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风的试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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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你说，我应该给一平带点什么礼物比较合适啊……完全没有头绪啊……”
Reborn压压帽檐，神秘地说了一句：“其实，你已经给她带来了一份最好的礼物。”
“咦？”
（怎么可能……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谜底在我到家后揭晓，我诧异地看着端正地在沙发上二头身的小婴儿，他正捧着显然出于妈妈之手的茶杯慢慢喝着，酷似某个人的脸却表现出绝对不会在那张脸上出现的满意的笑容，如果不是先看到了身材，我真的会将盘旋在嘴边的词喊出来——
（云雀学长！）
看到我们进来，那个人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来稍稍弯腰说：“冒昧打扰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现在完全一头雾水，只好摆着手说：“不，不客气……你，你是……”对着那张酷似云雀学长的脸，不知怎么的，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一种敬畏感。
（这是被云雀学长咬杀太多的后果吗……TAT）
那人一拢袖子，“你好，我是风。”
（风？）
“好久不见了，风，没想到再见居然是在蠢纲的试炼上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地看着对方胸前的红色奶嘴，由于奶嘴跟衣服一个颜色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是彩虹婴儿？！”
“嗯，我也是一平的师父。”风点点头，那温和的气质仿佛迎面而来的春风。
（同样是彩虹婴儿为什么就相差这么大啊啊啊……我真的真的很想跟一平换一下啊啊啊……）
“砰！”
“太久不教训你了看起来蠢纲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如何尊敬老师了啊……”
“痛……”捂着脑袋赶紧认错：“我错了reborn原谅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在心里说你的坏话了！”
在旁一直看着我们互动的风突然轻笑一声：“一开始听可乐尼洛说起来我还不信，果然眼见为实，reborn你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什么时候你也跟那家伙一样养成了爱管闲事的毛病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啊，纲君，你回来了啊，正好，快过来帮妈妈把蛋糕和点心端出去，这是蜡烛，给。”
“啊，是。”
（管他的，反正reborn一直都让人看不透……）
吃完蛋糕蓝波就拉着一平和风太去看他给一平准备的生日礼物了，风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转过头对我说：“本来还有点怀疑，不过看到一平这样我是真的相信她跟以前不一样了，谢谢你，泽田。都是因为遇到了你们，才让一平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也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哪里哪里，”我慌忙摆手，“我们才应该谢谢一平才是，蓝波一直都很不听话，多亏有一平看着他才能避免他惹事，一直都麻烦一平我们才应该向您道谢。”
“我能看得出来，一平在这里很开心，能遇到你们，真的是她的福气。”
我迟疑一下，还是问了出口：“那个，可能很唐突，不过，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您会让一平孤身一人来日本吗？毕竟，她只是个小孩子，她的父母难道不担心她吗？”
风喝了口茶，淡淡地说：“一平是个孤儿，当初是我在我住的山脚下捡到的。”
“啊，抱歉，我不知道……”
风摇摇头，叹了口气：“她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行为习惯不免跟我有些相像，也因此与旁人接触很少，但让她出去见识见识她又不愿意，我只能借着接任务这个由头让她在外面多走动走动。幸好遇到了你们，才让一平重新恢复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找到了她应该享受的乐趣。”
“啊，您实在过奖了，其实我们没做什么的……”
“我观察你们很久了，”风短短一句话让我楞了一下，他继续说：“虽然说让一平一个人完成任务，毕竟她还小，而且那次又是第一次接外国的任务，所以我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方面保护她，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她究竟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也，也就是说……”
“没错，你们所经历的一切，其实我都知道。包括你，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的变化。”他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其实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了，泽田纲吉，你很优秀，所有人聚集在你身边不是为了你的身份也不是为了你的能力，只是为了你而已。”
眼睛有点涩，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明明只是个小婴儿模样，但就是觉得对面坐着的是一位长辈，他的话有种特别的魔力，听完之后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欣喜和放松。
（原来，我心里还有这样的担心啊……可是，是真的吗……真的是因为我而不是为了别的才跟我站在一起的吗……）
“纲桑~~蓝波他又捣乱了！”
“阿纲哥，蓝波他居然把我们的糖果都拿走当成礼物送给一平！”
