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保父”德拉科的坎坷情路》醉解情愁

48、第四十八章 孩子

　　“见他？谁？”
　　“黑头发那个。”
　　“……”
　　不知道是不是占有别人的身体是一件非常消耗精力的事情，“哈利”在做完要求以后便一直躺在床上，只是冷着一张脸，指挥德拉科干这干那。
　　无奈下，德拉科匆匆穿好衣服，去将这件事通知给卢修斯•马尔福以及西弗勒斯•斯内普。
　　“西弗，你真的不记得黑魔王……”
　　“不，”斯内普转头狠狠瞪了卢修斯一眼，“如果当初黑魔王会这样爱戴下属，相信最后的结果不会是今天这样，至少，你，卢修斯•马尔福不会为了自己的家族反过来算计他。”
　　“但是，他对你表现出来的依赖，的确让人惊讶。”
　　“……哼，”斯内普哼笑，“你想说什么？伟大的黑魔王变成碎片以后突然爱上了被他视为卑贱垃圾的叛徒属下？”
　　“西弗！”卢修斯微恼地轻呼，“你不应该这样贬低你自己。”
　　“爸爸，我很奇怪，为什么伏地魔的魂片还存在，但是黑魔标记却消失了。”德拉科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总之，去看看他想做什么再说。”
　　卧室里，“哈利”规矩地坐在床沿。这和黑魔王一贯的优雅完全不同，也使得先进来的德拉科和斯内普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哈利”看过来，认真打量两人以后，勾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邪恶笑容。
　　“那个疯子的下属。倒是不错，”汤姆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你可以叫我汤姆。”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们问，你回答。”沉默了一两分钟，斯内普突然走上前，在汤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严峻的态度和学校时一样，让人不自觉的被淹没在一种无法不服从的冷冽气息之中。
　　“西弗勒斯•斯内普。”汤姆笑起来，“哈利对你的记忆很深刻。”微微伸展了一下身体，但很快汤姆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看着斯内普，“你认为在我随时可以吃掉哈利的情况下，你还能掌握主动权吗？”
　　在场的其余两个人立刻锁住眉头。
　　“别紧张，我和他共用一个身体，对于某些记忆也会互相共享。例如一些深刻的事情，”拖慢了语调，汤姆带着深意地微微笑着，“事实上我并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介意为我介绍一下吗？”
　　“哼，”斯内普抱着手，他做出一个大胆的判断，“无论情况是怎么样，你应该清楚你的处境。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觉得自己掌握主动权是一种无比愚蠢的行为吗？”
　　汤姆寒下脸，“什么意思？”
　　“我从不认为黑魔王会像一个小鬼一样犯一些低级的错误，而当他的一部分正在犯这样的错误时……”斯内普卷起嘴角，嘲讽地顿了顿，“我不得不判断，这是因为我面前的……汤姆，当然，只是一个有着幼年记忆的小鬼。”
　　汤姆变了脸色，但他强装镇定：“这可是一场危险的赌博。”
　　“我深信我的直觉。”
　　“……太过敏锐的男人很难获得幸福，”汤姆咬着牙，瞪大的眼睛狠狠盯着斯内普，“尤其是你这种阴沉、奸诈、邪恶的男人！”
　　“我该谢谢你的称赞？”斯内普嘴角的弧度微微拉大，“或者，为一个孩子精确的言论鼓掌？”
　　“……”汤姆维持着严肃僵硬的坐姿，微微鼓起了脸颊。
　　斯内普和德拉科都在暗中松了口气。而德拉科则很快打开房门，让门外的卢修斯进来。
　　“好了，”卢修斯完全找回了状态，刚刚在门外，一个中级的监听咒都没有被发现的时候他就知道，德拉科之前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现在或许应该由你，我们的小朋友，来说一下情况？”
　　汤姆的眼神微微闪了闪，“我不准备占用这个身体，”或许是被识破，汤姆的声音多了一些稚嫩，还带着一丝赌气一样的鼻音，“我知道要是我伤害了哈利，我会被你们杀死。”
　　“精确，”斯内普讽刺地赞赏，“为什么不把你别的聪明想法说出来？”
　　“事实上，我记得的事情不多。你们的推论大概是正确的，比方说，我应该是那个疯子遇见邓布利多以前的记忆。但这些记忆也不全都存在。”
　　“什么意思？”卢修斯抚摸着他的蛇头杖，不动声色地作出警告。
　　类似于委屈的眼神从卢修斯身上扫过，“哈利记忆里，有关一些那个疯子童年的描述我并没有印象。比方说，第一次杀死兔子，用蛇去威胁孤儿院的其他小孩。”
　　“那你记得什么？”
　　汤姆讽刺地挑高眉：“很多，但你们不会相信。”
　　“说来听听。”在好友不愿意出声，儿子没打算插手主动权的情况下，卢修斯充当了盘问者的角色。
　　“比方说帮助一个同伴逃过嬷嬷的责罚，又比方说，将晚餐让给一个比我小的、饿得快要死掉的小孩。”看见其他三个人多少显露出一些犹疑的神色，汤姆讽刺地笑起来：“我说过，你们不会相信。”
　　“……记忆这样的事情是很神奇的，不是吗？”卢修斯绕过话题，“我们其实更愿意听听你以后的打算。”
　　“你们还要很多时间来研究灵魂的事情不是吗？”汤姆狡黠地笑着，“那么，对我来说，这段时间至少是自由的。”他看向斯内普，“在我醒着的时候，我要看见他。”
　　所有人都微微吃了一惊。
　　“告诉我，你的这个要求是被哪个该死的巨怪踢过以后才冒进你的脑子里的？”斯内普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
　　“呵呵，”不再保持姿势，汤姆随意地将手撑在床上，用一种任性无比的口气宣告，“打破你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不准备在我有限的这几个月时间里放弃这样的乐趣。”抢在别人发声以前，汤姆咬着食指做出思考的表情，眼角却瞄着其他人笑得无比得意，“最好不要连这个要求都不满足我，不然我宁愿早点消失也要先把你们的宝贝哈利吃掉。”
　　说完以后，汤姆懒懒躺会床上，悠闲闭上眼睛，倒像是安稳地睡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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