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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乱菊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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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的人们还在努力训练,弓尔在尸魂界也尽量搜集更多情报,比如打探露琪亚的状况,还有蓝染的异状,但似乎没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其实说实话,浦原他们会帮助一护只有一个原因,希望借他们的力量夺回崩玉。在露琪亚被抓回尸魂界当天,浦原便向弓尔坦白了,并且相确信蓝染已经知道这个秘密,因为在露琪亚给予一护死神力量当天,有太多破绽,比如有两种灵压。
利用一护他们的力量不是没有根据的,他们的可塑性很大,并且与露琪亚有很深的友谊,那他们的救助是有理由的,但若果由浦原、夜一和弓尔出面救援就会打草惊蛇,让背后的人加快动作,更何况他们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要暗中回收崩玉。
弓尔的最坏打算就是崩玉回收不成,蓝染达到其目的,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到目前为止还好端端当他的队长,可见他隐藏得很深,如果不是有平子他们,她不可能怀疑他。
与蓝染有直接关系的人其实只占少数,大部份人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利用,比如雏森桃,弓尔知道她无意中被蓝染利用了很多,但自身浑然不知,幸好乱菊当初不是进五番队,不然弓尔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尸魂界的一切很正常,至少表面上如此,弓尔将掌握到的资料偷偷寄给了春水和浮竹,他们是她信任的人,而且他们在某程度上比山本来得宽容,更好商量。
弓尔并不擅长变装,更不懂像夜一那样变做猫,到现在她还搞不懂夜一那项神奇的技能是如何运用的,虽然如此,但弓尔擅长潜入,她如今就是潜入了十三番番队队舍中。
“弓尔,你不打算通知山本老头吗?”春水难得一脸认真,却不显惊讶,看来他心里早已有些怀疑。
“你们知道山本的性格,就算跟他说了,他也未必会接受这些纯粹由推测而来的结论,虽然我个人觉得可信性很高。”弓尔回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有点埋怨山本这方面的性格。
春水突然大笑起来,弓尔和浮竹都吓了一跳,他们看着春水,浮竹先开口,“京乐,我认为你应该尊重一下气氛。”
“哎呀!我控制不了啊!那个对山本老头尊敬得要命的弓尔居然会有这样的决定,真的很好笑!”春水俨然一副轻浮样,被他这么说,弓尔有点不满。
“我还是很尊敬山本。”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弓尔认真又严肃。
“好了,京乐你别闹了,弓尔他在逗你呢!别生气,你知道你生气会有什么后果。”浮竹连忙舒缓气氛,弓尔脾气很好,但唯独在山本的事上很易怒,所以最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先说回正事,你想我们怎么帮忙?”
“我们考虑了一下,觉得他接下来的行动是尽量加快朽木的行刑时间,虽然目前四十六室的决定处刑期在二十五天后,不过当中变化很多,而我希望你们可以尽量避免行刑日提前,拜托了!”弓尔恭敬地行礼,语气诚恳。
春水和浮竹似乎吓到了,相视一眼,然后春水骂道:“你是傻的吗?有必要这么大礼?”
弓尔抬头,“我的行动会为你们带来不便,所以是必须的。”
浮竹深沉地看着弓尔,虽然相识多年,她的性格他都摸得差不多,只是有时候他还不太懂她。
“弓尔,你放心,我们会努力。”浮竹表情极认真,“也会密切留意蓝染,有什么异状会尽快联络你。”
“对,有我和浮竹,你不用担心。”春水笑着附和。
弓尔点头,道了谢便离开,免得被发现,有一点她没有告诉他们,她最坏的打算就是四十六室被他控制,虽然机会很微,但并不是不可能,她需要以防万一。
离开十三番队后,弓尔的目标是中央四十六室,潜入难度很高,就地面而言。弓尔在很久以前跟随过卯之花一段时间,所以她知道四番队在必要时会经地下水道到达目的地,而刚好她知道有条路可以直达四十六室内部。
蹑手蹑脚来到四十六室,弓尔迅速在里面晃了一圈,确保全员没有意见极度分歧之类,刚准备经原路折回时,在一个转角处突然被偷袭,对方迅速封锁弓尔的行动能力,用的是古老的点穴手法,弓尔知道只有一个人懂得。
对方将弓尔带进一间房间,似乎没打算惊动其他人,弓尔盯着熟悉的狐狸状面具,道:“很抱歉!”
