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耶和华的耶稣》上九书

5、005

　　泠儿再一次将头探出被子时便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那香味浓浓的弥漫在空气中，泠儿便起了床，似乎那饭菜的香味将空气烘得热了，使泠儿起床时并不感到非常的冷，所以起床也并不感到困难，其实并不想起床，虽然并不感到困但对于以后要去哪里，以及今后吃穿之物该当如何解决，泠儿做出了决定，并且下定了决心要去做，但泠儿还是感到害怕，对于未名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明知道未知而必须要去接触的事情尤其害怕，并且会从心底排斥避免接触。泠儿明白，他在等，在想，等吃过饭，就要出发了，不做任何的准备就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开始一段不曾过的生活，在想到底能去哪里，泠儿想哪里要有水，清澈的水，那样就不愁饮水，漱洗。泠儿来到厨房见到淅淅一身短打扮，贴身的夹袄将淅淅玲珑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泠儿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淅淅，淅淅道：“不要闹，我得看着火，又要操心菜，不要闹。”虽有淅淅微有微词的言语泠儿的手依旧探进了淅淅的夹袄里，淅淅停下动作腾出手来握住泠儿的手，不让泠儿胡来：“太凉了，我是要得病的。”说着皱起眉头来。泠儿不理，依旧把手放在只和淅淅肌肤隔了一层绸缎的夹袄里，任凭淅淅隔着夹袄握着自己的手，一时间两人都僵立在那里。不久空气中便弥漫开来焦糊的味道，泠儿才抽出手来，淅淅嗔道：“都是你，每次胡闹到最后又都是我收拾这残局。”泠儿看着淅淅撅起的嘴唇，一早起床淅淅只是匆匆的漱洗了一番，现在又是一场烟熏火燎本是滋润闪着点点光芒的唇有些干燥了，厚厚的越发显得红了，泠儿凑上去想要亲一下，淅淅却满眼无奈、生气、厌恶的避开了，泠儿又仔细的看淅淅的嘴唇，他在找一个痣，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痣，泠儿嘴唇上有一颗不明显的痣，它隐逸在泠儿左半边嘴唇上，一次泠儿跟淅淅说：“它们常常在一起，有很相像怎么会我的上面有的你的上面怎么会没有呢？”说着用小拇指轻轻跳动淅淅厚厚的唇，淅淅则一个偏头将泠儿的手指咬在嘴中，虽不是真的要咬掉泠儿的手指，但也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泠儿欲哭无泪的求了淅淅半响淅淅才松了口，现在泠儿又仔细的看淅淅的嘴，淅淅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推开泠儿道：“别看了，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泠儿笑道：“你怎么知道没有，昨晚它们贴在一起那么多时间，又磨又蹭，说不定就又有了。”淅淅扑哧笑了道：“去吃饭吧！”
　　沄儿便不如泠儿两人了，太阳已经生起老高了，日上三竿已经不足以形容了，沄儿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泠儿回来了，他在院落中走来走去，似乎在找什么，沄儿并不惊喜于泠儿的归来，他知道这是幻想，是幻影，沄儿这样想泠儿的身影果然变的模糊，并逐渐消失了。沄儿虽然没有看到杨家其他人到了那里，但心中八九不离十可以想象应该是被水城四父子杀害了，沄儿着实厌恶了这样的打打杀杀，先是父亲杀掉幼蕊一家，只为几个箱子里的花花绿绿的珠宝，再后来是是管家姨娘放毒蛇杀掉父母，再后来是泠儿杀掉想要杀死自己兄弟的水城四父子，沄儿已经有些麻木了，他躺在床上已经一天两夜没有进食了，在这一天两夜中沄儿曾感到饿的时候是昨天被关在柴房中的时候，现在沄儿半睡半醒周围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耳中，几乎是一丝不漏，沄儿甚至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声音的方位，以及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甚至沄儿听到离这里很远的厨房有人在敲敲打打炒菜做饭。沄儿想是谁还在呢？竟然有心思做饭、吃饭？是泠儿？不是，脚步声不对，淅淅也没有在，水城四人不会杀死淅淅的，淅淅不死，泠儿未亡，二人便不会分开。沄儿又自问：他们为什么不会分开呢？沄儿又有些疑惑：既然他们没有理由在在一起我怎么会做出他们会在一起的结论呢！沄儿轻轻呼出一口气，坐起来：“厨房里的人不是杨家的人，”沄儿曾经在一个夏日的逍遥椅上仔细辨听过杨家每一个人的脚步声，可以分辨出每个人的脚步声，可以由脚步声分辨出每个人。沄儿兴兴冲冲的到了厨房时什么人都没见到，灶中火焰正燃的正旺，沄儿揭开锅盖蒸腾的雾气中不仅有馒头，还有几样小菜，那人似是不仅做了自己的饭菜并且为沄儿留了一份，沄儿满脑的迷惑，他开动脑筋猜想到底是谁，突然沄儿脑中一丝亮光闪过让沄儿不禁身体一颤：“难道是沄儿的哥哥。”