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正文4.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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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夕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坚定信念。“我是真的决心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为此我会去学习当好一个母亲。以后我不会再胡乱使用魔药。我在睡眠上的问题，求您一定要帮我！”金夕对着斯内普深深地鞠躬，腰身体弯成了90度的直角，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安静地等待着斯内普的回答。
时间似乎就那么被冻结了。
很早以前，斯内普就注意到金夕从来不会用“您”来称呼自己。自己应该也可以算是她的上级领导，她却从来不把等级制度放在眼里。倒是新来的奇洛教授一直都对自己敬畏得很，每次结巴起来“您您您”个半天也说不好一句话。久而久之，深悉虚与委蛇技巧的斯内普也渐渐习惯了金夕的冒犯，明白了和金夕交流的时候兜圈子是毫无意义的。
今天，斯内普不仅是第一次从金夕的嘴里听到她称呼自己“您”，更是第一次听到向来强势的她恳求自己。
也许是过了很久，也许只是金夕目前的姿势使得她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漫长，在金夕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的时候，斯内普终于从鼻腔发出了一声轻哼，然后就大步走进了房内，只不过这次，他“忘记”了要带上房门。
金夕僵硬着站直了身体，跟上了斯内普。因为长时间维持着弯腰的动作一动不动，双腿早已麻木，每走一步就好似走在刀尖上。有时是为了爱情，有时是为了亲情，有时是为了虚荣，小美人鱼的勇气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不会缺乏。
“我首先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这样你身体上的所有弱点都会暴露在我的面前。你要是现在后悔想去投靠庞瑞夫人还来得及。”
想起庞瑞夫人，金夕忍不住轻颤了下。如果她要制作孕妇专用迷药的事被庞瑞夫人知道了，她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安全地见到明天的太阳。想到这里，金夕动作迅速地将一张待客椅变成了单人大小的折叠床，同时非常自觉地爬上去在斯内普面前做挺尸状。
当人与人的交流出现间隙的时候，肢体语言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之道。对于金夕的全力配合，斯内普只有扭曲了一下嘴角，就开始了他的工作。
超越常理地透支着自己的精力，金夕的身体果然有着很多问题。从金夕的骨龄上得出的结论是她才22岁，可是她的器官、内脏的老化程度已经超过了30岁。身体里的魔力也非常不稳定，时强时弱，时明时暗。不过令斯内普惊讶的是金夕的魔力强大起来的时候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要知道自己的魔力可是在常年战争的压迫下锻炼出来了，以金夕的年龄，她不可能会参与过战争时期，她又是靠了什么方法赶上自己的？
“你服用过什么增强魔力的药剂了？”
“不，这个并没有。如果你是想问我魔力异常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参加了几次巫师界的战争。”
“哦？难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外国的巫师展开过大战，而且参战的还是一群不到20岁的孩子？那我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金夕想到了5年级时候的哈利、罗恩、赫敏、德拉科、樊口口，还有好些她压根叫不上名字的同学们，他们不就是一群不到20岁的孩子吗？命运看来残酷，可是孩子们的成长速度永远快得令人难以想象。在他们都成长为可疑独当一面的大人的时候，其实只有自己，才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恩。”金夕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低低地回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每次和金夕对话久了，斯内普总会产生一种无论如何也踏不进她的世界里去的感觉，这种感觉经常使得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怒火，就像现在一样。可是他又拿可以无视自己威压的金夕没有任何办法。明明自己发火的时候连邓布利多都会退避三舍，偏偏金夕就是可以迟钝得一点感觉也没有。到最后就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生闷气似的。
金夕身上的问题很多，但既然对方不想多说，斯内普也懒得去操那份心。金夕拜托他的只是治好失眠症，斯内普将检查的重心放到了金夕肚子里的胎儿上。可是问题出现了，每当自己将检测魔咒施展到金夕的腹部时，魔力总会在一接触到金夕的瞬间消失不见。经过几次尝试后，斯内普可以确定自己的魔力是被金夕肚子里的胎儿吸收了。
母体内的胎儿会吸收母亲的魔力是一种本能，但是斯内普从来没听说过胎儿还能吸收来自外界的魔力的。看金夕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斯内普又施展了几次魔咒，直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魔咒只是被吸收了一半，另外一半失效后扩散到了空气里。斯内普奇异地产生了一种或许胎儿是吃饱了的猜测。
抱着这个猜测斯内普又尝试了一次，果然这次检测的结果顺利地显现了。金夕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只除了怀孕的时间从昨天得出的三个月一跃变成了四个月。
如果金夕的怀孕时间是四个月，那么才来霍格沃茨三个月的金夕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斯内普的可能性自然就小了很多，谣言也可不攻自破了。可是斯内普的心情却反常地更加恶劣了。
斯内普阴沉地开口：“你怀孕四个月了。”
金夕微微诧异：“啊？”她记得自己昨天听到的明明是三个月啊。
所有生物都非常善于在第一时间发现存在的可能威胁到自己的情敌。向来与八卦绝缘的斯内普同样不例外。“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名字不可告人的魔药大师？”
“……”金夕沉默了一会，眼神飘忽向远方：“啊。”
得到了金夕的肯定。斯内普没有意识到自己狠掐了一下自己的魔杖。他接着问道：“昨天庞瑞夫人的结论是三个月吧？”
金夕还是没有将眼神转回来：“恩，可能是她昨天太着急所以出错了吧。”
但是了解庞瑞夫人在医疗翼的资历的斯内普可不这么认为。“你不觉得是你的孩子有什么异常吗？”
“我相信我的孩子会很健康。我可以感觉的到。”金夕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她终于将视线对上了斯内普，带着点担忧：“难道斯内普教授你检查出来孩子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斯内普皱眉：“暂时没有。你什么时候停止喝精力魔药的？现在躺在床上有什么感觉？”
“昨天知道怀孕后就不喝了，现在的感觉很累，可是睡不着。”
斯内普翻开了金夕的眼皮观察着，果然眼球上已经布满细细的血丝了。不过因为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也令斯内普发现了预想之外的另一件事。可能金夕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所以她开始用力想要合上眼皮。
“呵，你也算个出色的药剂师了。竟然连简单的视力恢复药剂也不会配置吗？还是说为了美貌故意带上了麻瓜的眼镜？”斯内普刚说完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这两个理由他自己都不信。他神情严肃地捏住金夕的下巴，迫使她正对着自己，仔细审视着她的脸。过了一阵，斯内普放开了金夕，开口命令道：“把眼镜脱下来。”
金夕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咬着下唇倔强地回道：“我不脱。”
斯内普语气里有着威胁的意味：“你脱不脱？”
金夕强势地回道：“不脱！”
斯内普讥讽地笑了：“我不帮你研制孕妇专用的安睡药剂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正文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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