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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关东大赛终于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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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集训的意外事件发生后,我对景吾有种莫名的感觉。如果我活了三辈子还不知道我就是傻了,或是脑袋被门夹过了。
我想景吾也是对我有好感的,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对于不放在心上的人,肯定是不会这样去帮忙的。
可是,除了幸福,我更多的是不安。我想是因为他这样帮我我不好受吧,我怎么可以将自己所背负的命运让别人来和我一起承担。这种命运,说白点就是诅咒,这样的情意,要我怎么还得起?
其实我很想像一般小说或电视剧的女主角一样装傻,或是主动追求。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比起喜欢的心情,我更想要自由。虽然我现在喜欢他,执行婚约确实是一个很方便的事情。就这样借坡下驴也不是不好。可是这样,我就是家族的联姻工具,一旦家族有什么事情,我就要跟着受牵连。只要我冠上‘泷荻‘的姓氏一天,我永远逃不出这种牵制。当下最好的做法,是等我势力成熟了,就想个方法逃离家族,然后以’天道凤‘的身份和景吾在一起。
其实我知道我这样想是有私心的。因为我不知道景吾喜欢我到什么程度,如果我先说却被拒绝了,这样对谁也不好。更何况我也只是刚起步,朦胧的好感还指不定我哪天就突然变了,最后只会伤人伤己。
“景吾,我们比完了,去看看青学吧。”我对下场的景吾说道。至于什么端茶送水的自有别的女生代替,我瞎掺和什么劲儿?况且我现在是男生,一不小心就成了同志了,就和当初的国光一样。
“走吧,kabaji。”啊,景吾啊,你这样潇洒的转身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啊,你懂不懂什么叫温柔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挤下当排名榜第一的。
“抱歉,如果有什么东西要给景吾,就让我转交吧。”我温柔的对着其中的一个女生说道,
然后满意的看到她红了红脸,把东西交给了我。然后,许多女生蜂拥而至,我的手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饮料。算是好事吧,等会给青学的慰问礼可以免了。
“你觉得这场比赛谁会赢?”迹部边看边问。
我吞下大口的葡萄汁,说:“真要说的话,立海大比青学厉害,而且是高一级别的。但是实力和心态一样重要。青学是以打网球为目的在比赛,可是立海大由于部长的因素,把胜利作为一种责任,这种沉重且毫无热情的目的只会拖垮他们。这样,这场比赛的胜负就是实力和心态的较量。所以,应该是青学胜利。”
我分析的条条有理,让我身边的一位穿着僧侣服、卖果汁的邋遢大叔也似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叔,再给我一瓶葡萄汁。”我没有问景吾要不要,因为我知道他最讨厌喝果汁,真是有钱人的恶习。哦呀,我好像也是有钱人呐。
猛地想起曾经答应过立海大的幸村精市,是这个名字吧,我好像欠他一幅画呢。我想了想,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回去取了画直接送到医院吧。我说道做到。
“景吾,我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回去换了身衣服,我可没忘记上次认识幸村是以女生的样子,把装裱好了的画——就叫‘花蕾’好了——提着,快车加鞭的冲到医院。“好久不见,幸村,还记得我吗”我一进门就看到一位穿着绿色病号服的蓝发帅哥,满脸的忧郁。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表情,微笑着说:“恩,天道小姐,好久不见。”
我能感觉到他温婉的表面下的拒人之千里之外,可我并不在意,毕竟我们只是见过一次的陌生人,顶多因为有相同的爱好而有些好感,更何况我只是来实现我的诺言。
其实我很想用对一般男生的方法来魅惑他的,可是我直觉这个人很危险。眼神闪过一丝犀利,然后微笑地把画放在病床边上的小柜子上,看到他有些疑惑的表情,我解释道:“答应过你的画,名字叫‘花蕾’。虽然这句话用来评价一个男生挺不好的,但我还是觉得你就像这花蕾一
样,短暂的低头只是为了在花期更好的绽放。”
我知道像这种人,能打动他的只有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而我一个类似陌生人的语言顶多让他短暂的有些希望罢了,不过也够了,这种心态对于手术是最好不过的。
自嘲的笑笑,我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你要手术了吧?加油。”我就以这个很正当的理由离开了。好不容易有点自由时间,去找东山泉谈一下千年树和名古屋的合作细节吧。
………………………………我是代表幸村精市的分割线…………………………………………
今天我终于要手术了。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成功几率不大,然而一旦失败,我就再也不能打网球了。我也不能领着他们实现立海大三连霸。明明是神之子,此刻却在病房里为着手术备受煎熬,真是讽刺。
很有礼貌的敲门声响起,护士来了吗?明明还没到时间。
“好久不见,幸村,还记得我吗?”很慵懒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的跳跃,一个美艳的女子提着一幅画走了进来。我当然还记得,那个曾在花园里画着一朵花苞的女生。
之所以会记得她,一开始是因为她艳丽的外表和画画时细腻而单纯的气息让我很是感兴趣。后来看到她的画,无论是从角度,技巧,风格都是很不错的,这使我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而那闪烁着金光的蛇形耳环更是让人过目不忘。
回完礼后,我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画上,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客套话,没想到真的说到做到了,我对她那艳丽外表所带来的一点不好的印象完全泯灭了。她不像看起来所那么轻佻,和很多人不一样呢。装裱的画正是那副花蕾,我有些惊讶。然而听到她的解释,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也许是看到她不太擅长这种冷场的氛围(花鸟:不,她只是赶时间办事),她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然而听到她的话我还是愣了一下。难道她真的是知道了我要做手术特地来鼓励我的?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明明才刚认识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打从心底里的,骨子里的温柔。
视线转到画上,即使知道她的画技很好,但再次看到还是有些惊讶。她真的不是专门学画画的吗?细腻的笔触,明明是铅笔画,我却能感受到阳光金色的光洒在洁白的花瓣上,而上次没画完的叶子,醒目却不会夺取花的光彩,反而充满自然的线条感。低头的花蕾?这个比喻还真的是符合事实。
“咚咚”
“幸村君,要开始了。”
“好的,谢谢。”
花蕾,要盛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