看着跟前两个小家伙拽着一脸不情愿的蓝波来告状，习以为常地摇摇头，抱起蓝波说：“蓝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怀里的小家伙还不老实地左扭右扭嚷嚷着“蓝波大人没有错蓝波大人没有错”，叹了口气：“蓝波，其实你也很想送给一平生日礼物，只不过之前不知道所以来不及准备对吗？”
小家伙不出声了，翠绿色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就是不看我。
“好啦，跟一平风太他们道个歉，好好跟一平说，你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还需要再过几天才能给她。”
“蓝波大人，蓝波大人没错，才不用道歉……”声音却明显低了许多。
“蓝波……”
“……一平，对不起。”
“没关系，蓝波。谢谢，纲桑。”
“好了，没事去玩吧~”
看着三人笑闹着跑开的背影，不由得笑了出来。
（真是小孩子啊，转眼之间就能忘了矛盾……）
旁边的目光让我意识到我不是一个人，不好意思地冲风笑笑，抓抓头发，“那个，可能是因为蓝波比较听我的话，所以他们有问题经常来找我，呵呵……”
“看到了吗，泽田，蓝波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听你的话，一平也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有事情会来找你，至于其他人，他们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聚集在你身边的，不要怀疑自己的价值，你是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
“啊……”
（明明就是个小婴儿，为什么我总是会有不由自主想依靠的感觉呢……）
“好了，蠢纲，你还不赶快上楼写作业！今天是一平生日可不是你的生日，想在我面前偷懒你是活得太舒服了吗？”
“啊，reborn我错了我马上就上去！”
被突然出现的reborn吓到的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顾不得跟风道别赶紧向楼梯冲去，我是很想有礼貌一点，可显然reborn手中那已上了膛的手枪没有丝毫答应的意思。
（啊啊reborn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让我写作业其实你只是一刻不折磨我一刻不舒服对吧！）
隐隐约约背后似乎传来一句话——
“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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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风也可以跟人亲近了。”
“只是顺便帮你教教学生而已，不要太紧张了，reborn。”纲吉走后，风又恢复了之前云淡风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是么？”reborn挑了挑眉，也没有在那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明天到你了吗？”
“是啊……不过看到这个样子的纲吉，我突然改主意了。”
“他是我的学生。”
“我知道啊，”风笑了笑，原本温和的笑容此时看上去居然有几分狡猾，“他是你的学生，永远都不会改变。”
Reborn眼神一利，“我以为你只是来进行试炼的。”
“放心吧，”风意味深长地说：“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试炼而已……我要走了，帮我给一平道别。”
Reborn默默看着在黑暗中远去的风，难得的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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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揉着自己的脸，拼命让自己清醒，幸好有枕头上七个弹孔的警告，我才避免了reborn跃跃欲试的下一枪。
“到底什么事啊，reborn，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昨晚我到底几点睡的。”
“蠢纲，快去学校，你今天还有试炼。”
“咦？试炼又开始了吗？”
“风一大早发来的信件，”reborn随手扔给我一张纸，“要你们去学校集合。”
接过纸一看，上面清楚地写着“请八点钟在并盛中学集合，试炼将在那里开始”，字体虽然端正得像个小学生写的，但一笔一划却很有力道。
（啊啊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把并盛中学当成战场啊更要命的是那里是云雀学长的地盘啊啊啊……）
“咦，怎么大家都在？”
细细看过去，阿武，隼人，大哥，蓝波就算了，京子，小春，一平，甚至还有夏马尔医生，这还不算，路的另一边远远的就传来声音：“真是的，为什么我要过来参加那个什么彭格列的试炼啊！”
“犬，没有人拉着你来。”
“啊啊混蛋你再说的话我就揍你啊！”
“boss，”已经走到跟前的库洛姆看着我，“我们来了。”
愣愣地点了点头，“呃，啊……”
“嘻嘻嘻，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嘛。”
“没有钱的工作真不想做啊……”
“贝尔，玛蒙？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事实上，我完全搞不清状况，不是说试炼吗，为什么大家都在这里……
“人员已到齐，现在宣布规则。”
“拉尔？”我诧异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拉尔，她站在大门上看着我们，严肃的语气让人无法怀疑她是在开玩笑，她说：“以两个小时为限，活动场所为整个并盛中学，在场所有人除泽田纲吉外，以抓住岚之阿尔克巴雷诺风为目标。”
我转转头，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指指自己，“为什么，要除我之外？”
拉尔毫不客气地砸下一个炸弹：“因为，你要跟风待在一起，保护他不被别人抓到。”
“咦？！！！！！！什么！！！！！！”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规矩啊啊啊啊……）
“现在，试炼开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拽住手腕，不由自主跟他跑了起来，越过大门外同样一脸诧异地众人，跑进了学校里面。
