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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气势很重要 ...

  •   第二天徐先生的秘书一位声音很悦耳的男声打了电话说明天上午XXX律师楼商谈。
      然后我把这信息传递给了我们的新会计李欣小姐还有律师袁林轶,他们告诉我,应该是当场谈妥就立刻办理相关手续。
      爸爸妈妈对于我突然回来,盘问了很久,我就拿着小白之前教我的借口,帮小白办一些手续,嘿,谁都知道小白是多么有难联系的了,所以,爸爸妈妈就将信将疑的,不过看我天天早出晚归的,又电话没个停咨询那些爸爸妈妈听不明白的条款,也就相信了。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爸爸妈妈真相,而是因为不想爸爸妈妈除了他们的工作外还要为这些操心辛苦。
      我们一行五人去到那个XX律师楼,却遗憾的是和我谈的不是那个徐先生,而是这位名叫王览论,他的代理律师。也是,我们就是一个工厂,人家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没这美国时间也没这必要出席。
      王律师从见到我们开始就balabalabala说了一个上午后,然后推推他的黑框眼镜认真地问我,“清楚了吗?“
      清你的头,说的全是枯燥透的了先是法律条款再是云里雾里的入股事项,我强忍着才没打瞌睡的。
      旁边的苏大叔许大妈和我一样迷茫得不行地望向旁边李欣和袁林轶,袁律师倒沉稳应答道,“王律师说的这些,我们大概了解了,只是我们也需要时间研究一下里面的内容,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有一个负责人今天因为一些公事而没能出席,我们也需要向他解释一下里面的内容,真的很抱歉不能立刻给你答复。“
      王律师对于我们的说辞倒没说什么,只是把资料交给我们,然后微笑着亲自送我们出来,最后就说了句,“徐先生希望能在一个星期内听到你们的答复,希望是好消息。“
      一出这大楼,扑面而来的是让人瞬间温暖的冬日暖阳,虽说是12月底了,但是这里是南方,气候还是暖和得不行,我喜欢,我们这不用厚重的衣服,没有凛冽的寒风。
      “蒋小姐,现在是先去我公司那边研究条款还是去李小姐公司那边做评估先?“袁律师问道。
      “可以先回家吗?“我缩缩脖子弱弱地问。
      李会计已经抿着嘴在笑了,袁律师也是笑了起来,“那,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研究。”
      待李会计袁律师离开后,许大妈就开始数落我了,“还说是大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你看被人笑话了吧。”
      我反驳,“那里是,我这是让事情先冷却一下,然后再去看,会更客观。”
      “好了,别在这大马路旁说话了,回去再说吧,那小天,你是和我们回厂,还是回家啊?“苏大叔问。
      “唔,我想四处走走,然后再回家,下午的时候再去厂找你和许大妈商量。“我现在脑袋空空如也,难怪小白嘲笑我草包也不是没理由的。
      “那,就下午见了。我们先回去了。“苏大叔和许大妈开车走了。
      当我一个人站这大马路旁的时候,心情无理由的忧郁起来,前尘往事如倒带似的慢慢回放着,似乎面前的景物都成了黑白电影中的一幕。
      发呆完正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不可想一个转身,差点就撞倒人,“啊,老奶奶,是你啊,你好吗?“是那个医生爷爷的老伴,秦朗的外婆。
      “我刚才还以为我眼花了,走进一看,还真是你啊,好象现在还没放假吧。“老奶奶说。
      “恩,我回来办点事情啦,过几天还要回学校考试了。“我扯扯笑容道,“老奶奶,你怎么会过来这边的?”这区一片都是新建的高级写字楼商业区。
      “我小女儿说很久没见朗朗了,难得今天朗朗刚好也回来了,就和朗朗一起过来吃个饭。”我一听朗朗这两字,顿时脑筋就蹦蹦响,都是学校那群人害。
      老奶奶看我眼睛瞄来瞄去,笑道,“他去拿车了。你要去哪里,要不我叫朗朗送你过去。”
      我连忙摆手,僵笑,“不用了,老奶奶,不顺路的,哈哈。”
      “哎哟,说都没说是哪里,就说不顺路了啊,你不用担心麻不麻烦的,我很闲的,不赶时间。“
      这时,一辆车驶了过来,在旁边停下,只见秦朗下了车走过来,“外婆,小天?“秦朗很是惊讶在这里见到我。
      “hi!“我向秦朗打了笑比哭还难看的招呼。
      然后秦朗看向我的左脚,问“你的脚好了吧?”
