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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chapter 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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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刘心和宿舍的几个女生去逛了帝都的后海,转了好几圈,逛到晚上7,8点才意犹未尽的各自散去,刘心拎着包,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周围是悦耳的蝉鸣,小区就在眼前。
一只大手拍打在刘心的肩膀上,刘心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抢劫。
战战兢兢屏住呼吸回头一看,居然是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本来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着相似的背影,没想到真的是刘心。
“你没事吧?要我帮忙么?”刘心看着紧蹙眉头的阿尔弗雷德。
“还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需要一个地方藏起来。”阿尔弗雷德声音急促。
“好,你跟我来。”刘心看着他行动不便的样子,扶着他的手臂。
进屋开灯之后,刘心才发现阿尔弗雷德受伤不轻,一条腿上已经渗出了血迹,捂着左胸口的手上也在滴血,“仇家追杀?刀伤?”
“枪伤,不过都是皮肉伤,应该没有伤到肺。你帮我把子弹拔出来。”
“不是吧,我可不敢,我下不了手。不然送你去医院吧。”刘心想象着自己拔子弹的样子,估计手肯定抖得不行。
“这种枪伤,怎么能去医院,目标更大,我手受伤了,必须你来做。”
看着头上冒着虚汗的的阿尔弗莱德,刘心一咬牙,去打了一盆清水,拎来了医药箱。
阿尔弗莱德很配合的脱掉了上衣,裸着上身。
宽阔的肩旁,流畅的肌肉线条,刘心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飘,渐渐靠近,赶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刘心脸上止不住的开始发烧,心也怦怦直跳。左胸上的子弹入肉并不深,刘心沾湿了手巾,擦洗了以下表面的血迹,拿出镊子,一手摁着他的胸口,一手拿着镊子,“我要拔了,你要忍住。”说着一鼓作气拔出了胸口的那颗。
只见他头上的汗更多了,脸色也不怎么好,却咬着牙没有出声。刘心虽然拔着子弹,却忽然生出这样的想法,美人喋血,有种凌虐的美感。
估计被他知道刘心的想法,肯定气的吐血。
接下里,剩下手臂上的子弹和腿上的也都拔了下来。
这时的阿尔弗雷德已经晕过去了,刘心轻轻在他耳边唤了几声,他也没有醒过来。
刘心只好继续治病救人的工作,用低浓度的酒精清晰了伤口,清晰的时候听到了他小声的抽气,还是没有醒过来,接着刘心用纱布包扎了伤口,给他擦了汗。
看着被纱布缠绕的他,刘心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只能等到醒过来再说,虽然中了几颗子弹,但是没有伤到筋骨,应该多修养一下就没事,只要不感染就好。
面对睡着的阿尔弗雷德,也不好挪动,刘心就把客厅的另一张折叠沙发推过来和他躺下的这张拼到一块,正好是一张折叠床。又去卧室拿来了枕头和毯子,服侍他躺好。
难道真的是仇杀,劫财?不管怎样,都是很危险,看着昏睡中的他,刘心想到,沿途又没有留下线索,那些人找上门来怎么办,虽然小区也是有保安的,天子脚下,应该是很安全的,刘心还是放心不下,锁了门,带着手电,下了楼。这时候忽然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天助我也,有什么痕迹也都被雨水冲走了,尽管这样,刘心还是沿途看了一下,待到确定没什么血迹留下才返回去。
走到沙发前,试了一下阿尔头上的温度,和自己比较了一下,并没有发烧。又把他放在伤口上的手拿下来,确定一切ok了,刘心拖着疲惫一天的身子倒在卧室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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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整个卧室开始弥漫淡淡的暖意。
床头柜上的闹钟尽职尽责的响起来,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刘心。
七点了,刘心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按了闹钟,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看看沙发上还在沉睡的某人,试了一下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呼吸也很顺畅,刘心这才放了心,拿了几片面包,和牛奶做早餐,给阿尔同学也留了一份放在冰箱里,有留了张字条提醒他早餐在冰箱里,刘心终于收拾停当出门上课了。
一上午刘心都有点心神恍惚,眼前不时浮现某人熟睡的脸,家里有一个人,这种感觉心里暖暖的,也许这还不算是爱,那到底又是什么。
直到下课了,一边的李微推了推刘心的肩膀,“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小丫头不是思春了吧。”
刘心羞涩的一笑,“什么时候来一场艳遇啊。”眼前去浮现出某人安静的睡颜。
“还说我呢,你不是上课的时候……偷偷看某人来着。”刘心也开始打趣李微。
“我哪有偷看,不过人家都有林安安拉,林安安长得那么漂亮,我就只能单恋了。”李薇叹息道。
“苏阳虽然长得不错过,不过也太小白脸了,比女生还白,还是不要想他了,找个有男子气概的。”
“哎呀,差点忘了,下午还要到图书馆码书呢,不管你了,我先走了。”李薇想起了自己在图书馆的勤工奖学的工作急匆匆的走了。
这厢刘心在食堂打包了两份饭菜回到了绿竹小区。
进了门看到沙发上虚弱的阿尔弗雷德,时而睁开眼睛,看看一边的刘心,没一会又昏睡过去。
刘心成了小厮命,一会给他擦擦汗,一会端茶喂水。
还好没有发烧,可见没有感染,不然还真是很难办。
他在沙发上的阿尔同学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椅子上坐着的直打瞌睡的女孩子,心里的感慨只多不少,如果自己没有打算通过在X国投资来洗钱,如果自己没来X国,没到帝都,也许就不会见到这个东方的女孩,也不会现在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也许一切真的早已注定,冥冥中的缘分又有谁能说清。
一缕发丝在散开在她的耳边,打着卷,透着可爱,阿尔弗雷德禁不住伸出手,轻轻拂摸,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有这种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