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同人]成为卡尔》月雨儿

6、露丝的出轨

　　卡尔和劳伦斯相谈甚欢。不过劳伦斯正在病中，聊了一会儿，卡尔见他面露疲色，就告辞离开了。

　　卡尔走出头等舱，往一下层甲板走去，走到拐角时，正好看到泰坦尼克号的制造商艾斯梅先生笑容满面的从驾驶舱走出，目光晃过驾驶舱上史密斯船长的背影时，顿了一顿。

　　艾斯梅很得意。脑海中正幻想着泰坦尼克号登上头条新闻——他，布鲁斯·艾斯梅，作为这艘无以伦比堪称为“奇迹”的“梦幻之船”的拥有者，到达纽约后，受到的无数追捧。名啊，利啊，无数的掌声和鲜花向他涌来，艾斯梅难掩那副沾沾自喜之情。

　　至于刚才和史密斯船长对“是否加速”的争执早已抛在脑后，他相信史密斯会执行他的命令，至于那所谓的隐患会招致签名乘客落难，他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卡尔正抬步想和他打个招呼，就看到一个年轻的船员疾步朝艾斯梅走去。忽听那人道：“艾斯梅先生，史密斯已经下令加速了。四个锅炉都已经下令点火。”

　　卡尔脸一沉，心情更加沉重了，这个船速本来就很快了，再加速就意味着当遇到特殊情况时，船调转航向的艰难，难怪泰坦尼克号再快撞上冰山时几乎无法避开！船速也是沉船的原因之一。

　　之前他就思考过，撇开船的本身设计不谈，雾气大是天气状况，谁都无法改变，发现冰山晚是瞭望员失责，当然不乏气候因素的影响。船本身太庞大了，巨无霸的体积在遇到冰山的状况下很难避开。船本身体积是个原因。而船速……

　　卡尔忽地转头看向那些救生船，还有三天！

　　“哦，卡尔……”艾斯梅正打算和这个年轻的朋友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刚开口，就见卡尔疾步离开，带着一脸冷硬。

　　那眼中的森冷几乎让艾斯梅一个哆嗦。他从来不以外表阅人，老霍克利的独子固然年轻，但从不乏手段。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年轻人颜色大变？

　　“艾斯梅先生，那个不是霍克利先生的未婚妻吗？怎么……”他身后的船员压低了声音，脸上难掩惊愕。

　　艾斯梅惊“哦”了一声，顺着船员的目光看向了船尾。

　　只见一个帅气的年轻人正夸张地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而他身旁笑容灿烂，正学着男子动作，同样吐着口水的女人，不正是露丝吗？

　　此时，露丝学着杰克的样子，在口里积存了口水，脖子猛地一仰，吐了出来。

　　“哦！我的天啊！太恶心了！”作为一个水手，船员实在无法接受有人对着神圣的大海吐口水。

　　艾斯梅抹着嘴角的胡子手一顿，似乎也有些不相信，凯伯特家虽落魄，但毕竟有个好名声，且这位露丝小姐的母亲也是个优雅风趣的贵妇人，他实在不敢相信不远处毫无淑女作风、甚至说粗鲁、不卫生……打住脑海中的各种不甚美好的形容词。

　　被上流社会赞为“天作之合”、“彼此因为感情而走到一起”的卡尔和露丝两人回纽约之后就会订婚，他的夫人没少提起过。

　　艾斯梅对此保留意见，而此时，他很佩服自己的睿智。

　　再想到卡尔知道，艾斯梅心底隐隐升起几缕幸灾乐祸，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夫人分享这件事。

　　小小的误会卡尔并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和史密斯船长的副手怀德寒暄着。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卡尔本想去找船的设计师安德鲁谈谈，谁料正好碰上了怀德。

　　考虑到逃生时此年轻人全权负责救生船的安排工作，卡尔很有技巧地掌握着节奏，从专业上不着痕迹的夸赞着。

　　之后，又想起霍克利家产业是有设计船舶业，开口提了提他是否有跳槽的倾向，见他眼有喜色，卡尔不由笑道：“怀德，我还是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你想想，一旦泰坦尼克号平安到达纽约，最受关注的无非三个人，你的老板，船的设计师，还有……史密斯船长。再说艾斯梅先生，他这个人一向不爱放权给年轻人，这点相信你定有耳闻。”

　　怀德犹豫了片刻，还是摇头了。

　　卡尔对此表示遗憾，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年轻人应该有远大的志向，若能独立驾驶一艘和泰坦尼克号一样的豪华巨轮……”

　　卡尔开完空头支票后，笑着走开，等转身后，脸上笑容收敛，但凡有野心和志向的年轻船手，都不愿意拒绝这样的机会。

　　于此同时，随着艾斯梅夫人带来的新消息，一群贵妇人中迎来新的八卦话题。出身高贵的夫人们避开了露丝的母亲鲁芙，兴致勃勃地交换起了彼此想法，言语中难掩对露丝的鄙视。

　　当然，不知情的如胖夫人茉莉，也许是从下层人中奋斗成了暴发户的原因，也许是自来熟的性格，她很容易亲近杰克这类青年。

　　贵妇人们优雅地用着餐，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卡尔身旁的空位。

　　“卡尔，露丝没有和你在一起？”鲁芙皱起了眉，她敏锐地发现那些夫人们对她的疏远。而午餐前撞到露丝和那个叫杰克的年轻人在一起的画面，更让她觉得不安。

　　卡尔自然摇头，低眸眼去眼底的嗤笑，转头吩咐侍应生帮忙找找。

　　夫人们颇有深意地笑了。

　　迎着海风，卡尔站在甲板上听着勒杰难掩怒气和不屑的说着露丝和杰克的种种。

　　“你是说后来，露丝、杰克和茉莉夫人一起离开了？”卡尔挑眉。

　　“哦！是的，老板。茉莉夫人说要替他改头换面，让他明天可以体面地出席宴会。”

　　正在这时，劳伦斯的管家面带急色，满头大汗，走了过来，卡尔有些疑惑，开口问了一下。

　　“哦！霍克利少爷，您可有看到琼斯医生？”

　　“恩？没有。”

　　“我家少爷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