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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王座之侧 ...

  •   【呐,新罗,你觉得我是怪物吗?】
      某一年的某一天,赛尔提曾经这样问过新罗,那时的她还没有现在的PIOA,清丽的字体却在收笔处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那时他们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正是日暮时分,落日庄严而又肃穆地告别了一天的荣光,沉寂于冰冷的海平面下,只留下那些缱绻黯淡的光影,似踌躇,似留恋,扑打在最前方两人的身上,或吹过他的黑发,拂过她的衣角。
      或许是窗外炊烟寥寥,新罗的脸的在逆光中看不真切,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温暖和柔软,“赛尔提不是怪物哦,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对于我来说,赛尔提,是特殊的存在。”
      “呐,新罗,那你说在这个城市,或者说这个世界,有没有和我一样特殊的存在呢?”
      “啦啦,当然会啦!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不过赛尔提我唯一钟情只会是你噗呜—”
      【我怎么会想起来问他这么严肃的问题啊!】干脆利落地给自己的同居人一个肘击,赛尔提有些忿忿的想。
      “或许吧。”
      “恩?”
      新罗歪着头,微笑着看着一脸疑惑的赛尔提,再一次的重复:“我是说--或许吧,世界是很奇妙的啊。”
      “所以,赛尔提----别小看池袋这个城市哟。”
      赛尔提已不记得那次的对话是否是无疾而终,但是看着眼前向她盈盈微笑的少女,赛尔提突然有些感慨。
      【呐,新罗,池袋,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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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之后急匆匆的田中太郎君也迟迟赶到,并对塞顿就是黑摩托的事实表示了极大的惊讶。
      但是罪歌还是没有出现。
      甚至于,连这个活动的发起者—甘乐都没有露面。
      龙之峰帝人轻轻地扯了扯绘卷的袖子,小声地朝眼前的说道:“那个,绘卷桑,你应该知道吧,那个甘乐的真实身份—”
      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少年的紧张模样,绘卷微笑着给出了肯定答案,“啊,知道,当初还是那家伙的邀请我加入聊天室的呢?”
      “哎—”原来临也先生和折原同学的关系这么好吗?不过据说他们是兄妹来着。
      “那折原同学你还。。。”天天打压甘乐先生。
      “就是因为是他我才打压的啊!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喜欢和陌生人斗嘴的人吗?”
      “这算是打是亲骂是爱吗”帝人木着脸吐槽道。
      “哈~”像是被眼前少年的说辞给笑到了,绘卷恰有其事地点点头,竟然跟着少年的思路说了下去,“你可以理解为情趣哟~”
      被少女明显的玩笑一口气噎在了胸口,帝人明智地岔开了话题:“那个折原同学知道吗?甘乐桑没有出现的原因。”
      “嘛,”少女的声音柔软而轻盈,目光穿过眼前人的身影,望向那遥遥一片葱郁的绿荫,那里有雀鸟栖息,却不见人影,“或许,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逃走了吧。”
      这句话中包涵着的复杂感觉,连绘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诉说着‘啊,果然是这样的’的无奈,期待和怅然,不过这小小的短暂且隐秘的悲伤,在当事人未能察觉的情况下,随着那渐渐降临的夜幕,那远方浓稠的墨色慢慢消失,缓慢但却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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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岛静雄今天有一些烦躁。
      倒不是因为做了白工什么的,相反的,今天的收债工作顺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于上司田中汤姆还破天荒的邀请静雄傍晚的时候去露西亚寿司喝一杯,这都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可是平和岛静雄还是很烦躁。
      总觉得空气污浊,臭不可闻。
      突然很想念一个人。
      倒不是什么温暖柔软的想念,而是特别想要揍那个人罢了。
      真希望这样就可以缓解这不知名的烦躁,静雄一口咬断了之前一直叼在口中却未被点燃的烟蒂,转身进入了一旁的小巷。
      这个世界,果然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静雄这样想着,然后见到了那个最为想念的人。
      于是愉悦地和他打招呼。
      “临-也-,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能-来-池-袋-吗?”微笑着折断了身旁的广告牌,向着眼前一脸坏笑的男子挥了过去。
      “怪不得总觉得池袋的空气臭不可闻,原来是因为你这个跳蚤在这里啊,怎么?在新宿蹦跶不下去了?”
