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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正轨·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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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局面,扯了扯二少的衣角道:“怎么了?中忍什么的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咳了两下,捏了捏脖子,觉得喉咙疼。心里暗叫不是吧我最近那么衰。
他道:“你错过了很多好戏,在你受到袭击的时候,我们这里也受到了另一波攻击,这个说来话长了……不过总算是平息了袭击。”“中忍的?这种情况不应该啊……我最近犯小人了?”“你最近肯定喝凉水塞牙了。”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悠然道。那样子惬意无比,有点儿看我遭罪很开心的感觉。
他撩开我的刘海探了探我的头说,“对方下了狠手,幸亏及时赶到,要不然你就得在这儿交代了。——你发烧了,这种天气都能发烧算你厉害,这儿没药很要命,当心加重,少扯淡。”
我应了一声,才觉得是不舒服的厉害。如果可能的话,我很想出本书,叫做《人生若只如初贱》,封面就用大红色的狗血泼,然后写上:悲剧向,以此用来祭奠我这倒霉的一生。实在是因为没有想过这种时节会发烧,所以身边根本就没有药物,而且发烧这东西严重起来并发症也不是不能要人命的,即使总是发烧但我的情况恐怕不怎么好。
与此同时我也有些愧对他们,我在这种时候竟然掉了链子。想到这里我老脸就红了几分,我坚信这只是因为发烧。
达兹纳在一旁吞吞吐吐的老半天没说出句话来,迫于旗木卡卡西同志巨大的压迫,他看了一眼靠在树旁的我,眼神复杂晦涩难猜,他叹息一样的终于缓缓道:“实际上,我不应该找你们的。”
“嗯,继续。”旗木筒子抱着肩膀颔首示意他往下说,坦白的一刻到了,我很想上去扯着他的领子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因为你的委托死掉啊你个混蛋!!!”但苦于头脑昏沉,只是听着。
他阖了阖眼,拉了一下帽子:“我叫做达兹纳,波之国人士,是有名的造桥者,这个刚开始与你们见面就说过了……”
【作者说他不是忠诚的剧情党所以你们就凑合着看吧,反正早就记不起来哪和哪对应了,这文的目的也不是按原著把女主角参合进去重新演一遍,所以请谅解BUG。=,=这样不会遭吐槽吧……哈哈哈哈……呃。
他花了五分钟完全讲清楚了前因后果,叙述清晰条理分明的诉说了一个……人民被压迫的故事。
说起波之国在此之前我是有所耳闻的,是个经济相对落后的岛国(无A•V),面积很小,而且要命的是这个国家几乎没有忍者这东西,这个世界上忍者代表了军队似的存在,无军队的波之国人民日子不好过,资源匮乏政府无能,一切简直是糟透了。此刻我不禁怀念起以前那种钢筋水泥的森林。
实际上第一次从达兹纳口中得知其是波之国人士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印象中这个国家貌似在剧情里出现过,不过没想到竟然是那么快的就与波之国起了牵连,造化弄人,波之国这个贫弱的如同被压迫时期的中国一样的国家,也受到了恶狗的扑食,压榨。到底我这人的还是有点儿革命主义,听着也觉得有点儿不好受。
此次事件关键词是个叫卡多的人,据说放到现代社会来说就是个比尔盖了个茨第二,但背地里更形象的将就是□□老大,走私贩毒拐卖偷渡什么都干,据波之国人民达兹纳说,他的国家的经济与政权,都被他捏在手上,而他的此行就是为了建造波之国与大陆连接的桥梁,希望借此摆脱此人的束缚。
“那中忍是怎么回事?”听完他的叙述,漩涡鸣人耐不住,也许是有些同情波之国人民,带了点儿怒意的表情。到底是四代的儿,心善的很。
“自然是暗杀。”旗木卡卡西说道,“因为你的桥梁建造工程的核心人物,他的计划成功与否,就在你,就这样,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你,对吧?达兹纳先生?”
“……”他点头默认,安静的立着,掏出了烟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他的压力肯定不小,闭着眼抖烟灰的动作带着幅沧桑的味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对面的人开口道。“走着瞧呗。”我答。
很明显现在这事情不能干坐着等着人家来灭了你的口,我活了这么些年来也知道现在这状况只能静观其变,人家在暗处我方在明,这很吃亏,我们坐在一块儿合计合计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出于好心,即使是超出了我们的任务范围之外也不能把这个老年人放在外面让他自生自灭,等着让他被人一刀送去见阎王,这不符合木叶筒子的作风,木叶的人心善也很软。
最后我们经过一番复杂艰难的探讨决定——帮他。即使付出的代价可能我连想也不敢想。
收拾收拾准备行路的时候二少帮着我绑了下受伤的手臂,他难得小心的帮我一圈一圈的绕着纱布,我看见他那副微妙的表情就干笑着说:“别摆那种恶心的表情,我没事儿真没事儿,我身上口子最深的就是这儿,你小子倒挺会挑的啊。”
听了这话他立马面无表情撒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起风了,长风吹乱了万物。我捂着脸颊少女怀春样祈祷我的病快些好,因为我有预感要大变。
经过几番折腾,总算是折腾到了我们的目的地,波之国。途中我又昏过一次,原因是烧发得比预计的情况要遭,我顶着个西红柿一样的脸很怂的被人抱着,不省人事。
再醒过来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好像都变了样,有些狼狈,旗木卡卡西也难得的靠着树喘息声粗重,脸颊上落了些水和灰尘。我糊着双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二少说怎么了。他蹭了下脸目光向前,鉴定无比说,没事儿。
鬼才信没事儿。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我安心罢了。
漩涡鸣人溜达过来现了现他的手喊着说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烧得脑子糊涂结果他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只依稀辨认得出几个词,完全组织不成一句逻辑合理的话。
“抱歉……拖累了。”
“你说谁?你么?”他明知故问了一下,然后浅笑说,“我早习惯了……”
他话的末尾,说了句“蠢货”。
很多年之后我还依稀记得他当时那么叫我,但是不恼不羞不气,我无法反驳我乐意他那么叫我,无论是以月光,清风或者是春花,夕阳甚至是波浪,怒潮为背景,我都无法想象他一句蠢货会有这样的力量,这句话便是我的生与死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