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成对（综）》浮游的蜉蝣

30、缘分这个东西

　　响良牙从大喜大悲中缓过了劲儿来，虽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好歹聊胜于无，而且如果用得好的话，区区乱马……响良牙面色肃杀：“这个，真的要送我？”
　　“啊，反正我拿着也没用……”幽开口。
　　“谢谢。”响良牙收起五包男溺泉之素，转头迅速跑走，显然是想要立刻实行大计划。
　　“真有速度，不过……”看着跑得已经没影的人，幽挠了挠头，“我是想说虽然实物只有五包但我这里还有邮购地址，你要多少都可以买的啊……嘛，算了，反正他已经欢喜地接受道歉了。”觉得已经充分安抚了自己的良心的幽满意地打道回府。
　　到家后却发现自家户主居然在阁楼翻箱倒柜。
　　“精市，你在找什么？”幽探头问道。虽然这阁楼只是用来放些不常用的东西，但幽一直用风笼罩着整个房子，倒也不存在积灰之类的问题，地板干净得依然如新，在上面打滚一点问题没有。
　　“看看还有没有新奇的东西。”幸村抬手指了指放在楼梯口的小袋男溺泉之素说道。
　　“啊，说到这个我才想起来，”幽坐到自家户主身边，手肘搁在膝盖上手掌撑着脸笑道，“我以前买了一大堆溺泉素，可是除了自己试验了一包、骗美奈子试验了一包、还在藏马身上浪费了一包外，就再没用过了，后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把它们扔到了哪里，今天要用的时候才想起来找，没想到妈妈倒是把这些杂物一起送过来了。对了精市，你要不要也试试？”她看到自家户主已经把那堆溺泉素找了出来。
　　“应该还没有过期吧。”幽拿起了一包，试图找到上面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但劣质产品就是劣质产品，除了个名字就什么都没标。
　　“这些有什么用？”幸村问道，他能感觉出里面包含着灵力，但分辨不出这灵力的具体作用。
　　“一次性变身道具。”幽说道，“我试验的是这种，”幽刨出来一包，“变猫的，然后骗美奈子试验的就是这个男溺泉素，而浪费在藏马身上的是这种，女溺泉素。”幽拿着一包女溺泉之素不满道，“我跟美奈子的都成功了，但是藏马妖力太强，又太精明，一发现我的企图他就释放了妖力，这种劣质产品的灵力对他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也没能看到他变女人的样子。”
　　“真遗憾。”幸村说。
　　“是啊，”幽已经遗憾很久了——虽然她也已经把这事儿忘了很久了——“藏马变成女人一定很漂亮，他男人的样子就很美了。”
　　“那么，幽，你刚说想让我试试的是哪一种呢？”幸村笑着问道。
　　“当然是，”幽激动，差点就把手上的女溺泉素递了出去，好在她还没全傻也没全瞎感知系统也没全失灵，硬生生地掐断了句子收回了蠢动的手，“……是，”不慎咬着了舌头，“嘶，咳，那个，精市你也试试猫溺泉素吧，哈哈……哈……”
　　“好啊。”幸村点头，“怎么用？”
　　“把这东西倒水里人泡进去就可以了。”幽沮丧，内心唾弃自己的无胆，同时盘算着将女溺泉素代替猫溺泉素倒进水里骗过自家丈夫的可行性，其实……幽琢磨着，不考虑后果的话，还是很可行的嘛，只要由她来倒水倒药粉……
　　——你真无胆……
　　“幽，”幸村看着她双眼发亮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开口，“如果想看的话就去倒水再把溺泉素放进去。”他手上拿着两包溺泉素，一包猫的，一包……
　　“精市我错了，我绝对有心没胆。”幽将女溺泉素迅速夺走，跟剩下的六包同类放在了一起，“你看除了浪费在藏马身上的那包外一共六包都在这里，我一包没动，而且其实精市你不用太担心，溺泉素的灵力虽然很容易逸散但相应地气息也很明显，非常容易发现，也很容易抵御，比如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的灵力直接抽走，更不要说精市你的力量本来就是水，这种以水为媒介的东西只要你不刻意将灵力压到最低完全不设防它们绝对无法对你起作用，即使是真咒泉你只要及时调动灵力抵抗也不会被诅咒成功的。”
　　幽带着哭腔地一鼓作气表白自己绝无歹心……起码也是没胆。
　　“你这么一说这不同种类的溺泉素之间倒真的有灵气差异，”幸村比较着猫溺泉素和男溺泉素，“不过差异其实也不算太大，还是一不留神就能忽略的程度。”
　　“差异很大啦，只要融进水中你立刻就能发现。”水对于自家户主来说有放大器的功效，幽也不过仗着他是头一次接触这东西，即使发现了有不同也不知道其具体作用的便宜，但是，现在已经被看穿心思了，不知道具体作用也可以猜出来，即使猜不出来，也可以无差别防御，反正又不费事——当年藏马就是这么做的，即使幽混淆溺泉素灵气也骗不过。
　　“不想看了？”幸村问。
　　“……聊胜于无，精市你还是变次猫让我看看吧。”幽还是想讨点福利。
　　“行。”幸村首肯。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同意就成的，因为……
　　“水不会伤害你。”幽不是太意外只是很遗憾地看到这个结果，就像风不会伤害她一样，水也会护着其控制者，所以幸村就算直接沉到海底都会平安无事，所以水中的微弱诅咒会在碰到他的瞬间立刻消失，除非，幸村灵力失控，或者有更强大的操控者，再或者有力量在幸村灵力之上的诅咒——这些显然都不是一包劣质产品能做到的。
　　“也许可以运桶咒泉水来？”幽思索：咒泉水属于神秘物品，这要直接邮购先不说咒泉乡有没有这业务，至少即使有这价钱肯定不会便宜，可是如果用偷渡的，因为距离还是比较远，那么这一路上的掩护问题还有保证不会让外人碰触到的防范问题……唔，比较困难，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你慢慢琢磨。”顺便冲了个澡，幸村又回到了阁楼，把东西分类放好，再看了看很容易会让幽心生歹念的女溺泉之素，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直接毁灭。
　　就当是给她留个奋斗目标吧，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幸村好心决定。

