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教授的养成手册》笙箫之外

21、圣诞节前夕

　　“Salazar，人走了吗。”推开地窖的门，Godric依旧笑着，笑容不会改变，只是灿烂似乎消退了不少。
　　手指穿过玻璃，地窖外是湖水，站在那里不时会有人鱼游过。
　　“他从没来过，不是吗。”定睛望着窗外，Salazar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头疼的厉害，启动门钥匙回到蜘蛛尾巷后，Snape差点一头撞上了魔药柜，扶着额头拿出一瓶无梦药水，他现在想休息，想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觉Snape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楼下传来乒乒碰碰的声响，Snape揉着还有点晕眩的额角，头顶飘过低气压。
　　“Black先生，你的脑子被犬类同化了吗，还是的你的神经已经粗的堪比巨怪的棒槌。”靠在厨房门边，Snape挑起一边眉角，唇边划过冷笑，继续道：“还有，请别忘记，这是我的厨房，用坏的东西请照价赔偿。”
　　干笑着挠下巴，Regulus放下手中的勺子，怎么觉得今天的学长有点反常，不对这样的学长才算正常。
　　“学长你起来啦，今天有事不？”
　　打开柜子，拿出绿茶盒子，Snape头也没回的摇头。
　　“那学长，今天去看小Harry吧。”
　　把茶包放进杯子里，Snape侧过头看着Regulus，：“你今天吃多了迷魂药吧，去看小Harry，和一群脑子系在鞋子上的Gryffindor一起？！”
　　不要怀疑Snape这话其实有调侃的意味，并不是完全的讽刺。
　　“额，其实是Potter夫人想请你去，她有话和你说，今天下午两点，有门钥匙，Potter庄园只有potter夫人和小Harry，其他都要开会什么的。”果断搬出王牌，今天的学长太正常了，他可不想成为第一个牺牲者。
　　“门钥匙呢。”端着热气腾腾的绿茶伸手，看着Regulus乖乖的递上一个发卡，Snape转身出了厨房，现在还是早上吧，那吃点饼干当早饭吧。
　　Snape一走，Regulus拿出一盘三明治摸下巴，不知道学长肯不肯吃呢，盯着三明治看了一会，拿起一个塞到嘴里。
　　嗯，好……难吃……不过算了，反正也没多少机会吃了……
　　把一盘三明治都塞进嘴里，Regulus打了个饱嗝。
　　“真难吃啊。”

　　下午一点五十九分，Snape到了Potter庄园，Lily抱着小Harry微笑着迎了上来。
　　“Severus，你还是那么准时啊。”
　　“习惯了。”对着Lily翠绿的眼睛，那曾经的阳光淡了很多，侧头瞟到正看着自己的小Harry，Snape不由伸手摸过那细腻的软毛。
　　“这是Harry。”对着Snape眨眼，Lily吐着舌头笑道：“可爱吧，我觉得Harry长的像我，但James觉得像他，Severus你觉得呢。”
　　手指被Harry握住，摇了摇手指，小Harry对着Snape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他有和你一样的漂亮眼睛。”
　　“我就说Harry像我吗。”抱着Harry，Lily有点得意的眨眼，向着庭院走去，Snape跟在后面，两人聊的内容大部分都围绕着Harry。
　　坐在庭院的秋千上，Lily对Snape招手，但Snape还是坐到一边的石凳上，Lily状似不满的鼓起腮帮。
　　“Severus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你，原谅我了。”
　　睁大眼睛，片刻后才明白过来，Lily低下头捏着Harry的脸蛋，不无怀念道：“Severus学生时候，真的很倔强呢，不是说你，而是说我，其实你说那句话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是我的朋友，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你却和上学才认识的人交好，而且那是你第一次骂我，我有被背叛的感觉……”
　　手指敲着石桌，Snape在心里苦笑，当看着Lily和Gryffindor的蠢狮子在一起时，他何尝没有被背叛的感觉，初时他和Lily的交好让他在Slytherin里举步艰难，而两人的疏远，不仅仅是学院间的问题，更因为他们都有了更能理解自己的同伴，渐行渐远已经成了定局。
　　“……其实该生气的应该是severus，该要求被原谅的应该是我才对，Severus你今天会不会来其实我并敢肯定，不过你来了，其实我很高兴。”翠绿的眼眸中闪动着水光，Snape突然一怔，也许他一直都误会了一件事。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拍着快睡着的Harry，Lily歪头看着一边的葡萄架，：“其实，前段时间校长告诉我们一个关于救世主的预言，符合条件的孩子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Harry，James和Siruis都被叫过去了，听说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也知道了，Longbottom家因为这事已经遭到多次攻击，我想很快也会找上我们……”
　　火红的头发衬着雪白的脸颊，Lily哀求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Severus，你能帮我把Harry藏起来吗。”
　　“这种事，拜托Dumbledore不是更好吗。”
　　心里那个笑起来如百合花般的女孩，渐渐远去，Snape握紧拳头，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说过了，再也不会期待，他相信的只有结果。
　　“Severus，如果Harry交给Dumbledore校长，他只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救世主，而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只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我想他能当个普通的巫师。”
　　站起身，Snape脸上浮现出特有的嘲讽，他走到Lily面前，伸手抱起Harry，已经要睡着的Harry眯着眼睛看Snape，不满被打扰的睡眠时间。
　　“为什么选我，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怕我把他交出去吗。”
　　“因为我了解你啊……Sev……”
　　忙碌了一天，精疲力竭的回到家，看着美丽的妻子逗着儿子，这是比什么都强大的精神药剂，James上前抱住妻子，对躺在摇篮里对自己挥手挥脚的儿子握握拳头，打招呼。
　　“嗨，儿子。”
　　“……bai…bai……”
　　“天呐，Lily，Harry叫我了。”激动的抱起Harry转圈圈，兴奋了半天的James，直到把儿子惹哭，才乐陶陶的停手。
　　回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妻子，James这次发现不对劲，有点迟钝的弯下腰，却看到妻子空洞的眼神，手臂有频率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Lily——”
　　放下儿子，抓住妻子的胳膊，Lily却在被抓住的瞬间剧烈的颤抖，鲜红的血水从嘴角溢出，James的大脑一片空白，Harry的哭声传不进他的耳里，只是抱着滑倒的妻子一点点瘫倒在地。
　　“James，快放手，送Lily去圣芒戈啊。”
　　通过壁炉来Potter庄园的Lupin和Siruis拉开James的手，抱起Lily赶快联系圣芒戈的医生。
　　躺在摇篮里的Harry哭累了，一抽一抽的看着大人们惊慌的乱坐一团，小手揉了揉脖子后面，那里一个S型的印记，在小手挥动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