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成对（综）》浮游的蜉蝣

59、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吔？”幽诧异，看向芙丝蒂娜。
　　芙丝蒂娜也看向了幽：“什么意思？”
　　“难道你穿越时空还跟风有关？”幽猜测。
　　“我不知道。”芙丝蒂娜看向哈利。
　　“试试吧。”哈利说道。
　　“好，可是，怎么试？”芙丝蒂娜迟疑。
　　“等一下，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幽呢喃道，“何曜警提过，我们的力量是天生的，却因为她的出现在时空的夹缝中爆发，所以本身就带有时空的力量，风，传递信息，可以混流于时间与空间，总之，”幽看着芙丝蒂娜，“用风将你和哈利裹起来吧，你的风偏向于‘缠’，而我的风，偏向于‘刃’，如果这场穿越确实与风有关，那么，我的刃可以破开这最后一道屏障并斩断时空中的支流，而你的缠会保证你们不会被时空的乱流所伤害，最后会回到原点。”
　　幽伸出手，手中凝结出一个小小的晶体，风的晶体，“力量会呼唤力量，那时因为我们在一起，所以才会引得何曜警的落点在我们身旁，所以才会引发后来的种种，而现在，因为力量再一次的呼唤，于是你越过时空的屏蔽到了这里，两次，我们都无法控制，但是，这一次，可以，同时……”
　　“会结束这种呼唤。”芙丝蒂娜接过晶体，抿唇，然后露出微笑，“因为最初的时空穿越而建立的联系，其实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所以我能在厄里斯魔镜中看到这个世界的你，所以我会到达这里。”
　　“因为你的力量比我的要弱，所以只好是你来向我靠拢，辛苦了，”幽笑道，“风刃会破开时空的障碍，但是，也会破开我们之间的联系，当你回到霍格沃茨后，两个世界就再没有联系点了，无数的世界中，这两个也几乎不会再有概率再交汇一次，所以，”幽伸手抱了抱芙丝蒂娜，“再见了，我两辈子的朋友，至少我们都不需要再担心对方，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会过得很好。”
　　“再见。”芙丝蒂娜将自己用风凝结出的晶体放入幽的手中，拥了拥幽，然后两人同时退开，芙丝蒂娜和哈利站到了时空通道前。
　　幽扬风，通道开启，芙丝蒂娜和哈利进入，转瞬之间回到了霍格沃茨，幽和芙丝蒂娜同时将手中的对方的风的晶体抛向通道，通道安稳地关闭，两个世界彻底分离。
　　被‘刃’开启的，由‘缠’结束，被‘缠’开启的，由‘刃’结束，因为她们两人在上辈子被同时卷入时空中时建立的联系而牵扯到一起的两个世界，在终于两相交汇后，也由她们亲手分离。
　　幽发了会儿呆，拿起十年后火箭筒，交到里包恩手上：“谢了，会再让千沙带糖给蓝波的。”
　　里包恩接过，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千沙把糖直接拿给迪诺就行了。”
　　“啊啊，这个方法不错。”幽点头。
　　“太强人所难的话，加百罗涅先生会讨厌我的。”千沙反对。
　　“这种程度不会。”作为师父，里包恩的发言很具权威性，千沙立刻不吭声了，让柳生哥哥再次叹气。
　　“回家吧。”幸村揽住自家妻子轻声道。
　　“嗯。”幽笑着点头。
　　“你们几个，”幸村偏头对柳生等人说，“帮叶月收拾完了再走，占了别人的卧室这么多天，要有道歉的诚意。”
　　说得好像跟你无关似的。被差遣的众人腹诽。
　　“哎呀，”仁王突然惊道，“打工迟到了，我先走一步啊，”他一边走一边还念叨，“自从找回银星后鸟丸是越来越抽象了，我必须去诊所盯着。”
　　“等我一下，雅治哥哥，我要去看银星。”音玲跟上。
　　“我现在方便去打扰加百罗涅先生吗？”千沙问里包恩。
　　“当然，”里包恩将十年后火箭筒放到千沙手上，“你交给他让他转交给蓝波吧，迪诺正在医院看望蠢纲。”
　　“真是太感谢你了，里包恩先生。”千沙笑得满足。
　　一帮子混蛋。看着这群家伙以各种借口先后离开，最后只剩下柳生和泉面面相觑……啊，不，是柳生看向泉，但泉没有看他。
　　“我来收拾就好了……”泉低着头说道，从发间露出的耳廓带着发烫的粉色，如果说以前她会把那些借口当真，因为想不出是假的理由，那么现在，泉很明白这些人是在制造她跟柳生独处的机会。
　　“泉。”柳生开口，立刻看到泉僵了僵。
　　其实泉也不想如此，但她的勇气在告白和听告白的过程中消耗太多了，至今尚未恢复，这个状况泉深知实在是糟透了，可是她一看到柳生就会无法控制地脸红想溜。
　　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讨厌，泉沮丧，所以说最终还是会被拒绝嘛，当然这种结果她早就知道了，不过柳生学长一定会很失望的，虽然知道她无趣，但也一定没想到会无趣到这种程度……
