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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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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个问题。
我找不到我的宠物室了,也就意味着我找不到可爱的海尔波。
这可怎么办。
我的手上已经习惯了冰冰凉的滑腻皮肤,梅尔虽说常常盘在我的手臂上,但是他毕竟不是纯种的蛇。一只美杜莎,让他一直变化成蛇身,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德里莫赫先生,有听到我的问题吗?”一个严厉的女声响起,活像是女妖的嚎叫。
“哦,是的,抱歉麦格教授。”我把支着头的手放下,露出歉意的微笑“刚才走神了,抱歉。”
她严肃的瞪了我一眼,抿了抿嘴,掉头呵斥了一个葛莱芬多的熊孩子,那个倒霉孩子尝试着把魔杖插进纽扣的扣眼里,但是进得去出不来。
你说你何必呢,把魔杖插进去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周围一片人都在试着把纽扣变成甲壳虫,深深地觉得无力。
听说去年,前年,再前年,再再前年......都是这样的课题......
这是多么悠久的历史啊。
第一堂课的时候我和奇拉·帕尔马德,啊,就是那个在魔药课上和我搭档的孩子,我意外的发现他是个很有主见的家族继承人,也很有眼光。
扯远了,我和帕尔马德一进入教室,就看到一只花斑猫蹲在讲台上,以一种奇异的,很眼熟的严厉目光看着我们。
“萨维尔,我觉得我的眼睛有点问题,我好像看到一只猫,正在瞪着我。”帕尔马德,不动声色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拿出自己的魔杖扣在手里。
“哦,亲爱的奇拉,别担心。”我坐在他旁边“或许,那是一个阿尼玛格斯。”
“我想你说得对。”
不知道为什么,斯莱特林的课总是会和葛莱芬多在一起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还是说这是现任校长的特殊爱好?看孩子们掐架?
恩,好爱好。
在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到齐后,讲台上的花斑猫一跃而下,瞬间变成了我们刚入学是见到的那个严厉的女教授。
我附和着其他学生很给面子的发出了“哇哦”的惊叹,旁边的奇拉则是在发完惊叹后悄悄地撇了撇嘴。
啊,我也想撇嘴。
之后我还看到了什么讲台变成猪啊之类的小把戏,然后学习了甲壳虫变纽扣等各种“艰难高深”的变形术,至少我在上课的过程中不止一次的看到奇拉和其他的斯莱特林学生在一次次的把甲虫变回纽扣,又重复变回去。
他们到底是有多少空虚啊。
不能让邓布利多注意到他们,而这些贵族小孩子从小学习的东西学校一年级的课程已经对他们来说没有设么新意了,所以他们才在这里变来变去。
绝望了,我对现在的教育制度感到绝望了。
“萨维尔,快到圣诞节了,你有什么打算?”下课后,我和奇拉一起往大厅走去,他打量了一下开始覆盖着大学的庭院和三三两两从温室走回城堡的学生,转头问我。
“恩?圣诞节?”我努力的思考了一下巫师是否有过这个节的习俗,然后发现我的脑袋里没有这种资料。还是不要引人注意的好“我可能会回家和我的,恩,朋友和管家一起度过。”
“你不喝家人一起过?圣诞节不该是一家人在一起过吗?”他状似无意的偏头看向我。
“我的家人在德国,目前来看他们在圣诞节的时候是回不来的。”我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碧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知道我这样笑的时候可以让别人忘记追问我很多事。
果然,直到我们到达大厅,奇拉还没有从晃眼的微笑中回过神。
哦,梅林,这真是我的罪。
葛莱芬多的孩子们的胃口总是很好,我觉得家养小精灵给他们做的饭最不会浪费,相比之下斯莱特林的孩子们更多的是把用餐当成交流并获得情报的途径。
每一个人的生存方式不一样,这就是社会千姿百态的由来。
“萨维尔,你的圣诞节有什么安排吗?”德拉科端着南瓜汁活像端着一杯红酒,倨傲的抬抬下巴问我。
“我想是老样子,在位于伦敦郊区的宅子里和我的朋友还有管家一起过。”看到奇拉小心翼翼的支起耳朵偷听,我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的回答德拉科的提问。
德拉科似乎对于我没有和父母一起过这个奇怪的节日感到遗憾,但是斯莱特林贵族的谨慎让他觉得我的父母太忙了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总之他没有提出任何不妥当的问题,也没有在面上显现出任何的不适宜的神色,还很圆滑的转变了话题。
要是我在葛莱芬多,就要在一片“太可怜了”的眼神中吃饭了,就像哈利·波特一样。绿眼睛的救世主被包围在一片因为要回家而兴高采烈的孩子中间,显得格外的孤独。
葛莱芬多,永远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傻瓜集中地。
哈利·波特沉寂的坐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默默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优雅的吃着晚餐,看到他问我就老师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呢?
“那么,晚上休息室见。”晚餐过后我和奇拉要去上天文课,在大厅和德拉科以及扎比尼分开,往螺旋向上的楼顶走去。
一层层盘旋向上,好想通往天际的楼梯浮现着隐隐约约的金线,在明亮的烛火下闪烁着。我隐约记得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踏上这里的阶梯时,黑色的袍脚划过地上那个这些金线。当时我跟在一个明快的背影后边,听着他絮絮叨叨建造这里废了他多少精力,这里多么让他喜爱。
其实想忘记也忘不了吧。
“萨维尔,你说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晚餐后爬这样高的楼梯去上课呢,麻瓜的书上说这样很容易,嗯,胃炎。是这个称呼吗?”奇拉不满的走在我旁边,现在离上课时间还在,他可以和我在狭小的楼梯上面并排走。
“事实上我不知道麻瓜的书上怎么讲,但是我可以回答你为什么要晚餐后上天文课,这真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我微笑着看着奇拉的脸垮下来还加上扁扁嘴“因为只有晚上有星星让我们观察。”
“我知道,萨维尔,我只是觉得你走神了,随便找个问题把你拉回来而已。”奇拉耸肩。
不得不说这孩子的观察力不错,就是找话题打岔的方式有点差劲。
登上顶楼的天文课教室后,我们来的有点早,所以辛妮塔普教授让我和奇拉先去搬出天文望眼镜,自己观察一下星象。
看着天上隐隐绰绰的星星,我微微的走神。
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有其独特的运行方式,他们的轨迹早就被自然规定了。那我呢,我的轨迹被谁规定了?为什么我会在现在醒过来?
以前陪着罗伊娜看星迹的时候她总是用着令人费解的空洞声音讲述一个又一个奇特的故事,有我可以理解的,有我理解不了的,有我亲眼见证发生过的,也有或许是描述未来的。很多巫师,甚至是麻瓜界的皇帝和贵族都会闯进霍格沃茨,就是为了求到一份虚无缥缈的预言。
那时的我对各种预言嗤之以鼻,包括我自己的。我忽略的微小的细节,漠视罗伊娜为我做出的预言,在后来的某一天猛然爆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