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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七章:开场 ...

  •   楚云雷要走,楚严自然是不会轻易放人了,于是楚云雷只得旧事重演,犹如九年前一样,半夜起身带着夜阑两人又再次闪身不见。第二天当楚严发现楚云雷不见之后,心头愠怒的他神色一闪,二话不说就开始着手准备将人硬抓回来,即便楚云雷现在已不在是当初的到孩子,但想着他当年的事,楚严还是心有余悸。

      歇子痕看他那明明气的几乎咬牙,却还嘴角含笑的样子,笑说他楚严威严大减,竟连自个弟弟也管教不住,本就处于愠怒中的楚严,看着他脸上那刺眼的笑,眸色一闪,伸手一抓随即将他抱入怀中。

      “楚严,你放开我!”因楚严的接触,歇子痕身体显得有些僵硬,楚严看他面的自己这突然的举动,居然比不上以前来的自然。邪佞一笑,拥着歇子痕的双手不经意的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怎么了?子痕”

      “楚严,放开”经不起他的逗弄,歇子痕只想赶快离开,楚严笑笑将脸向他逼近几分,连呼吸也都喷在歇子痕的脸上。

      “呵,你刚才不是还笑话我吗?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生疏了,嗯?”
      咬牙,歇子痕有些想撕了他那张脸,心中轻叹,强力使自己定下心来。孑然一笑,看着他脸上那灼人的笑楚严开口:“难道不是?”

      “生疏?你是说我?”这人,到底要炼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他的战贴免疫?
      瞧着这张近在眼前的容颜,楚严邪魅轻笑,眸色轻拂过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背上停了下来,歇子痕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将他猛的往自己一带,楚严拥着他两人滚落床榻。扑在楚严的身上,俯视着他那双眸子,歇子痕轻笑:“对自己的夫人,为夫岂有疏远之理,莫不是夫人在怪为夫,不该笑你管弟不严?”

      瞧着这人,在想着那该死的弟弟,楚严心中长叹,猛一用力翻身,将歇子痕压在榻上:“不是有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吗?为何出了事为夫的却你总爱取笑我呢?”

      “夫妻?”听这话,歇子痕微微眯眼,却没有发现楚严手正有一点点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若是夫妻,那你我二人谁是夫?谁是妻?”

      虽然在口头上他歇子痕貌似是胜利的那放,不过……

      听这话,楚严皱眉似是当真思考这个问题:“不然的话你看,你结束这江湖生涯后正式去向那家伙提亲如何?”
      听这话,歇子痕无语,他口中的那家伙,打死歇子痕也不会去惹他,当然了歇子痕也不会真的笨得去招惹他,只是……

      “楚严,不闹了,让开”轻叹,歇子痕不想再闹,可他声音才落胸口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令他浑身一震,睁眼,却看见楚严低首竟吻在自己的胸上。

      “楚严!”歇子痕怒了,脸色全变,楚严抬头看着他那张已然快要失去冷静的脸是,嘴角溢过已丝苦笑,起身楚严坐在一旁。

      刚才他只是想要恶作剧一下而已,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真的失控吻了上去……

      见楚严起身坐在一旁,歇子痕眸色略暗,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云雷离开已经多时,你若不早日准备只怕日后你很难再找到他”

      “你呢?还打算留在这里?”没有回头看他,楚严轻轻开口。
      “承洲的事还没有结束,我不能走”承洲各掌门毙命的事还没有结束,那人还没有抓住,他自然不能离开。

      听这话楚严沉默。
      他总是这般,将江湖侠义挂在身上……

      突然沉默下来的气氛令人感觉有些迥异,可是都没有谁开口打破这份静默,低低一叹,歇子痕起身正欲离开,兀的,破空而来的声音穿过窗户笔直的落在窗幔上,楚严闪身而起,随即无数只带火的雨箭铺天盖地的朝屋内而来,转瞬间,房间内已是一片火海。