      “哎呀呀~”快速地向后一仰,巨大的广告牌边缘划过自己的刘海,临也笑着开口,“真是让人伤心呢,小静,人家可是来办正事的哟~?~”
      “正事?”眼前的高大男子像是不屑的‘啧’了一下,“那么办完了吗?”
      “啊啊啊,应该说有还是有没有呢?总之,现在的我,感觉很烦躁啊~?~”
      很烦躁,非常烦躁,那些所看到的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那种莫名的焦躁感席卷着全身,那种无法冷静思考的感觉真是糟透了!真的真的需要来做些什么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
      缓缓地,临也从袖口掏出一把特制的小刀,冰冷的刀尖直指着眼前男子的眼眸,十足的挑衅意味。,
      “来打一架吧,小静。”
      “哈?”静雄看着眼前一反常态的临也,精致的脸上挂着诡秘的笑容,不过那笑容比以往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于是随手松了松黑色的领带,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将墨镜放在上衣的折叠口袋里,微笑地给出了回应,“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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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静还是一样的怪力呢~?~”
      “不知死活。”
      如果此时有人进入这条幽暗的小巷,想必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被称为池袋24小时战争组的两人,此刻正倚靠着各自背后的墙面,面对面坐着,看似和平友爱的交谈。
      当然,这只是假象。
      静雄想点一支烟,却一直无法成功,小刀顺着皮肤划破了肌理,伤口恐怖而狰狞,鲜血不要钱似地顺着手背往下流,皮肤因为失血过多而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手一直颤抖拿不住烟蒂。
      折原临也很少能伤到平和岛静雄。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有靠轻巧的动作和灵敏的身手的临也,往往能做到的只是将平和岛静雄的黑色酒保装划得不堪入目而已。
      今天那家伙,跟不要命似地。
      暗自‘啧’了一声,静雄乖乖地收起了烟蒂,抬眼望向对面被自己称为‘不知死活’的家伙。
      亡命之徒。
      这是唯一能够想到的形容。
      想比静雄身上的皮外伤,临也的伤势就要重了很多。
      筋疲力尽地靠在小巷的青石板墙根旁,临也望着自己一片淤青的腹部,他发誓那里面绝对断了一两根肋骨,右腿还可能有轻微的骨裂,更不必提全身上下被广告牌锋利的边缘划出来的细小伤口了。
      真是狼狈啊------果然自己是脑抽了才会想到去挑衅平和岛静雄的吗?
      “不过毕竟自己还是正常人啊,果然不能和小静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却发达的要死的草履虫相比啊!”
      有些自嘲着想着,刚想咧开嘴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笑着欢呼一下,却因为左脸颊高高肿起的伤势作罢。
      真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啊。
      不过想必小静今天也会很惨吧,自己可算是下了狠手了,正想抬起头好好嘲笑一下对面人的临也,却在望向对面的那一刻怔住了。
      一双讳莫如深的墨色眸子。
      平和岛静雄正在望着他,以一种探寻的目光。
      临也看着静雄麻利地用领带系一个可笑的结用来包扎受伤而血流如注的伤口,然后缓缓起身,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来。
      ‘哎呀呀,要坏事了。’
      虽然在心里瞬间就想好了各种逃生路线,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自己现在的身体所无法办到的。
      虚浮的脚步声在此刻显得特别清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逃不掉了啊—’
      暖红色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缓缓蹲下,伸出那双完好的左手---
      ‘会死了吗?’临也闭上了眼睛。
      轻轻地附在临也的额头上。
      没有预料的疼痛,已经闭上眼睛等待对方一顿殴打的临也感觉那股温热在额头上游离着,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猛地睁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打掉附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双手,临也微微的喘着气,瞪视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他和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近的距离。
      “我只是怀疑你这个笨蛋在发烧。”
      “哈?”
