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海滩傳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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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望住貝拉使用跑車向學校前進.想到櫻沙今日要去西雅圖後,和愛麗絲的對話.
「愛德華,你愛的人是貝拉,或是櫻沙?」
「你不是喜歡櫻沙嗎?」愛德華帶迴避道.
愛麗絲担心道:「是的.但當櫻沙離開後,並沒有那种感覺.」
「......」
「愛德華,你要確認愛的人是誰.」
*
到学校后,我把跑车利落的停到停车位中.我刚走下跑车,钥匙就从我的指间滑落,掉到我脚下的一滩积水里.正当我弯腰去捡的时候,一只雪白的手忽然从旁边伸了过来,先我一步把它捡起来.我直起身子,看到爱德华•卡伦就站在我的旁边,若无其事地靠在我的跑车上.
「你还真是神出鬼没.」
「伊莎贝拉,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没有留意到.」他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把我的钥匙摊在手上。我伸手去接的时候,他松开手,让钥匙落入我的掌中.
我收起钥匙问道,「OK，你想清楚了？」今天他眼睛的颜色又变成了金色.
「Yeah,我知道不做朋友会更好一些,但我厌倦了,我不想再费尽心思地把自己从你身边赶走.所以我打算放弃了.」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像天鹅绒一样轻柔,嘴角上挂着丝丝微笑,「你要不要到我家.我居住的環境應該能在你眼內,畫出來.」
他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两眼充满了极大的热情,声音中流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感情,令我不自覺退後兩步.
我对爱德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情,是一种信任、依赖的感觉,所以對於他嘗試和我做朋友是一件好事,我笑道:「好的.」這个月無事发生.其實那个只是猜想,不是嗎?
他笑了笑,紧接着脸色就严肃起来了,「你真的应该离我远点儿的,」他警告说,「上课见.」他突然转身往回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看到他这种多变的态度还是接受不能啊,好想扁他的说!他這是什么態度啊!簡直揮之則來揮之則去!混蛋!
*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时,看到一束明亮的黄色光线正从我的窗外照射进来.我起床走到窗前,看向外面.今天还真是个难得的晴天.
早上在牛顿家的奥林匹克旅行用品商店前集合,所有人都到齐后,出发前往拉普什海滩.
以前和查理爸爸经常一起来拉普什周围的海滩钓鱼,所以那片一英里长新月形的第一湾对我来说毫不陌生.
那里依旧很美,即使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海水依然是暗灰色的.沙滩上只有沿着海边的窄窄一片是货真价实的沙子,沙地后逐渐过渡为成千上万的平滑的巨大礁石.海岸线上点缀着巨大的浮木,经年累月的被海水冲刷,以变成了骨白色,有些堆叠在一起,挡住了森林的边缘,有些则孤零零的躺在海滩上,刚好处在海浪拍打不到的地方.
我们走到沙滩,迈克领头把大家带到一个浮木围成的圆圈边.显然,这里之前有人用过.埃里克和另一个男孩,从树林边缘捡来一些稍微干燥的浮木块,很快就在原来的灰烬上垒起了一个摇摇晃晃的木柴堆.
「你见过浮木篝火吗？」迈克跪在篝火旁看向我问道.
「没有.」我回道,原先每次来这,都只和查理爸爸在这钓鱼,从没在这里野营过.
迈克用打火机点燃一块浮木块小心地把它放到那堆摇摇晃晃的木柴堆上.
「那你一定会喜欢这个的——注意看它的颜色.」他接着点燃了一小块浮木,并排放到刚才那根木块旁,火焰开始迅速地吞没着干燥的木块.
「那是蓝色？」我惊讶地看着那漂亮的火焰问道.
「是的,因为有盐.很漂亮,对吧？」他又点燃了一块浮木块,放到木柴堆上火还没烧到的地方,然后过来坐到我的旁边.
「非常的漂亮.」我肯定道.
大家漫无边际地闲聊了半个小时后,有几个男孩们打算到附近的潮汐池去看看.我和他们一起出发去了潮汐池,路途不算太远,等我们穿过森林的包围,重新看见海岸时,正是落潮时分.一条潮汐河从我们面前流过,汇入大海.沿着布满鹅卵石的海岸,是一个个从未干涸过的浅水湾,里面盈满了生机.
