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凤梨柿子

23、砂祭·无谓的争斗（下）

　　“啊嘞啊嘞，没必要吧。”少年扫一眼在四周立起的冰墙道，“害怕周围人受伤？”
　　“周围人的死活我没兴趣……”女孩木木地看着少年，“这是我们俩的，死斗！”挥手，几道苦无迅速飞向少年，女孩趁少年挡开苦无的空当瞬间移到少年身后，一记手刀劈下……
　　“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被劈成两半的少年一脸笑意，腥红的眸子却暗藏杀机，“在这里，注意！嘿嘿……”
　　“……”甩甩手上的幻影，女孩飞速结印，“风遁，暗流！”气流飞速流动，汇成几十只小龙游动着缠着少年，“风遁，掠！”
　　“砂分身。”少年淡淡地挥手，无视身后被女孩的术弄得支离破碎的替身，结印，“双生响转。”少年嚣张地笑着，玩弄着手中的苦无，“既然是死斗，那就玩真的咯～”
　　“分身吗……”看着四周到处都是少年，投掷苦无击中的却是幻影，恨恨地咬牙却无可奈何，放出的术全部奏效地打中冰壁，那厮可恶的邪笑却仍嚣张地浮在四周。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虽不是致命伤，但浅尝辄止的伤口叫嚣着的疼痛不亚于万箭穿心，“可恶……”稳稳神，观察着少年运动的轨迹，深呼吸。
　　“哦？认命了？真无趣……”
　　“冰盾，月袭！”长袖中射出包裹着风遁查克拉的冰片，旋转，身后束带系成的巨大蝴蝶结迎风飘起，瞬步袭向还未反应过来的少年，右一记手刀紧接着劈腿狠狠砸在少年肩头。
　　“哦？很危险啊……”瞥瞥身后钉在冰墙上的冰片，脸上的笑意更深起来，忽然不见了踪影，下一刻早已与女孩打得不可开交。右腿扫去，女孩弯腰躲过。
　　“……”躲开少年的攻击，女孩推在冰墙的一角痛苦地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可…恶…”
　　扶着冰墙站好，继续，“冰盾，月白……”
　　“哇，好快……”墙外的众人开着乱斗的二人不禁感叹，“不愧是临也大人，那个女孩也好强！”、“是啊，整个砂忍村新一代的忍者里除了风影大人和熊若宫大人，没有人能和临也大人打那么久的……”、“是啊，速度和临也大人不分上下呢！”
　　“……”我爱罗看着墙里的爱皱眉，虽然身边的人都说他们速度快，但我爱罗明显感觉到爱的速度正一点点慢下来，动作也越来越迟缓，紧咬着的下嘴唇也不知不觉渗出了血，看着爱不断咳嗽，我爱罗担心地咬着右手的指关节。
　　“……”临也看着不远处扶着冰墙不停咳嗽的爱，‘本来就有伤吗……’微微皱眉，紧接着是万年不变的邪笑，“死斗，就这个程度吗？还是说……”笑意加深，用更细碎的声音说，细碎到只有爱听得见，“……”
　　“！”爱一惊，随即挥手，用尽全力将苦无砸向少年，少年微微偏头，苦无被死死地钉在并墙上，隔着墙面，外面正是我爱罗。冰墙一点点破碎，我爱罗却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刚才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爱罗惊异地看看临也又看看爱，‘那句话……’
　　——朽木一族的天才也只有这一点才能而已……
　　难道，他知道？
　　“哼哼，我向来没兴趣欺负伤员，等你伤好了再杀了你。”少年邪魅的笑着，腾跃而起，如风一般飞遁而去。
　　“哼，临也每次都不能合我的意！走了！”真山贤二骂骂咧咧地领着众家眷走开。
　　“咳咳……咳咳……”看见真山一家走开，全身放松下来的爱开始不住地咳嗽，“咳……”
　　“爱！”一直在围观的真山濑名急切地冲过去，却在看见我爱罗飞跑去抱住爱后停了下来，“我爱罗……大人？”
　　“咳咳……”爱痛苦地咳着，捂着嘴的手不一会便渗出血来，“咳咳咳……”
　　“血吗？”我爱罗本想装亲密给真山濑名看，然而等真正看到血才急了起来，“我去找鸣人……”
　　“……不要……不要……”
　　“……”看看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再看看爱不住颤抖的后背，我爱罗镇定下来，蹲下身子轻拍着爱的后背，然后镇定地对周围的人说，“水！啊……”然后，在一秒之后我爱罗意识到爱倒在自己怀里，十秒之后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十五秒后满意于真山濑名的反应，二十秒后，我爱罗接过村民递来的水杯，二十一秒后托起爱的下巴开始喂她喝水，二十五秒后再次听见村民的惊叫，二十六秒后、三十秒后、不知过了多少秒后，爱在我爱罗怀中沉沉地睡着，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爱罗抱起爱踏上回家的路……只是我爱罗从头至尾没有看见，或者说是压根不打算看见，真山濑名凄凉的哭颜和眼中苍白的恨意。

　　“怎么回事？”鸣人急冲冲地跑进房间，看见床上的爱一脸苍白，和服上有深浅不一的刀痕，再看看我爱罗纯黑的和服上有几块湿湿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是爱的血，“雏田，爱就交给你了。我爱罗，出来一下。”
　　话说仍嬉闹于庙会的小樱等人玩得正high时，被好心的村民告知和风影大人在一起的女孩出了事，于是飞奔回来。
　　“我爱罗，爱，受伤了你知道吧？”　　　“嗯。”
　　“我爱罗，爱，伤刚好你知道吧？”　　　“嗯。”
　　“我爱罗，爱，和你在一起是吧？”　　　“嗯。”
　　“……”鸣人觉得自己说出的最后几个字把毕生的力气都用尽了才遏制住将出的怒气，但看到我爱罗反应淡淡，明明知道他不善言辞也不喜欢解释，鸣人还是忍不住发起火来，“知道？你都知道啊？我还以为风影大人工作繁忙吧这些事都忘了呢！知道为什么还会让她受伤？知道为什么还让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为什么……”
　　“鸣人！”鹿丸抓住鸣人的手腕，制止道，“我爱罗是风影，你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我爱罗打断刚想反驳的鸣人，自顾自地拨开鸣人揪着衣领的双手，“她想做的事，你能阻止吗？”
　　鸣人震住，眼前的少年淡漠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说的理由确实无懈可击。爱想要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倔强如爱是孤高的月，谁也无法支配。

　　已入夜，我爱罗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朽木的小公主’，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我爱罗纠结的无法入睡。纠结的原因就在于，真山临也是否知道什么？到底知道多少？如果真的听命于真山贤二，那么真山贤二又是否知道……这些问题像恼人的蚊虫一样在我爱罗脑边嗡嗡作响，想到今天失约的某人，焦躁地起身，跳出窗外朝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