好不容易跑到图书馆风才停下来，我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开口问他：“为，为什么要，要这样做？那，那么多，人，明明，明明好多人都，都不是守护者啊……”
“我的试炼比较特殊，具体考察什么必须要等到试炼结束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仔细观察，认真地去看每一个人，你会得到你需要的。”
（什么意思啊……）
“啊，果然在这里！十代目，快让开，让我赶快抓住他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试炼！”
“不行呐，”风摇摇头，“按规定，纲吉必须负责保护我不被你们抓住，也就是说，他负责跟你们战斗以保护我不被你们抓走。”
狱寺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跟十代目动手！绝对不可以！”
我在一旁愣愣地听着，风的意思是，要我和大家动手？
（这，这怎么可以……根本，根本做不到啊……）
风继续开口：“这次的试炼，就是为了选出你们中最强的那个，最强的守护者，最靠近首领的守护者，就应该是比首领还要强大的存在。”
隼人的眼睛在听到那句“最靠近首领的守护者”时一下子就亮了，我暗道不好，隼人心心念念就是成为我可靠的左右手，而且在未来这段日子经历的一切更是让他的这个念头更加执着。
（难道……真的要跟隼人动手？）
隼人的手抓紧了又松开，脸上的表情很是挣扎，我的心也跟着他的表情忽上忽下，终于，隼人的表情平静下来，他对着我认真地说：“对不起，十代目。”
（不，不会吧……）
“我不能跟你动手。”
（咦？）
“虽然我很想成为十代目时时刻刻的左右手，可是如果成为的条件是要跟您动手的话，请原谅我做不到。无论是作为我敬爱的十代目，还是作为我喜欢的朋友，我都做不到对您举起武器，更何况我还……呃……”隼人突然哑了一下，然后迅速接上说：“总，总之，不论怎样，请原谅我，十代目，我退出这场试炼。”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隼人多么希望在这试炼中证明自己的实力，错过了史卡鲁和玛蒙的试炼，隼人甚至特意打电话来表达自己的愧疚与自责，不用去看我就能肯定隼人家的后院里一定又是坑坑洼洼的，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用十分精力去做的事总是要花上二十分才罢休。可这样的隼人，居然就这样放弃了。
（他应该知道的啊，我是无法对着他拿起武器的啊……啊……）
仿佛真的看透了我的心思，为了响应我心中的想法，风开口说：“你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听着风的话，脑海中有个灵感仿佛黑夜中的星光，让我隐隐约约看到了光亮，感觉到了什么。
（难道说……）
风突然开口：“拉尔，狱寺隼人退出试炼。”
“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窗台上的拉尔点头示意，“狱寺隼人马上退出试炼范围。”
“是。”隼人看起来很是失落，声音也失去了以往的活力，看着这样的隼人，我忍不住开口说：“隼人，你就是我的左右手，只有你能成为我的左右手，我只需要你。”
转瞬间雨过天晴，“真的吗？十代目！你真的认为只有我才能成为你的左右手？”
“嗯，相信我。”
“太好了！放心吧，十代目，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下一次的试炼你就等着看我的厉害吧！我这就回去训练了！”
“咦？隼人，隼……”
还没等说完，隼人已经跑得看不见踪影了，我挠挠头，有点不解。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隼人怎么会，这么开心？不大对吧……）
因为在图书馆被隼人发现了，风又拉着我跑到了体育馆，谁知，一推开体育馆的大门，就听到了阿武的招呼声：“哟，阿纲，我就知道你会到这里来，哈哈，果然等到你了。”果然，体育馆的中间，阿武扛着时雨金时笑眯眯地看着我。
“啊，阿武……”我看了看身边的风，想到我的任务就觉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阿纲，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再看看风，咬了咬牙还是开口了：“阿武，如果，如果你想抓住风师父的话，就，就必须要打败我。”好不容易说出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不行，阿武，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想象跟你战斗的情景，你来吧，只要你把我打倒，你就可以抓住风师父了。”
阿武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阿纲，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呢？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为了什么，我都不会做出会伤害你的事的，更何况……”他小声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但听到阿武之前的话就已经让我说不出什么来。
风看着阿武，突然笑了一下，开口说：“来抓住我吧，抓不住的话，纲吉我就带走了~”
“什么？！”
“啊哈哈，玩笑可不要乱开啊，小婴儿。”
“不是开玩笑，”风一本正经地说：“reborn跟我说过，如果通不过试炼的话，就要让泽田纲吉跟我回中国修炼一年。”
“为什么这种事reborn都不告诉我一声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阿武的表情在我看见他之后终于严肃了起来，他凝视着风：“你说的是真的吗？”
“绝无虚言。”
阿武沉默了一会儿，他默默看着我，空着的手手一会儿握起一会儿放开，我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心里乱糟糟的。
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期望阿武能够同我动手好还是不要好，我不想跟我的同伴兵戎相见，可我也不想就这样跟他们分别，风出的这个题目，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我默默等着阿武的决定，就算阿武决定对着我举起时雨金时，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因为我知道，那只是阿武挽留我的另一种方法。
（实在不行，随便打打就好了……）