      “什么?”老奶奶一头雾水地望向她外孙,然后秦朗就简单地说了那次十一的遭遇。
      “那,小天,你可不能走回去啊,上车,上车,叫朗朗送你回来,都说劳筋伤骨一百天,可不能大意啊。”老奶奶,我说了我要走回去吗,这边多的是的士可以坐的。
      不好拂了老奶奶的热情,就坐了上去。
      话说,还没坐稳,老奶奶就开始八卦那次十一学农的事了。
      我一脸无奈的,很不想再回忆,秦朗很识相地在前面问,“你要去哪里?我们先送你过去。”
      “回家。”
      “地址。”
      “枫叶小区。”
      “你这个小姑娘,刚才还说不顺路。”老奶奶拍了下我的手说。
      我尴尬笑笑。
      我看着前面开车的秦朗,很是好奇,不是说军人假期不多的吗,怎么刚工作就可以有假的?没忍住好奇,“秦朗,好象十月的时候还在那边见到你,不是有任务吗。怎么这么快就有假跑来这里的?”
      “我调职了。”
      “啊?”我惊讶了。
      “是啊,我朗朗以后应该可以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不明白。
      “我调来了这边的部队。”这下更不明白了,话说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这里还有部队驻扎的。
      秦朗看我满是疑惑,说道“是隔壁的F市。“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我就说嘛,自己的家乡还不了解吗。
      接下来和苏大叔许大妈会计律师又研究了好几天,最终确定了我们的底线,就是我们产品的自主权还有研发权还有产权必须是我们的,苏大叔一家的股份不变,我和小白各执20%,对于对方起初要51%的只能接受到45%,现在的人事不变,也就是苏大叔仍然是厂长,可以接受并入他们集团成为一个子公司,他们公司也派人过来但只能参与业务发展。
      把这个决定告诉小白,小白也同意,就是以后我们都变成只是股东了而已,唉,心里有点小难过,好不容易翻了身成主人,一下子又变回以前,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以后再也不操心生意的事情,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小白很是担心明天的谈判,三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还有2个是外人,不用小白提醒,我也知道,可是,嘴巴厉害的小白又不可能赶回来,真是忧心。
      临要挂电话的时候,小白突然惊乍道,“你刚才是不是说碰见那个什么秦,唉,就是老奶奶的外孙是不是?”
      我奇怪,关他什么事,“是啊,怎么了啊?”
      “我看你就找他帮忙一下,就算不说话,坐在那里起码气势就有了。”
      我犹豫,“小白,撇开人家肯不肯帮忙是一回事,但秦朗那黑不隆冬又彪悍凶巴巴的样子,我怕人家以为我们找来□□恐吓他们了。”
      “蒋白痴!”小白又开始怒了,“那按你的说法,我们学校的那些男生全都是□□是不是!”我可没这样说过。
      “好了,好了,我立刻去请他帮忙,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放下电话,想说打电话给秦朗,这才发现,呵,我没他的联系方式,连老奶奶的都没有了,记得上次好象有记在哪里的,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只好赶紧出门赶去医院打听医生爷爷家的电话号码。
      折腾了好久才拿到这个得来不易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很好认,是老奶奶的声音。
      “老奶奶,你好啊,我是小天。”
      “呀呀,小天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奶奶很是兴奋,看来还是和老奶奶先说了比较容易说服秦朗帮忙。
      “呵呵,老奶奶,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了,我是想请秦朗帮个忙。”我豁出去了。什么不好意思都见鬼去吧。
      “哎呀,还好你今天打电话过来,如果你再晚一天,他明天下午的车回他那。”幸好。
      “哇,那我太幸运。…….”一口气说完,老奶奶也很爽快就答应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苏大叔,苏大叔连忙称赞小白的这个注意好,起码气势不输人。你们也好歹表扬下我,如果不是我去求人家,小白的主意再好也没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老奶奶给的地址摸去他们家了,就是担心秦朗不肯去。怎么说人家是现役的军人,可以参加吗?我也不知道。
      直到我看到秦朗后,我这七上八下的心才平静下来,立马狗腿地凑过去,秦朗今天穿的是一身西装,还打了领带,除去脸黑那一部分,哇塞,那感觉那身型就是超模再现,起初还担心的□□形象,完全不存在。
      秦朗看我一脸呆样,有点紧张地问,“很奇怪吗?”
      我本想说是,可又想现在还求着人家了,出口的是,“没有,没有,就是有点不习惯了,没见过你除了穿军装和普通服装外的衣服,一时没反应过来,失礼了。”
      “怎么样,够有气势了吧,我昨晚特地拉秦朗去买的。”老奶奶很是满意地说。
      什么,昨晚特地买的,我看了看这身西服,价钱不菲啊,“老奶奶,其实不用这样的,就是秦朗在我们旁边坐着就好的了。”其实他去造气势的而已。
      “没事,男人一定要有一套出席正式重要的场合的西服,反正都要买的。”但问题是,我这人情以后要怎么还啊!