　　“其实你不用着急。”柳生接着说道，手中拿着自己的中学时代的照片——都不知道千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慢慢磨合，你没有必要急着立刻接受我，告白和接受告白是一回事，作为男女朋友相交是另一回事，你只需要按照你喜欢的方式走下去就好了，不用因为顾虑到我而勉强自己。”
　　“对不起……学长。”泉红了眼眶，说是害怕被讨厌于是努力想要转换到女朋友的角色，但却越来越糟，连朋友的普通相交都无法做到，然后就又想要放弃了。
　　“傻姑娘。”柳生叹笑，“我所喜欢的你，就是你所展现出的你，我当然知道你会害羞会适应不良，于是我没有着急，在等你慢慢适应，所以，你又何必着急呢？你觉得与我在一起会比较舒服那就和我在一起，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让你碍眼，那就可以告诉我，我就离开，看，仅此而已，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而勉强你自己的。”
　　“那怎么可以？”泉抬头急道，“而且我怎么可能会觉得学长你碍眼？我只是会因为学长你在而……而……”
　　“别哭啊，泉，”柳生一愣，慌慌张张地拿出手帕，“我真的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放松些，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糟糕，”泉待着没动，任由柳生帮她擦眼泪，模模糊糊地看着柳生无措的样子，开口似乎稍稍容易了些，“可不可以再等等我，不要那么快讨厌我？”
　　柳生一愣，无奈：“我哪有讨厌你，傻姑娘，不要琢磨那么多，也不要乱猜，想不通的时候直接问我好吗？我想我的信用度还不算很糟吧？会给你真实的答案的。”
　　“包括讨厌我了也不会因为不忍心而不告诉我吗？”泉吸了吸鼻子。
　　“你这印象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柳生苦笑，“好了，我不会瞒你，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选择欺瞒而导致两个人的愁苦呢？如果我讨厌你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但是反之，当我说我喜欢你时，你也要相信，好吗？你不能只信一半却否定另一半吧？”
　　泉咬唇，看着柳生，依然有些犹豫。
　　柳生看着她，抬手摘下眼镜，低头，倾身，嘴唇轻轻碰触她的，一秒，退开，笑看着泉愣神然后惊愕的样子。
　　“今天，我依然喜欢你，没有讨厌，”柳生笑道，“如果你总是担心，那么我会每天告诉你我对你的感觉，请你相信，好吗？我也无法保证我会一辈子喜欢你，但是我保证我不会骗你，所以，相信我，好吗？”
　　泉涨红了脸，却没有回避柳生的视线，缓缓点头：“好。”
　　“那么，”柳生接着道，“为了让我也不忐忑，泉可以比照办理吗？我完全相信泉不会在这件事上骗我。”
　　“比照办理……”泉先没明白，然后顿悟，脸色更红，但还是开口，虽然几近气音，“喜欢，”吸了口气，泉重新说道，“我喜欢你……比吕士。”
　　“这样就行了，”柳生点头，戴回了眼镜，同时将擦干了泉的眼泪的手帕放到她手中，“到明天之前你可以继续躲我，然后顺便帮我把它洗了吧，再顺便睹物思人一下。”
　　“哎？”泉接过手帕，愣神，然后笑了起来，“不会再躲了，嗯，至少不会再躲得那么彻底了。”
　　“也不算太彻底，”柳生安慰，“比起你告白后那几个星期躲得我连人都看不到，最近的躲，很含蓄。”
　　泉低头绞手帕，然后还是躲：“我去洗手帕。”
　　“那我来帮你收拾房间？”柳生笑问道。
　　“不用的，本来就没有弄乱。”泉回头道。
　　“这些照片也还是放在这儿吗？”
　　“哎？啊，”泉扭头继续前往水龙头的方位，“放着吧……”
　　“前两天爷爷把我的漫画还我了，我整理书架的时候倒是找着了几张雅治国中时期的女装照，”柳生顿了顿，“扮成我的样子时的女装照。”当年利用学生会权利收缴的，居然没有全毁了。
　　泉看向柳生，眼中有明显的期待。
　　“这个形象牺牲有点大，所以我决定，”柳生正色，“等你能自然地叫出我的名字时，我再作为奖励给你看。”
　　“啊……”泉失望，呢喃道，“那得很久以后了……”
　　姑娘，其实你在这方面可以不用这么诚实，真的。柳生轻咳了声：“请努力吧。”
　　“……嗯，我会的，学长。”泉低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