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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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可知道当年佟皇后薨逝后，那些个奴才是怎么说？他们说：现在四阿哥没了佟皇后的庇护，皇上又不再像以前那么喜爱四阿哥，咱们啊…要不要重新找个主子，否则跟一个不再受宠的主子，哪会有出头的一天！您听听，这些个捧高踩低的奴才，大剌剌地就在奴才面前讨论这种背主的事，奴才跟主子说，主子只是淡笑着说：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是吗？小盛子，你要不要也换个主子？当时奴才是这么回主子的：四爷，您到哪奴才就到哪！哪怕死，奴才也会跟着去！呵，您猜主子的反应是什么？」苏培盛目光疏离地望着远方。
康熙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培盛。
「主子他呀，竟然要奴才发誓呢！您说，一个奴才的命就握在主子手中，哪儿需要奴才发誓？可奴才看到主子的眼睛，那种掩饰不了的心碎，让奴才不自主的发了誓。」说到这，苏培盛已是泪流满面。
「奴才只不过是伺候主子的一个奴才，虽然陪了主子五年，但也不能说感情有多深厚，没了用顺的奴才重新调/教一个也就罢了，可主子说，他不要一个会背主求荣的奴才！要嘛就把命交给他，不然就离开他！」苏培盛擦了擦眼泪。
平复心情后，苏培盛又开口了，「皇上，主子的性子您也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无论怎样只要是他护在羽翼下的，只要不是做错什么大事，他都会帮着解决问题，但是他也最恨人背叛！因此那些个背主的奴才，主子才会藉口他们伺候的不好痛打一顿之后换掉他们，可您在知道主子无故发作奴才后却说了那句评语，那评语让主子从此只会冷着脸对人。」
康熙狠吸了口气，竟然是这样？但是这和他的离魂之症有何关联？
「皇上，今儿个奴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当年的事儿都说给您听！」
苏培盛回忆了下，又开始诉说当年的事。
「奴才的事好解决，打发了就是，可如果是阿哥呢？阿哥在面前说三道四的，主子能怎么办？告到您那儿去？依您那时的情绪与思绪，怕是也不想在此时看见与佟皇后有关的人事物吧！因此，主子只能忍了。主子才十一岁啊，又刚没了爱他的额娘，那苦，您当初应该也尝过吧！」
康熙闻言，袖子下的双手已是紧紧的握着。
「阿哥们说的话啊，那是一个难听呢！说什么主子是因为和德妃娘娘长的不像，才会被如一模子刻出来的佟皇后抚养，如今佟皇后都过逝了，德妃娘娘也不会把主子带回去抚养；又说主子长得这么像佟皇后，搞不好早就被皇上纳入寝宫当小倌，哼，堂堂大清的阿哥呢，说话竟比奴才还难听！如果只是私下说说，主子听过也就算了，可那竟是在上书房里说的！当时别说在上书房上课的几个阿哥了，还有哈哈珠子、伴读，授课老师们也都在场呢！可那几位不分场合，就这么胡言乱语！您没当场看到主子的脸色，铁青、惨白、浑身颤抖，主子也没说话，只是向授课老师告罪请假想离开上书房。老师准了主子要离开上书房时，太子殿下正好到上书房，在外头遇到主子，责问主子为何不在里头上课，也不听主子的回答，就罚主子跪在上书房外头两个时辰！」
康熙瞠目結舌的看着苏培盛，可苏培盛依旧沉浸在回忆中。
「当时虽然已近初秋，但日头仍是猛烈，又值正午时分，主子就这么跪在上书房外头整整两个时辰！主子骤失至亲正是悲痛万分，平常用膳便已用的少，在服丧期间更是食欲不振用不下膳，当日早晨便只进了个糕子，等主子跪满两个时辰时，整个人已是站不直身，全靠奴才搀扶才回到阿哥所，这样主子还不让请太医，明明就已经中暑，膝盖更是一片黑青了呢；身体还没养好又坚持要奉移佟皇后梓宫，那几日又跪又站的，让奴才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夜间能帮主子敷热水减轻痛楚。」
虽然不忍再听，但康熙知道一切正要开始……
「那日在景陵，大阿哥偷偷喝了点酒，跑到主子寝室胡言乱语，奴才和主子劝大阿哥回他的寝室，以免惊扰到景陵的祖先们，劝了好一会儿大阿哥还是赖在主子寝室不走，不知是不是大阿哥酒喝的太多竟直直盯着主子看，奴才和主子都以为大阿哥醉了，也就不理会，迳自做自个儿的事。那时，大阿哥让奴才去他寝室交代他的随侍些事情，奴才不疑有他便去了。呵，要早知会发生那种事，奴才是死都不会离开主子身边的……」
康熙瞪大了眼，扯着苏培盛的手，将他自回忆中惊醒：「告诉朕，结果不是那样！」
苏培盛盯着康熙，缓缓的笑开了，「呵呵呵，皇上，您既然要奴才告诉您一切，那么奴才就不会停下来，快了。」
康熙想阻止苏培盛说下去，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是的，大阿哥对主子做了□□之事！他把主子当成女人，做了他不该做的事！然而，他竟是当着主子的面，叫着……佟皇后的名！」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