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太郎の短篇集》过来喝酒

3、回忆之决赛前(越榊)

　　“老公，今天的维也纳皇家乐团音乐会，一起去吧。”温柔的夫人期待着男人的回音。
　　竟然是叹气。女人愣住了。
　　“我根本不适合哪种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就晃晃悠悠地朝寺庙走去。“去找龙马吧。他还差得远呢（他需要这种教育吧，作者腹诽）……”挥挥手，会走抬抬眼中的所有问询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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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球，“咚”，掷地有声，看着对面狼狈地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对手，越前南次郎将球拍帅气地一挥：“你还差得远呢。”说完向全场观众挥手致意，捎带几个对一片一片金发碧眼妩媚动人的美人球迷的飞吻，他高傲地像征讨了敌人凯旋而归的国王！
　　然后国王便跑回自己的休息区，利落地收拾起自己的球具，往背上胡乱已被，快速冲进球员通道，对身边争相招呼的媒体一概视而不见。
　　“喂，我说南次郎……”实在看不过去的经纪人想在其必经之路进行封杀，可话说到一半，就看见自己的宝贝球员干脆起跳后一个空翻，自己就这么被轻易掠过且无视……额上心上被无数十字占满，还是不死心的某经纪人向那个早已模糊清的背影大喊着：“越前，明天就是决赛了，赛后还要有发布会啊！”
　　运动神经和身体各个器官组织均处于巅峰状态的南次郎一边跑一边走神,心里不断嘀咕：“那也是明天啊，今天急什么，每次不都‘乖乖’坐在那里了吗。（某A：这种工作态度，我鄙视你）要是说着急，应该是我吧……他一定已经回来了吧……”就这么想着，平时脸皮有网球直径那么厚的越前南次郎大人，华丽丽的脸红了（原谅我的迹部乱入吧）
　　一路跑着，无视一红绿灯和交警，不断从停着的或者开着的车顶轻巧地越过，当司机或是路人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这位网球天皇巨星的影子！（原谅我对金太郎的执念）
　　“快，快啊”心中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念头，头脑中不断浮现同样的名字与面容，越前南次郎嘴角弯成一个温柔的角度“想起来，自从温网开赛，我们就没再见过了呢……”想着脚步又加快了许多。
　　在家门前几乎没有形象地半扶着膝盖，平时再不修边幅的活宝，也调整下了呼吸，拽了拽身上的运动服，然后又拍了拍在球场沾上的草屑（温网使用草地球场），终于满意了，便轻轻地打开门，没上锁，人果然已经回来了。婉转的钢琴曲顿时倾泻而出，舒服而惬意。
　　越前南次郎的心顿时轻松起来，对方总是这样，不论自己的比赛在哪一个城市，无论自己几点回来，他总是能早他一步，用美妙的音乐迎接自己。
　　转过身，慢慢地关上房门，轻轻地将球带挂在墙上，脚下的拖鞋被摆放在一个舒服的位置。越前南次郎轻易越过，蹑手蹑脚地向卧室挪动着，这是他的提议，将他最喜欢的钢琴放在卧室中最显眼的位置，就是为了随时随地享受感官的盛宴（想歪的孩子请自PIA），终于走到房门前，握住把守，南次郎轻提一口气，慢慢慢慢转动，高档材质的锁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就是这样一幅完美的画面。一身乳白色西装的他，优雅地坐在透明材质KAWAI钢琴前，亚麻色纱质窗帘半掩着窗子，下午温和又不是明亮的日光洒下来，洒在眼前人的脸上，身上，脚边，把他本身的儒雅的气质烘托的更加高贵。窗外，凉风习习，被吹动的英国梧桐投下的影影绰绰地影子，紧紧关住的窗子将天地间其他声响隔绝，仿佛害怕屋中的音符受到打扰，或许，他们就是想守护屋中窗下那一个圣洁的人呢。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流畅地跳跃，白皙如透明的皮肤，光润热油分明的骨节，小指上闪烁着自己亲手为他带上的光芒，看看如此一双手，越前南次郎承认自己无法一看自己的眼，在大多人面前保持着睥睨天下的眼。
　　浅咖色发丝一丝不苟，面部表情轻松惬意，微眯的眼，半启的唇，仿佛身体的主人只是在回忆一件难忘而愉快的事，身体自然地前倾勾勒出完美的背部线条，双腿随意地摆放，良好的教养习惯没有一点失礼的样子，与自己送他的乳白西装恰当地融为一体，他总是这样，即便是随意地弹奏写曲子，也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榊太郎。
　　越前南次郎轻轻叹了口气，抱起肩膀，斜斜松松地靠在门框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演奏者，不想上前一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自己究竟有没有在听他为自己弹奏的曲子，他已经醉若无骨，更无法分清到底是因为入耳的天籁，还仅仅是眼前这一个人。越前南次郎从未如此期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最后一个音符送入耳中，榊太郎抬起头，对上越前南次郎星星般的眸子，笑了：“南次郎，欢迎回来。”
　　对方的人仍然一动不动，他有些无奈，值得起身走向他。
　　这时，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的大男孩，主动拥抱眼前身影，故作不满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明天的决赛一定会赢的！”
　　伸出手臂回报他，甚至想不顾形象地戳戳他可爱的包子脸：“你觉得我在弹什么？”
　　对面的男人垂下眼：“那个谁的胜利进行曲，每次都是这一首，我也是有好好做功课的啊。”
　　“你啊”就这样毫无准备地笑出声“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的《胜利进行曲》”说完兀自转身，不在看那一双会把自己吸进去的眼睛，继续说“但是人们更长叫它《凯旋进行曲》我的国王陛下。”说完竟保持着后仰的姿势，带着尾戒的左手轻抚上对方的脸。
　　可以感到南次郎轻吸了口气，不动了。
　　然后两个人就静静地相互依靠。在看天？在看地？在看杨光？在看阳光下有着美好影子的钢琴还是窗外一直摇摆不定的树与影？……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心里同时想着对方的两人，侧着一跃，轻巧地上了大床，开始了另一个美妙的音乐华章。
　　早上醒来，身边已经空了，凉了，那个比自己还忙的音乐家应该是连夜赶回维也纳准备音乐会去了……
　　但是仍然照例在决赛前得那一个下午，赶回比赛场地的家，陪自己一晚，以及……
　　“《凯旋进行曲》吗？还差得远呢……”一个鱼跃，越前南次郎已经站在衣柜前，开始思考，今天穿哪一件他买给自己的战袍加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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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无聊赖的和尚撞着钟，一段回忆入假眠……

作者有话说

　　每一对情侣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