风突然开口：“不要想着作弊，只要我发现你有任何不尽力的表现，这场试炼就判定为你的失败。”
（什么！）
阿武的神色听了这话后一定，他紧紧地握住手，看着风说：“这场试炼，我退出。”
“阿武……”
他冲我一笑，神情依旧是不变的爽朗，“哈哈，阿纲，抱歉呐~虽然很希望是我亲手留下你，但果然，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你举刀啊，你可是我认同我喜欢的阿纲，看着你就没有任何战斗的力气了。”
“阿武……”
“再说了，”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算阿纲你去了中国，难道我不可以跟去吗？去了中国又不代表跟你分开，这么比起来，跟你一起去旅游什么的听起来也很不错啊~”
“山本武退出试炼，请马上离开试炼范围。”
阿武将手中的时雨金时收进口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脑袋，附在我耳边对我说：“加油啊，阿纲，不要担心，一定会有转机的，这次，就将表现的机会让给那个家伙好了，反正……”
“嗯，什么？”最后一句没有听清，我下意识反问道，而阿武说完那句话后就像体育馆外走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低头问风：“风师父，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reborn他……真的……”
风袖起手，模棱两可地说：“嘛，谁知道呢……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一连过了两个地方我已经看出风的意思是要我跟一个又一个参与者见面，虽然还没有彻底弄明白他的意图，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是要把大家拉扯进莫名其妙的事件中去。耸了耸肩，我跟上他，猜测着下一个会碰见的是谁。
“啊啊，烦死了，为什么我们要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试炼啊！”
“犬，你可以退出的。”
“啰嗦！我要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谁会听你这个眼镜河童的话啊！”
“我要生气了，犬。”
“哼！……”
远远地就听到两个熟悉的争吵，这种争吵基本我每次去黑曜都会听到类似的，叹了口气，（这次是他们啊……）转过拐角，果然犬和千种走在前面，库洛姆抱着三叉戟走在后面。
“哇啊，彭格列！”
我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地打着招呼：“你们好。”
风站在我旁边，温和地说：“规则就是那样，只要你们打败泽田纲吉，抓住我就可以结束试炼。”
“啊，打败boss……”库洛姆看着我，为难地咬了咬嘴唇。
犬“啧”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千种只是默默推推眼镜，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嗯？”风仿佛很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三个人，“我记得传言你们曾经跟纲吉敌对过，应该也跟他打过才对，既然打过现在再打一次也应该没有关系吧。”
犬冷哼一声，依旧不说话。
库洛姆咬咬嘴唇，说：“可，可是，现在boss是我们，我们……”她为难地看了看犬，犬别过头，粗声粗气地说：“你想说就说什么好了，我又不会为几句无所谓的话做什么。”库洛姆点点头，继续说：“boss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能对着boss举起武器。”
风仿佛喜欢上了问问题：“但是当初他曾经打败过六道骸啊，还连累六道骸被关进复仇者监狱，这种事也不介意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知哪来的勇气，库洛姆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又仿佛被自己吓到一样红了脸，但仍旧坚定地说：“boss，boss他，他是很好的人，虽然骸大人被关进复仇者监狱，但我们知道那不是boss的错，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怪boss。而且，而且，boss对我们很好，对我们好的人除了骸大人以外就是boss了，我们，我们都很喜欢boss！”
“库洛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听到了什么……真的假的，库洛姆他们，他们都不怪我？我对六道骸做出那样的事也不怪我……不会吧……）
“切，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家伙，”犬一副不屑的语气对着库洛姆说：“当然我也不会喜欢彭格列的，不过，看在之前那份饭团的份上，这次我勉强跟这个家伙意见一致吧。”
“我跟库洛姆想的一样。”
“千种！你怎么可以去喜欢那个人，就算他当初保护了我们经常来看我们还总是为骸大人说好话也不能……”
“犬，原来他做的你都记住了啊。”
“啰嗦！我才没有去记这种无聊的事情！算了，你喜欢什么就去喜欢吧，我，我不管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受着胸腔里涌动的热流，不由自主地微笑：“风师父，取消库洛姆他们的资格吧。”
风抬头，勾起嘴角说：“你确定？这样的话抓住我的人又少了三个哦~”
我点头：“嗯，就这样做吧。”
风也没有多说，转头看向我们走过的拐角，拉尔从那里走出：“库洛姆，城岛犬，柿本千种退出试炼。”
库洛姆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对不起，boss，我们没有帮上忙。”
“不，”我看着她努力向她传递我的心情，“你们已经给了我最大的帮助了，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不怪我，谢谢你们愿意谅解我，谢谢你们。）
我似乎，有点知道这次试炼的内容了。
不等风开口，我先说：“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风看着我，笑了，语气温和地应承：“嗯，去下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228章 风的试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