚。对于这个日子,他们已经有了一起度过的对象。
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族唯一继承人,他还没有订婚。顶尖的家世,漂亮的相貌,庞大的财富,每一样都足以吸引女孩们对他趋之若鹜,企图夺取马尔福夫人的宝座。
德拉科情人节的一天,以潘西斜靠在男生宿舍的入口处,将绑着粉红蝴蝶结的恶俗盒子,塞进他手里拉开了序幕;以午餐时络绎不绝的猫头鹰送来高潮;以晚上羞羞答答的达芙妮送出的银色卡片落下帷幕。
他的贵族礼仪告诉她们,要对女士谦和包容。不过相信,即使是梅林,在上课,吃午饭,休息时间都面对无休止的疲劳轰炸,都不会愉快得起来。他又不是布雷斯那个以散播多余的雄性荷尔蒙,致力于创建庞大的后宫花园为乐的种马。
德拉科说:“珣,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一块巧克力都没有收下……”
巫珣即使对别人都冷漠的近乎无视,但是迷恋他的小女生依旧很多。据他所知,斯莱特林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曾偷窥过他。
“我又不像你需要维持什么绅士风度。既然不可能和她们发生什么恋情,就干脆不要留给他们任何希望。”
“除了德拉科和救世主哈利,就没有见你主动搭理过别人,更别提那些可爱的女孩子们。莫非……你喜欢的是男人。”布雷斯.扎比尼搭上巫珣的肩膀怪笑。
巫珣扣着布雷斯手腕脉门,将他的爪子从他的肩膀挪开,阴森森的说,“扎比尼先生,说话请注意您的贵族风度。你是一个斯莱特林,不要像愚蠢的狮子一样,老做毫无根据的虚无揣测。”
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去。
而扎比尼呲牙咧嘴甩着自己的剧痛手腕,怀疑手骨是不是裂开了,也许需要去医疗翼检查检查。于是他悲催的得出结论,惹谁也不要招惹斯莱特林的东方仙子,他简直是人形怪兽。
“活该——”德拉科嗤笑的走进自己的寝室。
“珣,你无法想象我跟着救世主他们看见什么?”
巫珣坐在休息室里看书,忽然德拉科进来,拉着巫珣的手,要将他向外拖。
“我以为你是去了图书馆……怎么又和哈利他们对上了。”巫珣慵懒的问。
“是的,我看见讨厌的红毛罗恩吵吵嚷嚷的养龙什么的,所以就跟了过去。你不知道,海格居然试图养一条龙,看那蛋的颜色和斑点,我敢保证,那一定是一条挪威脊背龙或者匈牙利树蜂……”德拉科兴致勃勃的比划着那蛋的大小,滔滔不绝的讲述龙是一种多么神奇的生物,最后结论:
“当然,让海格来养,实在是太委屈了小龙,我怀疑他能不能提供小龙很好的照顾,那间破旧的小木屋能不能装得下它……要知道,不要一个月,那条龙就能长得有他的房子那么大。”
“那么你想拖着我,傻乎乎的趴在海格的窗口,继续偷看一只龙蛋吗?”
德拉科有些气馁的摔坐在沙发上,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折,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
之后的时间里,德拉科总是盯着哈利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还让高尔和布拉克轮流盯着他们。
终于,在一天吃早饭的时候,海德薇又给哈利捎来一张海格的纸条。
哈利和恩罗看了很兴奋。此时,巫珣和德拉科站在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听到罗恩说不想上草药课,想直奔海格的小屋看龙。
“别说了。”哈利小声警告,他终于发现巫珣以及他们的死对头德拉科,正兴致昂然的看着他们,显然听进去了不少。
“巫珣,早上好。”哈利呐呐地和巫珣打招呼。
“哈利,如果我们没听错的话,你们是在讨论龙,是么?”巫珣问。
“……”哈利不知道怎么回答。
巫珣看着德拉科无法抑制的兴奋样,微笑地说,“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们一起去看呢。”
“不行,绝对不行——怎么能让斯莱特林和我们一起去……”罗恩立刻跳起来反对。
德拉科不理他,只是用他慢吞吞的华丽咏叹调说,“假设你那塞满稻草的脑袋还记得禁止养龙的法案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拒绝这个提议了。我想,我父亲和学校的其他董事,会很乐意收到这个消息的。”
“你——”捏着拳头想要冲过来,被赫敏一把抓住了,说,“答应他——哈利,如果你不想让海格被开除的话。”
哈利翠绿的眼睛盯着巫珣说,“好吧!你们必须保证,不会向任何人告密。”
“当然!”巫珣耸耸肩,“我和德拉科不会的,不过你们如果再不注意场合的话,可能用不多久,整个霍格沃茨都会知道了。”
上完早上的课,格兰芬多铁三角,巫珣和德拉科结伴来到禁林边的小屋。
哈利站在台阶上敲敲门。
海格毛绒绒的巨大黑色脑袋伸出来,“哈利你来了……哦,还有意外的客人,巫珣和……马尔福。”
海格显得很吃惊,圆圆的大眼睛几乎瞪得鼓出来。
“早上你来信的时候,龙的事情不小心被马尔福听到了……你知道如果不带他们来,马尔福会告密的。”罗恩说。
“好吧,都进来吧!别让人发现了。”
海格的屋子并不大,但是家具都是老旧巨型的,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杂乱的摆放和悬挂在墙上,天花板上,就显得整个房子更加小了,巫珣猜测,那些东西都是从禁林中弄出来的,有动物的牙齿,毛皮……甚至还有动物的粪便。
牙牙亲密的小跑到巫珣身边,欢快的摇着尾巴,湿漉漉的鼻子一直蹭着巫珣的手。巫珣拍拍它的头,“真是温柔健壮的小伙子。”
海格带着皮手套,将黑乎乎的龙蛋从架在火上的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哈利他们立刻围坐了过去。德拉科原本也想坐下,不过看看脏兮兮的凳子,打消了这个念头,笔直的站着。但是眼神里闪动的期望是不容错认的。
蛋里的小生命好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在蛋里不停翻滚着,发出嗒咔嗒的声音。
随着一阵刺耳的擦刮声,蛋裂开了。蛋壳一片片剥离蛋身,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接着是多刺的小翅膀,然后整个黏糊糊的身体都出来了。
“它可真漂亮啊!是不是——”说着还激动的抹抹眼泪。
它打了个喷嚏,鼻子里喷出几点火星。然后眼睛睁开了,是橘红色的,它正好对向德拉科的方向,叽叽的发出几个单音。
巫珣喷笑,他认出那小龙是朝着德拉科叫妈妈。小龙的小龙吗?