      “小静是脑子彻底退化成草履虫了还是拿错剧本了啊,这个时候的小静不是应该狠狠地再给我一拳才对吗?刚才的你在做什么啊!”临也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向眼前的人大声质问道,仿佛对他的智商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不过很快的,他就推翻了对眼前人草履虫智商的推测。
      事实证明,平和岛静雄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直觉和判断。
      “临也你,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吗?”看着眼前嚣张的男子在自己的质问下变得越发苍白的脸色,静雄略微一顿,再次低沉地开口:“还是看到什么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
      所以才会这么烦躁,这么失落,这么狼狈,这么不要命。
      迎接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沉默往往也能说明很多东西。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静雄做出了结论。
      “才,才不是呢—”半跪着的男子低着头跌跌撞撞的开口,“重要的东西,这种东西-,只有人类啊,我最爱人类了,只有那些才是重要的。。”
      “只有人类,才是最重要的啊,最喜欢的,我最喜欢的,不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呐,小静。”临也再次开口时语调变得平稳,“我最喜欢人类了,不是吗?”
      “是呀,我最喜欢人类了。”
      “但是总有些让我不喜欢的存在,小静你算一个,罪歌算一个,那是妖刀;赛尔提算一个,无头骑士应该是不能当做人类的存在吧。”
      “本来我想啊,仅仅几个人是无法阻挡我对人类的爱的,可是现在我才发现—”
      “呐,小静”临也抬起头,“你说,为什么我能爱的人类越来越少了呢。”
      昏黄的阳光温柔而又慈悲地照耀在青年白瓷般的脸颊上,那青色的淤痕显得格外明显,暖红色的眸子找不到焦点,茫然无神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似在寻找着答案。收敛了嚣张气势的折原临也,黑色挺翘的头发此刻也软软地趴在了额头上,让平和岛静雄产生了一种奇异而又微妙的感觉。
      这样的临也,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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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哈士奇—”那种看起来很凶其实温顺善良的动物。
      傍晚露西亚寿司里人声鼎沸,上司汤姆早就趴倒在一旁的矮桌上,喝的酩酊大醉,而静雄,则端着酒杯,向赛门说着今天的遭遇。
      “这样的折原临也---”哪怕已经过去了一个下午,静雄的语调还是充满了初时的不可思议,“赛门你见过这样的临也吗。”
      很显然,高大的俄罗斯巨汉的注意力不在这个地方,而是----“静雄你又和临也打架了,打架,不好哟~”
      “明明是他先挑衅----”看着眼前友人眼里的不赞同,静雄摸了摸鼻子,将剩下的话重新吞回了口中,开始反思自己是否下手过重。
      “静临应该和临也好好相处啊。”操着一口蹩脚的日文,赛门仍然在劝告着,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金发友人多半是不可能同意的。
      果然------“要我和跳蚤好好相处!你是在说笑吗?赛门。”炸毛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我和那家伙彼此友好问候的场面。”郁闷地喝下了杯子里的清酒,看着眼前还想在劝说些什么的赛门,想起今天所遇到的格外弱气的临也,静雄没精打采地点点头,“好吧,赛门,我答应你,至少哪怕现在那家伙打电话来,我也会和颜悦色的,OK?”
      随着静雄最后一句话音飘落在空中,桌子上的手机开始了持续而不可忽视的震动。
      有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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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矢雾波江踏进办公室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木乃伊在下棋。
      好吧,那是折原临也。
      处于新宿中心的高楼拥有绝佳性能的采光,从上往下面俯望,能看见万家锦瑟的灯火。
      ----就像是把所有人踩在脚下一样。
      虽然早就对折原临也身上常常所带的伤口麻木了,也知道那是池袋最强的平和岛静雄所为,但是矢雾波江还是对眼前人难得一见的狼狈相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忍不住开口调侃道:“真是激烈啊。”
      不过眼前的人明显没有把她的调侃停在心里,而是依旧专心致志地下那盘棋。
      望着那棋盘上乱七八糟的棋子,白领小姐不禁皱了皱眉,她始终无法理解这种诡异的棋子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规则来下。
      虽然曾经向折原临也表达过自己的疑问,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匪夷所思。
      “我是用人来下棋呢,不同的人,不同的棋子,因为难以控制,所以才不会拘泥于规则啊。”
      棋子是人类吗?曾经的波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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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看着原来三种棋子的棋盘上多出了第四种棋子,矢雾波江不禁发出了疑问。
      “波江小姐没有玩过国际象棋吗?”折原临也终于做出了反应。
      “没有,不过诚二倒是比较喜欢棋类这些玩意。”
      “这是皇后。”摇了摇手上白色的棋子,临也笑着回答道。
      “QUEEN?”
