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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五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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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酒店,我就纠结了,那一堆东西,要多少钱,我已经算都算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还得清。
“白姐姐,你让我怎么办啊?”我愁眉苦脸道。
“就算我给妹妹的礼物好了,有什么关系啊?”她觉得我小题大做。
“无功不受禄啊,再说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我完全没法承受啊!”
她笑眯眯地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你答应帮我一件事,就算还我了,好么?”
“什么事啊”,我哭丧着脸问,“不会是让我当女奴吧?”
“哈哈,我可舍不得。今天晚上,你陪我喝酒吧。”
“喝酒?!”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我酒力很差的呀!”
“放心,我又不是要灌你酒,只是陪我喝一点而已,尽兴就归,怎么样?”
“嗯,那好吧。”这会儿,所谓拿人家的手软,我还有还价的余地么?
东京的夜晚比白天更美,处处闪烁着璀璨的灯火,处处都是酒吧,更有些装扮艳丽穿着前卫的男女在酒店外招揽客人。我紧紧拉着白若琳,生怕她会走入那种店里。
还好,她带着我走入了一家外表看来非常古朴的饮食店,坐满了七成客人,却也毫不喧哗。留声机里正依依呀呀地播放着些日本民族音乐,显得清雅又悠闲。
穿着和服的老板娘应该已过半百,虽说不上漂亮,却也风韵犹存。
在日本,我留心到女人其实长相都比较普通,但是打扮和化妆都考究,没有一个人是素面朝天出门的,都是明显打扮过才出门的。另外,她们的气质也都不错,只要不是打扮得非主流,大多显得很温婉。在街上看到的打着布伞,穿着和服,脚着木屐的女子,恍惚间是回到了川端康成的小说里。也见过身着袈裟的和尚,表情自若得在大街上以散步的姿态流连,真让人感慨大隐隐于市啊。
白若琳点了牛肉火锅,外加一些手卷,刺身什么的。菜的量真的很少,但做法真的很考究。白若琳有点了清酒,说来日本不喝清酒,就等于没来过。
我渐渐发现,这个女人比洛阿姨强势多了,我和她在一起,都只有听命的份,她会以她认为对我最好的方式来做决定,却不是询问我的意见。好在我从小忍耐力就不错,何况也是她一片好心,我也就接受了她的一切安排。
其实,我又何必把她们两人拿来比较呢?本身就不在一个天平上,怎么能称出一样单位的重量呢?我又一次暗笑自己太傻。
吃喝完毕,又在附近一个演艺厅看歌舞表演,又喝了些红酒,其实我对酒实在缺乏鉴赏力,从来没觉得好喝,比如说清酒,我只觉得入口酸酸的,甜甜的,也没品出什么芳醇来,至于红酒,我只觉得有点涩,牙齿也有点酸软。两种酒下肚,我已经完全迷糊了,只觉得头晕目眩,看出来的事物影影绰绰的,只想把眼睛闭起来,但是很奇怪,思路还是清晰的。我只觉得白若琳搀扶着我坐进了出租车,她把我的头揽在她的臂弯里,觉得有股好闻的花香萦绕。
到了酒店,她把我扶进她的房间。这次我们住的是一个单身公寓式酒店,所以每人一间小小的房。我一看不是自己的房间,就咕哝说要回去,免得待会吐脏了她的床,她依然强势,把我投到床上,给我脱去了鞋子和外套,又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擦脖子和脸。我本来就因为喝酒感觉很热,她再一用热毛巾,我简直要热血沸腾了。我只喊热,把盖着的被子也掀开了,又把裤子也褪了下去,只剩下了小内内和贴身T恤。
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胃部一阵难受,可能因为一热一冷的关系。
“我好难受!”我嚷着。
白若琳就过来把我扶起来,半抱着我,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哇”得一声就吐在了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难为情得要命。
她只好站起来,把衣服褪在地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三点式。黑色的蕾丝内衣。
吐过之后,人就觉得松爽许多。又想到了那天送她香水的事来,不由笑出声来。
她一回头,发现我在笑,嗔道:“你吐我一身,居然还笑?”
“白姐姐,我只是又想到了玛丽莲梦露,你这一身,更像了啊!”
“喝醉了还不忘调侃啊。”她就这样径直朝我走过来,往我身边一坐,把手往我咯吱窝里乱伸一气,我从小就怕这个,转瞬间已经痒不可支了。
“哎呦,饶了我吧,我可不敢了。”我拼命求饶。
“好吧,看你可怜,放过你了。”她说着就停止了动作。
我一看她放松了警惕,马上杀了个回马枪,反过来去呵她的咯吱窝,她就边躲边来还击我,两个人在嬉笑撕扯间——她的胸衣就这么被活生生华丽丽地扯了下来。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