      闻着空气散发着得硫磺气息,楚严神色一俊,才刚将歇子痕拉住,轰的一声声响,整间客栈炸了开来……

      树荫下,楚云雷双眉微蹩,直到跪在他身后的男子说了两人平安无事时,那紧皱的剑眉才有了松开的趋势。

      男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等待着他的指示,许久之后才听楚云雷开口:“此人太过机敏,我追至此处竟断了他的踪迹,可见行事者独非一人,十日之内你们必须给我找出此人巢穴所在”

      对于他们的追踪,那人居然不动声色的就避了开去,若不是暗中还有人注释这一切的动向,为何他追踪的事会如此之快就叫人发现?而且还在他前脚刚离开承洲,后脚就有人埋杀歇子痕他们?他可不觉得这是因为忌惮他们兄弟联手,所以……

      那照如此来看,目前的情形算不算的调虎离开,打算来个各个击破?

      吃完晚饭,看小二将东西收拾离开之后,楚云雷站在窗边眉头微拧,一双眸子似是染上一层薄薄的霜,心想他定是心情不好,夜阑不想打扰他,举步离开房间,打算到楼下去打点明天离开时所要准备的东西,那知道他还未走到门边,身体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拥住。

      身体猛的一僵,夜阑立在原地不敢有所动向。
      自身后将夜阑抱住,楚云雷将脸埋在他的项间:“你都不问我,我打算去哪吗?”
      对于他的行程,夜阑从不过问,只是安静的跟着他的步子。

      “公子若是想说,自会告知属下”意思就是主子的事他不该多问。
      轻笑出声,楚云雷低叹:“有的时候你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属下”

      “……公子……”楚云雷话落,夜阑还在思索该如何回答时,身后那人却突然闻在了他项颈上,温热湿润的触感当即令夜阑的身体轻轻一颤。

      “嘘……别说话……”
      楚云雷低声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夜阑的耳上 ,染红了他的耳背。
      夜阑站在原地,感受着哪从自己后劲一路缓慢而下的吻,呼吸逐渐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楚云雷抱着他,感觉到他身体那细微的的颤栗,在他耳上背上留下点点碎吻。

      距离上次楚云雷碰他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原本已有释然的夜阑没有想到他今晚居然又会对自己……

      嘶——!
      衣服撕碎的声音,在静的只能听见两人混乱呼吸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被楚云雷抱在怀中的夜阑已顾不上阵亡的衣衫,只能感觉到身后那双炙热的唇所扫过的每一处肌肤都会令他浑身颤栗,似有无数电流在他身体的四肢百骸乱穿,冲散他最后的一丝防御。

      “嗯……”胸口上突然传来的感觉加剧了他呼吸的急促,喉间不经意的低吟出声。
      身后的人似是不满于他现在的样子,在他身上游走的大手沿着腰上的线条缓缓而下。

      □□在两人的身体里越烧越烈,最后两人拥着滚落地面,任哪绚欲之气弥漫着整个房间。

      早晨的阳光刚刚穿过窗户,楚云雷便睁开了自己的双眸,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皱眉看着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脸上倦色不减,楚云雷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剑眉。沉睡中的夜阑有种有种幽林深兰的气息,也是因为这个在当年楚云雷才会他取名为阑,这个人……若不在他的预料之内,那么与他,他们之间余下是否只有利用二字?

      楚云雷皱眉。

      对夜阑有的不过是主仆之意,回首过往。当年是因为担心他与高项隅有何关联,所以以那种无理取闹的形式将他留在身边,第一次时,他沉默没有说话,楚云雷也当他同意,就赐了他这个名字。第二次,楚云雷严声声明,霸道的说他的一切都将属于自己,那时候令人意外的,他居然开口应是。第三次,便是九年后,他失踪回来,这人仍然还呆在原处等待着他,那时候他真的信了,他信夜阑,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相信他和高项隅没有关系,所以他打算放了他,也给了他机会做选择。

      属下终其一生必追随公子左右!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楚云雷还记得当时自己心里有多意外,有多高兴,毕竟对他,夜阑一直都是出于报恩的心态,虽然他的报恩被自己无耻的给否了,但夜阑也认了。

      只是……若不是因为承洲一行,或许与夜阑他也不会知道竟会有那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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