“我以为你很聪明。”软软的声音一如既往,弓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眼睛,道:“公主,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你现在就在冒犯我。”女子上前解开弓尔的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保护尸魂界。”弓尔坚定的语气让女子轻轻叹气。
“你身为王族的神物,为什么要做到这样?”女子抚上弓尔的脸,语气充满恳求,“跟我回去吧!总会有人把事情处理好,你不需要留在这里。”
弓尔并不说话,女子搂住她的腰,将脸搁在她的肩上,面具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硬,反而像是幻影一般,弓尔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父亲给你生命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弓尔轻轻推开女子,“公主,我喜欢这里。”
女子不说话,转身拉开门,“你走吧!小心五番队队长。”
“知道了,谢谢你,公主。”
“我打算今晚就回去,你的本体虽然不在这里,不过别逞强。”
“是。”
*
弓尔只负责观察,比现世的人们来得清闲,虽然也有事情要跟进,但并不繁忙,还是可以每天和乱菊腻在一起。
“我知道了。”弓尔看着乱菊光滑的脖子,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虽然从很久以前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一直意识不到。
“知道什么?”乱菊疑惑地看着她。
“链子去哪里了?”弓尔指着乱菊的脖子,有点疑惑,虽然链子是市丸送给她的,但她不都是不离身的吗?怎么不见了?而且好像还是很多年,在她还在十番队时好像就不在了。
乱菊低头一看,先是疑惑,然后意识到她指什么,便笑着道:“弥真是迟钝,我不戴好多年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因为……我爱你啊!”乱菊笑得明媚,弓尔歪了歪头,想不通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懂吗?”乱菊看着弓尔略显疑惑的眼神,弓尔点头,乱菊笑道,“真傻!”
忽然想之前与乱菊的对话,没记错的话她好说过她明示暗示过她好多次,难不成这也是其中一个?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样没错。
“我懂了。”
“嗯?”
忽然间,弓尔很想知道乱菊与市丸银的事,她一直都知道乱菊在遇到她之前便认识市丸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扑朔迷离,传闻曾一度满飞天,她实在有点好奇。
“乱菊,跟我说说你和市丸的事吧!”
“咦?为什么?”乱菊似乎吓到了,她显得有点踌躇,“你真的想知道?”
“嗯。”
“那好吧。”
乱菊从她和市丸银相遇开始说起,本来两人一起生活得很愉快,但有一天市丸银突然离开,然后她便出去找他,期间饿昏了被弓尔救起。之后的事弓尔也知道,而在那六十三年间,她重遇市丸银,那时候他还是副队长,但对她的态度变了。
市丸银不再关心她,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但她知道他在因为什么事而疏远她,她便只好默默忍受,因为不想他困扰。而有时候她会想起与弓尔的约定,希望她快点回来,因为与她比较亲近的人只有市丸银和弓尔。
然后有一次去流魂街灭虚时,被虚弄断弓尔送她的链子,而市丸银就送回一条给她,虽然并没有亲手送,不过她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市丸银对她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令她伤心。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想她的时间比想市丸银多,无论是高兴^寂寞,抑或是在喝酒时都会想她,一开始她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在想念亲人,在弓尔回来后也一直这么认为。
然后当弓尔被灰猫震伤时,她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不过一直不去探讨,她承认她在逃避问题。后来弓尔有意无意的举动都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的感情,然后她只好承认自己的确在不知不觉间爱上弓尔。
而就在她与弓尔的绯闻满天飞的时候,市丸银突然来找她,希望她不要再与弓尔纠缠下去,说再和她一起会有危险,她当时就生气了,与他起争执,然后就将链子还给他。
本来见到那则脚踏两船的报道时,她担心弓尔会误会,便连忙找她解释,结果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就委屈了,之后的事弓尔也知道。
当弓尔消失不见的时候,她感觉好像全世界都离她而去,就像当年市丸银不告而别时,但这次的感觉更强烈,更心痛。
那时候她才知道弓尔对她来说是多么多么重要,后来弓尔过来后,她决定展开一连串表白活动,不过不包括直接说明,她不敢。
而弓尔一成不变的反应让她懊恼,然后就借着醉酒来报复,结果第二天醒来就被告知她又失踪了,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乱菊说到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时,弓尔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虽然没预料乱菊会将自己的心路历程一一说出来,不过这样也不错,尽管她其实真的只想知道乱菊和市丸银的关系。
“不过我不在意了,因为你回来了。”乱菊的笑容很漂亮,弓尔瞬间被秒杀,直接堵上还想说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