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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假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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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的第四天,正在家里和贝婧组对玩对对碰,我的这个负几亿分跟着贝婧好不容易奋战上升到负几百万分的时候,妈妈突然在客厅那喊我,没办法,只好暂停。
走到客厅,“妈妈,叫我干什么?”
“你的电话。”妈妈把电话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过,一般情况下,打我家的电话都不会是我的同学朋友。
“喂。”
“哎呀,小天,可算是找到你了,打你手机怎么一直是关机啊。”原来是苏大叔。那是我在奋战对对碰,不想被打搅,就关机了。
“苏大叔,你找我这么急,什么事吗?”
“那个徐先生的秘书昨天送了个请贴过来,说是徐先生邀请我们去参加他女儿的婚礼。”徐先生?无限回想中,谁啊?
“喂喂。“苏大叔没听到我回应,以为电话有问题,连喂了几声。
“苏大叔,不好意思啊,哪个徐先生啊?“想不起来。
“哎呀,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容易忘事,就是我们的股东徐先生啊。“不是噶,因为没见过对方,我还以为人家会像小说写的那样是个青年才俊,原来人家年纪大得女儿都要嫁人了。呵呵,自我幻想过多,就会经常出现这样的现实落差。
“哈哈,不好意思哈,那是什么时候啊?”我问。
“大后天,在大溪地。”啊,是我听错了吗?苏大叔所说的大溪地是那个南太平洋的小岛吗?
“大溪地?”
“是啊,怎么了?就在南郊那,很近的。”唉,真是的,害我白激动了几秒钟,还以为是南太平洋那个大溪地了,原来是南郊那个6星级庄园大溪地。虽然那里也非常不错,会员才能进去的,不过一和南太平洋的大溪地一比,真是落差啊。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看了几分钟后,关上,没一件能穿出去出席人家婚礼的。
唉,还要头痛送什么礼物好?还要帮忙想小白那份。快精神分裂了。
第二天,只好跑去找许大妈商量送什么好。最后,还是决定红包,我们四个人合着一起送个大红包。你说人家大财团的女儿能缺什么。
下午就和许大妈去订做礼服,说什么手工制作的有格调。
黑线,许大妈什么时候也这么讲究了。
回来的时候,刚好路过一个茶庄,就买了2斤茶叶回去。
晚上,打电话给晓谕,听说她的一个亲戚是养蜂的,想买些蜂蜜。
“晓谕~~”
“喂,干什么?”一副懒洋洋的声音。
“这么早就睡了?”
“不睡觉,能干什么。后天又要开始上班了。真是痛苦。“
“哈,哦,是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亲戚现在还在养蜂吗?“
“养啊,怎么了。“
“我想去买点蜂蜜。“
“无缘无故买什么蜂蜜,做面膜啊,那也太浪费了吧,随便去超市买瓶掺糖的就好了。”
“不是啦,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再和你说。”
我去到晓谕家的时候,这个小妞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只好使出我妈平时叫我起床的绝招,冬天冰块,夏天热水袋。
果然不出几秒,晓谕终于成功被铲起来了,一脸幽怨的望着我,“都怪你了,快到嘴的帅哥被你瞎搅合飞走了。”
“哪个帅哥这么倒霉被你梦见了?”
“切,被我这个绝世大美女梦到,那是他三生有幸好不好。”晓谕又在星星眼不知道在脑补什么东西。
“你到底买蜂蜜干什么?”