      本来说打车过去的,老奶奶又说,气势啊,就这样秦朗开着昨天部车和我一起过去。
      路上,秦朗也问清了我们的事情,不过没发表任何意见,后面的时候,他安静开车,我望着车窗外的景色。
      如果秦朗是女性,可能我会很呱噪,可是他是男的,我不知道如何扯话题。车上的气氛漫溢着静默的尴尬。
      到了XX律师楼对面的咖啡厅那边,停好车,就和秦朗先去咖啡厅和大家汇合,先把口径先统一好。
      当秦朗跟着我身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袁律师顿时眼睛亮了,立马把我拉到一旁说,“呆会,我把我们的条件说完后,如果对方不同意,我们几个都不要说话,最好让你带来的那位先生说。”
      “啊?不是说让他在旁边坐就好了吗?这让我和他怎么说啊?”
      “不用说什么特别的话,就表达这是我们能接受的最低的低线了。”
      唉,没办法,只好拉秦朗到一旁,和他说这事,秦朗很高,所以当要听我小声说话的时候,要微弯着背低着头凑在我面前听。
      秦朗答应了,然后袁律师就在一旁和他说,许大妈和李会计就神经兮兮八卦地移过来,“他是谁啊?”许大妈问。
      “刚才不是介绍了吗,秦朗啊。你以前不是也见过吗?那个老医生的外孙啊。”
      “小蒋,人家许大妈问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装傻啊。
      “就是啊。”许大妈点头
      “那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还不走,等下迟到就不好了。”苏大叔在前面喊还在坐着我们三个。
      我赶紧跑过去,远离八卦,心情愉快。
      那个徐先生仍然是没有出现,还是上次那个律师和我们谈。
      果然,对方不接受我们的条件。
      可是只见,秦朗听到他们的拒绝后,突然站了起来,很酷地说,“那就是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转身就走。
      咦,我看向一旁的袁律师,什么时候又改戏了?袁律师也一头雾水望着我。
      糟糕,肯定是秦朗自己擅自改的。
      我赶紧追上去,小声地说,“秦朗你怎么自己擅自决定了,不是说好了吗?”
      秦朗很不悦冷冷地说,“一看对方就知道他们摆明了欺负你们小工厂,只是找了个律师和你们谈,连诚意都没有,还有我看了你们的报表,生意不错,产品也新颖,如果他们连这样的低线也接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和他们合作了?”
      秦朗地这些话我之前都从没想过。自己也深思起来。
      产品新颖那是肯定的了,这都几年后才流行的东西,放在现在肯定是够新的了。
      如果不是知道秦朗念的是军校,我还真错觉秦朗是商学院毕业的。
      这下,因为秦朗的擅自主张,那个王律师倒还真客气起来说,先转达我们的意见给徐先生,然后再约谈。
      出来后,苏大叔对此很不高兴,我明白苏大叔的担心,商场如战场,不是盟友就是敌人。更何况对方是财大气粗的大集团。
      只好把秦朗刚刚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这才让大家的脸色稍微正常一些,不过还是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秦朗是下午2点半的车,虽然秦朗把谈判搞得好象有点砸了,不过好歹人家也好心帮了个忙,所以还是需要表达一下谢意的,午餐我请客。
      只是地点,秦朗不是很满意,“你们女孩子怎么会喜欢这些垃圾食品?”
      我戳着批萨,说,“哪里垃圾了,一样是我们国家生产的粮食做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们生产的粮食是,“ 你懂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朗发现我钻他的话的空子。
      “那是什么意思?”我故意这样问。
      秦朗选择沉默。
      吃完饭,秦朗把那身西服换掉,穿上他的军常服,我们就急忙忙赶去车站,是我不好啦,把午饭拖拉久了。
      还好没迟到,秦朗上车前,突然冒了句,“你不用担心,相信我,他们很快就会答应的。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啊,我还没有所反应,秦朗就坐上车和我挥手再见了。
      旁边站的一位大婶,猜想也是来送人的,看向车上秦朗好奇地问我,“你老公?做军人家属真是不容易,假期少,又隔得远,很舍不得吧。“
      我一脸黑线,我看起来有这么老吗,看起来就这么像已婚妇女吗?话说我还才刚满19不久。
      我没有回答,只是黑着脸走开。
      坐在车上的时候,拿起镜子盯了很久,明明就是一副学生模样,哪里像已婚妇女了?
      气死了!把镜子扔进包包闭目养神!
      不过,我不能否认的是,秦朗说的没错,必要时的强硬和以退为进是很有效果的。
      那天我还坐在车上的时候,电话就来了,袁律师很兴奋地告诉我,对方同意了,额,是有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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