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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Chapter 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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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长度已经超出了预期。
文茜换了衣服之后坐在床边,抱住了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她问自己。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Sam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不会告诉Dean的。”文茜先开口说道。
Sam走到文茜的身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我是在驱魔,和恶魔合作而已,我可以把恶魔送进地狱,但是不伤害被附身的无辜的人。”
“我知道。”文茜说,“怎么做到的?”
“练习,不断练习。”Sam说。
文茜拍了拍Sam的脸, “你开始对我撒谎了,不要这么低姿态的对我撒谎,Sam……”
“……”
“那个救了Dean的天使告诉我,他说你走上了一条危险的不归路,如果我不阻止你的话,他们会自己动手……我并不是一脸得色的抓住了你,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也觉得即使你做了什么,有资格阻止你的也只有Dean……但是你的生活也是我的生活,我们是一起的,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你应该告诉我的。”
“……”
文茜心里很抱歉,这些她知道的,可是她不得不逼着Sam自己承认。
“……我自己会处理这件事情。”Sam说。
文茜点头,“你去Dean那边睡吧,他看不到你会担心的。”
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文茜迎着晨光伸了个懒腰。
“早上好,Vinci。”Sam微笑着吻了文茜一下。
文茜睁开眼睛就看到Sam右边脸上有些青紫,“怎么了,我昨天没拍很重吧。”
Sam在床边坐下,“Dean知道了,他很生气然后就打了我两拳。”
“他怎么会知道?你告诉他的?还是……Cas告诉他了?”
Sam点头,“没关系,他早晚会知道的……”
文茜决定不要再相信天使了,他们不懂人性也不懂什么叫承受的够多了,虽然他们绝对诚实。
“真的没有关系,你收拾一下,我们要去密苏里州的迦太基。”Sam收起受伤的眼神,笑着对文茜说。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事实上他也没什么错,他是出于好心不想再杀死无辜的人。他只是以为力量的邪恶与否和用的人的心有关,正义的人就算与恶魔合作也可以保持出淤泥而不染,可是他把Ruby想的太简单,也把自己想的太理想化了,他还不懂什么叫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文茜决定下次见到Ruby就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
她伸手抱住Sam,“等这该死的天启结束了,等你们温彻斯特兄弟的使命结束了,我想买一栋房子,种些花花草草,天天悠闲到站在窗户前,看日出日落……”
Sam没有说话。
事实上房子她已经找好了。
他们开车去了目的地,途中Dean分享了他的1976年之旅,说起了他的妈妈,一个美丽聪明身手了得的女人,但是还是为了救Jonh的命和黄眼恶魔做了交易,得到了进入婴儿房的允许。
他们在一家汽车旅馆放下了东西,文茜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Sam和Dean去观察一个叫杰克蒙哥马利的男人的怪异之处,受了一个老猎人特里维斯的嘱咐。
文茜开了电脑和以前的工作伙伴接洽,她没有好理由所以告诉大家她去整容了,然后拜托别人把证件上的照片都换成了现在的,然后重新开始接一些工作。
门锁处突然传来撬动的声音,文茜警惕的回过头,拔出了匕首站到了门边。
门被推来,一个男人探头进来,男人被突然横到脖子前的匕首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抓住文茜的手腕一个转身就逃开了她的攻击。
“冷静,你就是Vinci吧,我是特尔维斯。”男人说。
文茜点头,“Sam和Dean出去了,你先坐一会儿吧。”挤出一个微笑,她又坐回了电脑旁。
特里维斯自己倒是悠然自得,翻出了啤酒坐在文茜对面吃着桌子上的零食,一点都不客气。
“女孩,你为什么会想着跟着猎人呢?虽然你身手不错,但是猎人这个行业很危险啊。”特里维斯说。
文茜并没有抬头看他,杂志社老板说要开设一个海洋专题,所以她接下了这个任务,为了买房子的钱,她要开始努力了,“那你为什么要当猎人呢?既然做猎人危险的话。”她微笑着合上电脑。
老头笑笑,“走上这条路只有一个原因,家里有人被鬼怪伤害或者杀了,即使是家族事业的也不例外,你呢?有什么故事?”
“Sam和Dean是我的家人,这就是原因。”
文茜走过去打开门,Dean刚准备掏钥匙。
“Vinci,你怎么不看好我的啤酒。”Dean看到特里维斯在喝啤酒,开玩笑说道。
“嘿,小混蛋们。”特里维斯迎了上来,给了Dean一个大大的拥抱。
三个人寒暄了一番,毕竟十多年没见了,少年也长成青年了,中年变成老年了,岁月就是一把刻刀啊!
“所以,你们看过那个杰克蒙哥马利了?”特里维斯问。
“是的,看到他在吃生肉,他是什么?”Dean问。
“一只洛格鲁,”见Sam和Dean一脸不解,特里维斯解释道:“它的意思是恶心的啃食者,腐朽的牙齿,虫状的皮肤便于他们啃食……”
“那么,他已经不算人了?我的意思是,他已经是一副皮囊了?”Dean不可思议的说。
“他们始变于人,但是他很快就会丑陋起来,只要他开始吃人肉……早在78年,我杀了他的父亲,那个时候他还在他妈妈的肚子里,他被抚养长大了……”
“那么只要不吃人肉,他就一直不会变成……洛格鲁吗?”Sam问。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他会吃的,所以我们必须杀了他。”特里维斯一脸肯定的说。
“但是如果吃很多生肉不吃人肉就不会变形。”Sam一脸兴奋的说。
“那是童话,孩子,我见过听过的洛格鲁,没有不吃人肉的。”特里维斯已经做了太多年猎人,没有那么多天真的期望了。
Sam还是坚持给杰克蒙哥马利一次机会,Dean和文茜都知道Sam只是想证明,即使是那样天生带有血腥基因的人,都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一个人的行为,一个人的命运都被这一个选择决定。杰克蒙哥马利如果可以成功,那么他SamWinchester即使是和恶魔合作,也可以全身而退。
杰克确实克制住了,但是特里维斯推波助澜还是让他变成了一只洛格鲁。
特里维斯绑了他的老婆要把他们都烧死,他为了救他老婆,把特里维斯咬死了,也因为吃了人肉变身了,在他变成了怪物的时候,她老婆也尖叫着逃走了。他不是因为基因变成了怪物,他是因为爱变成了怪物,所以,很多时候,即使道路过程不同,但是那里只有一个终点。
Sam和Dean赶到的时候特里维斯已经死了很久了,特里维斯并没有通知他们。三人合作把一只洛格鲁烧死了。
Sam终于无话可说,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他不会再见Ruby了,也不会再用那个能力了。
文茜可以提出把杰克蒙哥马利送去那个孤寂的无人小岛,但是她不会那么做了,因为她变了,而Sam,也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