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两名年轻副使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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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驿馆里两名年轻副使这两天比较轻松，使节大人昨天接了一封国书回国了，他们留下还有一些琐事善后。
他们属于低层次使节，这次押送一批宋朝的贡物来进献金朝，贡物安全抵达，便已大功告成。据说金朝皇帝还很欣赏，两人都没有宋朝迂腐臣子的味道，并不觉这里是蛮夷之邦，遍地膻腥。
两名使节一名叫做萧顾离、一名叫做辛弃疾，萧顾离名字虽然不俗，却是个低等的武弁——侍卫亲军步军军士，叫做辛弃疾的本来在金朝治下山东的一支汉人反金军队——天平军里做掌书记的职务，金军今年对天平军围剿的利害，这支军队敌不过，被围在济州城里大半年了，将军耿京便派辛弃疾到宋朝廷请求支援，请求宋朝廷利用外交手段，把这支完全是宋朝遗民自愿组成的军队完整带回江南。
不料，宋高宗赵构对辛弃疾要求置若罔闻，辛弃疾想到山东的兄弟正在浴血奋战，自己却在临安山外青山楼外楼的享福，不免过意不去，他的文笔又好，整日价没它事情可做，三日一上书，五日一奏折，搞得高宗皇帝烦闷不已，恰巧有个押送贡物的差事，便远远的把他打发了事。
上午午时时分，二人睡觉睡到太阳晒到屁股，再也不好意思赖床，起来洗漱完毕，把头上用桂花油抹的喷香，容颜整饰一番之后，吃了几个大馍包子，就着油条豆浆，也胡了个足饱，抹抹嘴，便上街去逛。
二人绕着皇城根转了一圈，又去北街天桥看人卖艺。有耍蛇的、玩杂技的、也有几个所谓杨志卖刀、秦琼卖马之流的艺人在搞一些胸口挨大锤的把戏。二人胡乱丢了些钱，拍了巴掌。觉得与宋朝江湖之流也无多大区别，都是些轻浅不着调的玩艺。倒是满街穿着貂裘胡服扭来扭去，风格与汉女大不相同的胡人女子惹得萧顾离看个不够。
辛弃疾自小在金国长大，对胡女的风格倒不觉奇异。但看萧顾离伸头缩脑，口水直流，便道：“金国这边也搞比武招亲，你要不要比一比。”
萧顾离道：“是么？两地的风俗习惯不同，女人的味道也许就不一般。汉朝的张骞、苏武可都是大汉朝的大忠臣，可是出使到匈奴，所有威逼利诱都没能屈服，结果双双被两个胡女抱进毡房。也没听说二人怎么拒绝？好像还生了孩子。”他心里想到：莫非胡女的夹缠功夫要比汉女来的好些？
辛弃疾道：“你今天也是使节，抱你的胡女只怕一会也要来了。”
萧顾离道：“那便好，想当初，靖康之耻，我们有多少姐妹都被这胡人给玷污了，今天我也来玷污一个。为我们的女人报仇。”
话音未落，只觉背上有人拍了一拍，回头看时，那人一溜烟走得远了。身形甚是快捷。萧顾离左瞧右瞧，道：“辛兄，你可看见人拍我没有。”辛弃疾道：“有人拍你么？大惊小怪。”萧顾离心下道：“这人的功夫可好得很了。几乎来去如电，在人群中进退裕如。辛兄竟没有发觉.”当下顾自惊异。但怀中却似乎多了一样东西,当下也不取出，只是脑袋里猜来猜去，但不好就取出来，免的辛弃疾大是好奇，问个不休，当下自顾玩耍，若无其事一般。
不一时，又被胡女的屁股给迷住了。不免兴高采烈叫上两声。看看身边有些胡女经过，他便蹭了一身臭汗使劲往女人身上挨，有时用屁股拱人家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倒也自得其乐。那些金国女子不似宋朝女子那般讲究男女大防，一般并不羞红了脸，半掩红袖，盖住脸上的红晕。也有怒骂的，但不时也有几个飞个媚眼过来，秋波汹涌，情潮澎湃。有人甚至伸过玉手，在他脸上扭一下，嗲声嗲气，一口兰香吹在他的脸上。弄的萧顾离仿佛发寒，半身都酥麻了，立时走不动步。眼神迷离。口水直流。
辛弃疾文人气质，挨在萧顾离身边，心下又是鄙夷、又是羡慕这个小流氓如此放浪形骸。但毕竟自己也是二十郎当岁，血气方刚，见着女色，自然不能作怀不乱，由于萧顾离专往女人堆里去挤，他也不好劝解，心中其实也有那么一丝丝愿意，只是他家学渊源，受儒教影响颇深，谨守男女大防。
在金国生活多年，对胡女虽然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但真正交往都是汉人男子，女性绝少。平时不免多番想象，睡不着觉，只好读了两本破书，勤加克制，自以为圣人与佛，但此刻他在人群中辗转反侧，亲身接触，有时不免与一两个女人擦身而过，女人那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擦过去时，那一霎那，仿佛被雷电击到，不由陶醉的双眼都闭上了。嘴里不免低声嘟囔红颜祸水，心中却大骂自己不争气，骂毕之后，不免又想，再撞上一个体验一番。一定好好享受，面上表情，心中思想，天人交战，从未有如此之怪。
萧顾离心细如发，瞥转眼来，立时瞧见，揣摩一番，知道这个夫子长期呆在军营，对女人少见多怪，面上神情尴尬万端。有时便推两个女子往他身上撞去，辛夫子虽然于儒学勤习苦练，但似乎也来者不拒。萧顾离忽然想到，这般一个人，若是把他带到妓院里，不知道那张脸要红到什么地步。红过之后，又不知道要发泄到什么模样，但也许儒教深入人心，打死他也不肯到这种地方去，想想越觉有趣。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两名年轻副使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