沄儿真的害怕了，原先沄儿看到饭菜还有些饿，饭菜很香，本来还有些饿的感觉，想起幼蕊的哥哥沄儿连这一点饿的感觉都吓没了，沄儿紧紧抓着锅盖，脑中一片空白，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过不一会儿沄儿又放松下来了，幼蕊已经被自己杀掉了，已经是不可弥补的了，不过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到杨家呢？难道杨家的一切都是他做的？或者是他挑拨的？沄儿又有些不自信：这样想幼蕊哥哥并没有大刀目的：自己兄弟二人都好好的活着，虽然杨家破败但对于一个报仇的人来说杀死仇人才是真正的报仇，难道饭菜有毒？沄儿将饭菜拿出来放在桌上，等了半响不见饭菜有什么变化，沄儿仔细嗅了嗅没有异味，饭菜好像没有问题，在等的过程中沄儿又想到当初拿幼蕊时并不见幼蕊哥哥，却只见幼蕊和一个陌生男人，本来要用幼蕊兄妹做替罪羊，最后也只能用幼蕊和那男人做替罪羊，到底是谁还在杨家呢？沄儿百思不解。
　　沄儿正不知是谁做了饭给自己，一个人在沄儿背后笑道：“还有心思做饭吗？你还会做饭？我可从来都不知道。”沄儿一怔慌忙回过头来道：“泠、、泠，你你回来了，你会做饭了！不对，嗯，这是淅淅做的！你到哪里了？”沄儿慌忙向屋外看了看道：“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了，你还走走吗？”泠儿不答，看着桌上已经凉掉的饭菜，本来沄儿以为在空气中放的久了会变换颜色的饭并没有像沄儿想的那样在颜色上出现变化，也没有像沄儿想的那样变得有难闻的味道，它很正常变凉，变得失去光泽，变得不再是入口不忘的美食，而是一盘冰冰凉凉的事物，泠儿看着那盘菜道：“不是，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淅淅做的，不是你做的吗？”沄儿惊道：“那会是谁？是幼蕊、、、、、、？”泠儿笑道：“她已经死了，你挥得刀，你忘了？那样清秀的一张脸在地上滑来滑去你忘了？”沄儿脸色苍白一言不发。泠儿揭开锅盖夹了一筷饭菜放在嘴里回味道：“很不错啊！”沄儿见到忙道：“快吐出来，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呢！快！”说着拿了一杯水给泠儿：“漱漱口。”泠儿却一伸脖子咽了下去：“我只是试一下看有没有毒。”看着沄儿有些急了便正色道：“那盘菜是你放在哪里的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也看到了，它不像有毒的样子，我想这里面的菜也不会有毒的，放心，我又不傻，你老是把我当傻瓜，但真正傻的恐怕是把别人但傻瓜的你。”沄儿无奈，隐约间也并不认为菜中有什么毒，便放下水杯道：“你怎么回来了？”泠儿道：“这是我家，我当然回来、、、、、、”沄儿道：“你还知道这是你家，整个家都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一个家都剩下什么了！空荡荡的房子、院子。”沄儿瞪着泠儿心中充满了愤怒，泠儿道：“你很少发火、、、、、、”沄儿道：“我是不是发火发少了？你这么胡闹，咱们家让你破坏成什么了！”泠儿道：“一旦发火就让人受不了。”泠儿顿了顿沄儿并没有像刚刚一样在泠儿一句话之后吼上一句，只是像泄了气一样原先眼中的怒火消散不见，沄儿眼中没有怒火便不再看着泠儿，他将眼光移到已经散尽腾腾热气的锅中，哪里的饭菜也已经渐渐冷却了。“我们家原先有什么现在也依旧有什么，只是少了些没有用，和很多有害的东西，比如。”泠儿顿顿看沄儿依旧看着锅，便停住不说，沄儿道：“什么是有害的？”泠儿才又道：“水一化，水清漾，诚天阳，诚宝，康叔以及其他所有人。”沄儿重又怒道：“他们怎么有害了？”泠儿道：“你没看到，那些人看到箱子里的东西面目便全部显露出来了，没有一个是好的，像蚩尤一样，你是没见到的，几十个人像野兽一样，即便是父女，父子，夫妻也是互相争夺完全如地狱一般。”沄儿冷笑道：“你不是也杀了那么多人吗？就算是我，淅淅呢？也在你的手中惨死了吧！”沄儿正冷笑，门口一个声音应道：“我我还在。”沄儿一惊说话的正是淅淅，沄儿道：“你在、、、、、没死？”淅淅不悦道：“我什么时候死了？”沄儿又道：“其他人呢？都到哪里了？”泠儿道：“都死了。”沄儿愈发吃了一惊：“都、都死了？怎么会！”泠儿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向沄儿说了一遍。沄儿才将信将疑的知道了大概。
　　泠儿本想和淅淅隐居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但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去哪里，最后只有自己家是自己最想在的地方，于是和淅淅来到了杨家，见到沄儿急匆匆的跑向厨房，泠儿和淅淅便跟着沄儿道了厨房，便有了以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