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陵(大唐同人)》装果汁的杯子

63、男人之乐

　　徐子陵完全不疑有他，听寇仲这么一说，当即无比配合地举起手皱着鼻子，装模作样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还有露出来的皮肤，又凑过去嗅了嗅寇仲身上的味道。
　　鼻尖凑得近，寇仲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忍住下意识向后缩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小心翼翼，把大头整个儿送过去，一副你闻吧闻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没脸没皮模样。
　　徐子陵一乐，用手指指背将他往后推了推，没用力。他的手在接受鲁妙子治疗期间，不忌口但是忌讳用力和碰水，主要是因为鲁妙子研究精神太过旺盛，当年拿着他自己试验了一把一下子就见效了于是意犹未尽，现在来了个送上门的乖巧听话的徐子陵，当即就把自己宅在后山小楼三十年的研究成果全拿出来，兴致勃勃地想一个一个试。
　　好在鲁妙子还记得徐子陵是他女儿送过来的伤者，尽管心里痒痒的想实验个痛快，行动上倒也没怎么出格，最多也就把徐子陵的伤口又扩大了点，美其名曰破而后立……
　　徐子陵看着寇仲，，表情颇为唏嘘。
　　“我尚没有嫌弃仲少你今日满身烟火油腻气味，仲少你反倒先嫌弃我起来，你再闻闻，我这可是鲁前辈六果酿的甘醇味道啊！”

　　寇仲当即从善如流，顺势低了头在徐子陵脖子那里蹭来蹭去。
　　“哈，小陵你这满身药味，难道是鲁前辈改了六果酿的名，成了六草酿不成？”

　　说说笑笑，已是出了后山。寇仲熟门熟路地推着徐子陵向澡堂那边拐去。
　　此时已近初更，偌大的院子里安安静静，大多数屋子的灯火都是熄了，间或从牧场那处传来一阵羊马的嘶叫，合着犬吠之声，营造出山城独异的气氛。
　　寇仲对地理自小就有着独特的天分，再配合上上辈子和这辈子对飞马牧场的印象，数起那一座座月光中显眼的标志性建筑来头头是道，徐子陵跟着他拐了几次，就到了澡堂。
　　澡堂是一排独立的砖瓦屋子，因为湿气重温度常年偏高，所以和其他的建筑隔了尚有一段距离，兼之周围的树木长得都比较旺盛，不是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发现的了。不过，澡堂也算是比较隐私的建筑了，建造的隐蔽点倒也正好。更何况牧场里诸如商秀珣这般有身份的人，自然是在自己的院落里兼备有沐浴之处，连寇仲和跋锋寒睡的客房，洗浴也多是就在院内房中。
　　尽管无论是寇仲还是跋锋寒，都觉得用那么个木桶洗浴实在不如干脆就钻到后山瀑布底下冲一把来的痛快。

　　这公共的澡堂可比单人浴桶简陋多了，就是挖了个池子，里面灌上水，用类似于北方炕的做法烧热，一天一换。现在早过了最后一批洗浴的时间，水倒是干净的，就是凉，都是后山引下来的溪水。
　　徐子陵不介意水温，寇仲也不介意，他两人没练长生诀的时候冬天为了点吃的破开冰下到河里都行，更何况现在练了长生诀有着一身不弱的内力。而且出于某些打算，寇仲觉得没有火光不引人注意比较好办事……
　　咳咳。

　　脱得赤条条的徐子陵站在水池子里，中间水还是挺深的，没到他腰胯那处，走动间水波荡漾就有点若隐若现了，更何况这水本来也就很清。
　　双手不能碰水，徐子陵只好保持着平举的姿势，瞥傻愣着的寇仲。

　　寇仲干笑两声，摸出新备上的皂角，拿了一个葫芦瓢，也脱得光溜溜进了水池子。
　　将徐子陵束发的冠取下，寇仲用葫芦瓢舀了水，从徐子陵的头顶慢慢往下浇，本就柔顺的黑发打湿之后黏在脖颈和后背上，越发显得那片肌肤紧实白皙细腻。
　　寇仲从来不知道长生诀原来还有比那些女子练得驻颜功法还来得神奇的功效，对于他自己身上自练习长生诀后便渐渐淡去的旧时伤疤也从来没有在意过，现在看到徐子陵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毫无瑕疵的皮肤后，他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烫。
　　魂不守舍浮想联翩不足以形容寇仲现在的状态，拿着皂角帮徐子陵洗着头发，动作慢腾腾地像个乌龟。皂角的气味清新，不知道添加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洗出的泡沫也是细腻非常，寇仲攥着一缕长发在手里不舍得放开，也不知道是新奇泡沫还是喜欢头发。