　　有的人其实在认识之前就不止一次在路上擦肩而过，但直到真正认识后才发现这样的偶遇频繁到像是一种缘分……当然，也可能是孽缘。
　　在刚接触到柳生还完全不熟悉的时候，叶月就觉得跟这位学长在路上偶遇是件很尴尬的事情，彼此之间没有话题，偏偏又相互认识，而柳生好教养让他不会在见到认识的人时假装没看到地忽略过去，他会跟叶月打招呼，然后叶月就必须回应，但除了一句‘学长好’，其实叶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柳生会体贴地找话题，但在叶月看来这种体贴的配合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多余老是给人添麻烦。
　　后来渐渐熟悉，尤其是找到在灵异问题上的共通点，叶月的这种尴尬慢慢地淡了，开始将柳生当作了一个朋友，很难得的她的第一个异性朋友，甚至间接地扩大了一点交友面，无论是幽、爱野，还是千沙、音玲，以及另一位颇为耀眼的她早就知道但曾也一直认为不可能有交集的学长。
　　“哟，泉，噗哩。”
　　“仁王学长。”虽然同样是耀眼的学长，但大概是因为仁王平时吊儿郎当的风格，所以面对这位时叶月倒是不像在面对柳生时那么容易紧张，虽然也并不是完全不紧张，但如果有音玲在一起的话，叶月倒也能和仁王说上几句，甚至相互调侃。
　　“泉姐姐，”音玲一向嘴甜，但也一向三两句话就暴露本性，“小喵，叫两声，叫我姐姐。”她逗着泉抱着的小猫。
　　“喵……”小喵很给面子。
　　“噗哩，它倒是叫了，但你真的知道它在说什么吗？”仁王却不给面子，“你确定它是在叫‘姐姐’而不是在让你离它远点？”
　　“我当它是在叫姐姐就行了。”音玲哼道，“不过小喵长大了很多呢。”
　　“是啊，抱着都有些重了。”叶月笑道，“可是它越来越来懒，想出门又不想走路，幸好它没有小时候那么粘我了，我出门时也不用总是带着它。”
　　“于是准备养出一只加菲猫来？”仁王调侃道。
　　“我可抱不动一艘航空母舰。”叶月笑道。
　　“养宠物真好。”音玲惆怅。
　　“你也可以养，又没有人拦着你。”仁王说道。
　　“可是妈妈说如果我要养的话就必须负全责，”音玲扳着指头，“喂食、洗澡、带着散步、陪着玩，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弃养，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虐待动物……我被吓到了。”
　　“虽然说起来好像很严重，但是，”仁王实话实说，“如果真要养的话这些其实是最基本的吧？”
　　叶月点头附议。
　　音玲叹气：“所以我才一直没能下定决心啊，本来以前还想让哥哥和我一起养的，但是哥哥他又更喜欢植物，我又说服不了他，当然，他现在和嫂嫂搬出去了，就更不可能跟我合伙养宠物。要是宠物都像藏马或者亚提密斯那么省心就好了。”音玲向往。
　　“还是别。”仁王可不觉得那俩算是宠物的好榜样，后者还暗示着战斗与守护的责任，而前者……那根本就不是宠物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本章新涉及到的动漫/小说有：
加菲猫（此世界存在该动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