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在不知道开往何处的公路上行驶着,后面有人在追敢着。母亲坐在身旁,侧目看着暖暖,面有笑容,握起暖暖的手对暖暖说,去吧,我的暖暖。那笑容好似一股暖流,淌进暖暖的血液,浓的化不开。母亲慢慢放开暖暖的手,身形渐行渐远。“暖暖...暖暖....”有人在叫喊着暖暖的名字,暖暖回身望去,是那在追敢公车的人,那人向前奔跑,伸手迎向暖暖,暖暖起身探出车窗,很想握住那双手。“暖暖...暖暖....”,那人仍旧叫着暖暖的名字,暖暖笑了。那人面容若隐若现,暖暖却觉得异常安心,安心将手交与那人。彼此遥望,越来越近,触手可及.. It's been seven hours and fifteen days Since you took your love away .... 音乐声很熟。迷迷糊糊睁开眼,音乐仍旧飘荡在耳边 Since you been gone I can do whatever I want I can see whomever I choose I can eat my dinner in a fancy restaurant .... 是手机铃声。暖暖费力抬起右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摸到那个震动的物体放到耳边按下接听键。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接电话了,赶紧起来,诊所忙的火烧屁股了。” “什么!着火了?!!”暖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靠,烧你个大头鬼,大白天说什么糊话,赶紧起来赚钱!死丫头!”” 暖暖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沉重的脑门,“知道啦,这就起,半小时内...”,不等暖暖说完,春晓就把电话挂了。 缓身进厕所,开始捣拾自己。看到镜子里的样子,彻底醒了。两大眼袋快吊到下巴,头发和鸡窝有的一拼。昨晚心血来潮去影院看午夜场,结果没有想看的,又不甘心白跑一趟,便勉为其难的选择了《哈利波特 7》,不记得电影内容,只知被一个帅哥服务员叫醒,电影散场要打烊了,当时暖暖还流了满嘴的哈喇子。电影院灯光昏暗,但愿他没看到。看样子下次要带个口罩了,毕竟出算是奔三儿的人了,还是要注意点形象的。 随便收拾了下自己的残容,套了个T加棉麻长裤,准备出门。 想起了方才的梦,有多久没有梦到母亲了,还有她的笑容。还有一个男子,看不表容貌,可是暖暖想起了姚远,尽管暖暖肯定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