　　徐子陵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寇仲却仍然磨蹭着对付他的头发，心里也是慢慢生出些异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和寇仲两个人更亲密的时候都有，这样一个帮着另一个洗头发又算得了什么，可是偏偏就是现在，他只觉得周身原本因为夜晚而微凉清爽的空气，一下子黏腻起来，透着无比暧昧的张力。
　　徐子陵觉得，自己大概有点儿神经紧张了。
　　并且，他想，应该提醒下寇仲，今天晚上洗澡不是目的，只是前提，后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说让馋嘴贪新鲜的美人儿场主借着他们的手品尝到一个老夫对女儿的愧疚和爱。而要是按寇仲这么磨蹭下去，怕是他们只有给美人儿准备早餐的份了。

　　徐子陵还没转头，腰身就被一只手扣住往后一带，光裸的皮肤接触间，那掌心的灼热即便是在冷水之中依然丝毫不减。而他的脊背靠着的怀抱，肌理紧绷，同样紧实光滑的皮肤下，是如同铁块一样硬实的肌肉。
　　寇仲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另一只手小心地将他原本平伸着的手腕扣住，没有让一滴水溅到他受伤的手上。
　　然后那原本扣在他腰际的手掌慢慢下滑，作为一个男人最为要害的地方，落入了那灼热的手心里。
　　徐子陵一惊，心里古怪别扭的感觉越胜。他知道寇仲要做什么，事实上，以前在扬州时候，他两人都是年轻气盛肝火正旺，对这种事情最有好奇最感兴趣的年纪，而扬州的什么最出名，十里秦淮烟花扬州，一目了然。那时候他两穷而且没地位，又是那些红阿姑眼里的毛头小子没技术，偏偏青楼里又是最多肥羊最好下手的地方，所以有了冲动，就只好麻烦自己的五指兄弟或者由对方帮自己解决，一般后者比较多，因为那样还可以满足下自己的想象。
　　他和寇仲甚至还做过比比那里大小的胡闹事情。
　　但是现在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徐子陵也说不出来。他自修行长生诀以来，清心寡欲的连男人每早都有的生理反应都渐渐少了，见着寇仲和云玉真在自己面前秀亲热也能不动如山泰然自若。
　　但是现在，寇仲的手握在那里，掌心灼热，徐子陵的脸上，也慢慢热了起来，声音里糅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颤抖。
　　“寇仲，你做什么！”

　　“嘿。”
　　寇仲笑了声，没再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声音里就会泄露出暗哑和渴盼，再隐藏不住他本不该有却又是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的欲、望。
　　他也怕徐子陵再问下去，不然以他对他的了解，定会察觉出不妥。
　　所以，他直接动手。

　　水池子里的水依然是凉的，寇仲握住徐子陵的那处，缓缓动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徐子陵身子骤然一绷，扣着他双腕的手承受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那个本来安安静静睡着的，在寇仲掌心中慢慢苏醒，透出与徐子陵外表看来不符的热度，寇仲额前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淌到下颚，最后滴落在他胸前徐子陵的肩膀上。他索性放开了，将下颚抵在徐子陵肩膀上，毫不掩饰地喘着气，享受着自己的呼吸喷洒在徐子陵耳侧时候他下意识地紧绷与颤抖。
　　喘息了一声，寇仲深觉凭着徐子陵感觉到的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声音里带着再多的欲、望都是正常的时候，才开口，语调是一贯的不正经还带着些调笑的暧昧。
　　“小陵，我和老跋都觉得你再这么……呼……再这么清心寡欲下去，怕是真的要去当和尚了，嘿，这可不成，娘要是知道了，非揍死我不可！呼……不要克制，这才是男人应该享受的，很快乐，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不擅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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