小龙在桌面上磕磕绊绊的移动着,向德拉科爬去。
海格,哈利,德拉科都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小龙,小龙亲热的在德拉科手指上蹭着,仿佛要记住他的味道。
巫珣也过来逗弄着刚出生的小龙,真可爱,虽然长得没有中国龙威武漂亮。小龙也回以巫珣极高的热情……
于是海格吃醋了,他的挟诺伯’,怎么会这么亲近邪恶的斯莱特林。
不过他很快就更生气了,小龙对他叫它诺伯丝毫没有任何反应,而似乎更喜欢德拉科取的‘珂罗拉’。
毫无疑问,因为小珂罗拉是位可爱的女士。你不能让一位女士叫诺伯,即便她是一条龙。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们大部分课余的时间都呆在海格的小屋里。
德拉科与格兰芬多三人组和海格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因为他不再挑衅哈利,即使面对罗恩的疯言疯语也能做到冷静以对,或者干脆不理他;也没有再叫赫敏麻瓜种或者泥巴种。赫敏和海格也发现,其实德拉科懂得东西非常多。特别是海格现在与德拉科,在养龙这方面相当有共同语言。
也许他是真的成熟了些,巫珣欣慰的想……
很快他们就有烦恼了,那条被海格叫做诺伯,被德拉科叫做珂罗拉的龙,短短的一个星期,它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一团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还把海格的胡子烧了。
海格把看守狩猎场的工作撇在了一边,因为小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上扔满了空的白兰地酒瓶和鸡毛,木板箱子里装着海格四处找来的死老鼠,和德拉科邮购的兔子、貉子。这些都是小龙的食物。
赫敏试图说服海格将龙送走,“他两个星期后,可能就长到你房子那么大,你不能将它继续留在房子里……一定会有人发现的。私自养龙是犯法的。”
“噢!不——他喜欢这里,喜欢我给他唱催眠曲——” 海格咬着嘴唇。“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
德拉科抚摸着小龙的头,说,“或许应该把他运送到马尔福庄园,在那他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巫珣说,“你父亲会同意你将一条龙养在庄园里么?”
德拉科想了想,垂垂头丧气,“不会……”
罗恩得意洋洋的说,“查理在罗马尼亚研究龙,我们可以把诺伯送到那去——”
“哦——不能把我的小诺伯送到这么远的地方——它那么小,会死掉的。”海格忍不住哀嚎。
“巫珣,你有什么好主意么?”哈利问巫珣。
巫珣其实心里早有主意,“也许可以把龙养在禁林里,我想禁林应该有适合的洞穴。”
“禁林——”众人怪叫。
海格一拍脑门,说,“哦,我怎么没有想到——我的小诺伯可以住在禁林里。”
“是珂罗拉!”德拉科纠正他
巫珣注视着小龙的橙黄色眼睛,问,“你愿意住在禁林中,不随意伤害里面的动物,并保护禁林么?”
小龙眨眨眼睛,‘叽叽咕咕——’几声。
巫珣拍拍它的小脑袋,对海格说,“珂罗拉它同意住在禁林里,不过你至少每个星期要去看它一次,给它带好吃的,因为它还是个孩子。”
“禁林里有很多危险的生物——狼,马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珂罗拉会不会不适应,而且我怎么去看它呢?万一它过得不好……”德拉科忧心的抱着小龙的脖子。
“珂罗拉再小也是龙,有龙威,一般根本不会有生物和一条龙作对。”巫珣笑笑,“其实禁林里的生物都和霍格沃茨创建者们定下魔法契约,不得随意伤害霍格沃茨的学生,以及保护霍格沃茨的安全。动物们能感觉到人的善意,只要你不是心存歹念,他们是不会对你们发动攻击的。况且海格对禁林很熟悉。”
“那好吧!”众人点头,这是一个解决的好方法,至少他们还可以在海格的带领下去看它,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