恩,还是坦白从宽吧,记得前阵子和宿舍的姐妹在□□说,我决定和秦朗一起的时候,哇,□□都快要被刷爆了。
“就是,前几天听秦朗的声音好象有点沙哑,现在夏天了,像他们经常要在外面训练,很容易上火,所以就想泡些蜜糖茶给他。”我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秦朗?!”晓谕还拖了尾音尖叫。
“恩。“我小声地应着。
“好呀,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早就说人家对你有意思的了,还死不承认的,这么大的事都瞒着,哼,亏我们还是死党好姐妹。咦,不对,你们也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玩什么拍拖,纯粹是来恶我的对不对。”晓谕一扭头继续刷牙。
“就是前阵子,我第一个就告诉你了,其他人还不知道的了。“我睁眼说瞎话。
“好吧,那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说了就原谅你。“晓谕又扭过来八卦地问。
被晓谕这一问,不经意想起那晚秦朗牵着我的情景。
晓谕一看我在一旁没说话而是想着事情的样子,就表情夸张地说,“不会是已经那个那个了吧,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豪放啊。不过也正常也是合法。“
“你胡说什么!”我怒道,这个女人脑里装的是什么糨糊。
“哦,哦,那是拥抱了?还是kiss了?抚摩了?”晓谕眨着眼睛问。
头顶冒烟,“你再乱说,我撕了你的嘴,我们只牵手了而已。”
“切,别给我装纯洁,打死我也不相信秦朗就只牵了下手就肯放过你。”
“那我现在就打死你。”我伸手去掐晓谕这个满脑糨糊的色女。
买了蜂蜜回来的时候,晓谕突然凑过来很是八卦暧昧的和我说,“小天,虽然我看秦朗也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过啊,这人还是不能貌相的,自己心里可要好好掂量一下哈。”
我一听又是尴尬又是窘迫,使劲掐着晓谕的手臂怒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拍死你!“
“啊,啊,救命啊,谋杀啊。”我松了下手,晓谕就抱怨说,“哎哟哟,不是姐姐说你,这是很正常的谈话,你干嘛这么激动。”
其实晓谕这些话勾起了我的八卦因子,但又想到那负心汉,还是别提起晓谕的伤心事。
“想问就问啦,吞吞吐吐的。”晓谕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说。
“就是,就是你和,”
晓谕受不了我的墨迹,抢过来说了,“不就是我和那个贱人以前的事情是吧,哼,”晓谕冷哼,“他那时次次都要死要活地不停哀求我,我可没答应,笑话,虽然那时我是很爱他,可是从没想过婚前性行为,我妈妈在我大学前就严重警告我了,这是她的底线,不然拍死我!但你就不同了嘛。”这个脑袋装糨糊的人。
不其然想到,我妈妈和大多数的中国家长一样对这些都会比较避讳,不会像晓谕妈妈那样明摆告戒自己的女儿,要懂得保护自己。
“不过啊,”晓谕阴阴地憋着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看在秦朗给你带了这么贵重的翡翠戒,情不自禁的时候就不要拒绝人家了,反正都老婆了,别把人家给憋坏了啊不然以后吃亏的还是你。哈哈。”
内心哀悼,我怎么就认识了个这么口无遮拦的损友!
顶着暴红的脸怒,“方晓谕!本来还想着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的,看来还是算了!”反正小白不能出席,原来想着带晓谕去明天的徐家婚礼大吃大喝一顿的。
“啊,啊,不要啊,我错了错了,蒋大小姐,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无礼吧。”晓谕巴在我身上扮可怜。
“哼。”我扭头。
“乖啦,姐姐最爱你的啦,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吧,看在你今天在买蜂蜜上有功,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还有就是明天记得穿礼服。”
想不到,徐家原来是这么有钱有势,包下整个大溪地庄园不说,来的观礼嘉宾,政商名流,非富即贵,像我们这种无名小辈的就只有我们四个,我,晓谕,苏大叔,许大妈。
“哇,平时真是小看了你,连徐家这种大财团都认识,不知道他们的儿子结婚了没?”晓谕说。
“不知道你之前老是说豪门多怨妇。“我说。
“那这现场的随便挑一个精英总可以了吧。”晓谕挽着我说。
“你觉得哪个凯子比较好钓呢?”唉,服了。无语。
“蒋小姐?”有人叫我?咦,话说,这里就苏大叔一男士认识我而已。
我转过去一看,晓谕就在耳边说,“哇,帅哥~“
我不认识这个人。
“呵,“对方看我一副相识的样子,只是一笑,”蒋小姐,果真是贵人多事忙,你好,我是徐先生的律师,王览论。“哦,他啊。
“呵呵,不好意思啊,记得王先生那时是带着眼镜的。“
“哈哈,现在改用隐型眼镜了。“
呵呵,僵笑中,我不擅长和不熟悉的人交谈,又不能离开,真是折磨。
“小天!“又是一女的喊我,还是惊喜万分的那种。
我可以完全确定,我不认识她。
然后这女走了过来,还十分热情地抱了我一下,我很迷茫。
“走,外婆外公在那边。“说完就直接把我拉走,留下晓谕在那目瞪口呆的。
“爸,妈,你看我带了谁过来。“这女的对着前面的两位老人喊道。
“小天!“
“老奶奶!医生爷爷!“
三人同时说。
这时,婚礼主持人拿着话筒说,婚礼就要开始举行了。大家就静了下来,婚礼进行曲响起,站在他们旁边看着花童进场,礼花漫天,一脸幸福笑容的新娘挽着他父亲也就是徐先生慢慢走向前面那站在牧师前的新郎,然后把手交给新郎。
看着,都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