我坐到最大的一个潮汐池边上的岩石上,着迷的看着我脚边这自然形成的海塘,一簇簇绚丽多彩的海葵在水流里永不止息地摇曳生姿,螺旋形的贝壳沿着水边缓慢的移动着,贝壳内藏着小小的寄居蟹,海星一动不动地贴在岩石上或石缝里,一条小小的长满了白色斑纹的黑鳗鱼穿梭在绿意盎然的海草间,等着大海的归来.
玩了许久,男孩们感觉到饿了,我们开始往回走.等我们回来时,发现留守的队伍多了一些人,走近看到新来者们那乌黑发亮的直发和赤铜色的肌肤,他们应该都是从当地居留地过来玩耍的少年.等我们坐下时,埃里克开始介绍我们的名字,我注意到坐在我对面的男孩感兴趣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吃过午饭,大家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开,有些人从车里拿出冲浪板换好衣服,打算去海里冲浪划水.另一些人则聚在一起,准备第二次的潮汐池探险,当地的许多孩子们都加入到了远足探险之中.
大家都散开后,我独自一人坐在浮木长凳上,看着海天一色的风景,感受着大自然那无穷的魅力.身边劳伦和泰勒正听着不知谁带来的CD播放器.
等远足的人走后,雅克布漫步过来,坐到了我身边的位置上,他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绑着一头乌黑发亮的直发,他的皮肤很好,是赤褐色的,高高的颧骨上方是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睛,他的下巴依然留着一点婴儿肥的痕迹,总的来说,是一张相当俊美的脸.
「你是伊莎贝拉•斯旺？」他开口问道.
我点点头.
「我是雅克布•布莱克.」
「哦,你是比利叔叔的儿子,对吧？上次去你家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是的,上次我和我的朋友们去了西雅图一趟,我想你可能还记得我的姐姐们,蕾切尔和丽贝卡,小时候,她们经常跟你一起玩.」他的脸上笑容明亮,声音中带着这个年龄的少年所特有的沙哑.
「我记得她们，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蕾切尔拿到了一份奖学金,到华盛顿州去念书了.瑞贝卡和一个萨摩亚冲浪运动员结了婚——她现在住在夏威夷.」
「哇哦,都结婚了.」我惊讶了下,「夏威夷听起来真不错,我猜丽贝卡肯定很喜欢那里,单单听起来阳光和沙滩也好过乌云和礁石.」
雅各布头龇牙咧嘴的笑起来,「是的,确实是,她走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你呢？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我微笑的答道,「还可以.如果它不是经常下雨的话,我想我会更喜欢它.」
「你认识伊莎贝拉，雅克布？」这时,劳伦从篝火那边问道,语气听起来有些傲慢.
「当然,可以这么说,从我出生起,我们就差不多认识了.」他大笑着说道.
「真棒.」她的声音可一点听不出这很棒的样子,她暗淡无光的眼睛眯缝起来.
「伊莎贝拉,」她边叫着我的名字,边仔细地盯着我的脸看,「我刚才还在和泰勒说着,今天卡伦一家没有一个人来实在是太糟了,难道都没有人想要邀请他们吗？」她脸上关切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假,令人十分討厭.
「你是指卡莱尔•卡伦医生一家吗？」我刚要说话,坐在旁边的山姆忽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非常地低沉.
「是的，你认识他们？」她半路转过头去看向山姆,带着几份优越感问道.
「卡伦家的人不会来这里的.」山姆以结束这个话题的语气说道,没有理睬她的问题.
泰勒试图重新吸引劳伦的注意,他问了劳伦对他手上的一张CD的意见,她被分了神,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雅各布,你满十六了吗？」我边看着海浪,边向雅各布问道.
「我刚满十五岁.」他承认道.
「真的？」我脸上露出了惊讶,「我还以为你会更大一些.」
「就我的年纪而言,我的个子算比较高的.」他解释的说道.
