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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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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格,省略号,换行,一周之后。
越月被五花大绑之后塞上缠满了红色绸带的轿子,众人吹锣打鼓地上路了。
越月泪目,这个作者实在是太可恶了,连点行动时间都不给自己,直接就一周之后了,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啊。
好吧,其实这只是一种艺术性的裁剪而已,真要叙述的话也是可以的。其实这一周的时间,越月度过得一点都不空虚寂寞冷。
第一天晚上,当同房的丫鬟在软塌上安息啊呸安寝之后,越月已经睁开了在大白天得到充分休息的眼睛,滴溜溜观察一圈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双手微微用力便发现,房间门被锁上了。于是越月再度跟做贼一般挪到了窗户边上,轻轻一推,窗户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后缓缓地打开了。
然后,越月看见了,窗外正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默默地,默默地看着越月。
于是越月关窗,跑去跟丫鬟一同挤在软榻上,接着放声尖叫。
被惊醒的丫鬟听完越月的描述,只问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窗外有人的?”
越月被噎了一下,什么话都不说,吹着口哨回到了自己床上,淡定地睡觉。
第二天晚上,越月悲催地发现窗户上了锁。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越月逃离的步伐,哼哼哼,掉进过尼罗河女儿这个大坑的少女是不会绝望的,她轻松绞断了窗户,用筷子撬开了那个劣质的小锁,推开窗户后,再次看见了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越月顿时石化五秒,她略一沉吟,双手在身前舞动了一下,那汉子依然保持着姿势,眼珠子都没挪动过。
越月沉默片刻,翻身爬出了房间,就着模糊的月光走近后仔细打量着汉子的眼睛。眼皮上面用墨水点出的眼珠子大而无神,汉子此刻正发出轻微的均匀的呼声,若不走得近了,是听不见的。
越月顿时囧掉,维持着囧囧的表情,越月绕过大汉,准备朝墙边一颗歪脖子树走去。
然后,越月又是一声尖叫。
大晚上的,自然看不清路,她掉坑里了。
越月顿觉最悲催也不过如此。
正打算大叫呼救的越月听见磕磕绊绊的脚步声,心中一喜,刚要开口,便听到一个猥琐的男声:“小娘子……嘿嘿,小娘子……”
越月顿悟,此乃一个胡言乱语的酒鬼,而且还是个色酒鬼,大晚上不睡觉在那喝酒想谁家的小娘子呢。
自认为长得还算端正的越月登时闭上了嘴巴,只期盼着此人赶紧离开。
然后那脚步声却是朝越月这边越来越近,待到声音停了下来,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月光下,一道晶莹的液体划过上空,溅落在越月的正前方。
越月沉默了,好吧,所谓悲催,压根就是没有下限的玩意。
忍无可忍的越月,抄起一个泥土块,狠狠地,扔了上去。伴随着一声“哎哟喂”,那道晶莹的液体在空中甩过一条弧度,正好溅了些在越月的衣衫上。
…………………………
这次越月举起的是石块,而且明显块头比较大……
经过第二晚的伤人事件,众人对越月越发的不信任起来,于是热火朝天一阵忙活以后,越月的房间窗户被钉得死死的,门上也上了数道锁,越月颇觉无奈。
于是深夜降临,越月从床底下摸出自己顺来的火折子,四处找东西引燃,可光秃秃的房间也没啥能立即燃起的东西,越月只得悄悄顺了同房丫鬟的外衫引燃,然后塞进柜子里,没一会柜子就开始冒烟,越月立即摇醒了丫鬟,大叫着起火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丫鬟也没来得及细想,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那门竟是被生生踹破了。
越月被这一手深深地震撼了,却见那丫鬟揉了揉发疼的脚丫道:“这破门光上锁,怎么不换个新的,都腐掉了,一踹就破。”
越月沉默,经费不足的好处啊。
脑袋里这么想着,越月身体已开始行动,跐溜一下子就蹿了出去,原本想着大叫大闹引得人们都起来了,放自己出了屋子,乘着救火忙乱,再思考对策。可现在还没闹,阻碍自己逃跑大计的也就身后一只而已。这么想着,待那丫鬟钻了出来,越月已是脚不沾地,很快跑得没影了。
今晚果真天时地利人和,越月越跑越得意,正想仰天大笑,忽觉脖子一疼,左手下意识在脖子处一挡,耳边传来男子的一声轻笑,原来竟是被人用套马杆上的绳索给圈紧了脖子,动弹不得。
果真是乐极生悲,越月眯缝着眼瞧着眼前骑在一匹深色大马身上的男人。不甚明亮的月光模糊了五官的同时,却更显得这个男人高深莫测。
身后赶来的几个汉子瞧了,恭敬地叫了声大哥,越月登时怒了,明明有老大,还抓着自己不放,摆明了是找替死鬼。
“找个房间关押起来,给我看好了。”
话毕,打马走人,越月这才瞧见马蹄上裹了层布,眯了眯眼腹诽道,干坏事的人才需要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