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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揭密灵异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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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咬了,呜呜,又被咬了。
这一切让刚刚看完恐怖片的我昏了。我醒来时,在我自己的房间,开着个小灯,窗外已经蒙蒙亮了。我回想了下,应该不是做梦,但自己一点状况都没有。[作者:你想有状况?何大妞:滚!]只是被淋了可乐的鞋还在脚上,袜子已经风干了硬硬的像树皮,脚上的皮肤紧绷绷的。[我这受苦受难的脚,你跟错主人了呀,这缺德的作者每次虐我就拿你开刀]谁把我放床上也不帮我脱鞋,明天我又要洗床单了,好像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开了自己的房门探头探脑,应该不会有危险,要有危险被咬昏了时早就危险过了。外面客厅和餐厅里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光线,没有人,很安静,难道是恐怖电影中的情景。我啪一下关上门,哆嗦着爬上床去睡觉,果然自己吓自己最可怕了。
早上起来刷牙,没关卫生间的门,眼光看到镜中有个人影,手一抖,靠,牙刷捅破了牙肉,血流大发了。我转头哀怨地看着刚进门的展货皮,看来是刚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的,展货皮看我捂着嘴的手边还流出又白又红的也吓了一愣。我低头漱口,也不管他,去了厨房拿盐,用盐水漱了漱止血。等下,昨天是怎么回事?难道小明美男又出来害人了?嗯,这太吓人了,我跑到展货皮面前,睁大了眼睛,张得嘴瞎着急,估计我的表情太狰狞,他退后两步。
“展先生,展先生。你这屋子里不干净。
他皱着眉头等我的下文。
“昨天开门,背后有东西冲进来,我的嘴又被咬了,还把我咬昏了。我醒来在自己床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晕倒了,你把我放床上的。可你没回来,我肯定不是我做梦,而且你看我的嘴又破了。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这屋子里。”我环顾一圈,想去扯他的外套衣角,看了眼他的表情,哆嗦了哆嗦继续说:“肯定不是进贼了,你看客厅里都没乱,也没丢什么东西,早上起来门还是关好着的。”
他显然不相信,跑去自己的房间,我不敢一个人呆着,跟着他进去,床上的被子里裹着个人。展货皮一下子上前,哗啦一下子把被子扯起丢在一边,一把抓起床上的人,动作真连贯。
“展波,你怎么会回来的?”他怒道。
“干什么?让我睡。”床上的展波用手挥开,又赖回床上。
“你他妈给我起来,回你来的地方去。”又去扯床上的展波。
“干什么,我不用你管。”展波一下子蹦起,站直,眼里红红对视着展货皮。两人暂时僵持着。
我小声地问展波,“昨天跟我后面进来的那个是你?”
两个人都看向我,展波点了点头。我怒,抄起身后的床头灯一把拿掉上面的罩子,狠狠打向展波,“叫你丫装神弄鬼。叫你丫咬我。叫你丫不帮我脱鞋、、、、、、”展波没防到我,被我结结实实地打了几下。这个床头灯是简单羊皮罩加不锈钢材质的,底座是一小块大理石,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用底座砸。听名字就知道这两人是亲戚,不过展奇应该在气他,见我打他也不制止。
展波一下扯过我的武器扔地上,我又抄起床头上的一本厚本子向他进攻,不过这次他有防备了没打到。展货皮见我发狂出声制止“别打了。都给我出来。”偃旗息鼓。
客厅里,三个人坐三个方位,我先开口:“展先生,你说过要保障我的人生安全的,你看这个展波先生虽然是你亲戚,但你也要公正点。”
“展波,你太乱来了?以后不准再胡闹,这是我请的保姆,何小姐。你跟人道歉,”一副护短家长的样子。展波始终不吭声。
“你听到没有。”他瞪着展波,“不要我再说一遍。”
“哥,你不是从云南刚回来吗?怎么这才多大一会工夫就整了个管家婆。一个不如一个。”难得展货皮也有被气得咯咯的时候。展波小弟呀,保姆跟管家婆好像不是同一个概念的。
我见展货皮气得脸都青了,家里有个不听话的小孩就是头疼。细看下这两人长得是挺像的,说展货皮的五官若是用刀削的,那展波的就是用刀削了后打磨了打磨的,通俗说法就是展货皮五官长得深刻,展波的长得嗯,柔和。
我想我打也打了,总不能真让人家执行家法,看在工资的份上。我劝道:“算了。你弟弟可能认错人了。”说完我一惊,好像上次也有人说是认错人了,难道我真的跟什么人长得比较相。可我这桑塔纳(大众)脸跟很多人都长得像,想想有点汗。
连着被人啃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其实比这更狗血更悲催的事情都抗过了,咱还怕什么。咱是谁,咱是何大妞,况且咱已经有朱老师,要存钱,要买房,要嫁掉。咱还是得干活。
事情的发展结果是展货皮跟我说他弟弟展波要暂住这里,所以本来的书房折腾出来当卧室让展波住,电脑什么的搬到了展货皮的房间里去,也顺着折腾我洗洗擦擦。展波看我一脸的嫌恶,真的,我都没还嫌恶你。你咬我,我打你,大家扯平了。不过我倒觉得让他嫌恶比让他喜欢我,呃恶心到了,算了没法比。展波小盆友你有本事不要吃我做的饭,不要穿我用洗衣机洗的衣服,不要睡我铺的床。哼,我也嫌恶你。还要跟我抢卫生间,他一个大男人,每天除了大号外,还要洗半天澡。
展波小盆友来了也有一点好,吃饭时能听到人声。展货皮现在上班了,基本也就假日和休息时间才见到展波。现在展货皮像个更年期的老太太一样,这人呀还真是多面性的。想当初那个不阴不阳的到展波这就死了,每天都是他以前抽风时的状态。我想如果不是有很强的表演欲就是俗称人来疯的话,我深度怀疑他是对我的工作或工资有意见和成见。想当初和前段时间,这还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我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了的。
展波有时也给我个小鞋穿穿,我刚刚才加了工资,所以我的心态也平和,不跟小盆友一般见识。虽然我嘴又破了,可是朱老师也不能老不见呀,我跟他说是地板打蜡时磕茶几上了。朱老师分外的怜惜,也只有朱老师才会把我当女的。朱老师现在都要把我送到楼下,顺便搂搂抱抱,最后啃额头做告别仪式。其间见过几次朱老师的家长,不过张大妈已经帮我打了头阵,所以人家和朱老师现在已经在考虑将来更进一步的事情了。精明的朱家老太太听说我一个月能存个几千下来,就希望我们能尽快地定下来。
有一件事情还是有些奇怪的,展货皮现在又恢复到事业男了。但有一次我打扫时竟然有条女人的小内内,红果果地躺在他的被窝里,这是以前都没有的事情。这是哪个相好的落下的?还是他一直隐藏得比较好,其实他是个异装癖?我迷茫了。我把那小内内用塑料袋装好,奉到他面前时他的脸色五彩斑斓。我没胆拍拍他的肩膀,但语气是一个调调的“你的东西要藏好点,别被别人看到了,会影响前途的。”他一愣,老脸一红,一把扯过,急急走回自己的房间,看来是恼羞成怒了。隔天,展波小朋友脸上挂着彩,看我关心他脸上的伤,狠狠宛了我一眼。我惊心,怎么的,我没打你呀,什么事都怪我身上是不对的。
哼,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偷偷溜进展货皮的房间手上还拿着的东东。
不过我嫌恶的展波小盆友,入住没两天竟然把小明美男招家里来了。哇,哇,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