「嘿,确实.我想去你们当地的商店逛逛.」我转过头看向雅各布说道,听说他们当地的手工艺品都很漂亮.
「没问题,和我来.」雅各布站起身笑着说道.
雅各布带我走到他们当地的商店内,转了一圈,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它们大多数都与狼有关,工艺品中最多的种类要数手工木雕,其中最精致的一个,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灰色狼型木雕.
「好漂亮的木雕,刻得栩栩如生,狼是你们的图腾？」
「是的,」雅各布站在我旁边,伸手在展示盒里挑出一个字母挂坠,Quileutes,向我晃了晃道,「你知道拉普什这儿是我们奎鲁特人的保留地,在这里有很多的传说,其中有些的内容可以追溯到《圣经》中的大洪水时期——据说,古时候的奎鲁特人把他们的独木舟绑在了山上最高的一棵树的树顶,像诺亚方舟一样幸存了下来.还有的传说说我们起源于狼,我们奎鲁特人的最初的首领是从狼的身体里出生的,他拥有强大的力量,活了几百年,为了守护族人和家园,所以,我们至今还敬畏着狼,我们视狼为自己部族的保护者和兄弟,捕杀狼是违背部落法律的行为.」
「现在呢？」我用手指轻轻的描绘着手中的木雕,「你们还供奉狼神吗？」
雅各布皱着鼻子低声笑着否定,「不,不是狼神,传说里说那是狼人,就是可以从狼转变成人的那种.」
「...,你相信那真的存在吗？」我侧过脸,眼睛注视着雅各布,等待着他的回答.
「怎么可能,我自己一直当这是迷信,虽然我爸那一辈的族人都相信这个,当然,据他们说人要转变成狼人需要某种契机,可那个契机听起来更离奇.」
「冷血生灵,」他把字母挂坠重新放回展示盒中,用更低的声音继续道,「饮血者,吸血鬼,无论哪一种称呼,据说只有当此类生物在这片土地上出现的时候,我们中的一些人,他们身体里那种能够转变成狼人的力量才会被唤醒.」
「怎么样，有没有吓到你？」雅各布抬手在我眼前晃晃.
「嘿,当然不会啦!不过,你讲故事的水平还真是不错.」
「听起来有些疯狂，对吧？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还以为我爸得了妄想症，」雅各布耸耸肩,「族里的一些人至今都将这些当做是秘密,他们认为吸血鬼是狼人的天敌.」
「秘密？」
「嗯,我曾祖父,当时部落的族长,他曾经跟一群吸血鬼签署了一份休战协议.据说当时闯入我们领地的这群吸血鬼,与他们其他的同类有些不同,他们声称他们不会狩猎人类.我们推测他们大概能在某种程度上用捕食动物来替代.既然他们不会威胁到我们的部族,我的曾祖父就和他们签下了休战协议.只要他们保证不进入我们的领地,我们就不揭露他们的真面目,我今天已经算违背条约了.」
「雅各布,严格的说,你并没有违背那份条约,你看,没有谁被揭露,不是吗？」我安慰他.
「是的,是这样的.」雅各布笑了起来,那种龇牙咧嘴的笑,他的眼睛里干净的没有一丝阴影.
走出商店前,我把那个狼型木雕与字母挂坠一起买了下来,打算当个纪念品摆在家中,当我和雅各布边聊边走回沙滩上时,听到迈克如释重负地喊道,「伊莎贝拉,你总算回来了.」他把手举过头顶用力地挥舞着.
「那是你的男朋友吗？」雅各布疑惑的问道.
「不是.」我答道.
等我们走到迈克跟前,他问道,「你上哪儿去了？」
「我和雅各布去当地的商店逛了逛,买了几个工艺品.」我摇了摇手上拿着的的东西说道.
「嗯,」迈克瞥了眼雅各布,停顿下继续说道,「我们正在收拾东西——看上去快要下雨了.」
我抬起头,看了眼阴森森的天际,看起来确实是要下雨的样子.
「哦,那我也过去帮忙.」
在走过去之前,雅克布在我身边告别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我看向他回道,「我也很开心,谢谢你这次的导游.」
今晚,我夢到愛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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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海滩傳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