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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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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直君偷听到杨钊和乔永江的办案经过,偷笑了一下,便去找子木。
“子木,哎,你知道今天杨钊和乔永江他们去哪里了吗?案子这么忙,他们…哈哈哈还有心思玩呢!真是白吃官饭的下流货!”
“他们去哪管我什么事?”
子玉走过来问:“哥,他们去哪里了?”
“嘿嘿嘿,妓院,玩娘们去了”
子玉圆睁着眼睛:“什么,妓院?”
“哈哈哈,杨钊回来了说的,乔永江还在那嫖呢,我说妹妹,你怎么这么关注他们俩个,莫不是你看上那个乔永江了?”
“你,哥,你别瞎说!”
子玉气得不说话了。子木表面没什么反应,但心里早打翻了醋坛子。他凭什么去妓院逛啊,凭什么。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和那个丽娘还不知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能在这里呆了,我受不了和这种人在一起吃饭生活。垃圾,垃圾。子木脸慢慢的发青。
直君看出来了,但还是在那里说个不停:“听说那个女子吧杨钊伺候的可乐呢,看他回来时红光满面的。哎呀,不知道怎么享受呢?”子玉忙上前捂住哥哥的嘴:“你别说了,这样闹出人命,你吃不了兜着走”
恰巧这时杨钊来到后院,他打算趁这个机会教子木几招,让她没事的时候练练。不然明天一忙又没时间了。他不想在子木心里自己说话是不算数的。
来了便乐开了,“子木,今天就教你几招,没事的时候练练,这几天没时间,但也不能不教你,不然你又该说我说话不算数了!”见子木没动。自己愣了一会,只见子木起身拉着直君的胳膊:“咱们去玩吧,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让我去你屋里,有好东西给我吗?”把直君弄愣了。“什么?”“走吧”
拉着直君就走了,杨钊知道直君平日的所作所为,是个浪荡公子,怎么子木和他混在一块。怎么回事?子玉见他也不搭理,转身走了。直君以为得手了,迫不及待将子木拉到没人的地方便抱住子木。子木吼道:“你给我放开!”直君知趣的放开了。
子木瞪着直君说:“今晚我就在你屋里睡觉,但是你放尊重些,别打坏主意,老实点,不然我告诉大人去!”“你这是为了气杨钊,真是小孩子的把戏,人家没拿你当回事,你还故意演习给人家看,嘿嘿,那今晚生米做熟饭怎么样?”“你敢,我就死在你面前”“好好好,我不动你还不行吗?真是的。我告诉你,这社会,你要是在我屋里睡觉了以后可说不清楚了,你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别怪我玷污了你的名声。反正我也不想背黑锅,今晚我去小厮明前那里去住。你可要小心,遇到危险我可不管!”
子木不理他,小孩子就是任性,直君出屋门正好撞在了杨钊身上。“子木呢,让她出来,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学武功吗?”直君赔笑:“杨大哥,以后你离子木远点吧,我们已经相好了,今天她说在我屋里睡呢”杨钊好笑:“相好,她才几岁就懂得相好?公子,你别玩过火了,不然老爷又该打你了”“切,你不信。你看她今天还出来不?”说完转身走了。
杨钊正疑惑着,黄虎来找他说是大人叫他有事。杨钊看看直君的屋子,便走了。和大人说了会话,知道都安排好了,便回屋休息了,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不行我得去看看。翻身下床悄悄地直奔直君的屋子,已是亥时时分。
只见直君的房间里亮着灯,听见里面有两个人说话声,一男一女,将窗纸破开见是直君和子木。真在这里,这个死丫头要干什么。二人不说话了。直君死盯着子木,子木也不吭声。这样僵持着,杨钊看不下去了,甩袖子走了。
第二天杨钊两眼发红的站在大人面前,大人不解,一问,杨钊气呼呼的说:“大人,你也该管教一下公子,昨天,昨天他…”大人有些莫名其妙的问怎么回事?杨钊顿了顿说:“昨天他和子木在他房间里睡的…”大人傻了“子木???要是直君这小子我相信,课子木怎么会,她才几岁?你搞错了吧!?”“没有,我亲眼见他们俩在屋里的”“这个不争气的小子,黄虎,把直君给我拿来”。
直君来了,见杨钊也在,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悄悄的告诉父亲事情的原委。何大人笑了,看了看杨钊,也没说话,让直君下去了。杨钊也不好意思再追究,大人也不好揭穿杨钊和子木的微妙关系,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如果大人把事情和杨钊说了就好了。可是….嗨!此后,总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在杨钊和子木身边围绕。但杨钊毕竟是大人,平时对子木还是那么客气。越客气子木就越觉得杨钊心里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便暗自伤怀起来