      “是的哟,相比王,后也拥有不相上下的杀伤力啊,无所畏惧,所向披靡,真是令人称赞呢。”
      “如果照你的说法,棋子是人类的话,那么这枚所向披靡的棋子,到底是谁呢?”保养良好的素白的手指抵住白色的皇后,波江笑着问道。
      无视眼前人僵硬的面孔,再次开口道:“QUEEN,所向披靡,我想是那个绘卷吧,折原先生?”
      “真是呢,原来折原临也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拿来作为棋子使用吗,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
      “波江小姐真是聪明呢,我的爱和你对自家弟弟扭曲的占有欲可是不同的啊。”凝神望着棋盘上威风禀禀的皇后,临也低沉的开口,“这可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呢。”
      人生如戏,你我为棋。
      如果作为王的我已经上了战场,那么作为后的你必定义不容辞。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后啊。
      无所畏惧,且所向披靡。
      也只有你能在我的身旁---------那所谓的王座之侧。
      修长的手指将白色的皇后向前缓缓移动,王跌倒在棋盘之外,就此陨落------将军。
      在人生的楚汉河界中,起手便代表无回。
      也只有你,才能把我推下那高高的王座。
      记住,只有你。
      王座之侧,是我赐予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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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啊,临也先生,要想把人当做棋子来用的话,首先要做的便是完全掌控他,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是具有强烈反抗意识的哟~”高挑的白领小姐将外套随意地打在弯折的手臂间,右手挥了挥那张薄薄的验证卡回头向坐在高大办公椅里的男子看似不经意地提醒道。
      当然,对于她的提醒,男子也给出了同样愉悦的回答。
      “这样的话,波江小姐不是觉得更有趣了吗?毕竟,没有反抗精神的人,只能被称为玩物吧。”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波江相信自己看见了隐藏在那厚厚绷带下的男子疯狂的笑容。
      “不过,且不谈掌控首先要做的便是何其打好关系吧,折原先生和绘卷小姐是那种亲密的关系吗?”
      “即使你再不认同我的爱,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诚二永远都会想到我呢。”
      “相比之下,绘卷小姐又如何呢?”
      满意的看到眼前嚣张的男子被自己打击到灰白不已,原本肆意的笑容此刻被扭曲成无奈的苦笑,波江轻巧地提起自己的包,银色的车钥匙在食指和中指间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落入温热的掌心中,随着大门‘咯哒’的轻响,那最后一句话也随风飘落,回响在此刻寂静而又荒寒的角落。
      “如果实在没有与亲人友好相处的经验,不介意的话临也先生可以请教一下有经验的友人啊,想必那定是一个轻松愉悦的过程。”
      友人---------临也开始思考这种方法的可能性,拇指微微地磨蹭着手中新款的翻盖手机,看着上面姑且被标签为‘朋友’的联系单。
      岸谷新罗---那家伙的脑子里只有他和他的赛尔提。
      而且如果知道是为了这种事情打扰到他和赛尔提甜甜蜜蜜的活动,依他的性格,一定,不,绝对会被嘲笑吧?
      岸谷新罗—PASS
      赛门----或许会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但是没有听说赛门有兄弟姐妹,而且必定聊不了两三句话题就会转到露西亚寿司上去吧?
      赛门---PASS
      门田京平---想起前些天看到他时候和自己诉苦自家狩沢和游马崎是如何如何让自己头疼的抽搐场景。
      揉了揉眉心,看来这个也不行呢。
      门田京平---PASS
      短短的联系单很快就到了头,临也看着那最后一个名字,脸上凝成了比刚才还更甚一筹的苦笑。
      有兄弟,,恩的确是有个弟弟;
      相处友好,不是没看过那个清冷的面瘫小哥对他露出的微笑。
      虽然要求完全符合,但是,真是个出乎意料的人选啊。
      看来这次请教的过程怕是不存在所谓的轻松愉悦了,临也轻轻地按下了拨号键,看着屏幕上小巧且不断抖动的绿色图案,发出了今天最后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我,是不是应该,再多交几个朋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王座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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