子玉更是心神不宁,乔去逛窑子去了。细想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怎么有权利管人家呢?一天天便不思饮食,陷入相思的境地。
这天,乔回来了,说是这几天那里都没动静。没什么新发现,回来通报一声再去。这边案子倒是有些进展,自从说抓到真凶以后,真是有人放松了警惕。那赵秀贤的未婚夫这几天总是闲逛,县城里的妓院他每天都去,而且花钱大方如流水。何大人派人突袭,将杨民抓了起来。
那杨民结结巴巴的说自己的钱是别人给的,自己也没杀未婚妻,自己鬼混也和未婚妻没关系。那是怎么回事?杨民自诉,本来想娶了媳妇就好了。也不至于孤身一人。但是未婚妻死了,自己想想就寂寞的很,便去妓院闲混。但是它提供了一条线索,他看见赵秀贤的父亲经常夜里晚归,不知去向何处,那么晚才回家。
这又是一个摸不着头脑的线索。只好派人夜里去盯着。嗨,麻烦死。杨钊黄虎冯前子玉子木子明也要跟着,杨钊之时象征性的叮嘱大伙要小心,没了以前对子木的关心。
子木也感觉到反常,也不知道杨钊心里怎么想的。几个人骑着马趁黑天来到赵秀贤家里。到戌时,只见赵秀贤的父亲悄悄地走出自己家的院子。走到村头一棵树旁,骑上准备好的马匹。骑上便一路想东骑去。几个人跟上。快到一个村子口时,子木总感觉这是自己的村子。果然,就是自己的村子,跟到一家人门口,子木感觉是自己的家,果然又是自己的家,恩?这个人来自己家做什么???几个人下马后从后院跳入院中,子木小声嘀咕一句,这是我家,他来我家干嘛?
大家也听见了。等大家趴在窗口向里窥看时,不堪入目的一切尽收眼底。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和刚刚进屋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衣服裤子早已脱下去。黄虎冯前赶紧把三个丫头的眼睛蒙上。杨钊一甩袖子,又是这破事。子木用力扒开冯前的手,气得浑身发抖,那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贱人…”
子木笨拙的将冯前的腰刀抽出,刚要去劈窗户,被杨钊拦住!“你干什么?”
子木不看杨钊:“这是我家,那个女人是谁你还不知道?”
子木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在一个就是前几天在直君的屋里睡得,加上这件事,杨钊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人,母亲都这样,他一定会认为自己遗传了母亲的风流。
杨钊心里一闪,确实有这个想法。嗨反正她已经和直君有来往了,不关我的事了。边说:“子木,你先别冲动,这对破案没好处,你先消消气,等案子过后你在和你母亲理论,这是你们的家事。”子木本来就多疑,听杨钊的话就感觉他在讽刺自己。“你什么意思,她在也不是我的母亲,她不配,我现在就宰了她”“别闹了,子木”听到杨钊的怒喝,子木愣在那里。她看了一眼杨钊,将刀放回到冯前手里,转身走了。杨钊看见那眼神中的悲凉和失望。这些日子自己从没这样对她说过话,是不是自己太过严厉了。忙让子玉子明去跟着子木。
屋里的二人快乐完事了,杨钊等人才进去,将二人逮了个正着。冯前上前用刀逼着二人:“你们这可是通奸罪,快乐吧!完事了就走吧,去官府!还有案子等你们呢!”
二人早吓得体如筛糠,拎回大堂,连夜突审,才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个畜生。他不是秀贤的亲生父亲,秀贤的母亲与第一个丈夫生了李明,与第二个丈夫生了秀贤与其弟弟。这是第三个丈夫了。怪不得他会让妻子将秀贤嫁给有钱的里正家,原来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次趁家中只有他和秀贤在家。他便起了歹念,将其□□后又威胁她不许和别人说。秀贤此时已经认命了,曾经去过一个树林上吊自杀,但是被相亲救下……但秀贤父亲坚决否定自己杀了秀贤…案子陷入僵局,难道秀贤的死根本不是一般的纠纷?难道真是那个组织的人干的?
大人知道此女是字木的娘时,也吃惊非小。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怪不得子木这个性格……
没办法,只好先把秀贤爹关押起来。至于子木的娘,大人也是没办法,只好把她放了。大半夜的,杨钊等人回屋议论开了,大家都把话题集中在子木身上,杨钊一直没做声,最后说:“都别议论了,明天还有案子呢。就那些破事烂人也值得议论?”说完到头把被子蒙在头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子木真是和她娘一样,那么小就和公子相好。长大成人后和丽娘也没什么分别。怎么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人呢?
没想到杨钊最后一句话被路过的子木的听见了。子玉子明没找到子木,回来后告诉杨钊,杨钊在气头上也没去找。子木回来后在路过杨钊的住处时恰巧听到那一句。心里更是凉了半截。直君说得对,只是在直君的屋里睡了一夜就洗不清了。
第二天,众人不见了子木,怎么寻找也找不到,后来大人知道原委,猜测子木是因为母亲的事情而怕大家误会。更怕杨钊误会,便把那天的事情和杨钊说了,杨钊真是后悔当着众人的面说那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